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間凶器是什麽?武力值高的高手?並不是這樣的,其實人間凶器特指的是就是鬼燈那類人。就算不去接觸也能禍害到你的‘凶器’。奈人算是徹底在他手上認了栽,這惡鬼他就不是人?他罵語太急躁顯得詞不達意一些……但總而言之鬼燈這形象在奈人心目中已經黑的跟油墨子裏麵出來無幾就對了!


    這些大家都知道。白澤大人和鬼燈大人不合這是眾所皆知的一個話題。


    因為怎麽說。他們不是經常在幹架嗎?但那不叫互毆,因為往往從一開始起就是鬼燈大人一個人在炫技。雖然這說出來是很丟人的,但不得不提鬼燈經常性的把奈人當‘黃蓋’拿著k。


    耍著他玩?還認為受害者是高興的。你說這人是有多鬼畜啊?你問鬼燈他為什麽會有這麽恐怖的誤解?他想說他們已經相處這麽多年了,而這麽多年就是這樣過來的。有什麽問題嗎?小打小鬧不是很尋常的一件事嗎?就像獅崽不也會互相撲鬥舔舐嗎?這太稀鬆平常了。


    感情這是人家的相處模式,隻怪奈人太大驚小怪些。但奈人或許會去慶幸,好歹咱還算是個正常人?


    這樣的事情發生太多了,白澤作為肚量大的神獸有一習性,那就是記吃不記打,所以經常被虐到死回頭掄一棗給他他就什麽都好了的一個人,說白了就是好哄;而奈人不同,肚量小又愛記仇,新仇舊恨什麽的壘起來就成了一筆帳,有時候海燕都懷疑這還是個男人嗎?不止小氣吧啦的怎麽的還把女人的習性都給學了個十成足?


    但這話海燕不敢和他說,估計也是怕被他給盯上,古語有句話說的好:寧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而那其中的小人不單指陰險之人還有小氣的人也算得上是,追根究底這兩種人根本可算是個半斤八兩。


    地獄很大,往往想碰見一個人其實很難。但有一句話叫冤家碰頭。作為地獄名產的這對,似乎經常性的有著到哪兒都能偶遇到的猿糞。這所謂的孽緣孽緣叫的或許就是他倆。


    “怎麽走到哪兒都會碰到你?”真是晦氣有木有?奈人看他跟看瘟神一樣,不怕死的露出要多嫌棄那就有多嫌棄,斜眼用手趕他:“快走!快走!你再不走我就撒鹽巴了!”這掄出不怕死的節奏,反倒讓鬼燈提起興趣的揚眉,暗想他這是不怕自己背後背的那把狼牙棒了?


    奈人和他說話口氣很差,雖然說平時也態度不佳倒也沒有今天的犯衝和不耐煩。


    “哦和,你膽子變大了不少嗎。”鬼燈就是威脅的口吻威脅的說道,肩上的狼牙棒好像已經準備好隨時一記全壘打。


    眾無語的觀望著……有時候勸架那是一種不理智的行為,他們都很能理解這個道理。


    奈人想掌嘴,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再給收回來?就旁邊這麽多雙眼睛望著,這掉品格的事情他也沒法做。


    “我膽兒一項肥你難道不知道嗎?”奈人可是豁出去了,想著長痛不如短痛,總要疼的那還不如在口頭上得點便宜。


    “這倒是不知,怎是這口才變得伶俐了些。”帶耳朵的都聽得出鬼燈說的是反話。


    但也沒人說不能把他的話當正意去理解,比如說講些:“多謝誇獎。”之類不要臉的話那也是可以有的。


    眾人驚,白澤大人您是怎麽了嗎?好生的充愣技術,還要臉不?


    “瞧瞧,這多日不見。你這臉皮是越發的厚實了啊!”嘴炮什麽的就是用最淩厲的用語把你損到鞋底下去碾。既然繞的不成那也不急咱來正球。這話想是傻子都聽的明白了!人家就是在損你!


    奈人瞪他:“你想怎麽樣?”


    “不是在打招呼嗎?”


    “你和我打招呼?你覺得我們這種關係的人有必要打招呼嗎?”奈人反問:“還有那似髻蟲是怎麽回事兒?幹嘛要給桃太郎拿回來?你果然是打算禍害我的對吧?”一提起這事兒奈人就冒火光。如果不是他精明,老早就菊花裂了,想來這男人手段真是陰險又毒辣。


    “是我給桃太郎先生的,醫術也是需要反複的研究和實驗的,在這點上看來桃太郎先生真是和某人不同很有上進心!”鬼燈你確定你不是在添油加醋嗎?


    望著鬼燈滿臉的讚揚,奈人捺不住踢了他一腳,出腳很快就算是鬼燈也沒有反應過來。‘啪’的一下,他們好像聽到這樣的聲音。真是急速的一腳啊!聽那清脆的聲音,好像力道也很足。隻是從鬼燈麵無表情和站的筆直兩點來看,勁道有多大無從考證。


    “抱歉我不是有心的。你會原諒我的對吧?”奈人目無表情的翻著死魚眼用可恥的口吻去詢問鬼燈。


    “當然,我知道你是故意的。我會原諒你的……你說可能嗎?既然有勇氣去做這事兒就要知道承擔後果這個道理。”所謂的全壘打也不過如此,同在奈人還沒反映過來的時候,鬼燈就酷霸狂拽叼炸天的把他掄飛了。


