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誰善誰惡
我沒想到張進竟然提出這樣一個條件：“我很餓，很渴，我想要吃的，喝的。”這樣一個窮凶極惡的凶手，竟然在這個時候向警察提出這種要求，我轉頭看向秦叔，秦叔對我點了點頭，表示可以。為了讓他開口，我也隻能照辦，楊昭庭站起來準備出去，我拍了拍他肩膀“我去吧。”我出門之後，跟蘇文瑜一起到食堂弄了兩份飯菜，兩瓶礦泉水。
十分鍾之後，桌子上的東西全被張進吃光。我坐在他對麵抽煙，心想，這是我給他的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他再耍我，那就像他說的一樣，我們已經給張力定罪，他也認罪了，案子已經結了，什麽狗屁疑團，我統統不管，到時候我一定打沒他半條命！
“藍警官，你們可能覺得我是個十惡不赦的人渣，但我也有我的原則，我說話算數，就像當初我對餘錦秋說，一定讓她不得好死一樣。”他說這話的時候，透露出的全是恨意，我想在他的生活之中，可能隻有仇恨，就像我對張力說的一樣，其實世界上還有很多美好的事情，可是他們沒空停留。
“我們第一個抓的人，是餘錦秋，她就是個**，抓她太簡單了。有一天晚上她從酒吧出來，喝得醉醺醺的，我跟我哥很輕鬆就把她抓來了，在東郊一個廢工廠裏，關了她兩天。不過，我跟我哥可沒有碰到一下，她太髒了！”
“之後，我哥找了李海富，半年前他命大，沒殺了他，當時在派出所，他也不敢說我哥是來尋仇的，否則會把自己強奸小靈的事情也抖出來。找到李海富那晚他喝多了，根本就不認識我哥，我哥跟他說自己是拉皮條的，就把他帶到工廠裏，讓他跟餘錦秋搞了一次，餘錦秋當時怕得要命，讓她做什麽她就做什麽。本來的打算是在工廠裏就解決他，但是有很人看見他跟我哥走了，這樣做有很大的風險，後來，我哥問李海富要不要把餘錦秋帶走，而且，嗬嗬，價格便宜！他當時就同意了，怕被人發現，他就先走了，把地址給了我哥，叫我哥帶餘錦秋去，然後，我哥就去了，當然，是一個人。（.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等他辦完李海富，回來就把餘錦秋也殺了。我出謀劃策，我哥行動，他心思縝密，做事麻利，不留任何痕跡。再後來，我哥發現你在查他，他就在興水市場想殺了，但是沒機會。”
“在之後，就沒有了！”“為什麽要讓李海富跟餘錦秋發生關係？”“這是我想出來的，李海富好色，主要就是想引他上鉤，沒想到他直接把地址都給了我哥，所以我哥從容的進去，從容的離開。再一個，是想糟踐糟踐餘錦秋。”
“半年前襲擊李海富的人也是你哥？”張進點了點頭：“是的，根本沒人知道他叫張力，我們兩人用一張身份證。”“為什麽要殺李海富？”張進此時有些慍怒：“你們果然都是無能，到現在也沒有查到半年前強奸小靈的人就是李海富！如果你們早些把他抓起來，可能就沒有後麵這麽多事情了！要怪，也隻能怪你們自己，你們做不到的事，我們自己處理！”我不可置否，李海富強奸葉靈一直以來都是我假設出來的，我沒有任何證據：“當時葉靈為什麽不報警？”提到葉靈，張進的眼眶有些發紅：“報警？讓所有人都知道她被強奸了？小靈的自尊心很強，她幾次想自殺，都被我攔下來。”
