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談戀愛,卻比戀愛還幸福。(.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這就是認了妹妹後的感覺。


    那天下午,我早早的上了kiss,卻不料月之魂比我上的還早。


    “這幾天忙什麽哪?一直不見你。”見我上來,她第一時間說到。


    “沒忙什麽啊。沒你忙。”


    “沒我忙?什麽意思呀〉?”


    “你上次不是‘忙’的突然離去了嘛。”


    “我是真的有事啊”


    “什麽事兒?在我看來,就是為了逃避喊哥哥的借口”


    “才不是,真的,沒騙你。當時是有事情來著”


    “權且信你一回。還以為是被我氣走的”


    “幹嗎生你的氣”


    “一位唐突了你”


    “哪有,你不過是認妹妹而已”


    “是我多心了,還以為得罪你了”


    “你太敏感啦”


    “嗯,有點”


    “所以你才不上oicq啦?”


    “是啊”


    “而且也不上bbs”


    “嗯”


    “要是我不給你發信息,你就永遠消失不成?”


    “誰知道能撐到什麽時候。其實這幾天蠻想你的”


    “想我?是因為我說‘有點想你’你才這麽說的吧”


    “是事實,而且你隻是有點想”


    “其實是很想”


    “為什麽很想我?”


    “擔心你出什麽事了呢。你不知道嗎,這兩天外麵風傳的紮針事件,真得很嚇人”


    “是啊,我也是因為擔心你才上oicq的,想不到就看到了你的信息”


    “完了。難道我們……”


    “什麽啊?”


    “心有靈犀吧”


    “那麽現在願意做我妹妹不?”這可是我鄭重其事的心願,所以趕忙鄭重其事地提出來。


    “你啊,幹嗎這麽心急,你都不知道我是誰,就這麽匆忙認妹妹,不怕我覺得不尊重阿”


    “這我倒沒考慮到。光想著認妹妹了。你是誰?”


    “……”


    “怎麽啦?”


    “呆子一個。”


    “嗯?”


    “沒什麽,你先自我介紹一下”


    “你先說,女士優先嘛”


    “還要認妹妹呢,不拿出一點哥哥的氣度怎麽行?你先說”


    “說了不許笑,柳永”


    “哇,原來是那個風流詞人。大才子阿,小女子久仰大名”


    “說了不許笑的”


    “嘿嘿。沒笑啊”


    “該你了”


    “楊幽月”


    “很少見的姓,難怪要叫月之魂和moon,原來你名字就是月光的意思。”


    “對呀”


    “好名字,很佳人”


    “什麽很佳人?這麽說有語病知道不?”


    “管它呢,說著方便就行”


    “可惜我不是佳人。”


    “哦?是謙虛吧”


    “是事實,我可跟佳人這稱呼絕緣”


    “我也不是什麽才子。半斤八兩,依然蠻配的”


    “切,你隻是找妹妹。管什麽配不配幹什麽”


    “是哦,你到底願意做我妹妹不?”


    “你可要想好了,我這個妹妹認了就甩不掉了。”


    “嗯。”


    “而且是一個四不妹妹。”


    “什麽四不妹妹?”


    “不高、不胖、不好看、不嚇人”


    “嗬嗬,是長發不?”


    “不太長,披肩而已。”


    “嗯,可以想象一下你的樣子。”


    “怎麽樣?還要認妹妹嗎?”


    “自然。快答應我吧,心急著呢。”


    “我就信你一會吧。等我醞釀一下情緒。”


    “哈哈,還要醞釀情緒?有那麽困難嗎”


    “那當然,那兩個字很難說出口的。”


    “快說快說。”


    過了一會兒,對我來說是好一會兒。


    感覺那會兒很安靜,很神秘,似乎能聽到自己突突的心跳。畢竟是一個長久以來的心願和夢想,一種希冀和夙願。一個人一輩子,難得有幾個不同於常人的願望和追求,一旦這些得以實現,或者即將實現的當兒,那種急切而又快樂的感覺,實在難以形容。


    我似乎能體會到對方波動的心,在猶豫,在掙紮,在渴望,終於下了決心,舒了口氣。於是:


