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是給她擺設靈堂遺像,這要事先準備好放大照片一張,由於她是鬼無法照出來像片,我隻好憑著我眼中所見她的身形,找了名畫家,將她的畫像給畫出來,並讓文成公主過目滿意為止,又購了專用像框一個,置黑綢帶。更新最快(首發)


    在供桌供奉,用五穀一碗(用五樣穀類),香爐一個,備香若幹,時鮮水果、糕點舊式也供奉米飯一滿碗,上插筷子一雙,供大饅頭,等。


    采購的喪葬物品有:黑紗、白花、白布、紅布、燒紙、瓦盆(底部有孔)。


    紙活:公雞、白幡、紙馬(女用紙牛)、別墅、金銀庫在下葬當日晚,由我們五人在瓦盆內燒紙,“親友”(花錢顧來的)來訪亦燒。


    然後第二早才進行出殯,我們的著裝也有要求,本來按要求是直係晚輩血親係白孝帶,平輩戴黑紗,其他親屬戴黑紗,孫輩在白孝帶上和黑紗上縫一小塊紅布,其他來賓戴白花。


    但由於我們之間的身份太過於特別,最後與其商量後,隻讓那些顧來的人,讓他們穿白孝,帶上和黑紗上縫一小塊紅布,並又給他們加了大錢。


    還準備必要的的物品,幾日燒的紙灰共有紙包七小包,照片(畫像)兩張。


    出殯前那又有一套繁雜的程序,我們就直接免了,因為她與我並沒有直係關係,而且她這還是二葬,隻是讓呆呆將遺像放在墓棺前麵,並讓呆呆將瓦盆舉過頭頂,大聲的哭著說:“姑奶奶,您一路走好,請您在下麵安息,人間不好玩,您下去後,就別老想著再惦記著我們了”,遂將瓦盆用力摔碎,媽的我聽著呆呆的廢話又冒出來了,連他自己說著都可笑了起來,周圍顧來的吊孝的人(吊孝公司),也看著奇怪,我怕呆呆說破,又將陵墓之中的事情給抖露了出來,敢快上前將他給打住,並貼著呆呆耳邊說了一通嚇他的話,呆呆摔了盆子,“蹭”的向我們身邊跳了回來。


    最後將紙公雞置於車頭,意為“金雞引路”,象征性的圍著墓園轉了二圈,讓顧來的人上前持幡,按規格車上都貼有標誌,為死者年齡。


    由於她死了一千多年了,還要加一天歲,一地歲,沒法將這嚇人的數字寫出來,隻好用讓大金牙用竼文寫出來,並對別人封口說,這是一種密語,可以為周圍的人帶來福氣和彩頭,他們也沒有多心。


    我們跟著車後麵不停地撒錢,意為“買路錢”,車最後行至陵墓前,將紙公雞拋出了車外。


    漢族自古盛行棺木土葬,葬禮隆重,分殮、殯、葬三個階段進行,殮,就是給屍體穿衣下棺,人初死入殮前要給死者招魂、沐浴,殮分小殮和大殮兩步,小殮是給屍體裹衣衾,一般用布帛,富庶人家用絲綢,有的皇族用玉衣,大殮是把屍體裝進棺材。


    棺材稱“壽材”,男棺刻有“壽”字,女棺刻有“福”字,有的則刻以“福祿壽”三字的合寫體,小殮時還要把米放在死者口中,富庶人家含璧、珠等,皇族含玉,近代則含一銀元,均稱之為“飯含”等。


    大殮時往往隨殮一些物品,一般人有衣、被及日常用品等物,富庶人家及皇族隨葬物品繁多且貴重。


    葬,就是掩埋死者遺體,即棺木入土。舊俗入葬前往往要看風水、擇墳地,謂“擇吉地”,送葬又叫出殯。


    送葬時,由顧來的這些挽柩者唱挽歌哀樂,為了方便為其送了花圈,花圈上為她寫出了片湯式的挽聯。


    古有以人殉葬的習俗(主要是近親、近臣和近侍,至清朝人殉仍有遺存),後逐漸以陶俑代之,到近代則以紙紮人像伴葬,我們也用了紙人、紙車等等為其殉葬,最後經過五六天的折藤,才將下葬文成公主的事情辦妥。


    在我們離開之際,她驀然出現在了墓前,一身紅袍的盛斂,對我們甜蜜的笑著,那麵孔非常的清美迷人,就連田瑤也看的傻眼了,呆呆看的是兩個上下大嘴唇不住的打架,她謝過我們將她弄回長安,回到她千年前就夢想回來的地方,這次她真是如夢幻般的真實回到了大唐的所在地,雖然己經是過了千年了,所有的事情都己經變了,但是落葉歸根,對她來講她己經非常的知足了,說完文成公主變成一隻半隱半實巨大紅蝴蝶,飛入了陵墓之中,隨後我們離開了墓地。


    田勝問我,這些所有的掉念她的人,都是花錢顧來的,能行嗎?會不會太假有辱神明,我對他們講,這倒未必,首先規矩在不停的變化,她是千年的鬼魂,又是二葬,最關鍵的是她是誰,她是文成公主,中國女英雄的典範,想當年土蕃帝國是何等的驍勇善占,六次攻入長安,要不是她入土平息,加強了漢地的戰亂,不知要死多少人。


    說不定他們先人的祖先,早就死人土蕃人的刀劍之下了,換句話來說,她就是他們(花錢顧來的人)的祖宗,從某種宏觀的角度上來講,她就是他們的親人祖宗,也是我們共同的親人,你們說是不是,有句古話言“以直報怨,以德報德”,他們都悉數點頭認同。


    呆呆問是誰說的這句話,聽著怎麽這麽耳熟悉,他認識不?


    我對呆呆神密的一笑,說:“你當然認識,還是你的老鄉,當然他非常的有才華,不是你我所能比擬的”。


    呆呆聽我之言,頓時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呆呆的問我:“是誰,我怎麽抓破了頭皮,也想不出來,是不是我們新兵連的同年戰友,是新兵還是老兵,還是部隊的哪位首長?”。


    我搖搖頭說都不是,大金牙他們都樂了,呆呆揮著大手說:“你們不要笑了,別他娘的耽誤開印給我說大事,能說出這剛剛至理名言的人,這個人一定不簡單,他現在是不是發大財了,還是當大官了,有空讓我去拜會他一下,他現在高就?”。


    我說:“此人不是部隊裏的人,是地方人的,和當兵的一點也不粘邊,你就想吧,別往賣羊肉串的想就行了”,逗完呆呆,我和大金牙他們頓時笑開了花。


    呆呆氣的直跺腳,拍著腦袋瓜子,說:“哎呀,我想起來,是相當年與我在一起賣烤羊肉串那小子,一定是那小子,賣串的時候,他就一幅秀才的廝文嘴臉,沒想到現出息了,想當年我們白天上班,晚上賣烤串,那小日子過的真是有滋有味的,每天收攤前我們還都是不醉不歸,最後我被撞了腦袋,他還特意來看過我呢?


    我估計他一定,沒有忘記我老薛,找個機會我一定,得親自拜訪一下,來個無事不蹬三寶殿,嘻嘻,開印,那個他現在住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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