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應該沒什麽事情了。”馬明微微一笑就走了進來,那種感覺都跟我跟陳永泰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很像,但是就在一轉身的時候,身背後一個人影竟然直接走了進來,我仔細一看竟然是陳永泰。


    要說來這兩個人身穿著便裝,看起來應該是以個人名義過來的,而且還有這兩個人可能是商量好的,所有手裏麵都拿著一些保健品,不過這一點顯然沒讓我感動多少,因為自覺跟我說,這兩個人保證是“夜貓子進宅無事不來”。


    “托福,身體已經好多了,但是因為腿部的傷勢過重,這段時間還是不能下床,恐怕過一段時間下床的時候要稍微做一下物理治療,好回複一下身體的機能,你們二位這是?”我故意不戳破他們過來的原因,其實心裏麵明鏡一般,肯定是跟溫廣軍有關的。


    果然這兩個人對看一樣之後,首先陳永泰就直接直奔主題說道:“其實我們這一回來也沒有什麽其他的目的,就是想要了解一下當天事情的經過,還有溫廣軍有沒有跟你提起過要去那裏,或者有沒有什麽進一步的準備。”


    “我可以實話跟你們說,我跟溫廣軍兩個人相互之間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信任,所以他怎麽可能跟我透露信息呢?在說我身上的傷口基本上就都是他的傑作,由此可見他根本不可能跟我有什麽任何真實的交流,但是有一件事情我可以跟你們說,你們也可以當成是一個小的突破口,隻不過這個消息未必管用就是了。”


    “什麽消息?”聽到我這麽一說,馬明眼睛一亮,就好像聽見了什麽重大信息一樣。


    “其實當天晚上在場的人員除了溫廣軍跟他的手下以外,還有兩個你們意想不到的人,他們一個是萬明霞,另外一個就是他的父親王歡。”


    “萬明霞跟王歡?”馬明聽見以後摸了摸下巴。就好像在沉思一樣,但是馬上就反應過來之後,看著陳永泰說道:“我記得這兩個人是萬氏企業的繼承人還有實際掌舵人,他們好像一個是你未來老丈人一個是你未婚妻呀!”


    聽到馬明這麽一說。陳永泰的臉色馬上就變了一下,不過她還是假裝很鎮定的說道:“以前就是,不久之前我們兩個已經解除婚約了。”


    “哦――”馬明哦了一聲,好像是意味深長的樣子,但是眼神中對陳永泰馬上就出現了一種非常不信任的深情。


    “但是我有一點不理解,這件事情溫廣軍在乎我倒是可以理解的,但是萬明霞跟王歡為什麽也會在哪裏?”馬明顯然隨著方麵有點不理解,所以看著我就直接問道。


    “其實這件事情你們覺得奇怪也是應該的,因為畢竟裏麵有很多內情你們不是很了解,現在我跟你們說一下也無妨。那就是王歡本人其實一直都有一個慢性的絕症,這個病症是現在醫學根本無法治愈的,但是碰巧的就是我們手裏麵的寶藏裏有一個可以治療任何疾病的藥物,當然了,這一點可能是事實的誇大。也可能是因為時間長了的以訛傳訛,但是這對於王歡來說卻非常的吸引人,所以他幾乎把自己所有的經曆都投身到這上麵來,你們看著可能認為整個計劃都是溫廣軍策劃的,他才是對這個寶藏最感興趣的人,但是其實你們錯了,整個計劃一直都是王歡在背後主使。他才是最想要得到這個寶藏的人,但是現在藏寶圖已經毀了,這兩個人之間向來都是有矛盾的,所以基本上已經不可能是站在同一戰線上了,隻不過多多少少都是有著過命交情的,應該知道一些具體的情況。但是――”說到這裏我不自覺地頓了一下,有一些話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說。


    馬明很聰明,馬上就已經看出了我的猶豫,於是馬上一笑說道:“有什麽但說無妨。”


    “但是有件事情還是非常矛盾的,那就是這些東西都沒有證據。你們單憑的也就是我的一麵之詞,我相信萬明霞跟王歡兩個人未必會承認,所以這個線索基本上跟沒說一樣。”


