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淩低低地‘唔’了一聲,把若瑤粉嫩的耳垂含在嘴裏慢慢吮吸。明白女人怕身上歡好的印跡被人瞧見,他也不想讓女人難堪,可是女人細嫩的股膚像薄瓷一般,無論他怎麽小心,稍有觸碰都會留下深深的印跡,。


    手掌從若瑤的腰身滑到她胸前,趙淩輕輕握住女人的豐盈,聲音暗啞地道:“四姐兒,給我生個孩子吧!”


    “六郎!”胸前的莓果已被男人撫摸的發脹,若瑤隻覺得一團火在心裏燒,低低地喚了一聲,仰頭吻上趙淩豐潤的嘴唇。


    若瑤從未有過的主動令趙淩幾乎失控,他小心地摟緊若瑤,慢慢地回應著,生怕自已弄傷她……


    “六爺!金姨娘病了,求您去瞧瞧吧!”門外柳葉尖利的叫聲破壞了帳中的****。


    “滾!”趙淩怒喝一聲,門外的叫嚷戛然而止,旋即傳來秀平娘子攆人的聲音。


    趙淩餘怒未,消轉臉卻看見若瑤抱著被子掩在身前,縮在床角處事不關已似地看著他笑。趙淩氣不打一處來,一手把若瑤扯進懷裏,恨恨地道:“讓你清理院子,你拖拉這麽久都做什麽了?大半夜的弄這麽一出,你不嫌丟人?”


    若瑤無語,男人顛倒黑白的本事兒真不一般,要不是他葷素不忌地弄了滿院子姨娘回來,會有這麽一出?可是……按日子,今天趙淩應該宿在金姨娘那裏的……


    “不許走神!”看著身下眸色迷茫的女人,趙淩忍不住低頭在她臉上咬了一口,這個時候還走神,真是欠****!


    “疼!”若瑤忍不住叫出聲,抬眸對上趙淩的壞笑,她突然惱起來,環住趙淩的腰身,朝他肩膀狠狠地咬下去,“都怪你!”


    大滴大滴的眼淚毫無征兆地落在他****的背上,溫溫熱熱的卻灼得他皮肉生疼。趙淩看著懷裏哽咽的女人一時竟有些手足無措,他錯哪裏了?


    若瑤也覺得自已有些無理取鬧,一生一世一雙人,在後世都是一種夢想,何況在大周朝!這個時代的男人,但凡家中過得去,哪個沒有幾房妻妾?趙淩貴為宗室,又怎麽可能沒有姬妾?倘若一個女人都沒有,他不但會被人笑話更會成為世人眼中的怪物。道理她雖明白,感情上卻難以接受!


    趙淩伸手摸了摸若瑤額頭,反手又摸了摸自已的額頭,疑惑地問道:“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若瑤心裏暗罵趙淩笨蛋,這個時候問什麽身體舒不舒服?應該對她海誓山盟才對!


    “要是我死了,你會不會再娶?”


    “會!”


    若瑤徹底無語了,本想引著趙淩說幾句情意綿綿的話,誰知男人竟毫不猶豫地扔出這麽一句冰冷無情的話!


    “所以你要好好活著,別比我死的早!你要是死了,我就娶十個八個回來,對著你牌位磕頭!”抓住若瑤慢慢鬆開的胳膊,趙淩磨了磨牙。他再不懂風情也聽出若瑤話裏的醋味了,他把她放在心尖上,這個糊塗的東西居然還說這種莫名其妙的話,想氣死他嗎?


    “我死了也不許你再娶!”若瑤不知哪來的力氣,猛地把趙淩壓在身下。看見男人眸中壓抑不住的興奮,她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自已惹到大麻煩了……


    一夜寵愛,起床時看著肩頭還沒消褪的牙印,趙淩湊近若瑤低聲笑道:“你想謀害親夫?”


    若瑤沒想到她會做出那麽瘋狂的舉動,被趙淩打趣更羞的不敢抬頭,。男人的笑聲越來越****,若瑤更不敢開口解釋。她要是敢辯解,男人今天肯定要留在家中跟她把事情論出黑白。


    看著女人又羞又臊陪著小心伺候他出門,趙淩唇角帶笑,臨出門時突然低聲道:“現在時機很好,你別心軟趕緊把她打發了,如果能攀扯上怡親王府更好!”


    知道趙淩口中的她是指金姨娘,也知道他是想借處置金姨娘來警告上竄下跳的怡親王,若瑤毫不猶豫地點頭,心中又驚又喜。驚的是,男人說的打發可不是把人攆走那麽簡單!喜的是,男人終於把她當成自已人,完全信任她,肯把心裏的打算說出來了!


    送走趙淩,回頭瞧見他剛換下來的中衣隨意扔在床頭,若瑤竟鬼使神差地上前把中衣抱在懷裏,今天男人穿的中衣是出嫁前她親手縫的,他能發現衣帶上的秘密嗎?


    “姑娘在做什麽?”竹香摔開房門就瞧見若瑤懷裏抱著趙淩剛換下來的中衣,臉貼在上麵站在那兒愣神。


    “沒什麽!”若瑤像抓了火炭似地把懷裏的衣了扔到床上,故作鎮靜地道:“六爺說這個布料不舒服,以後不要用這種布料中衣了!”


    竹香疑惑地看了一眼散亂在床頭的中衣,上好的細棉綢還不舒服?那要用什麽布料做中衣?不過姑娘吩咐了,她記著點就是了,想那麽多做啥?


