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紹媛的演奏很驚豔,或者說是震撼,眾人都暈暈的沉醉,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接下來其他人的演奏,也就因為有了之前的薛紹媛的襯托,而顯得平平無奇了,雖然都是絕佳,可卻沒有那種感情,就好似是一個人沒有靈魂一樣。


    薛紹華不擅長這個,也就沒有比賽,虞夢之是個要強的,什麽都要比,特別是在有薛紹媛都在的地方。


    薛紹媛這次驚豔全場,她便打定了注意要讓全場的人都驚豔到她!


    待到她上台的時候,上台的皇後對一旁的元麗公主道,“你認為,這虞二小姐和薛三小姐比,哪個更出色一些?”


    忠伯侯府與皇後素來交往甚密,皇後對虞夢之是有些了解的,問元麗公主,不過做個樣子。


    元麗公主聽罷,略微沉吟,隨後道,“若是論家世,兩人倒是不相上下,不過……忠伯侯府日益見上,永昌侯府……卻是一一唉唉,垂暮晚矣,可若論個人來說的話,本宮倒是覺得,這薛三小姐,當真是比虞二小姐出色一些,隻是,這薛三小姐畢竟接觸甚淺,還不大了解……”


    說話間,也微微皺著眉頭,似是很難決斷。


    皇後卻是在心裏冷笑一聲,忠伯侯府日益見上?那也要看是在誰的麵子上!


    她以為,忠伯侯府若不是投靠了她,能走到今天這一步嗎?就憑當初他對將軍府做的那些事兒,隻要被揭發了,還不是思路一跳!


    就算不是如此,就憑虞衝一個人單槍匹馬在這朝堂之上掙紮,什麽時候才能到個頭?就算是到了,那又能保幾世榮華?


    皇後搖搖頭,不在想這些,看著場中,道,“這品行,倒是不要緊的,本宮瞧著,是個好的,便是要知,到時候細細的打探一番也就了事兒。”


    元麗公主一聽,也不由點點頭,隨即也不在做聲。


    而此時,場中虞夢之已經開始演奏了,她選得是古琴,選的曲子是《春江花月夜》,手微弦,輕靈的聲音響起,如迷霧重重疊疊的散去,掩著麵容的女子,揮灑著輕靈妙曼的舞姿,清淺散開,麵容秀麗端莊,吐氣如蘭。


    回首間,畫麵都讓似是一轉,如起起伏伏的花街,載歌載舞,妖媚塵世的戲子迷惑世間,人在其中沉醉,也在其中消亡。


    一曲畢,虞夢之滿臉的得意之色,她平日裏就覺得自己這首曲子彈得的最好,沒想到,今日因為有著爭強好勝的心,還超水平發揮了!


    她自認為自己此次一定是贏定了,卻不料,在公布琴藝的頭籌上,公公舉起頭籌玉牌的公公,在琴藝師傅的身旁,尖聲道,“此次琴藝比試,頭籌所得者……”頓了頓,撩起眾人的心弦,猛然繼續道,“乃是永昌侯府的薛三小姐,薛紹媛!恭喜!”


    薛紹媛一聽,清淺的笑了,淺淺一禮,上前接過了琴藝頭籌的玉牌,如此,便是她和虞夢之一人一快玉牌了,打成平手。


    薛紹媛想到這兒,嘴角微勾,打成平手?這怎麽夠?她可一定要超過虞夢之才好呢!


    薛紹媛下來的時候,台下的虞夢之呆住了,猛然星轉過來,不由大聲喊道,“不!為什麽!為什麽會這樣?!你們一定是搞錯了!怎麽會是她?!怎麽會是她?”


    薛紹媛聽罷,微微皺眉,臉上的神色似是委屈又似是不喜,“虞二小姐,你為何如此說?難道是覺得,我的琴藝比不上你,不該得了這頭籌嗎?可是……這頭籌之位,是眾位師傅評判,,還要皇後娘娘和公主定奪的,你這麽說,是什麽意思?”