    “哥哥~”


    在我感覺來,就這麽深深的叫了出來,似乎真的聽到了一個可愛的小女孩對我親口呼喚,聽的我的心都要酥軟了。


    快樂無以複加,眩暈的感覺。


    慢慢才回答,激動的:“謝謝妹妹成全我。心滿意足了,死而無憾了。”


    “切,胡說。不會說死字,你死了我怎麽辦”


    “嗯,不說不說。你可真是個小妖精啊,真得很可愛。今日能夠得償所願,真是高興死了。”


    “又說死!要是我在你旁邊,就擰你嘴巴。還有,不要叫女孩子‘妖精’,你就不怕人家生了氣不理你”


    “哈哈,我覺得這是一個很可愛的昵稱啊”


    “什麽啊,那時罵人話,太輕浮了”


    “那我向妹妹道歉咯”


    “這倒不必啦,親妹妹那需要這麽客氣”


    “嗯,我就是要這種感覺,謝謝你啦”


    “還是那麽客氣”


    “嗬嗬,一時改不了口”


    “笨哥哥”


    ……


    那是一個溫馨的下午,整個下午。


    卻如果了一個世紀般。


    不知不覺地,天已經全然黑了。


    這才留意到時間,已經是晚上七點了。


    “很晚了。”我說。


    “是啊,我還沒注意到呢。快沒飯吃了。”


    “嗯,吃飯去吧。然後去自習。”


    “知道了,會想你的。”


    “我也是。”


    “再見了,哥~”


    “再見。”依依不舍的。


    “哎。你怎麽還不走?”


    “我要看著你下。”


    “……我也這麽想呢”


    “嗬嗬,還是你先下吧”


    “嗯”


    再去看時,人已不在。


    我下線後,意猶未盡。


    心潮澎湃,久久難抑。


    真奇怪啊,不過是認個妹妹而已。怎麽會有這麽強烈的感覺。


    不是不談愛情的嗎?說好了與愛情無關的,可是卻為什麽這麽想她?


    而且不能停止想她。


    完了,仍然不能入睡,前幾天是被羞得,而現在則是感動的。


    既然說好了不談愛情,就不應有那種感覺。


    不相信網戀。不喜歡網戀,可是怎麽像是網戀了的感覺?而且既然不談愛情。為什麽會這麽比陷入愛情還要甜蜜、還要牽掛?


    隻知道,兄妹之情,應是一種比愛情更長久更深厚的情感,卻不想,這感覺竟比愛情還濃烈幾分。怪哉。


    可是卻為什麽會有這種思念的感覺?一種擔心和掛念的感覺。


    就這樣輾轉反側,深夜無眠。


    最後打定主意。一定要見她。不管她什麽樣,也不管什麽結果,一定要見她。


    次日晚上。kiss上。


    “小妹啊”


    “哥~”


    “我昨晚睡得很不好”


    “怎麽了?”


    “你害得”


    “不是吧?”


    “真的,因為想你,弄到很晚都沒睡著”


    “嗬嗬,雖然我不想承認,其實我也一樣”


    “依我看,為了替我們國家偉大的四化建設省去一點資源,我們為什麽不見麵當麵談呢?”我輕描淡寫地提出了要見她的申請。


    “嗬,我以為你會不想見我那。”


    “怎麽會呢。”


    “不是說了,我是個四不女生啊。”


    “我才不在乎你有幾不,反正我就是要見你。”


    “你確定嗎?嚇倒你我可不賠償精神損失費。”


    “不是不嚇人的嗎?我不怕。”


    “可是我晚上還要去自習呢。而且我也不喜歡見網友的,討厭那些應酬啊。”


    “我可不是一般的網友,我是哥哥,不用怎麽應酬吧?要不一起去自習也行啊。我都不急得自習是怎麽一回事了。”


    “那麽,不要請吃飯,不要看電影,不要逛舞廳,不要熬夜看什麽流星雨,這四不政策,你都能達到嗎?”


