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知道錯了,奴婢以後再也不敢了,求娘娘救救奴婢吧,奴婢真不想嫁給那個鄧公公。<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mianhuatang.info</strong>”珠兒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又一次跪倒了柳幕凝的麵前,抓追她的腿不停地求著。


    之前柳幕凝都以為是自己聽錯了,這次她聽的清清楚楚了,她說的的確是某公公,她的意思就他們要逼她嫁給某個公公,公公不都是太監嗎?太監怎麽可以娶妻啊?


    “珠兒,那個鄧公公是什麽人?”


    “鄧公公是先前侍候先皇的一位公公,念在他終身侍候先皇有功,皇上故特準他娶妻相伴,今年已經年近七十了,傳聞他為人陰狠、殘暴,先前已經有六名宮女嫁給他了,聽說都被他虐待致死,娘娘救救奴婢吧,奴婢寧可去死也不要嫁那鄧公公。”


    七十?眼前這個小宮女也隻有十五六的樣子,做她爺爺都嫌老了吧,更何況他還是個公公,難怪珠兒會哭的這般淒慘了。


    柳幕凝一把拉起地上的珠兒,錚錚有聲的大拍胸脯,“珠兒,你先起來,這件事情本宮是一定會為你做主的。”


    夏公公一指柳幕凝,聲音有些微微顫抖,“你……你……你到底是什麽人?連飛羽公主的事情你也敢管?”


    這個夏公公名叫夏敗,其實也不是什麽惡奴,隻是那個飛羽公主十分的刁蠻、跋扈,但卻十分得皇上的寵愛,珠兒偷了她最喜歡的耳環,她立馬就以嫁給鄧公公之罪懲罰與她。


    此事他也隻是聽命行事,不敢多說什麽,不料這個珠兒卻一直拉著他哭個不停,想讓他幫忙在公主麵前求求情。


    “胖公公,你給本宮聽清楚了,本宮乃當今皇太子妃柳幕凝,你說這事本宮管得還是管不得?”


    珠兒臉上一臉欣喜,知道自己這下有救了。


    夏公公這下嚇得是臉上一偏慘白,這二人的穿著是在太樸素了,她……她就是當朝宰相之女,當今的皇太子妃?那個皇上寵上天的兒媳婦?這下他這個腦袋可是要保不住了。<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mianhuatang.info</strong>


    夏公公兩條腿不停使喚的癱到了地上,“奴才夏敗參見皇太子妃,太子妃千歲千歲千千歲。”


    “行了,不知者不怪,本宮可不像你們那個公主那般蠻橫,快帶本宮去找你們家那個什麽飛魚公主的。”


    柳幕凝倒要會會這個什麽皇上最寵愛的飛羽公主,她在東霂國八年了,宮中大小幾個公主她也都見過了,怎麽就從來沒聽說有這麽一位囂張跋扈的飛羽公主。


    “是誰再背後說本公主壞話啊?”遠處一個清脆的聲音高調的響了起來。


    四人看向不遠處那個聲音的來源,隻見一少女身後跟著四個宮女,十六七歲年紀,一張鵝蛋臉,眼珠子黑漆漆的,兩頰暈紅,周身透著一股青春活潑的氣息,臉色晶瑩,膚色如雪,鵝蛋臉兒上有一個小小酒窩,清秀可愛,高挑的身上穿著粉紅色的衣裙,裙擺隻到膝蓋處,下穿著一雙黑色的小皮靴,腰間同色腰帶將腰兒束得纖纖一握,在腰帶似乎還別著一根鞭子,一路朝這邊走過來了。