“葉靈是怎麽死的？”也許是提到了張進的傷心之處，他突然激動起來。“胡帆是直接凶手！我知道胡帆一定跟你說他幫小靈墮胎之後就沒事了，對吧？！小靈當時的身子根本就不能墮胎，她墮胎途中大出血，當時就死了！真正殺死小靈的人，就是胡帆！他把小靈就埋在了他那診所下麵。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說到這，張進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落。我知道他現在情緒失控了，不能再問什麽。
我馬上出去，吩咐蘇文瑜通知刑偵三隊的人，去胡帆診所查看，看看是否真的能挖出葉靈的屍體，或者說是骨骸。蘇文瑜點了點頭，馬上轉身離開。
我走進審訊室，看見張進的情緒已經平複，才開口繼續問：“張力怎麽做到不留任何痕跡？而且能讓李海富不發出聲音？”張進笑了笑“我剛才就說了，我哥心思縝密，算無遺策做任何事都會安排好每一步，他在網上買了一件連體雨衣，殺了李海富之後把衣服燒了，對了，我想你們應該看過監控錄像，那件雨衣就在他的包裏。至於發不出聲音，我想你們應該能檢查到吧？”“你說半夏？”“對，就是半夏。”我必須找到案件當中的所有證據，繼續問道：“凶器在哪？”“洗車場，我哥的櫃子裏，他用的東西就是從洗車場裏拿出來的。”俗話說越危險的地方越安全，這句話不假。
誰能想到張力作案的工具就在洗車場的櫃子裏，我當時曾經那麽接近，卻錯過了。回想起當時的張力，戴著鴨舌帽，低著頭，沒人會把線索查到他的身上。
“餘錦秋跟葉靈有什麽過節？”說到這，張進又有些躁怒。“她就是個賤貨！”
“她自認為長的漂亮，家裏又有錢，但是在學校裏，她卻沒有小靈受歡迎，她表麵上跟小靈關係很好，但其實她很早就妒恨小靈，想方設法的為難她。我早就跟小靈說過，讓她離那個賤人遠一點，可是她不聽我的。小靈當她是朋友，把事情告訴她，想要去墮胎但是沒錢，你知道麽！她竟然介紹小靈去賣yin！去陪那些富二代！小靈去過兩次就是在忍受不了，她情緒失控跟餘錦秋吵了一架，然後，這個賤人就把小靈的事情給說出去了。”
聽完這段話，我也陷入沉默。我沒想到餘錦秋的妒忌心理竟然這麽強。“可林意是無辜的。”“她的男人做出事情，她必須付出代價！胡帆殺了小靈的孩子，他的孩子也必須死！你知不知道墮胎對一個女人有多大的傷害。”張進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大，甚至已經開始吼了出來：“當時，我為了小靈，都已經決定讓她把孩子生下來，我會把他當作自己的孩子撫養，作為一個男人，我已經做到了這種程度！還要我怎麽樣！可是他們一再逼我，如果沒有餘錦秋，小靈會順利把孩子生下來，我會跟小靈結婚，永遠不提起這件事！這一切，都是他們咎由自取！”張進的話讓我感到無比震撼，從男人的角度來講，他是一個有責任、有擔當的男人，葉靈一定很幸福，因為她遇見了張進。
張進的怒吼貫徹整個審訊室，狹小的空間裏回蕩著他的聲音，在聽了張進的講述之後，我竟然覺得他和張力做的一切都是對的。
張進嘴角彎曲，笑了出來：“哈哈，你看，藍警官，你是不是也認為我做的是對的！”我皺了皺眉，說道：“你殺了人，你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藍警官，你應該感謝我。”我自嘲的笑笑“對，我的確應該感謝你，把整件事情告訴了我。”張進卻搖搖頭：“我說的不是這個。”
“你在胡帆家的時候，我有無數次機會能殺了你！”我心中一緊，原來張進真的沒有馬上離開現場，我當時情緒完全失控，根本什麽也沒想，隻是跪在客廳裏哭，張進完全有可能就藏在某個房間裏，我那時候幾乎進入暈厥狀態，就算他從我身後安然走過去，我都不知道。
