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正在迷糊之中,聽這話一下子就精神了眼睛在遮光眼罩後麵瞪的老大,心想驢哥這小子,豔福不淺啊,居然被這美女看上了,不然怎麽會這樣話裏有話的暗示著什麽。


    可誰知道一向博學多才,聰明過人的驢哥,卻像個木頭似的,完全沒理會杏仁露的話,沉默幾秒後說道:“騾也好,馬也好,找適合自己條件的,最重要”


    本來杏仁露還想說什麽,但驢哥卻打了個哈欠說:“連著折騰好幾天,真是累人,我小睡一會兒,你也睡一下吧,這樣身體恢複的會快一點”


    雖然戴著眼罩又沒法回頭,但是直覺告訴我他倆氣聲有點不對,但又看不到兩人的表情,搞得我心裏和貓抓一樣,按理說杏仁露條件不錯,漂亮,身材好,家裏條件也不錯,怎麽這驢哥關鍵時刻,這腦子就不像平時那麽聰明了呢。


    終於借著空姐送航空餐的機會,我起身回頭瞟了一眼他倆,果然,杏仁露像是有些生氣了的樣子,飯也沒吃,水也不喝,眼睛順窗外看出去,盯著天空和白雲不知道在想什麽。驢哥則像是根本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麽一樣,幾口把令人倒胃口的航空餐吃個精光,又繼續戴上眼罩睡覺。


    酒鬼在我旁邊對空姐抱怨為什麽飛機上不提供酒,機票還這麽貴,服位也不到位,空姐耐著性子解釋,但我看酒鬼明顯借機調戲的成份更多一些,眼睛不停的在空姐的黑絲腿上掃來掃去,沒幾下被那空姐發現,瞪了他一眼推著小餐車就走了。


    “哈哈,吃白眼了吧,叫你亂看”我打趣道。


    “看兩下她又不會少塊肉,再說了,打扮這麽風騷,不就是給人看的麽,我又沒摸她”酒鬼滿不在乎的說,一邊不停的看表,盼著飛機早點降落,好去行李箱裏找自己帶的酒。


    2個小時的飛機就這樣在美女生氣,驢哥假寐,酒鬼犯癮,伊萬打鼾中渡過。落地我們直奔金老板的家,杏仁露又在金老板這裏買了點護身的法器,估計接下來應該可以各回各家的繼續生活了。


    見到這些朋友之後,杏仁露才表現的正常了一些,也可能在掩飾她在生驢哥的氣,總之大夥哭笑一陣之後,又對我們道謝,最後一起離開了,整個過程中沒再和驢哥說話。


    等他們都走後,我對驢哥問:“你什麽情況?自己把自己腦袋給踢了?”


    驢哥還在裝傻:“什麽什麽情況?不是挺好麽,他們也安全了,皆大歡喜”


    我把他拉到一邊:“屁,少在我這兒裝啊,哥可能智商比你略低,但絕對別把我當傻子糊弄,剛才在飛機上你倆的對話我可是全聽在耳朵裏的,什麽找不到馬先找個驢騎著啊,看看,她都想騎你了,這還能忍,你要先騎她,這才是男人,知道麽?”


    驢哥微慍道:“你能不能別這麽猥瑣,什麽騎啊騎啊的,回頭我到三媚那打你小報告,再說了,那隻是個比喻句,文學上的手法,沒有任何實際意義”


    我一看這家夥還是死倔著不認帳,也沒招,就說:“行,你有種,美女送秋波都無動於衷,你就繼續靠勤勞的雙手過下半生吧”


    在北京我們又逗留了一周,把杏仁露和這些朋友家裏布置了一些法陣,這些法陣都和他們住宅的風水位置相結合,用的是《鬼經》《風水陣法》篇裏的方法,把住宅的皇位和陣眼結合,再置法器於陣眼,以鎮全宅。(.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


    在每個房子正西之位,也就是白虎位,也壓上了銅或者鍍金的凶獸。本來這裏不宜擺這些東西,因為白虎位主凶,宜厚不可高,但要是過低則沒有威嚴,易受人欺壓,男丁不得誌;過高則白虎抬頭,家裏人容易招惹是非,再擺上東西的話,就稱為白虎篡堂,更容易帶來厄難,運道不佳。所以書上有記載:情願青龍高萬丈,不讓白虎高一尺。


    但眼下這些人容易被厲鬼入宅,運勢什麽的都暫時放到一邊,要靠白虎位的凶煞之氣來驅走這些東西。我告訴他們一年內要小心行事,全家人要控製戾氣,不可與人爭吵打鬥,一年之後全家安全,就把銅獸搬走,基本就沒什麽事了。


    這邊結束之後,我們一行四人在酒鬼的帶領下,來到了這家位於郊區的小工廠,這裏是加工籌碼的地方,酒鬼還沒被幫派趕出來的時候,和這些人打過交道。


    但現時已經不同住日,這些人一看到酒鬼,立刻臉就拉的很長,不等酒鬼說話,從院子裏就躥出幾個保鏢樣子的家夥,看樣子有動手的架勢。


    動手我們到是不怕,關鍵是我們隻想查一下這個籌碼裏的信息,於是派驢哥上去當說客,又狠砸了不少錢,對方帶頭的人,支開的所有保鏢,找了個設備把籌碼裏磁芯的內容讀了出來。


    在讀取磁芯的全過程,驢哥都跟著觀察,我們三個在門口放風,驢哥出來之後,略帶興奮的對我們說:“這下熱鬧了,我們得去澳門了……”


    根據磁芯裏讀出來的信息,我們定位到了澳門的一家叫金水灣賭坊的地方,由於吃不準這賭場與蠱母到底有什麽關係,這背後的水到底有多深,我們不敢打草驚蛇,用最快速度辦了個港澳通行證,帶上了一些國外偷運進來的間諜工具就直飛澳門。


    出發之前,杏仁露家裏請我們幾個在一家高檔餐廳吃了頓飯以示感謝,席間杏仁露和驢哥兩人還是怪怪的,相互之間保持著一種虛偽的客氣,中途驢哥去洗手間的功夫,杏仁露旁敲側擊的打聽驢哥是不是有什麽放不下的過去,我就把驢哥的經曆簡短說了一些,杏仁露邊聽邊點頭,最後又看著窗外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吃過了杏仁露一家人的感謝酒,又告別了畫家和金老板,我們一行四人乘飛機直奔澳門,到了之後就在賭場附近找了家酒店先住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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