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幕凝憤恨的看著陳安和,這個賊眉鼠眼的老色鬼怎麽懂的如此之多?害的她現在名副其實的下不了台了。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白芙蕖的丫鬟無奈的對柳幕凝說:“很遺憾,柳公子,按照之前說過的規則,今天晚上能得到我們家芙蕖小姐的就是陳大人。”她的話一說完,彩台下一片歡呼,白芙蕖終究被陳安和標下了。


    “哼,初七,我們走……”柳幕凝跳下彩台,拉著初七就離開了萬花樓,這個白芙蕖真是好有病,好好的姑娘家自甘墮落,本來她想幫她一把的,既然她不領情就算了,本姑娘回家睡覺。


    主仆兩人回到玉華宮就看見南宮飛笑鐵青著個臉坐在正殿內,柳幕凝暗叫不好,糟糕,被這個南宮飛笑逮了個正著,這下慘兮兮了。他有精神病來著的,是好時壞的,看他那樣子,現在應該是壞的時候。


    “你這身打扮,大晚上去哪裏了?”南宮飛笑那不死不活的口氣問道,抬起漆黑的眸子鎖定柳幕凝。


    柳幕凝像個做錯事的小孩,腦袋瓜子朝下掛在脖子上,不敢抬頭,小心的走到南宮飛笑麵前,不敢回答。


    南宮飛笑看著她那雙小手,死死的攪著自己身上的衣服,都快把衣服扯破了,那是她從小到大的習慣,隻要一緊張,她就會做這個動作,“我問你話呢,你去哪裏了?”


    柳幕凝猛地抬頭,很狗腿的賠笑,“嘿嘿,我剛入宮,對著宮裏的環境都不太熟悉,我就帶著初七去這宮裏到處轉轉,就轉轉……嘿嘿,真的就在宮裏轉轉而已。”


    初七一臉的黑線,主子這個謊撒的也太假了吧,是個人都聽的出來她在撒謊好不好?


    南宮飛笑起身冷冷的盯著她,這個該死的女人,膽子大到天上去了,現在居然敢對他撒謊,膽子是越來越大了,不給她點顏色瞧瞧,她就無法無天了。


    “我聽說今天萬花樓的花魁競標,有人在那裏看見一個長相、穿著都和你現在的樣子很相似的,不知道我如果把這個事情稟告的父皇那裏去,他會不會震怒呢?”一個女子,還是堂堂的皇家兒媳婦,胡鬧到這種程度,成何體統。(.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柳幕凝一聽小手攪動自己衣物的動作更加頻繁了,不對,他怎麽知道我在那裏?理不直氣卻壯的反斥,“你怎麽知道我去了萬花樓,難道你也去了那個地方?”這個南宮飛笑真是低級到了極點,居然去那種煙花之地,還是堂堂太子呢,宮裏有那麽多女人還不夠?還要去外麵采野花?


    南宮飛笑執起了她的手腕,朝她狂吼,額頭上的青經都可看見了,“你好大的膽子,你一個皇太子妃,居然敢女扮男裝混入青樓,半夜偷跑出宮,還去了那種場合,回來還居然敢對我撒謊,這任何一條罪狀,都讓我可以隨時廢了你。”


    反正事情已經敗露,但不能輸了氣場,柳幕凝用力地甩開了南宮飛笑的鉗製,“你吼什麽吼?那麽大聲幹嘛?你每次都吼我?憑什麽你可以去我就去不得?”被南宮飛笑吼的柳幕凝委屈的想哭,這個南宮飛笑,每次都這麽大聲的吼她,嗚嗚……早知道不嫁給他了。


    “那種地方時你一個女人家可以去的嗎?且不論你是皇太子妃,正經人家的姑娘怎麽會出現在那種地方,你還敢跟我頂嘴,你信不信我立刻廢了你?”


    “你廢呀……你廢呀……反正你也不喜歡我,不是心甘情願娶我的,就算我整天規規矩矩,不犯任何錯誤,你也會想盡辦法廢了我,倒不如你現在就廢了我。”


    “你……”南宮飛笑被她氣的沒話可說,憤怒的指著她的鼻子。


    柳幕凝的眼淚奪眶而出,開始哭的嗚咽,“嗚哇……南宮飛笑,你既然不喜歡我,為什麽還要娶我,你娶我回來就是為了吼我的嗎?嗚哇……我怎麽這麽命苦啊。”柳幕凝使出了女人的看家本領,一哭二鬧三上吊,坐在地上,耍起無賴,哭的那是千萬可憐,萬般委屈。(.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初七一直跪在地上,頭都不敢抬一下,任由這兩個個主子吼來吼去。


    南宮飛笑指著癱坐在地上的柳幕凝氣的發抖的說道:“你……你這個女人……你居然……你給我起來。”快要被她給氣瘋了,明明是她不成體統的有錯在先,現在居然裝的好像她是個萬般委屈的受害者,而他是個蠻不講理的暴戾之人一樣,他之前都小看了她來著的,曾經一度以為她時候個毫無心機的女人,現在看來,她單純的外表下藏了讓人意想不到的城府。


    柳幕凝見他來拉她,一把抱住桌子腿,不起,不起,死都不起。


    “好,隨便你,你就在地上坐一夜吧,我明天一早就去告訴父皇,你昨夜女扮男裝混入青樓,順便把柳炳章也請進皇宮。”南宮飛笑趾高氣昂的威脅到,下巴雖然抬的高高的,但眼角的餘光還偷偷的掃向地上的柳幕凝,觀察她的動靜。