“你殺了我哥，我哥對我很好很好。”張進的眼神中，此刻流露出無限的溫情，那是親情。“我哥也喜歡小靈，但是他讓給了我，我哥學習也很好，但是他為了讓我上學，出去打工。所有殺人的事情，都是我哥去做，因為他不想連累我。可是你卻殺了我哥。”“那你為什麽沒殺我？”我真的很好奇這一點，當時張進想殺我易如反掌，而且死無對證。
“因為我發現我們是一路人！”“你說什麽屁話！”我不知道為何他這句話對我的觸動很大，好像被人說中了一樣，我站起來，向門外走去，事情真相大白，案子真的可以結了。
“藍警官！你記住，我們是一樣的人！”身後傳來張進的聲音。
次日，於洋打電話過來告訴我，他們的確在胡帆診所的地下發現了骨骸，經鑒定，確實是葉靈的。楊昭庭也在張力之前工作的洗車場中找到了所有作案工具，包括刀、鉗子、錘子、螺絲刀等等，我不禁被張力的手段感到心寒，經過堅定，這些工具上的指紋都是張力的。雖然工具已經被洗過很多遍，但是技術科還是從上麵找到了血跡，分別是李海富和餘錦秋的。
我去了一趟葉靈家，告訴他們葉靈的死訊，那是我曾經給過他們的承諾，一定會將它兌現。葉靈的父母來到警局之後，抱著一堆骨骸放聲痛哭。
餘錦秋的父母得知案情真相後，揚言要找人將張進挫骨揚灰。我為了這對父母感到悲哀，他們絲毫不了解自己的孩子，在他們的眼中，餘錦秋乖巧懂事，可是實際上卻是一個貪圖享樂的浪蕩“乖寶寶”，如果他們了解自己的孩子是什麽樣的人，可能會嚴加管教，可能就不會出現後麵的事情，我可以肯定餘錦秋的狀態與他們有很大的關係，如果他們能夠對孩子有更多的關心，不隻是一味的給予物質上優越的條件，那麽餘錦秋可能真的會成為一個乖寶寶，事已至此，多說無益。我也很好奇，張進如今已被收押在看守所，他們會如何將張進挫骨揚灰。
我沒想到張進竟然提出這樣一個條件：“我很餓，很渴，我想要吃的，喝的。”這樣一個窮凶極惡的凶手，竟然在這個時候向警察提出這種要求，我轉頭看向秦叔，秦叔對我點了點頭，表示可以。為了讓他開口，我也隻能照辦，楊昭庭站起來準備出去，我拍了拍他肩膀“我去吧。”我出門之後，跟蘇文瑜一起到食堂弄了兩份飯菜，兩瓶礦泉水。
十分鍾之後，桌子上的東西全被張進吃光。我坐在他對麵抽煙，心想，這是我給他的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他再耍我，那就像他說的一樣，我們已經給張力定罪，他也認罪了，案子已經結了，什麽狗屁疑團，我統統不管，到時候我一定打沒他半條命！
“藍警官，你們可能覺得我是個十惡不赦的人渣，但我也有我的原則，我說話算數，就像當初我對餘錦秋說，一定讓她不得好死一樣。”他說這話的時候，透露出的全是恨意，我想在他的生活之中，可能隻有仇恨，就像我對張力說的一樣，其實世界上還有很多美好的事情，可是他們沒空停留。
“我們第一個抓的人，是餘錦秋，她就是個**，抓她太簡單了。有一天晚上她從酒吧出來，喝得醉醺醺的，我跟我哥很輕鬆就把她抓來了，在東郊一個廢工廠裏，關了她兩天。不過，我跟我哥可沒有碰到一下，她太髒了！”