    薛紹媛一番話,說的是聲情並茂,明明恨不得撲上去打她一頓,卻裝作可憐兮兮的,反倒虞夢之一巴掌。


    其實她發現,虞夢之好像對她每次,不管是做什麽事兒,都有點兒反感,而且很激動的樣子,她好像很容易被自己激怒,所以,她也不介意,多讓她怒火散散兒。


    琴藝師傅一聽,立即皺眉道,“虞二小姐若是有意見,老夫自當給虞二小姐解惑,你可知道你為何落敗?”那琴藝師傅是個年紀大的,留了一小攥胡須,抵抗一頓話,便擼了擼胡須,繼續道,“就是因為虞二小姐的琴音雖好,卻無沉靜的心,立馬太過浮躁,所以……哼!虞二小姐,這《春江花月夜》本該是一首玲瓏剔骨的好詞,可卻被你唱出了流連忘返的癡迷,和緋靡煙花之地的味道,遠遠不及薛三小姐的琴音空靈剔透,讓人純淨的流連忘返,如墜天堂的感覺。”


    虞夢之本來就是這樣的,當時的時候瘋狂的不得了,可一等過後,她便冷靜了下來,她開始對自己太過自信,所以之前她以為冠軍一直會是她自己,所以難免的聽見頭籌是屬於薛紹媛的時候,心裏的那落差,一時間有點兒接受不了,所以激動的不顧形象的大喊大叫。


    可在聽見皇後和公主的時候,她才反應過來,自己這是在幹什麽?不過索性皇後也沒想管她。


    一聽此刻那琴藝師傅,竟然把自己的彈琴演奏比作是花街裏等待開苞的妓女,讓她真真兒的讓完全沒了臉麵而。


    一時站在那裏,氣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好不尷尬!


    琴藝師傅見狀,也知道自己是有點兒過了,便揮揮手道,“好了好了,輸贏不過在仲伯之間,你們也不要在糾結了,隻望好好兒的練習,帶到日後,望有所感悟便是。”說著,便反身離去。


    薛紹媛這轉過臉,恰恰虞夢之也看過來,薛紹媛對著她輕輕兒的一笑,隨即道,“虞二小姐,日後可要好好兒的練著哦,我定如數奉陪。”


    虞夢之一聽,就知道薛紹媛這是在嘲笑她的,臉都歪了,對著薛紹媛冷聲一哼,“你給我等著!”狠狠地丟下一句,便跑了。


    薛紹媛看著她離去的身影,不由冷哼一聲,“怎麽?這就受不了了?可等著吧,這隻不過是你們忠伯侯府的噩夢開始!”


    這一關一過,便是稍做休息,接下來又是幾關大比,眾人見了隻覺精彩,其中薛紹華、薛紹媛和虞夢之三人,表現的最為顯眼。


    相信便是今日出去之後,這名聲便也打響了起來,薛紹華稍次一點兒,不過聯係她的身份和之前百超盛會的盛名,也是不差了。


    倒是虞夢之和薛紹媛兩人,竟然最後都得了六塊玉牌,接下來便隻有最後的一關“製香”的手藝了,如果這一局,兩人有誰拿了頭籌,那麽今年的百超盛會,便是冠軍了。


    製香這道手藝,講究的是一個閑、靜、清,香料各種各樣的,一溜兒的擺滿了,各自選了各自的香料用著了。


    虞夢之心裏有點兒打鼓,這東西,前世自己並未曾接觸過,便是後來穿越過來之後,本身有記憶的,加之自己也不停的練習了一段時間,倒是也不是很擔心的緊,隻是不僅因為自己不大熟,還要因為是,這一關,是最後一關,決定勝負的一關了,可千萬千萬的不能出了什麽叉子了。


