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並不是說我聽不懂你說的話，而是通過你所說的結合現實情況，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
我在虛擬世界中正視奇點的雙眼，雖然這隻是我在現實世界的習慣的映射，估計對非人類的奇點沒什麽用，不過我還是這麽做了，希望她能夠明白我是認真的。
奇點的樣子有些奇怪，似笑非笑。
“你聽說過集體無意識嗎？”
“什麽？”，也許是非人類的關係，奇點的思維跳躍性讓我一時間有些跟不上。
“換種說法，唯識輪中的阿賴耶識。”，她的眼眸在閃閃發光。
幾秒鍾時間，我終於弄明白了她的意思。所謂的集體無意識和阿賴耶識，也可以統稱為第八識，是某種有待驗證的假說。其認識的關鍵在於，對人類文明自從獲得文字傳承後，便應該作為一個整體看待，也就是說把全人類看做一個超級生物的意識來看待的辨識方式，並且認為，沒一個個體，都受到了這個超級意識的影響。在人類古代的研究中，把這種超級意識稱之為集體無意識，而更加久遠的某個宗教則把這種意識稱之為阿賴耶識或者第八識。
我真沒想到，同一個谘詢生命體聊天，竟然能夠聊到這麽深奧的內容上來，“這個我知道，你的意識是，在這兩個月，也就是你通過民用線路傳遞龐大的數據身軀的時候，發生了類似集體無意識的事件，這些事情雖然不是你主導的，卻很可能是因你而起，對嗎？”
“同聰明人說話真是輕鬆。”
雖然在虛擬狀態下這種動作多餘，我還是長長的歎了口氣，“你知道嗎？就因為你的存在，這裏可是差點出現了千萬人口規模的事故啊！”
“千萬人口，同一個人，都是死亡，難道死亡還分重要和不重要的？”
“你的口氣真是…不怎麽像谘詢生命。”
“你的說法真是奇怪，谘詢生命體應該是生命樣子，難道就要像老式的複讀型機械那樣，一個字一個字的發音才算嗎？如果這樣算來，瑪格麗特的機器蜘蛛們也不能稱呼為谘詢生命才對。”
我被意外的稱呼刺激到了，“什麽？那些蜘蛛戰車，也是谘詢生命體？”
“現在還不確定，由於它們采用了特殊的神經複合式回路設置，光是從行為上無法判斷，還需要繼續觀察，不過這些小東西行動已經明顯的帶上了自我意識的成分，雖然很原始，但是它們在未來演變成真正的谘詢生命體的可能性很高。”
我能夠感覺到，奇點並無惡意的態度，並且也無意真的同一個谘詢生命體為敵，畢竟對方不是人類，也沒有人類的欲望和野心，要是能夠和平相處就再好不過了。
“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你是谘詢生命體，有自己的生存方式，我不過問，可是你又為什麽需要一具身體呢？恕我直言，這具軀體已經成為你的弱點，還是早點處理掉為好。”
奇點靜靜的看了我一會兒，我有種被她看得通透的錯覺，“某種意義上看，你們人類真是冷庫的嚇人，隻要事不關己，就會恣意扼殺生命。我不可能拋棄這具軀體，她和我並非完全一體的存在，而是伴生關係，更準確的說法是，我同這個女孩是複合生命體。我們彼此共同擁有一個生命，共享一部分的意識，甚至連靈魂都是彼此相連的，但是我們又是獨立的個體。”
我搖了搖頭，對於谘詢生命體的複雜構成，自歎無法理解。
“既然如此，我們以後如何合作，或者說我有什麽辦法讓洛奇星係接納你的同時，摒棄你所帶來的麻煩。”
“你說話真夠直接的，一點都不可愛哦。”，奇點用嗔怪的目光瞥了我一眼，“很簡單，我需要能夠容納我龐大信息量的固定的硬體設施。雖然以分布的形式布置在網路上也可以，不過維護起來太麻煩，還是讓本體進入智能係統容器，把網路上的部分當做備份更加合適。”