“之後，我哥找了李海富，半年前他命大，沒殺了他，當時在派出所，他也不敢說我哥是來尋仇的，否則會把自己強奸小靈的事情也抖出來。找到李海富那晚他喝多了，根本就不認識我哥，我哥跟他說自己是拉皮條的，就把他帶到工廠裏，讓他跟餘錦秋搞了一次，餘錦秋當時怕得要命，讓她做什麽她就做什麽。本來的打算是在工廠裏就解決他，但是有很人看見他跟我哥走了，這樣做有很大的風險，後來，我哥問李海富要不要把餘錦秋帶走，而且，嗬嗬，價格便宜！他當時就同意了，怕被人發現，他就先走了，把地址給了我哥，叫我哥帶餘錦秋去，然後，我哥就去了，當然，是一個人。（.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等他辦完李海富，回來就把餘錦秋也殺了。我出謀劃策，我哥行動，他心思縝密，做事麻利，不留任何痕跡。再後來，我哥發現你在查他，他就在興水市場想殺了，但是沒機會。”
“在之後，就沒有了！”“為什麽要讓李海富跟餘錦秋發生關係？”“這是我想出來的，李海富好色，主要就是想引他上鉤，沒想到他直接把地址都給了我哥，所以我哥從容的進去，從容的離開。再一個，是想糟踐糟踐餘錦秋。”
“半年前襲擊李海富的人也是你哥？”張進點了點頭：“是的，根本沒人知道他叫張力，我們兩人用一張身份證。”“為什麽要殺李海富？”張進此時有些慍怒：“你們果然都是無能，到現在也沒有查到半年前強奸小靈的人就是李海富！如果你們早些把他抓起來，可能就沒有後麵這麽多事情了！要怪，也隻能怪你們自己，你們做不到的事，我們自己處理！”我不可置否，李海富強奸葉靈一直以來都是我假設出來的，我沒有任何證據：“當時葉靈為什麽不報警？”提到葉靈，張進的眼眶有些發紅：“報警？讓所有人都知道她被強奸了？小靈的自尊心很強，她幾次想自殺，都被我攔下來。”
“葉靈是怎麽死的？”也許是提到了張進的傷心之處，他突然激動起來。“胡帆是直接凶手！我知道胡帆一定跟你說他幫小靈墮胎之後就沒事了，對吧？！小靈當時的身子根本就不能墮胎，她墮胎途中大出血，當時就死了！真正殺死小靈的人，就是胡帆！他把小靈就埋在了他那診所下麵。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說到這，張進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落。我知道他現在情緒失控了，不能再問什麽。
我馬上出去，吩咐蘇文瑜通知刑偵三隊的人，去胡帆診所查看，看看是否真的能挖出葉靈的屍體，或者說是骨骸。蘇文瑜點了點頭，馬上轉身離開。
我走進審訊室，看見張進的情緒已經平複，才開口繼續問：“張力怎麽做到不留任何痕跡？而且能讓李海富不發出聲音？”張進笑了笑“我剛才就說了，我哥心思縝密，算無遺策做任何事都會安排好每一步，他在網上買了一件連體雨衣，殺了李海富之後把衣服燒了，對了，我想你們應該看過監控錄像，那件雨衣就在他的包裏。至於發不出聲音，我想你們應該能檢查到吧？”“你說半夏？”“對，就是半夏。”我必須找到案件當中的所有證據，繼續問道：“凶器在哪？”“洗車場，我哥的櫃子裏，他用的東西就是從洗車場裏拿出來的。”俗話說越危險的地方越安全，這句話不假。
誰能想到張力作案的工具就在洗車場的櫃子裏，我當時曾經那麽接近，卻錯過了。回想起當時的張力，戴著鴨舌帽，低著頭，沒人會把線索查到他的身上。
“餘錦秋跟葉靈有什麽過節？”說到這，張進又有些躁怒。“她就是個賤貨！”
“她自認為長的漂亮，家裏又有錢，但是在學校裏，她卻沒有小靈受歡迎，她表麵上跟小靈關係很好，但其實她很早就妒恨小靈，想方設法的為難她。我早就跟小靈說過，讓她離那個賤人遠一點，可是她不聽我的。小靈當她是朋友，把事情告訴她，想要去墮胎但是沒錢，你知道麽！她竟然介紹小靈去賣yin！去陪那些富二代！小靈去過兩次就是在忍受不了，她情緒失控跟餘錦秋吵了一架，然後，這個賤人就把小靈的事情給說出去了。”
