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幕凝看著繩子很久才,眼中閃過意思淡淡的哀傷,淡淡的說道:“初七,這事就算了吧,本宮難得回來一趟,不想鬧得家裏不愉快,我們去琴心小築換身衣裳。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初七抓狂的說道:“太子妃,柳倩倩根本是想要你的命啊?你怎麽能就這樣算了啊?我已經叫徐媽媽去叫人了。”


    “本宮這不是沒事嗎?你趕緊去通知奶娘,讓她不要聲張了,就算了吧,一家人開個玩笑而已。”其實她自己心裏也清楚,柳倩倩根本不是在跟她開玩笑,但她對柳倩倩一直有一種歉疚,先是奪走了爹爹的寵愛,後又搶了她最心愛的南宮飛笑,所以柳倩倩對她做的這些個事她能忍的就忍了吧,謀殺太子妃的罪名,柳倩倩恐怕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


    “太子妃……這也叫開玩笑?”那柳倩倩從小和太子妃一起長大,她不可能不知道太子妃不會水性嗎?她那是故意要害死太子妃啊,追究起來可是死罪,可自己的主子怎麽就那麽能忍啊?難道真是姐妹情深嗎?那柳倩倩可從沒把太子妃當姐妹看啊。


    “快去,這是命令。”


    “是……”初七萬般不甘的去追徐媽媽了,徐媽媽聽了初七說的之後也倍感欣慰,小姐成熟了許多,不再向以往那樣任性妄為了,但一問起來她們是怎麽這身打扮出宮的時候,她發現自己想多了,小姐還是那個小姐,古靈精怪、調皮搗蛋、任性妄為。


    主仆二人一直在宰相府待到了日落西山才打算回宮去,縱使有千般不舍,但這個時候南宮飛笑差不多也要回宮了,再不回去被他發現就糟糕了,柳炳章和柳陳氏、徐媽媽、還有柳德元、劉代安、柳倩倩母女一直把她們送到了宰相府的大門口,紫藍夫人因為腿腳不便,就沒有來了。


    徐媽媽拉著初七的手對初七交代著:“初七啊,太子妃年紀還小,任性不懂事,你不能也跟著不懂事,以後跟在身邊要多提點點,不能再像今天一樣,跟著她一起胡鬧。[.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說]”


    “是,徐媽媽。”初七點頭,她怎麽沒提點了,可她家太子妃要聽才是啊?每次都拿她是主子,她是奴才來壓她。


    柳德元拉著幕凝擔心的說道:“幕凝啊,要不大哥陪你們走一趟吧,萬一太子那邊發現了,不好交代,大哥也可以幫你擔待些。”幕凝這樣出宮,萬一宮裏怪罪起來,她一個人在宮中,身邊也沒一個親人,且不是很可憐?柳德元心疼自己的妹妹。


    “不用了大哥,我怎麽出來的就怎麽進去啊?你跟我一起,不是要害的我被人發現啊?”柳幕凝甜甜的笑著,好似早上那一場落水沒有發生過一般,她交代了初七和徐媽媽不準對任何人提及。


    柳倩倩因上午陷害柳幕凝一事心中一直十分慌張,這時她看見柳幕凝發絲上還沾有點點的淤泥,她上前想用手去幫她擦拭幹淨,可她剛一靠近柳幕凝,初七就虎視眈眈攔在了前麵,語氣中盡是警戒,“四小姐,你想幹什麽?”


    柳倩倩強裝鎮定的說道:“我看見幕凝頭發上沾了些什麽東西,想幫她擦拭一下,初七,你這麽沒大沒小的想幹嘛?”


    “不勞四小姐費心了,奴婢自會幫太子妃擦的。”初七護主心切的把柳幕凝護在自己的身後,幫她把青絲上的一點點淤泥處理幹淨了。


    柳倩倩翹起手指怒指著她,“你……你一個奴才,敢這種態度對我,你是不是活膩了你。”她氣的滿臉通紅的瞪著初七。


    “四小姐做過什麽自己心裏清楚。”初七不冷不熱的回了她這麽一句,把柳倩倩氣的直跳腳。


    柳炳章冷哼一聲,“倩倩,你又做了什麽事情了。”


    柳幕凝估計姐妹情分幫柳倩倩掩飾,“爹爹,沒有啦,初七這個丫頭知道四姐不喜歡我,亂說的,你別聽她的,女兒這就回宮了,爹爹,您要多保重啊。”


    她又拉過柳陳氏的手說道:“大娘,爹爹最近好像有點咳嗽,你吩咐廚房去弄點冰糖燉梨子給爹吃吃,這個偏方很管用哦。[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棉_._.花_._.糖_._.小_._.說_._.網<<<$.mianhuatang.info]”柳陳氏微笑著朝她點了點頭。


    柳炳章聽了心中一陣悸動,覺得自己有種愧對幕凝的感覺,畢竟她的對他的關心是出自真心的,而他對她的好卻是參雜了大半的利用。但這種感覺隻是一閃而過,絲毫不能代替他心中的那股權利欲望。


    她又轉頭看相劉代安,“三哥,三娘行動不便,每逢刮風下雨的就會疼痛,你要多多的照顧她,幕凝很抱歉,都因為幕凝當時年紀太小不懂事就……”她和紫藍夫人之間的恩怨,經過這麽多年也早就化幹戈為玉帛了。


    “幕凝,你放心吧,我娘她早就不怪你了,當年也是我娘有錯在先,所以你也不必太自責了,你在宮中言行舉止要多加小心,有什麽事情都先和爹爹商量一下。”劉代安言行舉止無一不顯露書生氣息。


    柳幕凝交代完這個交代那個,交代完那個又交代這個,把所有人都交代了一遍,因為出閣和歸寧那幾天她太過慌亂,這些都還沒來得及對家裏人說,今天她全部補上了。


    交代完所有的人後她就和初七一起回宮了,一路上暈乎乎的,走著走著還惡心的幹嘔了幾下,她扶住了巷子的牆壁彎腰在哪裏幹嘔個不停。


    “太子妃……您怎麽了?沒事吧?”


