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柳幕凝抬起腦袋罵了句就又縮回被子裏睡了。[棉花糖小說網.mianhuatang.info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幾日之後柳幕凝背上的傷已經完全的好了,玉青稞坐在房內和她在聊天,其他宮人們全都守在外麵,南宮飛笑帶著龍君莫去皇上那邊了討論他們男人間的大事去了,內室隻有她二人。


    “青稞姐姐,你就沒想過要回到現代去嗎?”柳幕凝這幾天似乎已經趴習慣了,盡管身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她仍舊趴在床上不想動。


    “不想,隻願此生能與君莫相守在一起,別無他求”玉青稞平緩的回著,臉上對龍君莫的愛意盡顯無遺。


    “那你不想你現代的朋友和父母嗎?”


    “想啊,我想他們會理解我的,做父母的不都是希望自己的孩子過的幸福嗎?我過的幸福,那就是對他們最大的寬慰了。”


    “……”過的幸福當然不想家了,像她,在宰相府活的還有個人樣,到了這個宮裏整天被那個喜怒無常的南宮飛笑打、罵、吼,好像他們之間除了這些就沒有別的了,如果他現代的爸爸知道她被人欺負成了這個樣子,不知道會不會難過的找人拚命。


    他的那個爸爸從小又當爹又當媽的辛苦把她帶大,怕後母對她不好,寧可終身不再娶,雖然他老實巴交不喜與人爭些什麽,但誰要是欺負了他的女兒,他非跟別人拚出個你死我活來不可。


    “幕凝,既來之,則安之,你就安心的當你的柳幕凝吧,不要再去想回到現代那些不可能的事情了,南宮飛笑他是個很不錯的小子,總有一天你會明白他的。”玉青稞拿了一個蘋果遞給了柳幕凝,心底暗暗的歎息,希望仇恨不要分開眼前這對有情人吧。


    “他好?他就是一個喜怒無常的神經病。”


    “現在我也不便告訴你些什麽,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為什麽他對你忽冷忽熱了。”


    “你們這次來打算待多久?”


    “應該明日我們就會回去了,祥兒還小,我放心不下他,本來早就應該來看你和南宮飛笑,但君莫剛坐穩大位,國家很多事情要處理,就一直拖到了現在才來,你和南宮飛笑的大婚我們都沒能趕過來,我很抱歉。[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


    “不是吧?明天就走,你不能走,你走了,南宮飛笑又打我怎麽辦?”唯一能克製南宮飛笑的隻有她了。


    其實她是想多留她在這裏陪陪她,因為她們都是來自未來時空的,聊天什麽的也很方便,她與小月和初七再親也不能和她們聊些未來時空的話。


    以前她每回說自己那個時空的事情的時候,小月和初七都一副聽不懂的樣子,還以為她腦子壞了。


    “你和南宮飛笑已經成婚了,不然我就把你帶去我們夏國去了,這樣有我照著你,也沒人敢欺負你的。”


    “我要跟南宮飛笑離婚。”柳幕凝嬌俏的小臉有些激動。


    “說什麽呢?你以為是在我們那個時空啊?既然你已經穿越成了柳幕凝,你的一切都由不了你自己了,除非你不要你這個腦袋了。”玉青稞在她的腦門上戳了一下。


    柳幕凝咻的竄了起來,拉著玉青稞的手說道:“不說這個了,煩死了,陪我出去走走吧。”


    玉青稞眼睛睜的圓圓的指著她,“你……你身體不是有傷?”


    “早好了,我是故意裝不能動,南宮飛笑那藥確實神奇。”


    南宮飛笑那些個瓶瓶罐罐的確實像傳說著的那麽神奇,她的這個傷如果在現代,就算去最好的醫院外科,康複恐怕也得十天半個月,但讓南宮飛笑每天這個給她一般擦藥一邊服藥的,四五天傷口愈合了,疼也不疼了,除了一些淤青什麽恐怕看不出她受過傷。(.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


    東霂國的皇宮禦花園規模還算蠻大的,全園占地麵積約二十餘畝,園內以泰桓殿為中心主建築,向前方及兩側延伸樓台閣樓,鬆、翠、柏、竹點綴著山石,形成了四季長青的園林景觀。


    園內的建築群布局對稱而不呆板,舒展而不零散,無論是依牆而建還是亭閣獨立,均玲瓏別致,疏密合度園中奇石羅布,佳木蔥蘢,其古柏藤蘿,皆數百年物,將花園點綴得情趣盎然。園內現存古樹兩百餘株,散布園內各處,又放置各色山石盆景,千奇百怪。如絳雪軒前擺放的一段木化石做成的盆景,乍看似一段久經曝曬的朽木,敲之卻鏗然有聲,確為石質,尤顯珍貴。


    古柏老槐與奇花異草,以及星羅棋布的亭台殿閣和縱橫交錯的花石子路,使得整個花園既古雅幽靜,又不失宮廷大氣玉青稞和柳幕凝兩個徜徉在這古典富麗的美景之中,談笑風生,她們沒有帶任何一個宮女奴婢,不想讓這些古人來打擾她們這兩個二十一世紀的美女遊園。


    “青稞姐姐,你說,這東霂國的禦花園比起你們夏國的如何?”柳幕凝手比劃了一大圈整個禦花園的位置問道。


    “我看著都差不多吧。”


    “改日我也要去你們國家長一趟,咱這也叫出國旅遊了吧?”


    “哈哈哈,對對對,出國旅遊。”


    柳幕凝走著走著忽然停了下來,拉著玉青稞稟住了呼吸,靈動慧傑的眼睛轉動著,“姐姐,我好像聽到了女人的哭聲?你有沒聽見?”