“這樣的話，你為什麽不去找星係首相或者找希爾達高官，他們中的任何一個都比我更有權限。”，我隱隱間察覺了奇點的意思，不過我可不希望真相就是如此。抱著僥幸心理，暫時裝傻好了。
奇點的神色很擬人的表達了類似，你的秘密我都知道哦，的意思，“你可真壞呢。我找你是因為，我看上的容器是寧靜號。”
“你找錯人了，我想你最應該找的是辛克艦長，要不我幫你牽線聯絡也行。”
奇點的神態從嗔怪變成了俏皮中帶著些微的幽怨，因為我對女人的神態不是特別了解，無法解釋看到的神情，反正她好像比起我真正接觸過的女人們，還要善於用神態表達情緒，“你這個人怎麽這樣！我都說了，是來找你的，因為你是他們中最聰明的人，應該能夠理解我的意思，具體應該如何去做，以及怎麽做都由你來處理，反正老娘要待在寧靜號上，其它的你看著辦？”
麵對氣哼哼，但還是表現的極為可愛的女人，我是生不起氣來的，不過有些事情我也不得不表達出來，以免出現誤會，“我說大小姐，你是不是有些誤會啊！我可不是你的跟班，別理所當然的分派我去做事情好不好。”
“……”，氣氛有些尷尬，我不禁開始反省，是不是自己做錯了什麽，雖然對方是谘詢生命體沒錯啦，不過姑且也是個女人（從奇點的軀體是女性那裏算的。）我好像不記得這輩子曾經做過什麽讓女人怨恨的事情。
“……哎，就是受不了這個樣子的，這樣吧，具體事宜我來聯係，你的保證在未來的很長時間裏，嗯，就在你駐紮流浪號的時間裏，你的立場需要同我們洛奇警備分隊的立場一直才行，隻要不是涉及到你本體生死存亡的原則問題，應該以遷就警備分隊的立場為主，如果你能夠答應我，我就幫你把剩下的事情都辦了。”
一邊這樣告訴她，雖然我用的語氣很嚴厲，卻也發現，我的嚴厲不過是紙老虎，背後是不得不遷就對方的軟弱。我怎麽不記得以前自己是這麽個爛好人的性格，是因為太想念艾琳娜的關係吧。
奇點的笑容，隻能用盛開的鮮花來形容，有這麽一刻，我放下了身為帝國上尉的立場，覺得能夠看到如此笑容，不管做什麽都是值得的。
……
……
洛奇星係宇宙港空間站，政府臨時辦公室一隅，當地時間晚上19點10分。
“瑪格麗特，同流星艦隊的通訊已連接，輪到你上場了。注意不要把脖子上的紫紅色傷口露出來，還有對麵好像已有所致，盡量不要答應什麽最好不要讓他們駐紮。”
能夠直呼我名字的，除了雷恩不會有別人，他也是我最信任的幕僚。我點頭同意，剛擺出嚴肅又不失溫和的表情，虛擬通訊屏幕上出現了標準軍人模樣的軍官。
“我是卡瓦希爾的高官，瑪格麗特.希爾達，貴艦隊進入本省管轄範圍，卻麽有提前通知，請問是有什麽特別任務嗎？”
我拋出一個很沒個性的問題。關於這個問題讓對方鄙視還是輕視我並不重要，現在的關鍵是弄明白對方的立場。流星艦隊，隸屬於史都華家族，理論上屬於長官卡瓦希爾的貴族家係直屬，同我一樣，都算史都華家族的重要家臣。問題在於，作為一省之主官，我的頭銜是高官，最先要對帝國以及皇帝負責人，也因此在慣例上，派出艦隊哪怕隻是途徑地方的行省，艦隊一方也應該事先通知才對。我這麽問已經是很客氣了，即使當麵指著艦隊指揮官的鼻子痛罵，也沒有任何逾越。
中年的高級軍官身穿中將製服，根據他的軍階以及艦隊的規模，流星艦隊前來的應該是一支分艦隊。
“希爾達高官大人，由於事出突然，我方來不及發出通訊，便直接前來。我馬歇爾僅在此對於出兵給您帶來的不變表達歉意。”，中將的禮數到位，不過他的表情以及態度，可稱不上恭敬，“至於為什麽突然前來，我們隻是接到命令，要求本艦隊火速趕往洛奇星係，消滅入侵的人統艦隊而已。”