    果然,柳幕凝從地上爬了起來,小手纏上了他的胳臂,明媚的眼睛裏盡是討好之色,“南宮飛笑,你就原諒我這一次,我保證下次再也不敢了,隻要你肯原諒我這一次,你讓我幹什麽都可以。”說著還舉起小手作發誓的樣子,一副非常誠懇的樣子,信誓旦旦。


    南宮飛笑的怒火已經消去大半,但還是無情的把她推開,“別碰我……”他冷靜的看了她幾秒,提醒著自己,這個女人的天真都是偽裝出來的,在她天真的外表下潛藏的是溫柔的陷阱,自己千萬不要被她欺騙。


    柳幕凝雙手舉起,“不碰,不碰,我不碰,隻要你不把今天晚上的事情說出去,你說什麽我都聽你的,嘿嘿。”


    這場戰鬥在南宮飛笑鄙夷的白眼中告於段落,南宮飛笑白了她一眼離開了,路過初七身邊的時候還狠狠的瞪了初七一眼,嚇得初七往後縮了縮,扶起柳幕凝說道:“太子妃,您沒事吧?”她就說不可行來著的,臨出門的時候她說的嘴皮子都破了,可她家主子還是不顧她的苦口婆心就是要出宮。


    柳幕凝看著南宮飛笑的背影消失之後,三兩下把臉上的眼淚給抹幹淨了,調皮的笑了起來,“本宮沒事,我們去休息吧。”她哪裏會有事啊,騙南宮飛笑的同情來著,想不到這招還真管用,決定了,以後他敢再吼她,她還用這招。


    自從在萬花樓被刺激之後,柳幕凝後麵這些天都沒出過皇宮,整日研究琴棋書畫,但她又不好意思叫人請師傅來教,讓人知道她堂堂一個皇太子妃,琴棋書畫一竅不通,她的顏麵何存。


    這不,一個豔陽高照的下午,趁著南宮飛笑不在玉華宮,她抱著一把古琴,還是一把上好七弦古琴,在自己的房內,把其他宮女太監都趕了出去,隻留下了初七和小月。


    初七和小月站著門口侍候著,兩個人的臉都是痛苦不堪的表情,因為她們家主子的琴聲實在是太魔性了,能殺人與無形,柳幕凝瘋狂的在那邊撥弄古琴,古琴在她的撥弄下發出慘不忍睹刺耳聲。


    小月和初七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耳朵,初七對小月說道:“小月,再這麽下去你我可怕性命不保,要想個辦法阻止太子妃啊。”


    “這還不全怪你,帶太子妃去那種地方,還害的她出糗,現在她傷到自尊心了,當然每日苦練了啊。”小月嘟囔著數落初七。


    “不是我想帶的啊,冤枉啊,我隻是聽命太子妃的。”


    “怪你,怪你,就怪你……”


    “那下次太子妃要出宮,你陪著去。”


    “我要是會武功肯定跟著去了,還要你去?”因為初七會點拳腳功夫,所以小月才讓她跟著太子妃的,這樣萬一有個什麽,也好保護太子妃。


    二人捂住耳朵爭論不休,盡管捂住耳朵,還是不能隔擋那喪心病狂的琴聲,此時南宮飛笑皺著眉頭走了進來,欣長的身影停留在了門口,他生氣的的看了一眼初七和小月,大概是被柳幕凝的琴聲給滋擾到了,臉上掛著殺人的怒氣,“參見太子。”初七和小月嚇得撲通跪倒,柳幕凝還在那邊忘我的彈著琴,南宮飛笑沒理會地上跪著的小月和初七,怒氣衝衝的走到柳幕凝身邊,一掌捂在了她的琴弦紙上,怒吼道:“柳幕凝,你又在幹嘛?”


    柳幕凝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無辜的看著南宮飛笑,大眼睛中閃著光暈,像璀璨的瑪瑙一般,她回答:“我在彈琴啊。”在自己房內練個琴而已,我又怎麽惹到他了,怎麽又一回來就吼我,好似他南宮飛笑跟她之間都沒有言語溝通的,都是用吼的。


    “你這也叫彈琴?”南宮飛笑怒氣衝衝的問道,她這也配叫彈琴,她簡直是在製造慘絕人寰的殺人案件,白白糟蹋了一把好琴。


    “雖然我彈的沒有你好,但我在自己房裏練琴,我也沒招你,沒惹你,是你自己跑過來的,一來就吼我,你想怎麽樣?”柳幕凝生氣的站了起來,回吼著南宮飛笑,真是的,彈個琴而已,有那麽誇張嗎?


    “就算我不介意你這殺人般的琴聲,你也顧及下我玉華宮其他人的性命安全,虧你有自知自明,把其他宮女太監都遣走了,你問問你最親近的兩個宮女,初七和小月她們二人,有誰受得了你這琴聲。”他一早出宮去辦事,剛一回來就聽見這慘絕人寰的琴聲,就她這琴藝簡直是對琴的一種侮辱。


    “初七、小月你們不介意的哦?”柳幕凝白了南宮飛笑一眼,問向門口的初七和小月。


    “回回……回太子妃,奴婢……奴婢們真的受不了啦,請太子妃饒命啊……”初七和小月諾諾的回答,不敢抬頭,但就算太子妃要怪她們,她們也顧不得了,因為這琴聲真的要人命的難聽。


    “你們……”柳幕凝生氣的看著她們,這兩個臭丫頭,回頭非好好管教她們不可,我琴聲到底是又多誇張啊?一個個好像被天打雷劈了一樣,她妥協的看向南宮飛笑,“好嘛好嘛,我承認我的琴聲是難聽了你,滋擾到你了,跟你說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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