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我還挺興奮的,就當自己跟馬明講故事了,一邊講一邊心裏麵還想著,說是這個馬明可比警察那個強多了,但是時間一長我就有點受不了了,也可能是因為長時間一個人待著,所以我這個人變得稍微有一點特性,馬明在身邊一個勁的說話,弄得我腦袋裏麵“嗡嗡”直響,看起來想要什麽都完美的確有點不太可能。(.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


    但是馬明顯然是越來越有精神,我也被折騰的心力交瘁的,說實話他這種十萬個為什麽的類型實在是讓我受不了,最後實在是忍受不了了,我就扯了個謊說是自己身體剛康複,很多地方還是有點不舒服,先出去活動活動之後就要休息了,這小子聽到這裏倒是沒怎麽堅持,點頭就直接放我出去了,臨出門的時候還非常貼心的問我是不是要他陪著,當然被我義無返顧的拒絕了。


    終於一個人到了外麵,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感覺自己可算是輕鬆了不少,要是人就是賤,之前那種極度的狀態下希望自己能夠平凡輕鬆一點,但是現在真的平凡下來了,又覺得有點不適應,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要說這身體還真的有點生鏽了,難得有時間不如就放鬆一下,於是我就直接把身上的白大褂脫了下來,然後一個人在控場的地方開始運動起來,之前老林頭教授過護龍門的拳腳功夫,現在拿來當做活動身體的運動,倒也是一個非常不錯的選擇,反正現在談已經黑了,我這邊運動一下也是沒有關係。


    一趟拳打下來之後,我就感覺全身的血脈運行的非常通暢,就在自己一收招的時候,突然間一邊的樹林裏麵傳來了一陣掌聲,一個黑影直接從一邊的樹木從裏麵走了出來,這個人竟然就是失蹤了好久。害我身上全都是傷的溫廣軍。


    我心裏麵一驚,一絲寒意竟然湧上心頭,要是換在之前我肯定會第一時間發現這個人的存在,但是現在他竟然距離我這麽近的時候。我還沒有發覺,要不是他出聲的話,我可能根本就不知道這個人站在那裏,難道說我身體上麵的傷還沒有痊愈,以至於影響了我的反應?


    溫廣軍看著我之後微微一笑說道:“很長時間沒見了,看起來你身體應該恢複得差不多了,身體是差不多了,但是內勁似乎還沒有康複,這也是情有可原的,畢竟這回你也算得上大傷元氣。沒個一年半載是不可能恢複到之前的水平的。”


    他的這番話解釋了我的疑問,其實我自己也多多少少的感覺到了,自己對於走遍的反應好像變得有點遲鈍,但是並不影響我的日常生活,所以也自然就沒有放在心裏麵。


    “不知道溫掌教這回來究竟是為了什麽?恐怕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吧?”我看著溫廣軍微微一陣的冷笑。心裏麵卻在不停地盤算,難道說這小子是因為我現在身體沒有康複,所以才想趁著這個機會過來早我尋仇嗎?但是他一個人未免有點人單勢孤,他的那些手下呢?在這一說現在風聲這麽緊,這小子如此明目張膽,難道說他們就不害怕嗎?


    溫廣軍是一個非常擅長揣摩人心裏的一個人,看見我雖然鎮定。但是眼睛一個勁的旋轉,自然也就了解了我心思有動,但是他好像並不在意,直接跟我說道:“其實我知道你是怎麽想的,你吃驚無外乎就是連個原因,一來就是我怎麽有本事出現在這裏。還有就是我怎麽會一個人,這並不奇怪呀,我之所以一個人就是因為我手下的人早就已經跑幹淨了,你跑了之後我們很快就已經得到了消息,原來警方竟然把我們老巢給端了。並且還在登封市區進行大範圍的排查,想說找到我們的線索,我手下那幫人有身份倒是不假,但是他們也都是徹徹底底的小人,知道自己有危險了還不第一時間開溜?至於這幫人究竟怎麽樣了,這我可就不知道了,哎呀,真是沒有辦法,這就是截教的特點,大難臨頭各自飛呀!”


    溫廣軍說的好像是非常感慨的樣子,但是卻一點憤慨的情緒都沒有,相反表情就好像是非常輕鬆的樣子,如同整件事情跟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一樣,看起來對於這點來說,他並不是非常的意外。


    “至於我為什麽會一個人在這裏,小姐,你可能忘了我是幹嘛的了。”說完溫廣軍拿起一個人皮麵具,我這才恍然大悟,之前這小子可是親自在我麵前展示過自己易容的身後,怎麽我現在竟然給忘了呢?


