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叫新愁舊恨相繼?說的大概就是現在這種狀況。繼白無垢事件之後,在鬼燈不知情的情況之下奈人算是徹底拉黑鬼燈繼而在對他本來就不好的印象上又惡狠的拖上了沉重的一筆。


    古語有句俗話說:宰相肚裏能乘船,度量大的才堪為男人。而他奈人以他自身的氣度來講意料之中一直遊離在這個圈子之外。


    似髻蟲那是爆過小白菊花的一種尤為邪惡的蟲子,頭部似魚鉤尾部似線,一被它纏上的生物,不是肛泰哦錯了不是肛脫就是肛脫。所以說這是一種特別邪惡又讓人生畏的一種生物。‘菊爆’什麽的大概會讓它很長一段時間都會成為人心中的忌憚,這也多虧小白這個前車之鑒過於慘烈。


    不過好在這種以另一種形式走高危路線的生物都不太隨便出來,它的低調行事讓它的殺傷力大大減少從而也不得外界去聞之。


    這是某一天,在白無垢的事情之後發生的。那天引出這件事的導火線還是桃太郎帶回來的,這家夥好像特別喜歡往屋裏撿些不靠譜的東西?話說他撿回來的是個瓶子。裏麵裝的東西他也不知道,但瓶子被密封的很好,從外麵看這玻璃瓶裏就像裝了一個會動的魚鉤?


    桃太郎粗礦的長相就決定了這不是一個心細的人,繼白無垢之後他沒吸取教訓的又隨手把瓶子丟在了桌上,這次它埋沒到了一堆藥材當中。


    第二天。


    奈人站這桌前配藥,很恰巧就相中了桌子上唯一的活物,他拿起放置的玻璃瓶晃了幾下,不打眼的玻璃瓶裏麵漂遊的是?奈人這不識貨想想大概就覺得放桌上的那就是藥材吧!他很心安的抓了一把藥材又把一大堆不知道是什麽的東西一股腦的往藥鍋裏麵一倒。嗯,這東西也一樣,不是說活物更補嗎?奈人惡性的笑了,像個badboy一樣。


    海燕見他這模樣,打了個哆嗦:‘你這樣真能成嗎?白澤的那啥名聲一定會被你毀的個幹淨吧?’有他這樣幹的嗎?


    ‘你這家夥其實上輩子就個巫師對吧!’


    奈人充耳不聞,對海燕惡性的一笑:‘說不定還真給你猜對了!還是我真有朝這方麵發展的天賦也說不準……而且我這樣幹以後不會在地獄更加吃香一些嗎?’在地獄去懸壺濟世怎麽想都不大靠譜,追隨主流才好吧?


    海燕默默地勸誡他:‘你把鬼燈那男人的樂趣搶了他會更加敵對你的!’


    奈人一愣,這方麵他還真沒有想到。不過怎麽樣想都覺得剝奪那抖s的人生樂趣是大快人心的一件事呢!‘這樣甚好。’奈人幻想到那莫須有的情景笑眯了眼。擰蓋子的動作似有慢動作的嫌疑。


    海燕望著奈人,突然打從心眼覺得這家夥是沒得救了!


    而此刻他們都還不知道之後等著他的究竟會是什麽?甚至奈人這不靠譜的還在想,或許真能轉型朝背道的方向去發展。


    蓋子被擰開了,出人意料的是還未等奈人把它下鍋,那東西就不見了影。待奈人蹲□去找的時候。


    “白澤大人你在幹什麽啊?”背後傳來了桃太郎很是驚恐的聲音。


    “怎麽了?哦,找點東西。”奈人沒有轉身,還在納悶,那小東西怎麽一眨眼就不見了?


    “……什,什麽東西?”桃太郎暗自祈禱千萬不要是他想的那樣。雖然這有些自欺欺人了。他剛進門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了……那東西好像是已經瞄準了白澤大人的臀部!沒下手是未來得及下手?還,還是在找最佳攻擊點?桃太郎納悶,他已經察覺他又犯錯誤了。如果白澤大人知道他帶回來的似髻蟲看上了他的菊花,我想大人他一定會毫不手軟的滅了他吧!


    桃太郎一個寒顫。他這是要說呢?還是不說吧?桃太郎心中的那杆秤在左右的擺:“白澤大人你再找什麽東西?需要我幫忙嗎?”他又問了一遍,並在心中暗暗祈禱。雖然這有些多餘了,因為他已經看到桌上放置的那個空玻璃瓶了。


    “哦,那你也來找吧。就是桌子上麵那瓶子裏麵裝的東西。”奈人遠不知桃太郎那反側的心理如是說。


    “那東西是?白澤大人你為什麽要把那麽危險的東西放出來啊?”桃太郎鬱悶,更是怨自己手賤為什麽要把瓶子隨手丟在桌上啊!


    “大呼小叫什麽?那東西很危險嗎?”奈人不以為意勾著身子還在找,那小畜生倒還利索,可是要把它揪出來。


    桃太郎看他彎腰就覺得全身從菊花先開始痛,他想說的,但是一時半會兒卻不知道該怎麽開口了。


    ‘大概是這樣吧……’海燕替他說了。同桃太郎一樣看到了這一幕的海燕,也有些吃不消,在倍感同情的時候為還什麽都不知情的奈人默默地點上蠟。


    ‘一路走好!’


    ‘你在說什麽啊?’奈人疑惑:‘抽風?’


