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飛笑高挑秀雅的身子護在寧悠然前麵,質問著柳幕凝,“柳幕凝,你想幹嘛,悠然在為你求情,你不領情就算了,還想動手打她?”


    柳幕凝看著寧悠然那股故作較弱可憐的樣子隻想一腳蹬過去,這個寧悠然且是“賤……人”二字可以形容得了的,俗語說的好“忍無可忍,無須再忍”,賤小三,欠教訓是吧?本宮今天非給你點顏色瞧瞧不可。(.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她輪起拳頭就準備朝寧悠然的頭砸了過去。


    寧悠然嚇的尖叫一聲縮在南宮飛笑的後麵,柳幕凝揮出去的小拳頭被南宮飛笑一手牢牢的接住。


    冠絕天下的臉居高臨下的在柳幕凝的上方,眼眸如星河般璀璨,淺紅色的嘴唇明媚的像要召回春天一般妖嬈。


    “柳幕凝,你做錯事在先,一回來還想當著我的麵就動手打人,你眼裏到底還有沒有我這個太子。”


    南宮飛笑越是護著她,柳幕凝越生氣,她像發了瘋似得朝南宮飛笑大吼:“是啊……是啊……我眼裏從來就沒有過你,心裏更沒有你,你南宮飛笑的眼裏和心裏何時有過我柳幕凝,既然這樣,我為什麽要把你放在眼裏?”


    身體上的不適加上心中的委屈,柳幕凝的眼淚奔框而出,她回到娘家要受到他相好的柳倩倩設計,回到宮中還要看她小三寧悠然的臉色,萬般委屈湧上心頭,她淚眼婆娑的瞪著南宮飛笑。


    南宮飛笑,究竟我柳幕凝做錯了什麽?讓你如此的討厭我,這般的憎恨我?


    南宮飛笑赫然而怒,放開了她的拳頭,單手掐上了她曲線優美的脖子,“柳幕凝,你敢這麽跟我說話?”戟指怒目的瞪著柳幕凝通紅的小臉。一股怒氣貫穿全身。


    柳幕凝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被南宮飛笑掐住了脖子呼吸困難,她還艱難的朝南宮飛笑吼道:“南……宮……飛……笑,你在我柳幕凝眼裏什麽都不是。”時隔五年,她說了同樣的一句話。(.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


    而時隔五年,南宮飛笑同樣也沒能因為這句話而控製住自己,絕美的臉上顯得煩躁不已。


    “啪”,一個響亮的巴掌打在了柳幕凝的臉頰之上,柳幕凝被他一個巴掌拍的摔倒在地上不醒人事。


    這次不同與五年前是南宮飛笑打了她沒有逃走,而是錯亂的的看著自己打完柳幕凝的大掌,有些不知所措,清澈的眼眸被一層煙霧所蓋。


    寧悠然嚇的瑟瑟發抖,她諾諾的看著南宮飛笑,心中害怕大過得意,太子發起火來真是太可怕了,幸好打的不是自己。


    初七和小月看見自己的主子昏倒在地上,不顧無禮不無禮的就跪著爬了過去,“太子妃……太子妃……您怎麽了?您醒醒啊?太子妃……”


    南宮飛笑不知所措的看著地上的柳幕凝,低垂著臉眸。


    這個女人還想耍花樣嗎?隻不過是不個巴掌而已,他沒有用任何的內力,如何能傷到她,讓她暈了過去?


    他粗暴推開初七和小月,一把把柳幕凝的身子抓在手中怒吼:“柳幕凝,你裝什麽死?你給我起來……你到底想玩什麽花樣?”這時他才看見柳幕凝的臉上紅紅的,因為過於生氣他沒有留意,其實柳幕凝從走進來的時候臉上就不太對勁。


    南宮飛笑眉頭深鎖,修長優美的手探上了柳幕凝的額頭,該死的,怎麽會這麽燙?立刻又執起了柳幕凝的手腕,一探脈象,原本深鎖的眉頭鎖的更加的深了,就快擰成疙瘩了,絕美的臉上難以掩飾的淡淡懊悔,眼中有種忽閃而逝的東西閃過,他從自己的腰間拿出一顆藥丸放到了柳幕凝的口中,騰空把她抱起,往臥房走去。


    輕輕的把柳幕凝放在床上,看著她因為發燒而紅紅的小臉,還有他剛才打她留下的那四道很明顯的手指印,伸出手溫柔的幫她把嘴角的血跡擦了擦。


    五年前因為她說他在她心裏什麽都不是,他怒不可及的一掌打傷了她,讓她在床上躺了一個多月。(.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


    五年後又是因為她說的一句同樣的話,他又失去理智的一巴掌把她打的昏死過去。南宮飛笑,你到底是怎麽了?他不禁問著自己,為什麽在這個女人麵前,自己竟是如此的不堪,那麽容易就被她激怒。


    凝視著床上的人兒,眼眸中透著迷人的色澤,閃耀著莫名的受傷。


    隔了半柱香時間,南宮飛笑又一次喂柳幕凝吃下去一顆丹藥。


    良久,柳幕凝才緩緩的睜開眼睛,眼眸如行雲流水般看著眼前的男人。


    而南宮飛笑看見她醒來,眼神中又恢複了以往的冷漠,冷冷的看著她,那種冷漠讓柳幕凝的心刺刺的痛著。


    “我已經讓禦醫給你開藥了,你休息吧,我走了,今天的事情就算了,我不想再有下次。”他烏黑深邃眼眸中射出淡淡的光芒,光潔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峻,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就走了。