    她便是當今的七公主南宮飛羽,南宮飛羽的生母是永侯府的若蘭郡主,十六歲便加入皇宮被冊封為蘭貴妃,十五年前宮中一次遇刺客行刺,蘭貴妃替南宮允墨檔了一刀,命喪黃泉。


    南宮允墨十分傷心,為了能彌補對永侯府的虧欠,他常年把南宮飛羽寄養在永侯府,寬慰潘若蘭的爹爹潘永侯之心,也因此他也對南宮飛羽十分的疼愛,可有說有求必應。


    南宮飛笑大婚之時又恰巧南宮飛羽因為調皮貪玩從樹上摔了下來,摔斷了腿,不便舟車勞頓,所有不也就沒進宮參加冊封大典,所以也就不認識麵前的這個太子妃了。


    夏公公立刻就走到了南宮飛羽的身後站著,珠兒則頭也不敢抬的在地上跪著。


    柳幕凝看著她那氣焰囂張的樣子很是不爽,“你就是那個什麽飛魚公主是嗎?”麵對這種目中無人的小丫頭,她就是要表現的比她更加的目中無人。[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棉_._.花_._.糖_._.小_._.說_._.網<<<$.mianhuatang.info]


    “正是本公主,你又是何人?膽敢在背後說本宮主壞話?”南宮飛羽雙手環胸打量著柳幕凝和玉青稞,這二人如此大膽,居然見了她這般囂張?還不行禮。


    “本宮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地上跪著的這個宮女本宮今天要把她帶走。”柳幕凝也絲毫不輸氣場的喝南宮飛羽對視著。


    一聽對方自稱“本宮”她的第一反應和珠兒他們相同,也以為柳幕凝是他父皇哪位不得寵的妃子,因為柳幕凝和青稞二人的穿著實在是太隨便了。


    剛欲開口諷刺卻聽得夏敗在她耳邊小聲的提醒,“七公主,她就是柳宰相之女,半年前冊封的太子妃。”


    南宮飛羽一聽來了興趣,上上下下把柳幕凝給打量了一番,抽出腰間的鞭子指向柳幕凝,“你就是我太子哥哥的太子妃?”


    柳幕凝挺直了腰板,往前一步站好,“本宮正是,不知道我這個太子妃有沒有比你這個公主的高?為什麽你見了我不下跪行禮?”


    “嗬……笑話,我見了父皇和母後都不用下跪行禮,為何要跪你一個小小的太子妃?”


    “算了,本宮不與你計較這些,本宮來給你打個招呼,這個珠兒,本宮今天要把她帶走。”


    “珠兒是我的宮女,你憑什麽把她帶走。”


    “本宮不把珠兒帶走難道留給你逼她嫁給那個死老太監啊?”


    “珠兒是我的宮女,犯了偷竊之罪,要怎麽發落是我的事情,輪不到你來管。”


    呦活,柳幕凝打量著眼前這個丫頭片子,故意激怒的說道:“飛魚公主是吧?看你人長的都滿水靈的,就是好像有些嬌縱,這般沒規沒矩,小心將來嫁不出去。”對付這目中無人的小丫頭片子,在氣場上她要比她更加的目中無人。


    “你……”南宮飛羽被她氣的臉上通紅一片,揮舞著手中的鞭子朝柳幕凝抽了過去,柳幕凝一個靈巧的閃身躲過了,那個鞭子“啪”的一聲抽到了石板路上,濺起了地上的塵土。


    她靈活的收回了鞭子,指向柳幕凝,“皇嫂嫂,聽說你武藝不凡,八歲就能打倒十幾個壯漢,飛羽無禮了,今天想跟皇嫂嫂討教幾招,倘若嫂嫂你今天能贏得我手中的鞭子,那麽珠兒就由你帶走,倘若你贏不了,那麽,珠兒的事情你就管不著了。”


