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寒跟賀雲樓兩人打了兩盤實況之後,賀雲樓就離開了。賀雲樓前腳剛走,楚雲夢後腳就推門走了進來,江雨寒把手柄拔下來丟到背包裏麵,然後把筆記本的蓋子合上,這才走到楚雲夢的身邊,抓起她的小手,說:“讓我猜猜看,你過來是想幹嘛的!”


    “好啊,你猜。”楚雲夢嫣然一笑,滿室生春,江雨寒忍不住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說:“許是天氣有點冷,睡不著,過來找我暖被窩了?”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楚雲夢一把將他的嘴捂住,笑罵道,江雨寒趁機在她的手心上親了一口,一股幽香傳入他的鼻孔當中,沁人心脾,楚雲夢急忙縮回手,嬌嗔道:“流氓,真是不放過任何占便宜的機會。你坐下,我有正事跟你說!”


    “暖被窩不就是正事麽?”江雨寒嬉皮笑臉地道,楚雲夢把他一推,推到床邊坐下,然後道:“少貧嘴。我問你,今天那個電話誰打的?”


    “我發誓,絕對不是女人打的,即便是女人,那也是差你十萬八千裏,各方麵都跟你有差距,要想趕上你,輪回個十輩子也不一定能趕上,我對女人那點興趣全都放在你跟阿雪身上了,再沒有多餘的了,所以你老人家就放心吧,我老江家的媳婦隻能是姓楚和姓葉。”江雨寒還是一副不正經的樣子,楚雲夢哭笑不得,嗔道:“你想得倒美,在中國你能娶兩個媳婦兒麽,你敢娶麽?”


    “怕什麽,大不了我們跑中東去注冊結婚,那裏娶十個老婆都沒人管,可惜我身板小,不像老賀那種大猩猩級別的猛男,有你們兩個我就知足了,再多一個,我連可樂都不敢喝了,那得殺多少精子啊!想想都不夠用啊……我身上又沒有精礦!”


    “你……真是個徹頭徹尾的流氓!好啦,不跟你扯淡了,說正經的,到底誰給你打的電話。”楚雲夢捶了江雨寒一拳,然後在他的身邊坐了下來。


    “我不是跟你交代了麽,不是女人打的,你還問什麽啊。”


    “不是女人打的我就不能問了啊,當你媳婦這點知情權都沒有嗎?”


    “看來我不講清楚,你估計能糾纏到明天早上。”


    “那是當然,那你到底說不說?”


    “好吧,我說,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電話是阿雪的堂兄葉飛打的,說的事情就是江南坤被放出來了這事。我當時覺得這是挺大一個事兒,現在仔細想想也沒什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怕個球!”


    “江南坤被放出來了?什麽時候的事?”


    “今天上午!我們吃飯的時候,他已經從牢裏麵出來有兩三個小時了,大概也就是我們上午的比賽剛剛開始的時候,就有人去監獄厘米把他撈出來了,八成是他父親親自去接的人。”


    “不會吧,他怎麽就放出來了呢,不是判了十年麽,咋可能說放就放了呢?”楚雲夢在四川待久了,說話都帶一點四川方言的口音,聽起來很動聽,江雨寒很喜歡她現在的口音。


    “我當時也問了這個看起來很傻逼的問題,判死刑的都可能改成死緩,死緩的也可以改成無期,何況是十年改成一年,太容易不過了,對於手握重權的人來講,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官大一級壓死人,上麵叫放人,下麵敢不放麽?葉飛說得更誇張,什麽北京軍區三個大佬聯名保他,公安廳廳長親自下令放人。”


    “啊!”楚雲夢真的感到驚訝了,江雨寒卻無所謂地一笑,摟住她的腰,說:“別擔心,我們在北京也待不了幾天,隻要回到成都他就奈何不了我們了。我好歹也是江家一份子,他絕對不敢下死手,最多在背後陰我一把,隻是不知道他會用什麽方式,這個問題讓我很煩惱。”


    “下毒?老手段了,應該不會,叫人打斷你的腿,這個有可能!打斷手應該更直接一點,或者在幕後操縱比賽,讓我們拿不到冠軍?好像也不可能,哎呀,好煩,我也想不到。”楚雲夢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江雨寒把她往懷裏一攬,欣慰地道:“別想了,他也不一定就會來對付我,搞他進監獄的又不是我,是他自己咎由自取。”


    “嗯,好吧。反正無論發生事情,我一定與你一起承擔。”楚雲夢把頭埋在江雨寒的胸口溫柔地道,江雨寒感到自己被幸福所包圍,正要捧起楚雲夢的小臉啃上一番,就聽到有人敲門,他跟楚雲夢急忙站了起來,然後相視一笑,江雨寒跑去開門,葉融雪一襲白裙猶如百合仙子一般站在門口。


    “阿雪,快進來。”江雨寒讓出一條路,葉融雪輕輕地走了進來,江雨寒趁勢把門關上。葉融雪還來不及開口就看到了楚雲夢的身影,楚雲夢對她笑了笑,她點了點頭,然後說:“雲夢,你手腳真快,比我還先來,老實交代,你們剛才都幹什麽了?”


