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見她低頭認錯南宮飛笑的怒火壓了下去,狠狠的鄙視了她一眼。[.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說]


    柳幕凝馬上換上一副很狗腿的笑容,甜絲絲的對南宮飛笑說道:“南宮飛笑,我聽說你琴棋書畫都很精湛,你可不可以教我彈琴啊?”聽陳安和那個賊眉鼠眼的老色鬼解釋了之後,她覺得這個琴好像是個很了不起的東西,所以她也想學學。


    南宮飛笑下巴抬的高高的,鄙視的看著她,“就你這個造詣,就算你再練個一千年,你的琴藝依然可以用四個字形容。”


    “哪四個字?”柳幕凝天真的問道。


    “慘絕人寰,慘無人道,慘不忍睹,喪心病狂,滅絕人性,都可以用來形容你的琴聲。”南宮飛笑毫不客氣的把柳幕凝損了一番。


    “你……”柳幕凝指著南宮飛笑的鼻子,氣的不行,氣的不知道說什麽了。


    南宮飛笑得意的甩袖離開,剛走到門口又轉身回來,抱走了那把琴,琴是一把好琴,這彈琴的人實在是太“極品”了,為了這把上好的古琴不再受到摧殘,他還是把它抱走,遠離那個可怕的女人,他現在發現這個世界上又多了一樣恐怖的東西,那就是柳幕凝的琴聲。


    柳幕凝指著南宮飛笑的背影抓狂的叫道:“你……這個世界上怎麽會有像你這麽討人厭的人?”待南宮飛笑離開之後她轉頭虎視眈眈的盯著初七和小月,發威道:“初七、小月,你們兩個給本宮過來。”


    “太太……太子妃,我去錦繡樓那邊盯著,看看有什麽動靜,奴婢這就去,奴婢告退。”小月害怕的找了個借口就逃了。


    初七見小月逃了,她也慌張的說道:“太子妃,徐媽媽托人跟我說她找我有重要的事情,讓我今天過去宰相府一趟,事不宜遲,初七這就去,奴婢也告退。”


    看著落荒而逃的初七和小月,柳幕凝再次抓狂,“哼,你們都走,都走,有什麽了不起啊?本宮不練琴了,本宮練書法,練書法總不會打擾到別人了吧。[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下定決心之後的隔天,她就帶著初七和小月往南宮飛笑的書房潛去,小月擔心的提醒著:“太子妃,我們還是不要去了吧,萬一太子知道了又不高興了。”太子已經很反感太子妃了,從大婚到現在從來沒來過太子妃的房裏,太子妃還天天惹怒太子,再這麽下去二人的關係什麽時候才能好轉啊?


    初七跟著應聲,“是啊是啊,太子妃,您要是想練書法,奴婢派人去給你準備上好的宣紙和文房四寶,你不一定非要去太子的書房練啊?”


    柳幕凝拽拽的回道:“去,你們兩個懂什麽?為什麽會設有書房這一說,隻有在書房那種寧靜沉穩的氣氛裏,人才不會心浮氣躁,才能安心的練習書法,你們兩個要是不喜歡就去忙你們的吧,本宮不需要人侍候,本宮自己一個人在裏麵更安靜。”


    初七和小月相望一笑,僥幸的說道:“真噠?那我跟初七去給您準備點小點心吧。”說著小月就拉著初七走走了。


    柳幕凝沒有怪她二人的無禮,淡淡的笑了笑,往南宮飛笑的書房走了進去。


    她長這麽大也是第一次踏進南宮飛笑的書房,走進一看,不禁感慨,太子就是太子啊,這個書房簡直氣派非凡,空間大到柳幕凝連連叫絕,比起她爹爹書房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一張梨花木製的書桌裏在正中間,一把巧奪天工的梨花木雕花椅子,除了正門這邊,其他的三麵都立著書格,藏書足足有上千本吧,左邊的書架前還立著個琴桌,上麵放了一把上好的古琴。[棉花糖小說網.mianhuatang.info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還藏著不少名家字畫。


    柳幕凝歎為觀止,難道這裏的書籍、典籍南宮飛笑全部看過了嗎?難怪他總是顯得那麽學識淵博,好像什麽都知道的一樣,如果我能把這裏的書都看完我柳幕凝也是個了不起的人物好不好?


    柳幕凝一邊幻想著自己是偉大的聖人,一邊就開始在書格上亂翻,找些自己有興趣的書,其實這些書基本都是篆體,她就沒幾個認識的,可她還是一本一本把書從書格上搬至書桌之上,樂此不疲,我也要當個學識淵博的人,我也要看好多書,學習好多東西,所以我搬……我搬……我搬搬。


    書桌被她堆的滿滿的,就像大學自習室裏的考研生的桌子一樣,搬了一桌子的書才意識到自己是來練習書法的。“不對,我是來練習書法的,柳幕凝呀柳幕凝,做事要一樣一樣來,不要超之過急,這樣到最後隻會一事無成,知道不?”不行不行,我得把這些書放回去,先把自己的書法練起來,老爸從小就教她做人要腳踏實地,一步一個台階。


    可搬下來容易,搬上去就難了,她根本已經不記得那些書原來的位置了。


    柳幕凝苦著一張小臉麵對書桌上的那堆書山,完了完了,這麽多的書,根本不知道它們原來的位置。


    她死死的瞪著書架,這些書擺放應該沒什麽順序要求的吧,隻要把它們放整齊了,這麽多的書,南宮飛笑應該不會發現的吧?


