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盡管烙月做了防備,可是他還是被發現了,屋頂上突然飛來一箭,正是對準了烙月的心窩,卻是一箭必殺的殺著,還好烙月伸手快,身子一斜,飛箭貼身而過射在地上,再看屋頂時,隻見一名黑衣人一閃而過。


    四香那肯放過這人,留下春夏二香,秋冬二香追了出去;可是沒走幾步,屋頂上有一箭射來,同樣也是朝著烙月的心窩,這些人似乎與烙月有不共戴天的仇恨,非得殺死烙月不可。春夏二香見此,也慌忙追了出去。


    而烙月隻是搖了搖頭“好笨的四個丫頭,難道就看不出來,這是敵人的調虎離山之計麽!”好在烙月並不需要這四個人的保護,否則此時怕是要丟小命了。


    烙月不懂聲色,仍是緩緩而行,並未覺得自己會遇到什麽樣的危害,可就在這時烙月隻問身後‘啪’的一聲,隨即一陣勁風襲來,烙月慌忙回頭,卻正是真武這丫頭,那‘啪’的聲音便是她手中的長鞭發出的。


    “跟我來!”真武悄聲說道,說完身子在樓前一閃,隨即不見了;烙月無奈的搖了搖頭,追了上去,轉到一個朱紅色的大門前,隻見真武早已守在了哪裏,一把拉過烙月,隨即關上了大門。


    “好不糊塗,現在縉州城中聚集了大量武林義士,結盟要拿你的人頭來祭這些日子死去的大夏軍民,你此時出現在這個地方,不正好讓別人抓個正著麽?”真武臉上顯然掛著幾分焦慮,看來她是真在為烙月擔心。


    “哦!”烙月此時想起了陳曉在湖心亭說的話,難道真與此時有關麽“這海州城如今不是你父親的轄地麽,這些人怎麽敢聚集在這個地方?你們就不管麽?”


    真武歎了一口氣說道“這縉州不比渝北,縉州深受大夏的影響,民眾心中早將自己與大夏緊緊裹在了一起,蜀藏雖然在這地方建立了統治,但是民不歸附,倒底隻是一個空殼子;所以隻要他們沒有具體的作為,軍隊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以免引起民憤!”


    烙月淡笑一下,心中暗誇,縉州百姓實在是太可靠了,看來這才是縉州衰敗的原因,蜀藏聯軍並未獲得人心“你們也真夠省力的,真不是要殺你們是吧!?”這語氣難免有些責備蜀藏聯軍的意思,卻不是單對真武個人。


    可是真武聽著仍是刺耳,要不是……要不是烙月在臘八就要成為她的駙馬,她真想亂鞭教訓烙月一頓,為什麽你脾氣老是這麽臭呢?“那可不,這些人要是取了性命,蜀藏聯軍必然兵發海州,先取了這座城池。”


    烙月看了真武一眼,心中頓悟,這恐怕也是其中一個原因吧。蜀藏就算與烙月結盟,那也隻是為了對抗大夏,若是能夠一口吃掉海州,那蜀藏聯軍恐怕就要另作考慮了“這也是!你那父親的眼可是擦得錚亮呢?他是不是天天盼望著我被這些人殺死!”說道這裏,烙月自己都笑了,沒想到自己較起真來還真像個‘潑婦’。


    啪啪在烙月肩上輕輕打了兩拳,真武也笑了;但是雖然烙月沒有將這事聽在心中,但這些的確都是事實,也就是說其實兩人的婚姻是夾雜得有政治目的的,是不純粹的,甚至真武都不敢去想,烙月是否願意娶她。


    她也沒有權利去為自己思考,自己是否願意嫁給烙月。身為一國公主,她的婚姻似乎就注定了要成為一場交易,即使不是與烙月交易,也會和另外一個‘烙月’交易。


    真武才是最不自由的!所以,也許能夠嫁給烙月已經是她最好最好的選擇了,可似乎也預示著他們不會有一個好的結局。因為蜀藏聯軍和陰耶家族遲早會有一戰……可烙月卻沒有這麽細的心思,他的心思放在了另外一個地方“剛才那兩個黑衣射手是你的屬下吧?要是我未能躲開,你豈不是一箭射了我個對穿。”


    真武輕笑一聲,卷起了長鞭,往庭院中走了兩步,說道“我要是不讓他們射得*真一些,有怎能騙過你身邊那極為聰明的春夏秋冬四香呢!”


    “好吧,那我就多謝你了,多謝你替我引開這幾個蠢妞!要不然我還真不知道如何擺脫他們呢?”說完這話,烙月就要走,真武見勢,忙上前阻止。


    “你這樣出去不是擺明了要成為別人的活靶子麽?”看了烙月一眼,真武繼續說道“難道你就沒有什麽話要對我說麽?”其實真武在期待,對於臘八的婚事,她需要烙月的一個態度,可烙月卻好比不知道這時一般,根本就沒給她機會提。


    烙月奇怪地看著真武“我來縉州就是為了離了母親,逍遙兩天;難道我要因為懼怕,被困死在這個庭院之中麽?”看來烙月這家夥根本就不信任這個真武,因為他沒有說實話,其實他是來尋找‘峨眉仙人白須然’的。


    “玩!我到知道一個好去處?”真武跑到烙月麵前,擋住了烙月的去路,說道‘一個’時,伸出了自己的食指放在烙月的麵前“古月湖畔有個鶴發童顏的老頭,寫下了一篇曲目,凡是能演一節者便賞紋銀五百兩,能演兩節者賞兩千兩,三節皆能演奏者賞黃金一千兩!可惜連續五天竟沒有一人能拿到這銀子。”


    烙月一聽‘鶴發童顏的老頭’,還有這古靈精怪的曲目,當先就想到了白須然;青春不老,還愛這古琴曲目,不是白須然是誰。怕隻怕這曲目和所謂的‘琴魔劍譜’還有關係。


    一把拉過真武,說道“走,我倒要去見識見識天下竟有這麽癡傻的人,把白花花的銀子往外扔!”真武被烙月一拽,竟然不由自主地跟了出去,其實她還沒有同意和烙月一起呢,卻已經被烙月拽出去了。


    來到古月湖畔,隻見湖心的亭子中一位鶴發童顏的老翁扶須閉目,正在聽一位公子演奏,正是白須然;亭中擺上了熠熠發光的金銀獎品;排隊試琴的人排滿了亭子走廊,在湖岸上排了一堆,看熱鬧的人更是疊疊撞撞,隻怕比市集還要熱鬧些。


    沒過多久,隻見那撫琴的公子歎了一口氣,說了聲“怪哉怪哉!”隨即對鶴發老翁白須然作一個揖,看了熠熠發光的獎品,回身走了,他連一節也未能演奏完畢。


    撫琴人一停,白須然皺了一下眉頭,睜開了眼睛。此時隻見烙月憑水而來,飛到了白須然的麵前;白須然露出厭惡之色,大袖一揮,烙月隻覺一股大力撲麵而來,烙月雙腳未能落地便被彈回了岸上。


    好強的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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