“你,你...”在他眼中不過是一個區區不入流的民軍隊率,竟絲毫不將他剛才抬出的後台放在眼裏,半點也沒有猶豫的將他所依仗的幫手一個不落的盡數射殺。


    先前果斷下令,還算有些膽色的白衣書生,到此時也是楞在了那裏,卻是怎麽也不敢相信,這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會如此的膽大包天,敢堂而皇之的在這民軍大營裏麵殺死數名北軍戰士,一隻手指著張煜,結巴了許久也蹦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你,你,你大膽,竟無故屠戮我北軍士卒,其罪當誅!”過了好半天之後,這個白衣書生模樣的家夥才憋出了這樣一句話!


    “哦?是嗎?看來得好好提醒下你了,先,你得搞清楚,你現在所呆的地方,是我的地盤,你未經鄙人允許便進入到我的營地,謀奪鄙人的財物,便是死罪一條,不光如此;


    我身為北軍軍侯,這區區數個小卒竟想以下犯上,傷害與我,縱然是被我殺死也是枉然,能夠這樣體麵的死去,已然是我大慈悲的結果,不然的話,我完全可以讓這些人的頭頂上多扣上一個犯上作亂的帽子,你認為呢?”麵對那個白衣書生的指責,張煜在讓人將忠伯抬下去治療的同時,很是玩味兒的調侃道


    “胡說八道,吾乃北軍王司馬麾下幕僚,我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汝等賤民隻是區區一民軍隊率,螻蟻般的人物,又怎麽會是北軍軍侯?識相的話,就盡快把我和公子給放咯,自縛隨我到王司馬那裏去請罪,說不定在你將你手中的錢財美酒獻奉給王軍司馬之後,軍司馬大人心情一好,還會留下你的小命,讓你去清掃茅廁!!”


    “狂妄..”聽了這個白癡的話,張煜覺得自己被**裸的鄙視了,原本他還想著大事化小,殺幾個北軍士卒警告下那個站在他們身後的王姓軍司馬也就算了,不想這個家夥竟然如此的不識趣,都已然落到這番地步,竟還惦記著想從張煜手中得到好處。(.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


    “殺!”麵對這個沒有半點眼色,依舊在那裏呼來喝去的小醜,張煜再也沒有了和他繼續蘑菇下去的興趣,隨手一揮,一支準備了許久的羽箭隨即便帶著破空的呼嘯聲穿過這個可憐家夥的脖子,伴著紛飛的血液,巨大的衝擊力連帶著將他的身子也一起給釘在了原本掛著忠伯的橫木之上。


    抽搐了幾下之後,便沒了半點的聲息。


    “北軍士卒共計一十二人,因衝撞上官,被本官擊殺;王苟王屯長禦下不嚴,並違禁闖我軍營,故此杖打四十軍棍,以儆效尤!然後將其逐出大營。”說罷之後望了一眼依然癱軟在地上的王苟,張煜轉身進入了營帳。


    說實在的,值此大戰即將來臨之際,張煜並不想和站在王苟背後的那位北軍軍司馬起衝突,但是今天卻是被人欺負到了頭頂上,還將他最為倚重的忠伯當眾吊起來毒打,再加上他本人前番被此撩毒打的經曆,卻是讓他不得不殺,不然的話,他還有何顏麵和底氣來率領麾下這數千將士;一個不能保護手下,替手下牟取利益的上官,又何以服眾?


    不過話雖是如此,但他還是留有餘地,沒有將徹底致那個王苟於死地,隻是將其杖打四十,算是給他一個教訓,希望那個王姓的軍司馬能夠明白自己的苦心吧!


    “實力啊!實力...”對於王苟對忠伯的折辱,張煜是感同身受,他很想直接將王苟殺掉給忠伯出氣,但理智告訴他,現在還不是時候。


    他隻是憑著手中的糧食和同甘共苦的堅韌來取得手下這些士卒的忠誠,這點利益關係十分的薄弱,再沒有真正取得這些將士的忠心之前,容不得他出半點差錯,如果真正將一個手握重兵的軍司馬給得罪狠了,等待他的必然是萬分淒慘的結局。他張煜現在還不足以承受這樣的打擊。


    因為害怕那個軍司馬的報複,張煜並沒有按照常例將軍營移至北軍大營裏,要知道,王苟的那個叔父軍司馬可是北軍之中僅次於朱儁這個右中郎將的二號人物,要是他帶著兵馬進入到那北軍營地,那不是自己送上門找抽麽?