    ‘何必呢?’海燕端的是得道高僧的口吻,滿嘴回頭是岸意味。


    ‘你以為我想啊?’奈人記恨那讓他有家不能回的似髻蟲。大概應那句請神容易送神難,那毒蟲至溜出去那刻起就潛伏起來,桃太郎把房子翻了個頂朝天也愣是沒有把它揪出來。就此,那傷心的家,在把那東西弄出去之前,他說他是打死也不會再回去的。在奈人看來男人生理上最為重視的那兩樣不能保全,弄缺了,那還叫個男人?所以這些日子奈人讓桃太郎操碎了心,因為他也過起了白澤之前的燈紅酒綠(不得不說真他媽的爽)直至賬單壘成一大摞,然後到今天被姑娘們拖黑名單就被打手掄出了花樓。


    ‘不是我破你冷水,你鬥不過那男人的。’海燕看人很準的,那男人就不是一盞省油燈。


    ‘我也躲不開他。’奈人撇嘴:‘所以這次我很聰明的讓他快點抽飛了我。’


    ‘…………’海燕什麽都不想說了。深深地體會到一種說不出來的操蛋心情,這就像媚眼給眨巴眼使了一樣膈應人。他是奇葩,他不是早就知道了嗎?幹嘛還要像個老媽子一樣去為他擔心這操心那。苦口婆心什麽的用在奈人身上,就是為了凸顯自己像個白癡一樣。


    ‘我再也不會理你了奈人。’海燕覺得再去和他說話遲早有一天,他也會變得不正常的。


    ‘其實每次找我搭話的都是你夥計。’奈人直言。


    ‘……那從現在開始。’海燕抿唇,有被揭穿的尷尬和惱羞。


    ‘海燕別傻了不要總說些你辦不到的事情。這樣的話我也聽厭了。’奈人毫不猶豫的去揭穿和否認他,這是他不可能辦到的事。


    ‘你怎麽知道我做不到?’海燕氣的瞪他。


    ‘這還用說嗎?百試不靈好不?你想讓我相信讓一個岔巴子閉上嘴?別傻了好吧你!’奈人一副天真的是你,鄙視著海燕。


    ‘你是在罵我對吧?’


    ‘事實往往比較不入耳。你聽進去就好。’


    他果然是在罵我?!


    ‘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奈人木訥的望著他:‘好的,好的。’你就傲嬌吧……明明以前也不是這個德行?這瀞靈廷十一番副隊長墮落成現在這幅德行,還是得說時間果然真是可怕。這人是完全沒有考慮把原因歸咎到自己身上。


    瞧,就這德行……


    如果問誰最喜歡美人了?那無疑就是這殼子的主人白澤。不知何等原因,隻是在身體深處沉睡的某毫無預兆的醒了。


    而正主的醒來,可是把奈人嚇了一跳。哥們這是要演作死的節奏嗎?


    “哈嘍。”問候語果然還是來這句比較親切。你沒有感覺到你來的這句很是不合宜嗎?海燕很想吐槽但憋在心裏沒去吐槽,他這是還記得自己就在上一刻立下的保證書。


    “你是誰?你在哪裏在說話?”白澤疑惑,過一會兒他發覺到那所謂的違和感來至哪兒了:“說你怎麽會在我的身子裏麵?”白澤雖不至於大驚失色,但臉色也鐵青嚇人。


    大概畜生對於威脅到自己生命的人都來的比較凶猛些,奈人腹誹,一臉的可以諒解。“別緊張,我也就借你的身子用一下當然是會還的。”


    白澤並沒有聽奈人的解釋,也沒打算被奈人去瞎糊弄。對於女性多一份耐心和寬容的白澤對男性他絕沒有好的耐心。他是從身子骨討厭男性的接近。


    白澤一臉嫌惡:“雖然這很有趣。但一想到別人再用我的身體我就覺得膈應。所以能請你從我的身體裏麵出去嗎?”


    奈人望著白澤:“你是在開玩笑嗎?你看上去根本就不像有潔癖的人好吧!”真正有潔癖的人會日夜的往花街裏跑嗎?


    “……你也說是看起來啦!我這人還是很講究的!”白澤一臉小子你不識趣硬撐著詭辯。


    “不是我說,真看不出來。還是說你隻是把身理上和心理上區分開來了嗎?”


    “賓果!”白澤一個響指:“想不到你小子還真能理解我就是這樣!”


    “哪裏你過獎了。”奈人衝他笑。常言道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是有一定的道理的。沒錯!


    “但,就算這樣。就和我之前說的一樣,我討厭別人占用我的身子。所以你得出去!”白澤冷言。


    翻臉不認人也不帶這麽快的吧?奈人愣住:“哥們,我說我隻是長的很像男人的女人你會相信我嗎?”


    要不要這麽沒有下限啊?白澤鄙視:“就算這樣你也不是我喜歡的那一款。”


    “你喜歡細腰、波大、臉小、眼圓、鼻挺?”


    “正解!”


    “果然是個還沒把腦子和下半身分開來使的畜生。”


    “你說什麽?”


    “因為是神獸所以耳朵也好使嗎?”


    “想死嗎你!?”這看上去還算順眼的小子,沒想到竟是比鬼燈那混蛋還要可惡!白澤怒。


    “我有說什麽嗎?你難道沒有聽到?”不得不說,奈人最習慣做的事就是破罐子破摔了。他那嘴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招架的住的!


    “說吧!想要個怎麽樣的死法?”白澤比劃這招式,雖然這在海燕看來有些假,他知道這是在鬧著玩的。


    所以奈人也不怕特tmd犯賤的望著他爽朗的一笑:“要不讓我老死如何?”


    海燕望著這一幕,久久無語……但猶記得那句話,tmd賤人就叫矯情。


    作者有話要說:還有幾章完結,下一個世界:兄弟的戰爭(這個世界我嘻哈好久的說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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