    “溫掌教既然有這種身手,相比要逃走應該不是什麽問題才對,真的不知道你來找我究竟是為了什麽?”這回我可是真的疑惑了,要知道他身手了得,又會易容術,根本就不可能有什麽實質上的危險,這種時候來找我幹嘛?


    “李小姐可能忘了,我曾經說過,你本人就是一個寶貝,雖然你可能不是很肯定我說的話,但是這一點絕對沒有錯就是了,現在既然一個生意做不成了,我總要想想其他的方法,要知道中國地大物博,這個地方的寶貝找不到了,大不了再找另一處就是了,我手底下雖然是沒有人了,但是平時居安思危也算是攢了不少的錢,隻要是有錢的話另起爐灶絕對是不成問題的,可是這人才就是難得了,我知道您這樣個性耿直的人是絕對討厭跟我合作的,再說您也算是有先見之明,把自己父母給送走了,我就算是神通廣大,現在這種情況應該鞭長莫及,既然這樣的話,我恐怕隻能是直接來找你了,您身受重傷肯定是不如以前,這種大好的機會我怎麽可以放過呢?”


    溫廣軍說完之後笑著就衝我走了過來,我馬上就意識到他說的是實話,沒想到這小子竟然真的把目標訂到了我的身上,這段時間我並沒怎麽跟老林頭和張崇州道長聯係,但是根據我的推測他們應該是還在搜羅溫廣軍的殘部,想要將這幫人一網打盡,所以登封市的的事就已經全都交給警方了,但是現在明顯溫廣軍就是鑽了這個空子,看起來今天又要拚命了。


    想到這裏我馬上將鬼眼打開,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開始高度集中,但是鬼眼剛一開我馬上就感覺到意思不對勁,倒不是溫廣軍不對勁,而是我自己的身體裏麵好像出了什麽問題,雖然身體裏麵的氣流還是非常的流暢,但是身體中很多的穴位都開始隱隱作痛,尤其是身上那些受傷的位置,就好像有氣流不停地往外泄一樣,那隻能怪別扭的感覺簡直就別提了。


    溫廣軍看到我的臉色之後就一小說道:“我勸你就不要掙紮了,你最近沒開過鬼眼吧?雖然你這回算是大難不死,但是身體裏麵的陰氣基本上已經被陽氣燒的已經差不多了,而且你也沒有什麽可以給你吸取陰氣的環境,現在你身體裏麵的力量十損八九,本來我之前也不敢確定,但是看著你剛才打的那套拳,我就知道你身體根本就不行了,要不然我怎麽會貿貿然的靠近,你當我真的傻嗎?”


    “該死。”溫廣軍果然是一個老謀深算的家夥,這個人做事情基本上都是會精心的策劃,就算是這回隻剩下自己了,想必也是一樣的。


    我看著他開始不停地後退,我知道現在的自己恐怕遠遠不是溫廣軍的對手,如果要真的是被他抓住的話,我簡直不敢想象自己的下場,要真的是落到他的手裏的話,恐怕我日後就要像狗一樣被他直接關起來,終日不見天日的日子跟死了有什麽區別。


    就在我害怕的時候,突然間身後麵一個亮閃閃的東西順著我的耳朵就擦了過去,直接本著溫廣軍的眉心飛去。


    溫廣軍也沒有想到竟然會有人會打擾自己於是馬上非常憤怒的問了一聲:“誰?”


    我接著這個機會連忙一閃身躲到了一邊,這個時候才有機會轉過身來一看,這一看不要緊,我的下巴竟然差點沒有掉下來,這個幫我脫離險境的不是別人,竟然就是我那堪比唐僧一樣囉嗦的同事馬明。


    一開始我並不能夠肯定是這小子出的手,但是當我看見那還微微抬起的手臂,還有另外一個手裏麵緊握著的閃著銀光的小刀子,我馬上就意識到原來自己這麽長時間以來竟然看走眼了,這個馬明不但是道門中人還是個中高手。


    這時候馬明看見我正在目不轉睛地看著他,竟然露出了他那標準的傻笑,就好像這一切都是幻覺一樣,但是他可以忽略,溫廣軍可不能,這下子最討厭自己的計劃有偏差,所以看著馬明就是一瞪眼,惡狠狠地說道:“你是誰?是哪條道上的?”


    聽到他這麽一說之後,馬明微微一笑說道:“溫教主不要生氣,我已經等待你多時了,要問我是誰恐怕你不知道,但是我師父的話可是大大的有名,恕個罪將一下他老人家的名諱,他就是太和宮的觀主張崇州。”


    “是他?”溫廣軍大吃一驚,看起來張道長的名諱的確是從馳名在外,要不然溫廣軍不會這樣的吃驚,我明顯都能看見他臉上的肌肉都僵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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