    這般想著,心裏便不由有些緊張,緊張了,清晰手裏影響到時候,這做起香來,也有些力不從心,一場配香下來,整個人差不多都如快要虛脫了一般。


    而薛紹媛卻是靜心凝氣的頓了一會兒,要說在她的心裏,自是也想要贏的,不過對於虞夢之來說,她的心思卻是要淡了一些。


    況且。,這製香,她可是知道的,不能有一絲一毫的差錯,有絲毫的不對,出來的結果就有可能大打折扣,而且這香要將就一個靜心精心的要求,便隻能讓自己慢慢兒的靜下來,放空一切的思緒,待到心中腦子裏,全部都是淡淡的了,這才深吸了一口氣,慢慢兒的搭上各自香料來配香。


    先是訓了香爐,束腰兒的菱紋四角小香爐,倒是可愛的緊。


    灑下一層墊底兒的,隨後便把各種的輔料按照特定的排法一一排放下來,可別看著簡單,這排法不同,燃出的香的味兒,和這煙兒的形狀,都頗有差別。


    說起來自己是凝心靜氣了的,可真真兒的做了起來,卻是累死個人,怎麽著,自己也是一個人,這配香過程緩慢,而又要精,不容出了絲毫的差錯。


    待到配香完成,薛紹媛也是忍不住的舒了口氣兒。


    這次薛紹媛還是不巧的,奉香自個兒雖不是個第一,可卻是夾雜在了這中間兒。這倒更是不好了,要是說在了開頭,這倒是還能稍許好一點兒,畢竟這一開始是個清淨的,聞著香在鼻子裏,可不似其他的東西。


    她這夾雜在中間,前麵兒聞著了,後麵又上了,這不上不下的,真真兒是尷尬了,要說起來,這虞夢之倒是個好運兒的,又被他輪到了最後一名去了,這可對她頗為有利。


    不過對於薛紹媛來說,她並不懼,還是那句話,她對自己有信心,這次,她贏定了!


    香配出來了,是要先給皇後和元麗公主聞聞的,之後才是各個評判。


    等到前麵的幾位道把香奉了上去之後,因著這香不似其他的,每聞上一種香,便要讓鼻子歇上一刻鍾才可,等到薛紹媛的時候,薛紹媛慢慢兒的捧著香爐上前,然後由皇後身邊兒的公公小心翼翼的接了過去,在點燃之後,捧到皇後娘娘的跟前兒去了。


    香慢慢兒的被點燃,不多時,便見到從束腰小爐兒裏麵兒,慢慢兒的升起了股雲煙,竟然形成了一圈一圈兒的,最後竟然是一朵盛開正豔的花兒,飄至約莫離爐子兩寸多高時,這才便散了去。


    眾人一見,紛紛稱其,且先不說這香到時候的香味兒如何,隻單單說這兒雲煙,便是獨一籌了,偏巧了,雲煙一散,一股子清香雜夾著一股子濃鬱似果香的香氣兒便逐漸的暈散開來。


    初聞時隻覺令人心情舒暢,在聞時果子香氣兒,如雲繞在鼻尖兒淡淡的揮散不去,正待濃鬱之時,卻又聞此香幽幽消轉開來,隻於一抹餘香留存,皇後睜開眼睛,眼睛裏麵兒閃閃亮亮的,對著一旁的元麗公主道,“此香倒是頗為有趣兒,你也來試試?”


    元麗公主之前見皇後那模樣,就好奇的不得了,此刻一聽,哪裏還忍得住?立即點點頭,上前便聞了一陣,果然又是好一陣兒的舒暢。


    “此香果真是不錯。”元麗公主對著皇後點點頭。


    皇後也笑道,“的確是不錯。”扭頭對那奉香的公公問,“此香叫何名?”因為是公平起見,怕有些人因為關係,到時候而投了那虛假的票數,是以這香皇後等人,並不知道這些香具體是出自那些人之手,隻一一的問了名字兒,在想著這香兒,到時候,把自己中意的香,放上標簽兒,得到標簽兒最多的人,便是製香一輪的頭籌。