    “保證能。”說實話,其實是我不喜歡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不過善解人意的小妹率先提出來了而已,真是卿心知我。


    “而且,為了安全起見,我要帶個姐姐給我當保鏢,沒問題吧?”


    “不是吧,有那麽黑嗎,還需要電燈泡。”


    “是啊,外麵已經很黑很黑了。你放心,我會帶個美女姐姐的。”


    “這又是何苦呢?”


    “不是說了,怕我嚇著你啊,也要找個美女來平衡一下嘛。說不定還能給你牽線搭橋,給我找個嫂子呢。”


    “……”


    “我們馬上吃了飯就去你們宿舍門口等著,怎麽樣?”


    “慢著,你總的給我描述一下你們分別什麽衣著打扮吧,不然我要是認不出來,或者弄混了可就不好了。”


    “沒事,你肯定不會弄錯的。等我電話。886”


    我還要說什麽,她已經下線了。


    看看窗外,果然已經黑咕隆咚的了。匆忙的除了宿舍,去最近的學生第二食堂打了分雞翅和二個饅頭,――這是這個食堂裏我唯一能忍受的吃法,別的菜色我想想就煩的沒胃口。


    路燈輝煌,秋風瑟瑟,四周城市的天空被鬧市燈光照的微微發黃,無雲五月,也看不到什麽星光。


    無心欣賞本就不存在的風景,不過是心情舒暢喜歡多看幾眼罷了。回宿舍一邊狼吞虎咽,一邊等電話。


    我吃飯的效率是很高的,幾分鍾而已,剩下時間隻能焦躁的等待,一邊猜測著馬上可能麵對的情形,到不免有些緊張。畢竟這是第一次見網友,雖然是無話不談口沒遮攔的妹妹。卻也不能不有所忐忑。以至於電話響起時,我簡直是身子一陣,差點蹦跳起來。


    慌忙去接了。


    “喂,你好,請找柳永。”一個嬌柔而清脆的陌生女孩聲音。


    “我就是,小妹?ya?”


    “哈哈。是啊,快來吧,我們在你宿舍門口呢。”


    “好,就來。”


    我空著兩手,直奔樓下。


    樓道內燈光透亮,相比之下。門外就顯得黑沉沉的。雖然門口有個燈泡照著,遠遠的還是看不清外麵。


    隨著逐漸接近門口。我驚呆了。


    一個女孩微笑著,笑靨如花,向裏麵探頭看了一眼,而後正要飛快的縮回到暗影裏去,卻僵在那裏,一動不動。麵上神情由樂轉驚,竟像我一樣呆住了。


    我呆了一下,馬上還是反應過來。也不能傻站著,繼續往前走,並故作鎮定的調整好麵上的神情招呼道:“這不是楊奕菊嗎?你怎麽在這裏?”


    這位容貌姣好,身材曼妙,總是一幅樂觀派頭的女生,正是我的前任完美女友,燕子。燕子初一看見我,神情一僵,但很快便笑容燦爛的回應,嬌音細細:“還不是你這位乖妹妹鬧得,硬拉著我來做護法。想不到她所擔心的那位色狼哥哥竟然是你!”


    我這才發覺,她旁邊夜色裏,還有一個女孩,因為其一身黑的裝扮,不注意看,宛如幽靈般神秘莫測:“hi,哥哥好!”女孩對我頷首活波的一笑。


    “啊?你就是ya?”


    我的確被她的容貌下了一跳,不是因為她太難看而嚇人,而是因為她根本就漂亮得像個精靈:長發披散,周邊染成金黃,直直的,隨風輕飄,就是《流星花園》中杉菜那種時尚發型,不過麵容卻比大s細巧了許多,燈光下更顯眉清目明,緊身秋衣,短裙長靴,愈顯身材嬌秀苗條,小巧玲瓏。因為她說自己“不好看”,所以我就報了一個見“不好看”妹妹的心理準備,不想確實如此,自然驚豔呆立,半晌不懂。


    “怎麽啦?真的嚇著你啦?”ya粉拳揮動,輕輕推了呆若木雞的我一把,笑著提醒。


    “嗯,是啊,被你嚇著了。”