    於是乎,張煜便安心將營寨紮在了民軍營地,甚至於還將新撥給他的兩千士卒一齊從北軍大營中調到了民軍大營這裏,一邊訓練手下的士卒兵馬,一邊還小心翼翼以防止那個軍司馬大人的報複和使壞。


    就這樣張煜近乎是膽戰心驚的過了三天,不想沒等到王司馬的報複,卻是等來了波才的黃巾大軍。


    ~~~~~~~~~~~~~~~~~~~~~


    四月的初春,在這北方的土地上,寒風依舊在呼嚎著,將戰場雙方如林般豎起的戰旗給吹得呼啦啦的直響!


    上百萬的黃巾軍在黃巾渠帥波才等人的率領之下,高聲呐喊著“蒼天已死,黃巾當立,歲在甲子,天下大吉”的號子,有如滾動的螞蟻一般,在北軍官軍目瞪口呆的注視之下,伴著激蕩的塵土,蜂擁而至。


    “多,好多,真的好多;亂,好亂,真的好亂”這是黃巾軍給予張煜這些官軍們的第一印象,粗略估計,此次站在北軍麵前的黃巾軍,人數至少也在兩百萬數以上,和他們相比,隻有區區數萬人的北軍,就如同是站在巨人麵前的小孩,咋看上去是那樣的羸弱和不堪一擊。


    顯然,在朱儁等人努力練兵的同時,黃巾軍一方也沒有閑著,最起碼,他們的人數比之最開始的時候多了至少一倍。


    隻是與兵甲鮮明,軍陣齊整的官軍隊伍相比,對麵的黃巾軍就像是一大盤散沙,沒有半點的陣型可言,不過即使是那數百萬人就那樣沒有約束的散落在巨大的平原之上,依舊給人以極大的壓迫感。


    站在大軍的最前沿,見著對麵有如鋪天蓋地一般席卷而來的土黃色人潮,張煜是欲哭無淚,誰曾想,在這臨戰的關鍵時刻,那位王姓司馬的報複還是來了,而且是這樣的出人意料。


    不是如先前張煜所想的那樣,會克扣他的糧餉;也不是追究張煜殺死北軍士卒的責任,而是十分惡毒的將張煜以及他手下的三千餘人盡數派遣到了軍陣的最前方的臨戰之地。


    明擺著,想讓那些黃巾軍幫他消滅張煜以及他的嫡係手下!


    誰都知道,曆來大戰,死傷最多的便是這打頭的部隊,往往一仗打下來,十不存一;對於這樣正大光明的明謀,張煜真算是有口難言,難道他還能對朱儁說,“能不能不讓我去,讓別人去送死行嗎?”


    故此,縱然張煜是一千一萬個不願意,但還是領軍來到了兩軍對陣的正前沿,軍令如山,不容違背!不過張煜在接過這個任務的時候,總算是誕著臉從朱儁那裏多要來了一千名弩箭手,在張煜看來,陸上野戰,論防守之犀利,還當屬弩弓手為尊。


    此時,相比之對麵數量達數百萬之眾的黃巾軍,張煜麾下共計有武將三名,其中典清,董傅兩人,俱被張煜任命為曲長,分別統帥原本北軍第一十八曲所屬的一千槍兵和一千刀盾手,在這兩位武將的指揮之下,如林的長槍和盾牌將張煜所屬防區給堵得是密不透風,嚴嚴實實。


    還有另外一員武將則是朱儁暫借給他統帥弩弓手的,因為當張煜從朱儁那裏討來一千弓弩手之後很是尷尬的現,他手下竟然沒有足夠的將領來統率這一千弩手,故此隻得是再去求助於朱儁,好在朱儁並沒有太過於為難他,很是爽快的將這員小將暫時借調於他。


    可惜的是,張煜並沒能從這位和典清一樣手持大斧的小將那裏打聽出他的出生來曆,但是從其人在臨戰之時的那種從容淡定以及駕馭手下士兵時候的成熟老練當中知曉,此將絕不會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除了以上三員武將之外,還有由張煜親領剩下的一千零六十四名新晉戰士,因為隻有當他見這些可以說是被他親手訓練出的戰士,才會讓張煜在這廣闊的戰場之上,找到一絲依靠和底氣。


    (今天弄了下合同,所以不定今天就隻能送上一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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