    楚雲夢還沒有說話,江雨寒從後麵把葉融雪抱住,也不顧楚雲夢在場,就在葉融雪的耳邊輕聲地道:“我說我們剛才正在研究從地球到月球需要消耗太空飛船多少燃料,未來我們還能支撐多少次登月行動,你信不信呢?”


    “你們有這麽偉大?”


    “那肯定沒有,所以我們什麽也沒做。”


    “就這樣站著大眼瞪小眼?”


    “不是,是坐著大眼瞪小眼。”江雨寒笑著道,葉融雪感到自己的耳朵很癢,臉色微紅,從江雨寒的懷中掙脫,然後走到楚雲夢身旁坐下,看著楚雲夢的眼睛,說:“真的就這樣而已?”


    “要不然呢?你想象的場景是哪個限製級的?我們至少衣著整齊,好吧?”楚雲夢言語大膽,葉融雪哪裏說得過她,頓時麵紅耳赤,江雨寒急忙出來圓場,說:“搞什麽,又不是日本的片場,咱們是根正苗紅,長在紅旗下,活在新中國的好青年,可不能亂想。阿雪,你這是幹嘛來了,總不可能就是來查房的吧,小弟為人正直,胸懷坦蕩,斷然不會叫什麽特殊服務,再說了這家酒店大概也沒有這種服務。”


    “你……說話文明一點。真是的。我就是過來看看,你今天吃飯的時候好像不高興。”葉融雪感覺到自己的耳朵在發燙,江雨寒笑道:“我靠啊,我的演技就那麽差麽,人人都看得出來,你已經是第三個了。賀雲樓最先來,第二個是雲夢。我不想同一件事情連續說三遍,雲夢,你說吧。”


    “哦,好!”楚雲夢湊到葉融雪的耳邊悄悄地說了幾句話,葉融雪立刻臉色大變,柔聲道:“那該怎麽辦啊?要不我讓我哥找他朋友再幫一次忙?”


    “算了吧,人情這種東西用一次少一次,葉哥也不好做,而且很可能搞得兩個家族正麵交戰,權力鬥爭是很可怕的,底下的人隻會淪為犧牲品,說不定還會連累葉哥的生意。”江雨寒拒絕了葉融雪的好意。


    “那你怎麽辦,我擔心你。”


    “別擔心,一切困難我都可以扛下來的,誰叫我是男人呢。”江雨寒擠在兩女的中間坐下,然後一邊摟住一個,很是威風地道,兩女都靠在他的身上,讓他過足了大男人的癮。


    章魚軒一天沒心沒肺的樣子,不會察言觀色,沒有一點城府,一根腸子通屁眼,直來直去,所以他斷然不可能看出來江雨寒有心事,但他也沒有心無旁騖地在房間裏麵睡大覺,而是跑到呂悅橙的房內,死皮賴臉地賴著不走,找些沒營養的話題有一搭沒一搭跟橙子聊天,橙子耐心也好,盡管沒幾句聽進去了,卻也沒有流露出厭煩的表情,也沒有要趕他走的意思,她拿了一本科幻世界坐在椅子上看,偶爾對章魚軒的話發表一兩個音符,大多是都是感歎詞,“啊,哦,呃”之類的,往往是章魚軒說了一大通,她才發出一個音來表示回答。


    章魚軒一點也不覺得乏味,他覺得跟橙子在一起,哪怕什麽也不幹也是很幸福的事情,隻要能夠看到她的身影,能夠離她近一些就滿足了。呂悅橙也不煩他,她覺得有一個人在旁邊發出一點聲音也是很能夠讓人擺脫寂寞的,而且這個人還是自己喜歡的。章魚軒終於說得口水幹了,涎著一張臉湊到呂悅橙的麵前,嘿嘿笑道:“媳婦兒,我口都說幹了,給我滋潤一下唄。”


    “啪……”章魚軒的臉上挨了一巴掌,呂悅橙沒好氣地道:“自己倒水去,姑奶奶這裏滋潤不了你。”章魚軒摸著臉,苦笑一聲,隻好自己去倒了杯水,氣呼呼地一飲而盡,然後把杯子一放,又不死心地走了過去。


    “媳婦兒,你看那麽久的書了,休息一會兒,咱們睡個覺唄……”


    “找死!”呂悅橙把手裏的科幻世界砸在章魚軒的臉上,然後緊跟著一腳踹在章魚軒的肚子上,章魚軒一屁股坐倒在地上,頓時灰心喪氣,呂悅橙又換了一本霍金的時間簡史看了起來,仿佛對章魚軒一點興趣都沒有。章魚軒不由地湧上一陣挫敗感,我靠啊,論長相,我章魚也是一表人才,雖然比起隊長那個小白臉是差了一點,但是比起老賀那個黃沙裏麵滾打出來的粗人還是要帥氣得多啊,我小學的時候,老師都說我笑起來很好看,用個一句話來形容叫做微微一笑很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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