我仔細端詳這位中將，他不像是個會說謊的人，他的說辭應該是在接受命令時，一並從下令者那裏獲得的，但是下令的人是誰？對方派遣艦隊的真正目的又是什麽？
“將軍，請恕我逾越，身為一省之長，在帝國也算有些權限，請告訴我貴艦隊的行動目的，以及戰鬥觸發條件。如果覺得這條回路不安全，我們可以啟用加密通訊頻道。uu看書.ukanshu.co ”
“……不用啟用加密頻道，我接到的命令，必須對除了本艦隊人員外，其它所有人都保密，因此我無法告訴你艦隊的目的以及戰鬥條款的相關事宜，抱歉。”
出乎我的意料，在我來得及找其它由頭說服他時，中將已經單方麵關閉了通訊回路。
我愣愣的盯著屏幕消失的地方看了好一會兒，“雷恩，你覺得，這件事情可能是針對我來的嗎？”
從剛才起站在不起眼的角落裏的省公安廳長雷恩，這才走到燈光之下，“暫時還不能確定，不過現在帝都方麵暗流洶湧，史都華家族對您的戒懼也是明擺著的事情，我們必須有所提防才行。”
間雷恩行禮，打算退下，我趕緊伸手阻止，“等等。”
在他詢問目光的注視下，我稍稍停頓了一下。
“我總覺得很不可思議，我並非很有野心的人，也在公開場合表明不參與帝國宰相位置的爭奪，難道還會遭人恨嗎？艾爾溫（雷恩廳長的名字），你是知道我的，隻是想要造福一方，親手把殘破的卡瓦希爾建立起來。既然沒人願意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我扛起來沒有妨礙到任何人吧，為什麽他們還要對付我！”
“……”，雷恩默默的注視著我。雖然他沒有說話，不過我從他的目光中看到了平時不曾見到的溫柔。
“抱歉，說了些莫名其妙的話，你可以退下了。”
雷恩再次施禮，消失在黑暗中。我下意識的摸了摸依舊疼痛的脖子，“是時候去見見那個女人了，也許她知道些什麽。”
我在虛擬世界中正視奇點的雙眼，雖然這隻是我在現實世界的習慣的映射，估計對非人類的奇點沒什麽用，不過我還是這麽做了，希望她能夠明白我是認真的。
奇點的樣子有些奇怪，似笑非笑。
“你聽說過集體無意識嗎？”
“什麽？”，也許是非人類的關係，奇點的思維跳躍性讓我一時間有些跟不上。
“換種說法，唯識輪中的阿賴耶識。”，她的眼眸在閃閃發光。
幾秒鍾時間，我終於弄明白了她的意思。所謂的集體無意識和阿賴耶識，也可以統稱為第八識，是某種有待驗證的假說。其認識的關鍵在於，對人類文明自從獲得文字傳承後，便應該作為一個整體看待，也就是說把全人類看做一個超級生物的意識來看待的辨識方式，並且認為，沒一個個體，都受到了這個超級意識的影響。在人類古代的研究中，把這種超級意識稱之為集體無意識，而更加久遠的某個宗教則把這種意識稱之為阿賴耶識或者第八識。
我真沒想到，同一個谘詢生命體聊天，竟然能夠聊到這麽深奧的內容上來，“這個我知道，你的意識是，在這兩個月，也就是你通過民用線路傳遞龐大的數據身軀的時候，發生了類似集體無意識的事件，這些事情雖然不是你主導的，卻很可能是因你而起，對嗎？”
“同聰明人說話真是輕鬆。”
雖然在虛擬狀態下這種動作多餘，我還是長長的歎了口氣，“你知道嗎？就因為你的存在，這裏可是差點出現了千萬人口規模的事故啊！”
“千萬人口，同一個人，都是死亡，難道死亡還分重要和不重要的？”
“你的口氣真是…不怎麽像谘詢生命。”
“你的說法真是奇怪，谘詢生命體應該是生命樣子，難道就要像老式的複讀型機械那樣，一個字一個字的發音才算嗎？如果這樣算來，瑪格麗特的機器蜘蛛們也不能稱呼為谘詢生命才對。”