    “沒有關係,這個信息還是非常重要的,具體的事情我們警方就想辦法。”馬明非常大度的一笑,看起來好像是一臉的自信,但是我卻不知道他這點自信心來自哪裏。


    而陳永泰相對來說就比較沉默、低調了,可能是因為整個問題太多敏感,所以他一直都是沉著臉坐在一邊,眉毛幾乎已經擰到了一起,聽我說起萬明霞以後,就一個字也沒有再說過。


    “現在我們這邊先要調查萬明霞跟王歡,你身體不好就先暫時好好地修吧,有什麽事情我們會再聯絡你的。”馬明在一邊一個勁的提問,其實老林頭早就已經非常的不高興了,整件事情一直都是這老小子負責總指揮的,就先智光長老也是這小子想方設法請出來的,所以老林頭一直就對這小子不滿意,就不停的用眼睛瞪著他,而且還有愈演愈烈的那種感覺,馬明著實給看的不太舒服,所以問完要問的話之後馬上就要起身告辭,我客套了兩句之後把他跟陳永泰直接送出了了病房。


    接下來最重要的就是養傷了,可能是因為傷口持續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所以愈合起來非常的苦難,我一直在床上躺了將近一個多月,這才能勉強的下床行走,但是畢竟很長時間沒有著地了,腳碰到地麵的時候就感覺一股子磚心的疼痛,所以康複過程也用了將近一個星期的時間,好在我身體還算是結實,康複過後基本上已經沒什麽問題了,但是身上的傷疤簡直是觸目驚心,我自己有的時候都不要願意多看一眼,雖然說沒有上在臉上,但是胳膊跟腿上麵全都是傷口跟窟窿,畢竟是一個女人,看見自己身體變成這樣簡直就是一種折磨,我出院的時候幾乎連短袖都不敢穿。


    回家之後才發現老爸竟然已經出院了,但是還有一件事情讓我沒想到的就是,老爺子竟然自己回家了,原來在我昏迷的時候,老爸曾經過來看過我,但是因為當時我已經深度昏迷了,所以當然就不知道這件事情,更加讓人驚奇的事情竟然是,老爸竟然還保有者離魂那時候的記憶。


    根據老林頭所說,魂魄離開身體之後,要是有可能回到身體的話,一般情況之下會失去離婚時候的所有記憶,這跟靈魂回到肉身時候那種衝擊有關,但是凡事都有例外,也有的很會保留一定的記憶,而我老爸就是這幸運的類型,根據老媽的描述,原來老爸恢複以後,就跟他提起過自己被束縛在草人當中的那種感覺,用他的話就好像是自己四肢僵硬的躺在一個地方一樣,既不能動彈也不能開口說話,但是卻可以明明白白記得身邊發生的所有事情,包括我如何救他以及救完人之後如何逃脫的驚現過程,老爺子竟然知道的一清二楚。


    再通過老媽講述了一些我跟她說過的事情之後,老爸就已經對我有了非常深刻的了解,他的個性非常的耿直,自己沒有親眼進過的事情,據對是不會相信的,但是現在明明是自己起眼所見,最重要的是他知道我為了救他如何身陷險境,原來我們父子矛盾的最大理由就是,他一直覺得我根本就不重視他,對他的權威也是一點都不認同,可是我這一次可是豁出了性命,對於一個父親來說也真的不知要應該如何表達,我老爸其實還是很了解我的脾氣的,知道我是一個無論如何都會堅持的人,也知道自己不善於表達,這才決定再也不難為我了,自己一個人先回老家再說,而老媽因為要照顧我,所以暫時還沒有回去。


    聽到這些我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但是畢竟不能讓老爺子一個人獨居太久,於是我就急忙讓老媽跟回去照顧他,怎麽來說這也算是大病初愈,更何況我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一個人自然也可以照顧自己,老媽本來不同意,但是看我一直堅持,自己也實在是不放心,這才猶猶豫豫的登上了飛機,不過上飛機之前跟我說過,今年過年一定要回家,沒事情的話也要經常地報個平安,我笑著點頭同意了,這沒有想到經過了兩次這麽重大的危險事件,這才把我們一家人心裏麵的疙瘩緩解了,換個角度來說也算是挺值得的。


    既然身體已經康複了,這時候我就想要回到正常的生活之中,說實話那種平常的上班族生活竟然直接變成我最希望的生活,再說看慣了那個耀武揚威的馬明,我也挺想見見我那個平凡的馬明同事。


    說實話我能上班沒有任何人能比馬明更高興得了,要知道自從我請假開始,這小子就開始一個人麵對牆壁,有病人的時候還好,還算是有人陪著說電話,但是沒人的時候以他的個性實在是有點難以忍受,所以看見我簡直比當年老鄉看見八路軍還親人,其實這小子也惦記著我這麽長時間的見聞,拚了命的跟我打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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