    “啊?我真得那麽難看那,”ya聽後微驚,同時見我笑著,知是玩笑,便向燕子撒嬌道:“555,他欺負我。姐姐替我罵她。”


    燕子笑道:“嗬嗬,你聽他說完。”說者話帶頭向主樓走去。


    “是被你的‘好看’嚇著的,壞家夥,幹嗎騙我說你‘不好看’。”


    “本來就不好看嗎,哪有騙你。”


    “我知道你的用意,你是想用不好看來打消我想見你的衝動,哈哈,還好我沒上當。”


    “就知道哥哥是以貌取人的討厭家夥。”


    “他啊,到確實是個色色的……”燕子說。


    “色色的什麽?”


    “色色的笨蛋,你會認識到這一點的。”燕子輕歎一聲。


    “你們怎麽認識的啊?”


    “我也好奇你們怎麽認識的?”我反問她們。


    “我們是老鄉啊。”


    “你們都是廣西的?好遠的地方,小妹什麽係的,我還不知道呢。”


    “英語的,你呢?”


    “見不得人的政治。”


    “不是吧,原來跟姐姐一個係的,難怪你們認識。是我太大意了,怎麽沒聯想起來。”


    “我們又沒問過對方什麽係。”我說。


    “想不到這麽巧,我認得哥哥居然是姐姐的同學。還有,你們簡直……”


    “簡直什麽?”


    “當我沒說,說漏了嘴了。”


    “你是去自習的嗎?兩手空空自習什麽啊?”ya調皮的笑著。


    “我要學老和尚打坐練功,因為書在我心中。”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我打趣道。


    “哈哈,不知高僧出道多久了?寶刹何處?都曾雲遊過什麽地方?”


    “貧僧脫離塵世已經百年零八載,一直雲遊四方,蹤跡漂泊不定,並無固定居所。至於都到過什麽地方,貧僧也不記得。”


    “是編不下去了吧?”


    “什麽僧不僧的。這年頭當和尚也得拿本科畢業證呢。你雖然自負聰慧過人,也並不會因此就特別允許你去修行。”燕子笑道。


    “女施主繆讚了。正因為貧僧愚鈍,才要一力修行,阿米托佛”


    “你們的話我怎麽聽得雲裏霧裏的。”ya十分不解我們倆的對話。


    “你姐姐的意思,我還沒拿到大學畢業證呢,所以想當和尚也是不行的。”


    “沒到時間當然拿不到咯。”


    “恐怕是到了時間也拿不到呢。”燕子說。


    “為什麽?”


    “以他的英語水平。四級能不能過還說不定呢”


    “啊?哥哥英語很差嗎?”


    “天天英語課就見他出醜。你說呢?”


    “不是這樣吧,好像經常還有人陪我一起出醜呢。”聽了這話,燕子不言語了。同時我覺得自己太無恥了,怎麽能用這個話題來反駁她。


    英語課上,因為我底子差,我的英語說出來別人不懂。別人說的我聽著迷糊,又因為形成了排斥心理。不願用工,一直上課時應付不過去當堂諸如單詞拚寫、聽寫翻譯之類的測驗。而燕子英語水平一直是班內翹楚,但有時候也會陪出難堪,弄得我莫名其妙。後來問之,原來是故意的,問為什麽。說是喜歡不行啊。我即便在沒心沒肺,也能看出其良苦用心,不過是為我幫襯。是我當時不是過於難堪罷了。如今到確屬沒心沒肺,竟用此話題反駁她好心規勸之意。其實我的英語也確實令人擔憂,大學以來的兩次期末考試,由70分降到65分,隻要按這個趨勢下將下去,難說到了四級考試時會不會跌下萬歲的60分。


    還好燕子並不生氣,也不明說a不知其中緣由,連連生問:“怎麽出醜?誰陪你出醜呢?”


    “我唄。”燕子低聲道。


    “姐姐英語很強的啊,怎麽陪他出醜呢?”