我被意外的稱呼刺激到了，“什麽？那些蜘蛛戰車，也是谘詢生命體？”
“現在還不確定，由於它們采用了特殊的神經複合式回路設置，光是從行為上無法判斷，還需要繼續觀察，不過這些小東西行動已經明顯的帶上了自我意識的成分，雖然很原始，但是它們在未來演變成真正的谘詢生命體的可能性很高。”
我能夠感覺到，奇點並無惡意的態度，並且也無意真的同一個谘詢生命體為敵，畢竟對方不是人類，也沒有人類的欲望和野心，要是能夠和平相處就再好不過了。
“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你是谘詢生命體，有自己的生存方式，我不過問，可是你又為什麽需要一具身體呢？恕我直言，這具軀體已經成為你的弱點，還是早點處理掉為好。”
奇點靜靜的看了我一會兒，我有種被她看得通透的錯覺，“某種意義上看，你們人類真是冷庫的嚇人，隻要事不關己，就會恣意扼殺生命。我不可能拋棄這具軀體，她和我並非完全一體的存在，而是伴生關係，更準確的說法是，我同這個女孩是複合生命體。我們彼此共同擁有一個生命，共享一部分的意識，甚至連靈魂都是彼此相連的，但是我們又是獨立的個體。”
我搖了搖頭，對於谘詢生命體的複雜構成，自歎無法理解。
“既然如此，我們以後如何合作，或者說我有什麽辦法讓洛奇星係接納你的同時，摒棄你所帶來的麻煩。”
“你說話真夠直接的，一點都不可愛哦。”，奇點用嗔怪的目光瞥了我一眼，“很簡單，我需要能夠容納我龐大信息量的固定的硬體設施。雖然以分布的形式布置在網路上也可以，不過維護起來太麻煩，還是讓本體進入智能係統容器，把網路上的部分當做備份更加合適。”
“這樣的話，你為什麽不去找星係首相或者找希爾達高官，他們中的任何一個都比我更有權限。”，我隱隱間察覺了奇點的意思，不過我可不希望真相就是如此。抱著僥幸心理，暫時裝傻好了。
奇點的神色很擬人的表達了類似，你的秘密我都知道哦，的意思，“你可真壞呢。我找你是因為，我看上的容器是寧靜號。”
“你找錯人了，我想你最應該找的是辛克艦長，要不我幫你牽線聯絡也行。”
奇點的神態從嗔怪變成了俏皮中帶著些微的幽怨，因為我對女人的神態不是特別了解，無法解釋看到的神情，反正她好像比起我真正接觸過的女人們，還要善於用神態表達情緒，“你這個人怎麽這樣！我都說了，是來找你的，因為你是他們中最聰明的人，應該能夠理解我的意思，具體應該如何去做，以及怎麽做都由你來處理，反正老娘要待在寧靜號上，其它的你看著辦？”
麵對氣哼哼，但還是表現的極為可愛的女人，我是生不起氣來的，不過有些事情我也不得不表達出來，以免出現誤會，“我說大小姐，你是不是有些誤會啊！我可不是你的跟班，別理所當然的分派我去做事情好不好。”
“……”，氣氛有些尷尬，我不禁開始反省，是不是自己做錯了什麽，雖然對方是谘詢生命體沒錯啦，不過姑且也是個女人（從奇點的軀體是女性那裏算的。）我好像不記得這輩子曾經做過什麽讓女人怨恨的事情。
“……哎，就是受不了這個樣子的，這樣吧，具體事宜我來聯係，你的保證在未來的很長時間裏，嗯，就在你駐紮流浪號的時間裏，你的立場需要同我們洛奇警備分隊的立場一直才行，隻要不是涉及到你本體生死存亡的原則問題，應該以遷就警備分隊的立場為主，如果你能夠答應我，我就幫你把剩下的事情都辦了。”
一邊這樣告訴她，雖然我用的語氣很嚴厲，卻也發現，我的嚴厲不過是紙老虎，背後是不得不遷就對方的軟弱。我怎麽不記得以前自己是這麽個爛好人的性格，是因為太想念艾琳娜的關係吧。