    公公早已經問了薛紹媛,一聽皇後問話,立即便道,“回皇後娘娘,此香名為“餘繞””皇後一聽,不覺莞爾。


    一旁的元麗公主也是點點頭,誇讚道,“此香不凡,名字倒也是清雅纏眷的很,餘繞,餘繞,餘味兒微繞,淡淡的撩人心弦,可不就是餘繞嗎?真真兒是配了這名字兒了。”


    皇後一聽,也不由笑道,“是啊,此人倒是玲瓏心思。”說著,眸光也不由微微一閃,隨即若有所思。


    在皇後和元麗公主閑談的這空檔,其他人自也是隨之都挨個兒的把這香給聞了,紛紛是讚不絕口。


    而接下來,便是其他一些香,雖然配的也是精巧,可難免落了俗套,如平常的那些精巧兒的香,倒是無不相同之處,因此,也就無甚出彩之處了。


    最後一名是虞夢之,虞夢之捧著自己的香爐上前,奉了上去,不得不說,虞夢之多少都還是有點兒真才實學的,這弄上去了,倒也是出彩,燃煙之時,竟也如薛紹媛的一般,有了一朵朵騰雲煙霧,不過火候到底是不夠,即沒有什麽花形兒,也沒有堅持多久,不過剛剛升了上前,便就消散了去。


    聞著也頗為清香,較之普通的較為上乘,香氣凝而不散,至終都是濃鬱異常,可此香雖香,但是聞多了,亦是令人乏味。


    待到所有的香都品完之後,又歇了一刻鍾,眾位評判和皇後娘娘以及元麗公主,這才開始評判,皇後和元麗公主在太監的耳朵邊兒說了什麽,那太監而點點頭,便托著兩位貴人的玉標,往一排排開的香爐而去。


    太監仔細的尋了皇後娘娘和元麗公主所說的那個“餘繞”的香,這才把手中的玉標放下了,回去複命。


    接下來便是十二位評判的玉標,一排排下去,等到玉標放完,在回來時,又由小太監一一的查詢每個香所得的玉標。


    不出所以然的,當小太監高聲道,“此次製香的頭籌,乃是永昌侯府的薛三小姐,薛紹媛所製作的“餘繞”香,以九簽獲得!”眾人一聽,不由駭然。


    九簽?!


    品香的評判一共十二位,加上皇後娘娘和元麗公主,就隻不過十四位,可這薛三小姐的“餘繞”竟然獲得了九簽,大半人的認可,這可是當之無愧的製香第一人了!


    獲得頭籌,可以說是在薛紹媛的意料之中,可到底是真實的得到了,她的心也不由大鬆一口氣了,麵上帶著笑,上前接了太監手中的玉牌,到此,薛紹媛手中便有七塊兒玉牌了,此次的百超盛會,她當之無愧的第一!


    想到這兒,她總算是完成了這第一步,薛紹媛不由衷心的露出了笑容。


    太監臉上笑的像朵花兒,“恭喜薛三小姐,賀喜薛三小姐了!”


    薛紹媛回到,“公公同喜!”


    回來的時候,看見虞夢之恨不得要把她給瞪穿了的眼神,薛紹媛就忍不住想笑,隨即便是諷刺,你爭便又有何用?我照樣能打敗你!


    或者說,其實這不是薛紹媛和虞夢之兩個人的較量,而是永昌侯府和忠伯侯府兩個侯府之間的較量也未必不可。


    “薛三小姐,恭喜了!”虞夢之咬牙,“沒想到薛三小姐如此的深藏不露,以往倒是小瞧了你了。”


    薛紹媛清淺一笑,“虞二小姐說的哪裏話,今日看來,往日高高在上的虞二小姐,也不過如此罷了,你我……”快樂一眼虞夢之,笑道,“誰是半斤,我也不會是八兩了。”意思就是,我們如今可不是一個級別上的了。