    海燕這次很大度的原諒了他。‘嗬嗬’笑了。


    奈人望著他寒磣的笑抖了抖:‘你這人是傻了?還是深井冰啊?這絕對是腦子裏麵長坑的前奏吧?’奈人見機難得毫不客氣的去數落他。


    但不論說些什麽,海燕都沒去還口,反而笑的更加燦爛了些。這一反常態,讓奈人提起警惕,眯眼打量起這笑的跟朵太陽花的男人。真尼瑪的說不出來的膈應啊。


    ‘你這是想惡心我嗎?如果你是再打這個主意的話你就太小瞧我了!’奈人試探著說。


    海燕端起一副高深莫測的臉,也不搭腔,擺明了一副我隨便你怎麽說好了的臉。氣得奈人想一鞋板子抽上去!


    “桃太郎你知道那裏麵裝的是什麽東西對吧?”奈人很鄭重其事的問他,他覺得海燕擺那賤臉其實說明那瓶子裏麵裝的東西很有問題對吧?


    桃太郎臉變了色隻是說:“……那東西很危險!”


    “我問的那是什麽東西?不是問它的危險性!桃太郎你老實告訴我那東西是什麽?”


    桃太郎三鹹其口,呐呐的扯東扯西,言辭閃爍。弄的奈人好幾次想滅了他。


    ‘哼哧,他不會說的。’


    ‘滾粗。’


    ‘他不會說的,說了你會滅了他的。’海燕大肚的原諒他,並給了他這樣的提示。


    所以說那到底是個什麽物種?這樣丟人胃口你們是鬧哪樣啊?“桃太郎你給我說實話吧,我也就不怪你了……那東西究竟是個什麽?”碰到這樣一個婆婆媽媽的男人,而且這個男人還是給他打下手的對他這性子急躁的也太鬧心了有木有啊?


    “那,那東西是似髻蟲,是專門瞄準別人菊花下手的一種高危的生物。”桃太郎麵露難色的解釋:“我還以為白澤大人是知道的。”


    奈人瞪眼好半天反映不過來,他聽到了什麽?這,這那東西是這麽變態的一個東西嗎?他幹什麽傻事了?他好像把那東西放出來了對吧?不對,這其實徹頭徹尾就是桃太郎的錯啊!如果他不把這瓶子帶回來就不會有這事的發生。


    繼白無垢之後……他還真喜歡撿些奇怪的東西。


    “你幹嘛把這東西帶回來?”奈人木訥臉抓起桃太郎的衣領。


    桃太郎露出副我早知道你會生氣的模樣解釋:“不是我要帶回來的,是小白。這東西之前襲擊了小白。”


    “你家那狗?”


    “我家那狗?你這樣說也沒錯啦,但是其實是同伴。”桃太郎辯解,在奈人要吃人的逼視下:“對不起。是我家的狗……其實我原先沒有想帶回來的,是之後鬼燈大人研究完之後,問我對這東西有沒有興趣。所以,一時沒忍住……”


    “他讓你帶回來你就帶回來?你腦袋裏有坑啊?不對那男人其實是讓你把它帶回來坑我的對吧?你倆打算一起陷害我嗎?繼那白無垢之後還不夠嗎?真是邪惡的心理啊!”奈人端一副你們太不安好心的模樣譴責他。


    桃太郎很冤枉,卻不知道怎麽去辯解:“很對不起白澤大人都是我的錯!但請相信我!而且這和鬼燈大人一點關係都沒有!真的!這點我可以保證!”桃太郎內疚的說。


    “別這樣說,就算你把責任都攬上身,我也會一骨碌的把錯都安到那個男人的頭上……你放心桃太郎。”奈人對他陰惻惻的笑了:“還有你知道你也有錯,這點沒錯就是了。”


    “白澤大人?”


    奈人咬牙切齒回應:“去死吧。不對,在死之前你一定得把那東西找出來跟我賠罪!”


    “…………”這果然還是白澤大人,一點都沒錯!


    奈人想起桃太郎進門的慌張,突然覺得這裏麵還有點內/幕可以挖,比如說:‘海燕你老實告訴我你之前是不是看到了什麽?’


    海燕瞥了他一眼,憐憫的說:‘你還是不知道的好。’


    有時候好奇心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見奈人執拗的瞪他探究竟,海燕歎了口氣,一副我真是為你好奈何你不領情的表情對著他說:‘是啊!你要找的那東西當時就緊緊貼著你的屁/眼!’


    奈人石化了。這時候他突然覺得他幹了一件很傻的事情。有時候真相真的很傷人。這時候他很想選擇性失聰,亦或者現在去販賣機找時空機還找得到嗎?


    奈人苦惱,今天是睡不著了吧,一想到那尾釣勾似的蟲窺視自己菊花那麽久,他整個人都覺得不好了。心太膈應了。


    ‘你應該覺得慶幸。起碼還差臨門一腳。而人家小白,哦,就是桃太郎家的那狗人家現在還包著尿不濕在。’


    ‘你怎麽會知道?你見到過?’奈人懷疑的望著海燕,他怎麽知道的這麽清楚?


    ‘……哪有。桃太郎之前不是有提到過嗎?而且我隻是想了一下狗屁股被剃光了之後是怎麽樣的!’海燕一臉的挪移壞笑。


    ‘海燕你用辭越來越成粗俗了,不要讓我去鄙視你了!’而且今日的事,我肯定會在心裏麵默默的給你添上一筆。尼瑪的讓你知情不報,讓你見死不救,讓你事後諸葛亮。去死吧你!


    作者有話要說:自己恭喜自己第一百章了-v-


    自認為鬼白這對很萌,抖s和無節操m什麽的真是太萌了(笑)


    貼幾張有愛的鬼白圖:


    一直感覺這張很符合我寫文的情景圖。


    這張是極好的。本人很是(稀罕)


    這是賣萌給誰看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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