    想著,她開始胡亂的把那些書不停的往書格中插放,慌亂之中,一不小心打翻了桌子上的硯台,黑色的墨汁潑到了一本書上,還濺了她一臉,嚇壞她了,趕緊去擦拭那本書,可那是墨汁哎柳幕凝,給她那麽一擦,整本書的封麵都糊的看不見了,還印到了書裏麵。


    怎麽辦?怎麽辦?急的她冷汗都出來了,如玉一般可人的小臉糾結的不輕,不禁又用自己的小手去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過於緊張,忘記手中還帶有墨汁,又擦了一臉的黑墨汁,本來美麗的小臉,當下變成了個花臉貓。


    剛要起身,準備先去把其他的書處理好,又被剛剛掉在地上的硯台絆了一下,整個人朝“書山”上撲了過去,把她剛剛搬下來的書籍全部推倒,散落一地,還有桌子上的宣紙,漫天飛舞,各種材質的毛筆滾的一地,她要去撿那些宣紙,腳踩到了一隻毛筆,腳下像生了輪子一樣,直直的朝琴桌“開車”撞過去,又撞翻了琴桌上的古琴,那把上好的古琴摔到了地上,斷了一根弦,那檀木琴身也摔的裂開了。


    原本有條有序的書房,經她這麽一光顧變得更龍卷風刮過的現場一般。


    看著這一地的狼藉,柳幕凝急的快要哭了,南宮飛笑若是看見了,非把她挫骨揚灰了不可,現在怎麽般?越慌越亂,越亂越慌,冷靜……冷靜……要冷靜,柳幕凝,你一定要冷靜。


    柳幕凝歪著一張小花臉,烏黑的大眼睛轉來轉去,兩彎秀眉緊緊地蹙著。“叮”一聲,小腦的瓜子靈光一現,現在四下無人,除了小月和初七也沒人知道我來過這裏,於是乎她就迅速起身,落荒似得逃離作案現場。


    柳幕凝逃出南宮飛笑的書房,緊張兮兮的四處張望,看有沒有人發現,午後的陽光甚好,帶著絲絲的涼風,即時是夏天也令人神清氣爽,但卻沒有讓柳幕凝這顆小心肝放鬆起來。


    她警惕性的四處張望,穿過回廊的時候她還不停的回頭查看,沒有注意到前麵,一頭撞上了一堵堅實的“牆”。好硬的牆啊?這裏怎麽會有牆啊?


    柳幕凝當即吃痛的捂住自己的鼻子大叫一聲,“啊呦外,這裏怎麽有牆啊?”不對,這不是牆,有衣服,原來是個人啊?柳幕凝揉著鼻子抬頭,哐當……整個人醉了,“南……南……南宮飛笑”。


    小安子看見整臉墨汁的柳幕凝嚇了一跳,捂住自己的嘴巴嗲聲嗲氣的尖叫了一聲,“啊……鬼呀”。


    “不是鬼……不是鬼,是我,太子妃,本宮,是本宮。”柳幕凝揮舞著小手解釋著,安撫小安子。


    南宮飛笑潔白的衣服被她一頭撞上來,因為她臉上有墨汁,也染了成了花色,他強壓著自己的怒火看著自己胸前的一片狼藉,又惡狠狠的瞪向柳幕凝,他當然不會和小安子一樣尖叫,也看的清眼前的人,他的一張驚豔天下的成了綠色,就這樣瞪著柳幕凝等她解釋。


    柳幕凝破天荒的對南宮飛笑行了個屈膝禮,“臣妾參見太子殿下。”


    嚇得南宮飛笑一愣,緊緊地皺著眉毛,眼神中的精銳之色如鷹一般,但一時不知道作出什麽反應。


    小安子掩著自己的嘴巴偷笑,“嘿嘿,太子妃,您怎麽把自己弄成了個黑無常啊?”這個太子妃來了玉華宮,玉華宮就變得熱鬧的不得了,以前冷冷清清的,現在隔三差五的就又好戲上演,這個太子妃的花樣怎麽就那麽多啊?令他們這些當奴才的都開心了不少。


    南宮飛笑又瞪了小安子一眼,嚇的小安子立即捂住自己的嘴巴,收斂了自己放肆的笑臉、“柳幕凝,你這有事唱的那一出?”他轉頭深邃的星眸看向柳幕凝,清楚的看到她此時的小手在攪動著自己的衣服,她在緊張,這是她一貫的習慣。


    “我學寫字,不小心弄的,我不跟你聊了,我得先去洗幹淨。”柳幕凝慌亂的推開南宮飛笑,準備逃走,推他的時候還在他潔白的一衣服上留了一個黑爪子印,南宮飛笑抓狂的看了一眼那個黑爪子印,一臉嫌惡之色。


    柳幕凝沒走兩步就被南宮飛笑像老鷹抓小雞一般給拎了回來,“你給我站住,你這到底怎麽回事,不解釋清楚別想走。”看她那神情就知道她又犯錯了。


    “我真的是自己練字弄的。”


    “那你神色慌張的幹什麽?”


    “你要是弄成這樣一張花臉你不慌張啊?給人撞見多難為情啊?況且本宮可是皇太子妃呢”死都不會說實話的,告訴你實話,我不命喪當場才怪。


    南宮飛笑眼神狐疑的看著她,柳幕凝眼珠子東看西,小手不停地攪動著衣服,分明在撒謊,而且緊張得不得了。


    但他卻一時又不知道她犯了什麽錯,隻好先放過她,厭煩的開口道:“趕緊去洗幹淨,醜死了。”


    看著她這麽禮貌的對自己,南宮飛笑更加懷疑她了,但現在沒證沒據,隻好先放了她,等他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再找她算賬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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