    “我是自作自受,不說也罷。”


    “沒事兒,現在有我呢,小小四級,何足掛齒。”ya似已看出其中有什麽隱情,熱心排解道。


    “你是不知道,他是對英語有排斥心理。簡直是一種自暴自棄的心態。”燕子毫不掩飾的揭露我的心態。


    “沒事兒,英語肯定沒問題的,不然我這個英語係妹妹不是白認了。我就給哥哥做免費家教得了。哈哈,反正閑著也是閑著。”ya的熱情一點不減。


    “那也他願意學才行啊。”


    聽她們一言一語談論著我的學業大計,而自己雖默不作用,隻有心存感激,卻並不以為然。仍然提不起興致,沉下心來,好好當一會兒,而是抱有僥幸心理,妄圖蒙混過關。


    說話間,到了主樓教室,燕子前麵帶路,我們跟上。燕子早已占了位置。


    進了教室,燈光明亮了許多,這才看清楚了ya模樣:肌膚白嫩,眉目清秀,總是帶著微微笑意,尤其是那頭修剪得很好看的長發,令我感覺非常喜歡。這是一個標準的陽光女孩,嫵媚可人。


    我和ya並排坐了,燕子在我正前麵,從書包中拿出幾本英語書來放在桌子一角,我知道她的用心,也就不由分說地拿過來一本隨意翻著看。


    教室內燈火通明,學子女多男少,多是隔位而坐,基本上已經沒有了空位。如果不是燕子實現占了位置,我們恐怕是無處容身的。安安靜靜的,除了翻書的聲音,猶如沒人一般。


    我已經很久沒自習過了,今日如若不是ya提起,也是根本不可能來的。即便現在來了,裝模作樣的看著書,心思卻根本不在上麵。心思在什麽地方?我也不知道,好像自己是個空心之人,不知道自己所欲為何,為何如此作為,渾渾噩噩,得過且過。


    小妹ya如一隻溫柔的小貓般,靜靜的伏在那裏,周圍彌漫著女孩們的發香。


    想以前,自己也曾是個積極向上,熱衷書本的人。隻是後來,發覺所學費所需,十幾年苦苦求學,盡是任人擺布的木偶般,知道了一些事情,跟書本不完全相同,或者完全不同,甚至相反。於是深覺受了愚弄,同時對自己討厭,真正意識到了什麽叫百無一用是書生。遂生叛逆心理,立下這麽一個信條:在錯誤的路途上,也許你越走得快,便錯的越厲害;與其如此,不如慢行,或者停下不走,或者向相反的方向走,才是正途。然而既然已經走了此路,就會發現回路不通,隻能這條路走下去。於是乎便產生了消極念頭,活像個修道之人,看透了事實無常,萬般皆空。不同於先前的血氣方剛,而有些老氣橫秋了起來。經把自己打扮成了以前最討厭的印度偉人甘地的同行。


    胡思亂想著,書也翻的飛快,時間也跟著飛逝,它老人家從不等人迷途知返,隻會催人老去,掠去一切。


    轉眼到了熄燈時分,自習結束。


    “看來姐姐說得很隊,你怎麽老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走出教室a對我說。


    “看不進去。”


    “心不在上麵唄。”燕子譏笑。


    “那你的心在哪兒?”ya也笑。


    “我是個沒有心的人,不知道被誰偷去了。”


    “那你也去偷個別人的心用吧。哈哈”


    行至半路,姐妹二人結伴往七宿而去,而我獨自回九宿。


    臨睡前登陸了一下oicq,有一條ya的信息:“哥哥到家了嗎?我怎麽感覺你跟姐姐之間有一種特別的東西。能跟我說說嗎?”


    ――――


    現在發布的非本書本章節正式內容。其中原因請看《公告》。正式章節盡快提供。


    眼下為了不致人走“書”涼,冷冷清清淒淒慘慘,隻能暫時提供一些原始材料的內容已正式章節的形式發布,而後會在原章節上修正,修正時另行通知。所以讀者朋友可以放心訂閱,不會給你帶來損失。這麽做還有一個很現實的原因:為了打擊盜貼行為。鑒於如今網絡盜貼行為猖獗,起點也無能為力,還請原諒作者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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