聽完這段話，我也陷入沉默。我沒想到餘錦秋的妒忌心理竟然這麽強。“可林意是無辜的。”“她的男人做出事情，她必須付出代價！胡帆殺了小靈的孩子，他的孩子也必須死！你知不知道墮胎對一個女人有多大的傷害。”張進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大，甚至已經開始吼了出來：“當時，我為了小靈，都已經決定讓她把孩子生下來，我會把他當作自己的孩子撫養，作為一個男人，我已經做到了這種程度！還要我怎麽樣！可是他們一再逼我，如果沒有餘錦秋，小靈會順利把孩子生下來，我會跟小靈結婚，永遠不提起這件事！這一切，都是他們咎由自取！”張進的話讓我感到無比震撼，從男人的角度來講，他是一個有責任、有擔當的男人，葉靈一定很幸福，因為她遇見了張進。
張進的怒吼貫徹整個審訊室，狹小的空間裏回蕩著他的聲音，在聽了張進的講述之後，我竟然覺得他和張力做的一切都是對的。
張進嘴角彎曲，笑了出來：“哈哈，你看，藍警官，你是不是也認為我做的是對的！”我皺了皺眉，說道：“你殺了人，你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藍警官，你應該感謝我。”我自嘲的笑笑“對，我的確應該感謝你，把整件事情告訴了我。”張進卻搖搖頭：“我說的不是這個。”
“你在胡帆家的時候，我有無數次機會能殺了你！”我心中一緊，原來張進真的沒有馬上離開現場，我當時情緒完全失控，根本什麽也沒想，隻是跪在客廳裏哭，張進完全有可能就藏在某個房間裏，我那時候幾乎進入暈厥狀態，就算他從我身後安然走過去，我都不知道。
“你殺了我哥，我哥對我很好很好。”張進的眼神中，此刻流露出無限的溫情，那是親情。“我哥也喜歡小靈，但是他讓給了我，我哥學習也很好，但是他為了讓我上學，出去打工。所有殺人的事情，都是我哥去做，因為他不想連累我。可是你卻殺了我哥。”“那你為什麽沒殺我？”我真的很好奇這一點，當時張進想殺我易如反掌，而且死無對證。
“因為我發現我們是一路人！”“你說什麽屁話！”我不知道為何他這句話對我的觸動很大，好像被人說中了一樣，我站起來，向門外走去，事情真相大白，案子真的可以結了。
“藍警官！你記住，我們是一樣的人！”身後傳來張進的聲音。
次日，於洋打電話過來告訴我，他們的確在胡帆診所的地下發現了骨骸，經鑒定，確實是葉靈的。楊昭庭也在張力之前工作的洗車場中找到了所有作案工具，包括刀、鉗子、錘子、螺絲刀等等，我不禁被張力的手段感到心寒，經過堅定，這些工具上的指紋都是張力的。雖然工具已經被洗過很多遍，但是技術科還是從上麵找到了血跡，分別是李海富和餘錦秋的。
我去了一趟葉靈家，告訴他們葉靈的死訊，那是我曾經給過他們的承諾，一定會將它兌現。葉靈的父母來到警局之後，抱著一堆骨骸放聲痛哭。
餘錦秋的父母得知案情真相後，揚言要找人將張進挫骨揚灰。我為了這對父母感到悲哀，他們絲毫不了解自己的孩子，在他們的眼中，餘錦秋乖巧懂事，可是實際上卻是一個貪圖享樂的浪蕩“乖寶寶”，如果他們了解自己的孩子是什麽樣的人，可能會嚴加管教，可能就不會出現後麵的事情，我可以肯定餘錦秋的狀態與他們有很大的關係，如果他們能夠對孩子有更多的關心，不隻是一味的給予物質上優越的條件，那麽餘錦秋可能真的會成為一個乖寶寶，事已至此，多說無益。我也很好奇，張進如今已被收押在看守所，他們會如何將張進挫骨揚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