    次日皇上和皇後來了玉華宮,南宮允墨聽說柳幕凝病了,過來探望下她。


    柳幕凝一臉病容的坐在床榻之上,看見南宮允墨來了,有氣無力的準備起身行禮,南宮允墨把她的小身子按回到了床上,“幕凝,快別起來,父皇來看看,你有病在身的起來做什麽。”


    幕凝欣慰的看著南宮允墨,“謝謝父皇,嗚嗚……還是父王你疼我。”


    “傻孩子,你是朕的兒媳,朕一直把你當親生女兒一般,朕不疼你疼誰啊?”南宮允墨慈愛的拉著柳幕凝的小手安撫她,看著她慘白的小臉煞是心疼。


    “父皇……嗚嗚……”撒嬌專業戶。


    “幕凝,今日朕才聽宰相說,你與太子還沒有圓房是不是?這個太子,真是太不像話了,居然放著皇太子妃在這裏冰著,去寵幸那個什麽宮女出生的奉儀,叫什麽的來著的?”他回頭問向皇後駱夕顏。


    “寧悠然,皇上。”駱夕顏回道。


    “對對對,就那個叫寧悠然的,皇後,你回頭去警告一下那個寧奉儀,讓她不要整天霸占著太子,要讓太子雨露均占,後宮才能得以安寧。”


    “父……父皇,您怎麽跟幕凝說這個?真是羞死幕凝了。”柳幕凝的臉上泛起了潮紅色,一直紅到了脖子,讓一臉病容的蒼白多了幾許生機。


    看皇上的態度和語氣,看來南宮飛笑沒把她昨日所犯之事告訴皇上,那她就也放他一馬,不把他打她的事情告訴皇上了,大家和平相處,要不然,她非哭的個死去活來的讓皇上給他作主。


    南宮允墨和駱夕顏看到柳幕凝的害羞之色,相望一笑,玉華宮內被親情溫暖了一片。


    三日之後柳幕凝的病也好的差不多了,她拿起了柳德元送她的那把古劍在禦花園內練劍,初七和小月都陪在邊上,看著自己主子在練劍,沒有像那次陪柳幕凝練琴那般避如蛇蠍小月看著自家主子那颯爽英姿,美美的對初七說道:“初七,太子妃練劍的時候可真美啊。”


    “可不是麽,看著她的身子好像完全好了,又可以像以前一樣生龍活虎了。”太子妃還是適合這些個刀槍劍棍,那琴棋書畫簡直是太恐怖了,現在想起來她還是心有餘悸。


    柳幕凝一身白色束身衣裙在禦花園身姿輕盈的宛如仙子一般,不停的舞動著手中的長劍,時而向前方直刺過來,時而又在身體兩旁“唰唰唰”揮舞出劍氣出來,配合著身體的柔軟真可為神采四溢。


    舞劍至於忽然看見南宮飛笑帶著小安子穿過禦花園往甘露殿方向去了,她停止了練劍也跟隨其後來到了甘露殿。


    南宮飛笑和小安子一踏入甘露殿的大殿,南宮允墨就猛拍桌子,“太子,你真是太不像話了,你說,幕凝前日生病你是不是把她打了昏了過去?”


    “父皇,柳幕凝昏倒是因為她感染風寒高燒所致,跟兒臣打她無關。”這個該死的女人,隔了三天了,到底還是來父皇這裏告狀了是嗎?南宮飛笑的心中對柳幕凝有增了一些厭惡之感。


    “你還敢說,她都發高燒了,你還居然敢打他?太子啊?幕凝到底有什麽不好,讓你如此對她。”說到這裏南宮允墨不禁覺得心塞的狠。


    “父皇,柳幕凝沒有不好,兒臣知錯了,以後不會了。”南宮飛笑恭敬的回答。


    “既然你已經知道錯了,想必也不用父皇在提醒你了,你在大婚的第二天就冊封了那個什麽宮女為奉儀,這些荒唐的事情父皇都沒有怪罪與你,但你作為一個太子,將來是要繼承大統的人,你怎麽能隻獨寵那宮女一人呢?畢竟皇太子妃才是與你有結發之恩的人。”


    “是,父皇,兒臣謹遵父皇教誨。”連這種事情都要來告狀,這個女人真是不知廉恥,南宮飛笑想到柳幕凝那單純的外表下竟會是如此的不堪,心中燃燒著一股怒氣。


    南宮允墨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南宮飛笑作揖離開了甘露殿,卻在殿門口看見了柳幕凝,他嫌惡和的盯著柳幕凝,這個女人可真是不簡單,單純的外表下掩藏著多少手段,他之前還真是小瞧她了,大掌一伸,一把把她推開,甩袖子離去,留給柳幕凝一個華麗的背影。


    柳幕凝無辜的看向初七和小月,“初七,小月,你們說這南宮飛笑他又怎麽了?”我這幾天都沒犯事兒啊,我也沒去招惹他啊,他生個什麽氣啊?她就說他有神經病來著的,這會又神經發作了吧?


    初七和小月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當天晚上柳幕凝因練了一天的劍,而出了不少的汗,就命人給她架起了浴桶,美美的洗了個花瓣浴。


    可沒多久南宮飛笑就闖了進來,他陰鷙的眼眸冷冷的看著柳幕凝,初七和小月看著南宮飛笑陣陣發寒,“撲通”跪地,“太子金安。”


    好可怕的南宮飛笑,即使他們看慣了南宮飛笑發怒的樣子,但從沒像今天這樣令人感到發寒,他的俊美的五官緊繃著,對初七和小月兩個人淡淡的說了一個“滾”字,聲音卻像來自地獄一般讓人不寒而栗。


    小月和初七無奈的看了看柳幕凝,欠了欠身,彎腰退了出去。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悍妃之野蠻太子妃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小_雨Lucille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小_雨Lucille並收藏悍妃之野蠻太子妃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