    說完沒等柳幕凝答應就揮舞手中的鞭子朝柳幕凝抽打過去,以她鞭子的力道柳幕凝以為她可以對付的了她,但馬上就發現自己錯了。


    南宮飛羽的鞭子也練了十幾年了,已經爐火純青了,再加上鞭子本來就是一種軟兵器,整個就像她身體的一部分一下,揮發靈巧,收放自如。


    幾個回合下來柳幕凝一直處於下風,因為沒有兵器在手,無法格擋,不停地閃避逃竄,根本沒還手的機會。


    南宮飛羽的鞭子靈活的像靈蛇一般對柳幕凝窮追猛打,柳幕凝閃身竄上了一個假山之上,剛一攀附平衡,南宮飛羽的鞭子就直直的抽來,嚇的她縱身一躍,跳了下來,鞭子抽到了石頭上麵,頓時亂世橫飛。


    南宮飛羽淩厲絕倫的連環招數卷席而來,柳幕凝被她攻擊手忙腳亂,險象橫生。


    好你個南宮飛羽,說好了是切磋,你已經占盡了上風了,還不收鞭子。初次見麵就這般以性命相搏。


    玉青稞在一旁看的心驚肉跳,不知該如何是好,他們兩個人任何一個人受了傷都會把事情鬧大,到時候她們兩個洋相百出不說,救珠兒的事情也就沒那麽好辦了。


    珠兒也緊張的握住拳頭看著二人在打鬥,看著太子妃一直被挨打,處於下風,她頭上的汗都快出來了,如果太子妃輸了,她真的就要嫁給那個鄧公公了嗎?


    南宮飛羽蓮足點地,手中的皮鞭靈活的反轉著,燕子剪水般越發迅猛的卷向柳幕凝,柳幕凝閃躲不暇,眼看那皮鞭要抽到自己的臉了。


    在場的人看的手心都出汗了,卻無人敢上前阻止她們。


    說時遲,那是快,就在南宮飛羽的鞭子快要抽到柳幕凝那如花似玉的小臉的時候,她的鞭子落到了一個大手之中,那隻大手牢牢的接住了她的鞭子。


    柳幕凝以為自己的臉要挨上一鞭子了,嚇的眼睛緊緊地閉上了,良久卻沒有感覺到鞭子抽到自己,才微微的睜開眼睛。


    一睜開眼睛就看見南宮飛笑擋在她的前麵,是他幫她接住了那一鞭子,不然此時她的臉蛋已經開花了。


    南宮飛笑長眉若柳,身如玉樹,一身潔白的長袍將原本絕好的身體更是突顯的玲瓏剔透。長長的青絲披在頸後,留給地上斜躺的柳幕凝一個華麗絕倫的側臉。


    他的眉毛微微皺著,緊緊地抓著皮鞭的一頭,手心中傳來火辣的刺痛。


    他剛剛也陪著他的師兄龍君莫在遊園的,老遠的就聽見打鬥之聲,尾隨而來,就看見這驚心動魄的一幕,沒有來得及思考,他便一個縱身,淩空翻越到了柳幕凝,徒手接住了這一鞭子。


    龍君莫老遠的地方也看到了這裏的場麵,他緊張的施展輕功飛到了愛妻的麵前,拉著青稞的雙手急切的問道:“青兒,你怎麽樣?沒有傷到吧?”若是他的愛妻傷到一根頭發,他非把南宮飛笑吊起來打不可。


    玉青稞微笑的跟自家相公搖了搖頭,示意他放寬心,她毫發無損。


    南宮飛羽一見鞭子抽到了自己的哥哥,心疼的立即扔了鞭子上前掰開南宮飛笑的手詢問道:“哥哥,你有沒有傷到?對不起,小七沒有看見哥哥過來,沒來得及收鞭子,傷到了哥哥。”


    南宮飛笑一直寵溺的稱呼南宮飛羽為“小七”,這個“小七”也是屬於她哥哥的專屬,隻有南宮飛笑一人可以叫她小七,別人不可以。


    “小七,哥哥沒事,你什麽時候回宮的?怎麽一回來就調皮了?”南宮飛笑話是責怪的話,但語氣和麵部表情中充滿了寵溺。


    柳幕凝從來沒從南宮飛笑的臉上看到寵溺的表情,看來這個飛羽公主在他心中的分量還是很不一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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