    若瑤梳洗完對著銅鏡仔細照了照,露在衣裳外麵的地方沒有新印子,她暗中鬆了口氣。幸好昨夜趙淩隻是興奮沒有發瘋,還知道顧著她的臉麵!


    等竹香伺候若瑤換好衣裳,秀平娘子湊到她跟前問道:“請夫人示下,怎麽發落金姨娘?”


    若瑤抿唇微笑,“請金姨娘過來,問問昨晚是怎麽回事兒再說!”


    金姨娘跟著秀平娘子進屋,也不落座,隨意給若瑤福了一禮,便揚著臉道:“我還在病中,有什麽話夫人快問,怡親王府請的太醫要過來給我診脈,雖然我跟怡親王妃是親戚,也不敢勞煩太醫久候!”


    若瑤瞧了金姨娘一眼,“你病了不請咱們府上熟識的大夫,驚動怡親王府做什麽?”


    金姨娘冷哼一聲,“昨夜我病重,派身邊的丫鬟來回稟夫人,可夫人卻連個江湖郎中也沒請進來,幸虧我姐姐聽到消息派太醫來給我瞧病,要不然我豈不是性命不保?”


    若瑤聲音冷下來,“你這會能走能說的,可見不是什麽大毛病。丁點小事兒,都要驚動外人,你這不是打六爺的臉嗎?”


    自恃有怡關王府撐腰,金姨娘底氣十足,“我怎麽是打六爺的臉?夫人不用拿這話嚇我,我也不是新來的。我雖然是個妾,可也是正經良民出身,難不成病了,都不能跟娘家人說嗎?娘家人給我請個大夫瞧病,犯了哪家的王法?”


    若瑤點了點頭,“倒是我疏忽了,那你先回去等著讓太醫瞧病吧。瞧完若還不放心,就吩咐人拿六爺的帖子再去請文太醫!想吃什麽盡管讓廚房弄,別委屈了自已!”


    “不勞夫人費心了,!”沒想到若瑤高高舉起輕輕落下,金姨娘冷笑不止。說到底她表姐是怡親王妃,剛嫁進來的林四過能把她怎樣?不過端個主母架子擺擺空頭威風罷了!


    “坐久了頭暈,我就不在夫人跟前伺候了!”越想越不把若瑤放在眼裏,金姨娘站起身捂著額頭就往外走。走到門口突然停住腳,扭臉挑釁道:“怡親王府那邊賞了我不少東西,夫人的補品藥材就留著給那幾位姨娘用吧!”說完甩著帳子大搖大擺的出了房門。


    “這個猖狂作死的小蹄子!”竹香氣的渾身哆嗦,“姑娘您方才怎麽不給她點顏色看看?就這麽放過她,她往後還不得橫著走?”


    若瑤眉頭微微皺著沒言語,金姨娘說的沒錯,她是正經良家出身不同於婢妾也不是通房抬上來的賤妾,何況她背後還有怡親王府,若沒有一擊致命的理由,輕易不能把她怎樣!


    “你讓廚房給我煮點糖水!”若瑤把竹香打發出去,轉臉對秀平娘子道:“她昨天半夜裝病,今兒一大早怡親王府就請太醫來給她瞧病,你去給我查清楚,是誰替她來回通風報信。看明白怡親王府那邊都是什麽人跟她接觸,都說了些什麽!”


    秀平娘子出去不久,花影從裏間閃身出來,把一包東西遞到若瑤跟前,“姑娘您瞧,這是碧秋剛給奴婢的,她說是柳葉讓她瞧機會塞到姑娘的箱子裏,說是能早些讓姑娘得子嗣的。還說這麽做是為了立功,將來還回正房伺候。碧秋心裏不踏實,就拿給我瞧了一眼,可奴婢也不認識!”


    “這是能要人命的東西!”若瑤拿起布包中的東西看了看,心中突然痛快起來,人家已經把刀柄送到她手上了,不好好利用豈不是可惜?


    花影嚇的臉色發白,“奴婢讓人把那蹄子綁來,找個人牙子賣出去!”


    若瑤搖了搖頭,“把東西原樣放回去,再想辦法讓柳葉親眼瞧見。”


    “姑娘!”花影詫異地瞧著若瑤,若瑤抿嘴笑道:“這樣才能讓她們把戲演完,半道停了隻損失幾個小卒,有什麽意思!”


    花影雖然疑惑地也沒多問,照若瑤吩咐又把東西放回原地。若瑤看外頭陽光明媚的,便帶著竹香等人去園子裏賞景,隻留下碧秋一個人看屋子。


    瞧見柳葉趁著正房沒人的功夫,帶著一包點心去找碧秋。碧秋滿臉傻笑的跟她道謝,還被她哄的跑到外麵去給她倒水喝,隻留柳葉一個人在正房,躲在暗處的花影恨的捏緊拳頭。


    柳葉從正房出來,剛拐出月洞門就瞧見花影神色清冷地站在那兒,嚇了一跳,忙上前陪笑道:“花姐姐怎麽在這兒?”


    花影冷冷地剜了她一眼,“這話應該是我問你吧!”


    “我看碧秋姐姐一個人呆著就過來聊了幾句,姨娘那裏還有事兒,我先走了!”柳葉心中一慌,閃身就走。


    花影也不攔著她,進了院高聲吩咐碧秋道:“方才來了不相幹的人,仔細瞧瞧屋裏少沒少什麽?”


    聽見兩人一陣亂翻,躲在院外的柳葉心嚇的差點從腔子裏跳出來,可聽了半晌也沒聽到別的動靜,她暗暗吐了口氣。朝地上‘呸’了一口,扭身朝金姨娘的屋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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