奇點的笑容，隻能用盛開的鮮花來形容，有這麽一刻，我放下了身為帝國上尉的立場，覺得能夠看到如此笑容，不管做什麽都是值得的。
……
……
洛奇星係宇宙港空間站，政府臨時辦公室一隅，當地時間晚上19點10分。
“瑪格麗特，同流星艦隊的通訊已連接，輪到你上場了。注意不要把脖子上的紫紅色傷口露出來，還有對麵好像已有所致，盡量不要答應什麽最好不要讓他們駐紮。”
能夠直呼我名字的，除了雷恩不會有別人，他也是我最信任的幕僚。我點頭同意，剛擺出嚴肅又不失溫和的表情，虛擬通訊屏幕上出現了標準軍人模樣的軍官。
“我是卡瓦希爾的高官，瑪格麗特.希爾達，貴艦隊進入本省管轄範圍，卻麽有提前通知，請問是有什麽特別任務嗎？”
我拋出一個很沒個性的問題。關於這個問題讓對方鄙視還是輕視我並不重要，現在的關鍵是弄明白對方的立場。流星艦隊，隸屬於史都華家族，理論上屬於長官卡瓦希爾的貴族家係直屬，同我一樣，都算史都華家族的重要家臣。問題在於，作為一省之主官，我的頭銜是高官，最先要對帝國以及皇帝負責人，也因此在慣例上，派出艦隊哪怕隻是途徑地方的行省，艦隊一方也應該事先通知才對。我這麽問已經是很客氣了，即使當麵指著艦隊指揮官的鼻子痛罵，也沒有任何逾越。
中年的高級軍官身穿中將製服，根據他的軍階以及艦隊的規模，流星艦隊前來的應該是一支分艦隊。
“希爾達高官大人，由於事出突然，我方來不及發出通訊，便直接前來。我馬歇爾僅在此對於出兵給您帶來的不變表達歉意。”，中將的禮數到位，不過他的表情以及態度，可稱不上恭敬，“至於為什麽突然前來，我們隻是接到命令，要求本艦隊火速趕往洛奇星係，消滅入侵的人統艦隊而已。”
我仔細端詳這位中將，他不像是個會說謊的人，他的說辭應該是在接受命令時，一並從下令者那裏獲得的，但是下令的人是誰？對方派遣艦隊的真正目的又是什麽？
“將軍，請恕我逾越，身為一省之長，在帝國也算有些權限，請告訴我貴艦隊的行動目的，以及戰鬥觸發條件。如果覺得這條回路不安全，我們可以啟用加密通訊頻道。uu看書.ukanshu.co ”
“……不用啟用加密頻道，我接到的命令，必須對除了本艦隊人員外，其它所有人都保密，因此我無法告訴你艦隊的目的以及戰鬥條款的相關事宜，抱歉。”
出乎我的意料，在我來得及找其它由頭說服他時，中將已經單方麵關閉了通訊回路。
我愣愣的盯著屏幕消失的地方看了好一會兒，“雷恩，你覺得，這件事情可能是針對我來的嗎？”
從剛才起站在不起眼的角落裏的省公安廳長雷恩，這才走到燈光之下，“暫時還不能確定，不過現在帝都方麵暗流洶湧，史都華家族對您的戒懼也是明擺著的事情，我們必須有所提防才行。”
間雷恩行禮，打算退下，我趕緊伸手阻止，“等等。”
在他詢問目光的注視下，我稍稍停頓了一下。
“我總覺得很不可思議，我並非很有野心的人，也在公開場合表明不參與帝國宰相位置的爭奪，難道還會遭人恨嗎？艾爾溫（雷恩廳長的名字），你是知道我的，隻是想要造福一方，親手把殘破的卡瓦希爾建立起來。既然沒人願意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我扛起來沒有妨礙到任何人吧，為什麽他們還要對付我！”
“……”，雷恩默默的注視著我。雖然他沒有說話，不過我從他的目光中看到了平時不曾見到的溫柔。
“抱歉，說了些莫名其妙的話，你可以退下了。”
雷恩再次施禮，消失在黑暗中。我下意識的摸了摸依舊疼痛的脖子，“是時候去見見那個女人了，也許她知道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