    “有嗎?我沒聽見啊?”


    柳幕凝柳眉微微蹙起,難道自己聽錯了嗎?不對,真的是有人在哭喊。


    這個聲音很遙遠。很微弱,哭聲遠遠多餘說話。


    “王公公……嗚嗚……奴婢以後不敢了……求王公公饒了奴婢這回吧,王公公,求你跟公主求求情,奴婢真的不想嫁給那個鄧公公啊,那個鄧公公就是一個笑裏藏刀、綿裏藏針的變態啊……嗚嗚……”


    這次玉青稞也聽真了,真的有人在假山後麵哭求著些什麽,聽的斷斷續續也不是很清楚。


    二人順著聲音的來源摸索著往那片假山後麵走去,饒過去就看見一個宮女跪在一個公公麵前,拉著那個公公的衣擺在哭著。


    而那個公公,矮矮胖胖的,雙手抱在前麵,一臉無可奈何之色。


    柳幕凝都走到他們兩個身邊了,但這兩個人似乎不認識麵前這兩個身份尊貴的人,看衣著也不是很華麗,隻當是那宮的主子,微微點了一下頭,算是見禮了。


    畢竟這個深宮之中主子實在是太多了,他們又常年隨飛羽公主住在永侯府,所以也識不得眼前之人,柳幕凝和青稞因來自現代,不在正式場合也不穿得隆重。


    “你們在幹嘛?她怎麽了?”柳幕凝開口問道,櫻桃小嘴渲染著淺粉色的胭脂,精致標準的瓜子臉上未施任何水粉,那個胖公公有些疑慮的看著麵前的二人,作了一個揖,“敢問兩位主子是哪個宮中的,最好還是不要過問這個賤婢的事情了。”


    柳幕凝一聽那公公的語氣來了脾氣了,“唉?這位公公,她是賤婢那您是什麽?身體由缺陷的賤……奴嗎?”


    那個胖公公一聽臉色一陣泛白,“你……你知不知道我是誰?”看這兩個人的衣著打扮,就算是個主子,也是這個宮中不受寵的主子,他可是飛羽公主麵前最紅的人,而飛羽公主有是皇上最疼愛的公主,得罪了他,他一定叫她吃不了兜著走。


    “本宮管你是誰?你不就是一個身體上有那麽一點點缺陷的‘男人’嗎?”柳幕凝說著還用手指比劃起一點點,把男人二字咬的非常的重,其實是在諷刺他連個男人都不是的閹人。


    本來她也不想這麽毒舌的,可誰叫他一出口便傷人家小宮女的,她最看不過去那些個奴才,平日仗勢欺人了,雖然她自己平時也愛仗勢欺人,但她就可以,別人就不可以,無賴就是這樣練成的。


    玉青稞在一旁聽了微微的掩住了自己的嘴巴,輕輕一個微笑。


    那個胖公公的臉色又白色又轉成了青色,翹了個蘭花指,指著柳幕凝,聲音拔高了八度,氣急敗壞的說道:“雜家說出來嚇死你,我可不怕你是某個娘娘。”


    “呦呦呦……胖子,那你就嚇嚇看啊,看本宮會不會被你嚇死。”柳幕凝繼續挑釁,聲音也略顯陰陽怪氣,今天不管這個死胖子是那宮的,都要好好的教訓他一番不可。


    “雜家乃是當今皇上最寵愛的飛羽公主麵前的紅人,夏公公,皇後看見我還得讓我三分呢,你們兩個敢得罪雜家?”


    “我呸,本宮不管你飛魚公主,還是飛羽公主的,你光天化日之下就敢把人家宮女欺負到哭?本宮今天就代你那個什麽飛魚公主的好好管教管教你。”


    居然敢說皇後看見他都會讓他三分,這個狗奴才的膽子上大到天上去了是不是?那什麽飛魚公主的,再大能比這天下最大的女人還要大嗎?


    柳幕凝一個巴掌舉起來就準備扇向那個夏公公,夏公公嚇的兩隻手舉國頭頂來抵擋。


    地上一直跪著的那個哭訴的宮女突然一把拉住了柳幕凝的腿,“娘娘,您不要怪夏公公了,求您在公主麵前為奴婢求求情吧,奴婢寧可去死,也不要嫁給那個鄧公公,娘娘救救奴婢的命吧。”


    夏公公見柳幕凝的手沒有打下來,把身子微微的移開了一點,邊開這危險範圍,指著地上的宮女怒斥,“大膽珠兒,你膽敢偷竊公主的耳環,現在還敢在這裏找人給你求情,你是不是找死啊?”


    柳幕凝扶起了地上哭的跟淚人似的珠兒問道:“珠兒是吧?你偷東西了?”


    完了,本宮這回是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護著一個小偷說道父皇那裏去也說不出個理啊。


    “嗚嗚……珠兒也不想的,可是珠兒的爹爹去世的早,娘親一個人把珠兒拉扯到到,現在娘親在家生病臥床,沒錢看病,珠兒不想看著自己唯一的親人就這樣病死,出於無奈就……就……嗚嗚,好心的娘娘求你救就珠兒吧。”


    珠兒和這個夏公公一樣,都以為柳幕凝和玉青稞是皇上的哪個不得寵的嬪妃門口,口口聲聲的喚柳幕凝為“娘娘”。


    “珠兒,雖然你家裏很急需用錢,但也不能做著偷竊之事啊,以後千萬不要這樣了知道了嗎?”柳幕凝本著自己的善良教育著珠兒,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她也很愛錢,但她的每一文資產都來的光明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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