    “噓……別亂叫……我沒事,就是覺得頭暈暈的。”柳幕凝順好了氣提醒著初七,這裏雖然沒人,但是也是大街,別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見自己的主子又好像沒事了,初七取笑道:“您和太子還沒圓房啊?應該不會是害喜吧?”說完就往前跑了逃之夭夭。


    柳幕凝一聽滿臉羞紅,“死丫頭,你說什麽呢,你別跑……站住。”她追逐了上去,這個丫頭仗著她寵她,越來越沒規矩了,可一開始跑就覺得頭更昏了,她隻好作罷,先放過這丫頭了。


    柳幕凝和初七二人用著同樣的伎倆,亮出南宮飛笑的腰牌,混回宮裏,她一路走一路得意的甩著那塊牌子玩,一麵還對初七說道“初七啊,南宮飛笑的這塊牌子還真管用,嘻嘻……”因為過分得意忘記了頭暈,一路蹦蹦跳跳的往玉華宮走著。


    剛走到玉華宮的正殿內就看見小月和其他侍候她的宮女奴才跪了一地,都在那裏瑟瑟發抖,南宮飛笑臉色冰冷的坐在椅子上喝著茶,不動聲色卻有威震天下之感,雖然是炎炎夏日,但都能讓人有種冰天雪地的感覺,他身邊的位置上還坐著一臉得意的寧悠然。


    柳幕凝一看那個寧悠然的得意樣子,就知道肯定是她告訴南宮飛笑她女扮男裝混出宮去的,現在在這裏等著抓她呢,最可惡的是,那個寧悠然看見她依然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都沒有要行禮的意思了。


    初七隨著小月等人一同跪到了一起,柳幕凝看著南宮飛笑那張冰塊一樣的臉,知道這次又要倒黴了,南宮飛笑又要罵她了,她腳下有千斤重一般慢慢的走到南宮飛笑麵前,她柳幕凝的優點就是勇於承認錯誤,但缺點就是堅決不改,“南宮飛笑,你回來了啊?”她諾諾的喚了一聲南宮飛笑。


    南宮飛笑沒有應她,放下手中的茶杯,鳳眸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太子妃,你這是又唱哪出啊?我今天出宮是不是錯過了什麽好戲?”他麵如冠玉,輕啟著如梔子花一樣柔軟的唇瓣,興師問罪般凝視著柳幕凝。


    “嘿嘿……嘿嘿……我……我……”被抓了個正著,還有人證在場,她也找不到任何的借口了,而且就算她找了,南宮飛笑也不會相信啊,看看寧悠然那個得意的樣子,就知道她在南宮飛笑麵前肯定煽風點火了不少,所以沒必要找去找什麽借口。


    柳幕凝因落水受了風寒,現在正有些發燒了,麵頰有些紅紅的,加上有些頭暈,整個人像喝醉酒了一般,反正也逃不掉了,不知道坦白會不會從寬啊?”我回我的娘家了。”正了正身子,她抬起了自己的小臉勇敢的說道,手還是不免攪動著自己的衣服。


    南宮飛笑起身快速來到她身邊,一把從她手中奪過他的腰牌,吼道:“這是什麽?我不曾記得我又給過你這個吧?現在是怎樣,嫌深宮的生活太枯燥無味,做起賊來了是不是?”他說呢,他東霂國皇宮的守衛全是飯桶不成,為什麽每次堂堂太子妃這麽容易就能從皇宮溜出去了,要不是今天寧悠然看見告訴他,他還一直不知道這個女人居然偷了他的腰牌。


    “嘿嘿……嘿嘿……南宮飛笑,這是我從你的床榻上借來用用的,你不要生氣嘛,我現在還給你不成嗎?”柳幕凝狗腿般的討好賠笑著,因為她發覺自己頭真的好暈,想去睡覺了,沒精力在這跟他們糾纏了。


    “不問自取視為賊也,你這種行為跟一個小偷有什麽區別。”南宮飛笑諷刺著她,這個女人的臉皮真的有千層厚,偷了他的腰牌說“借”,現在被他奪回了,無計可施了居然說“還”?好一個“有借有還”啊。


    寧悠然起身故作溫柔的的說道:“太子殿下,姐姐也不是故意要‘借’您的腰牌的,可能是姐姐她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出宮,所以‘借’了你的腰牌,您不要生姐姐的氣了……啊喲……瞧姐姐這身裝扮,還真夠玉樹臨風的。”聲音尖聲細語的,嬌的可以擰出水來一般。


    柳幕凝渾身打了個寒顫,人家漂亮的女人就算不撒嬌也明豔動人,你就一塊爛石頭,就算在裝也裝不成金鑲玉好不好?沒好氣白了寧悠然一眼,翻了翻眼睛說道:“寧奉儀,你再敢多說一個字,本宮定讓你一嘴牙齒一顆不剩。”


    奸人,喜歡嚼舌根、咬是非是吧?給本宮等著瞧,看本宮不弄死你,有種你就一輩子躲在南宮飛笑後麵。


    寧悠然故作害怕的往南宮飛笑身後躲,“不要啊姐姐,妹妹該死……妹妹不敢了,妹妹不該插嘴的,太子殿下,您幫臣妾求求姐姐吧,都是臣妾該死。”像一隻可憐的小貓咪一樣尋求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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