    虞夢之氣的臉色都扭曲了,冷冷一橫,也不在打理薛紹媛了,轉身往李蘭哪兒走去。


    程氏和薛紹華滿臉笑容的迎上來,薛紹華道,“恭喜三妹妹了!”她以往隻覺得,這個三妹妹跟著清塵師太,應該不會太差,如今看來,倒是自己看走了眼,跟著清塵師太,怎麽會差?應該是不要太好才是了。


    薛紹媛笑著也回應了她,其實說起來,薛紹媛也是佩服薛紹華了,一個庶女也這般厲害,當真不是素的。


    程氏瞥了一眼那邊兒虞夢之離去的身影,曉得更是樂不可支,“瑗姐兒,娘的心肝寶貝兒!你真是太給娘爭臉了!”說著捏了捏薛紹媛的臉。


    薛紹媛知道她這麽說不是其他的意思,也是心裏麵兒的確的為她高興,她也不惱,反而覺得這種感覺很窩心,真正的母女感覺。


    她說,“娘!女兒什麽時候不給你爭臉了?娘這麽說可要不得。”


    程氏一聽,立即嗔道,“是是是,娘不好!咱們的瑗姐兒什麽時候都好!”然後又摸了摸她的臉,“今兒你受苦了!”這勞累了大半天,說起來,薛紹媛也真是累了,這比試可不是一個好玩兒的,雖然贏了名聲大,可若是她沒有其他的心思,鬼才願意來參加這個勞什子的百超盛會呢!


    不過這抱怨他可說不出口,隻搖搖頭,“娘別擔心,女兒身子好著呢!”


    正說著,身後突然響起一個聲音,“程夫人,薛大小姐,薛三小姐。”


    幾人一聽,轉頭看去,隻覺的頗為熟悉,仔細一看,這可不是皇後娘娘身邊兒的太監嗎?


    幾個人立馬福身行禮,“見過公公。”


    李公公立即招手,“這可使不得,快起來快起來!”說著去扶幾人。


    三人跟著起來了,程氏便道,“不知公公有何貴幹?”心裏卻有點兒打鼓,這李公公可是皇後身邊兒的人,這陡然叫自己,是有什麽事兒呢?


    李公公一笑,“程夫人不必多心,不過是皇後娘娘和公主殿下兩人瞧著薛三小姐頗為喜歡,叫咱家來叫薛三小姐一下,過去和皇後娘娘公子殿下說說話而已。”


    “這……”程氏一聽,心裏一條,卻是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薛紹媛在一旁,眼睛眸光微微一閃,隨即站出來,對著程氏安慰道,“母親莫要擔心,女兒去去便會。”對著程氏打了個眼色,隨即便轉頭對薛紹華道,“大姐姐,麻煩你幫忙照顧一下母親便是。”


    薛紹華點點頭,“妹妹放心去便是,姐姐省的的。”薛紹媛這才點點頭,又看了程氏一眼,變跟著李公公走了。


    程氏隻能滿眼擔憂的快樂一眼薛紹媛離去的方向,他其實心裏麵兒挺怕一件事兒,那就是皇後瞧上了薛紹媛的話……


    薛紹華快樂一眼程氏,隻能靜靜的站在一邊兒。


    李公公邊走,心裏麵兒還想著,難怪這女子能得皇後娘娘和公主殿下兩人青眼,如此不卑不亢的態度,著實令人眼前一亮。


    心裏麵兒想著這人可要好生的對待著,說不定這日後就一飛衝天了,少不得一陣好。


    薛紹媛卻是不知李公公心裏麵兒想的是什麽,她暗暗思索,如今這皇後娘娘叫自己來,怕是自己跟自己想的差不多。


    今兒這皇後娘娘和元麗公主兩位貴人來此,真說是為了主持這麽一個百超盛會,卻是大可不必如此隆重的,那麽隻能說了一件事兒,皇後娘娘在相看,至於相看怎麽樣?卻是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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