鈕鈷祿穆揚阿兩眼放光,他現在最開心的事情,莫過於看見廠科了,雖然不是親生兒子,可是這段時間在他身上傾注了不少的心血,跟親生的感情也沒有什麽兩樣。(.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看著廠科一身簇新的從五品官服,鈕鈷祿穆揚阿嘖嘖讚歎,“好看,真好看。阿瑪來京師,托了關係,現在也隻是個從四品的官紳,你這麽年輕就已經做到了從五品了,真的是前途不可限量啊,這京城的姑娘,除了幾家王爺的閨女,就算是尚書家的閨女也是隨咱們挑啊。”


    鈕鈷祿廠科和鈕鈷祿灝蕾聽老頭一高興都說漏嘴了,連忙看了看一旁站著的新媳婦蘇三娘,蘇三娘粉嫩的俏臉上並沒有露出多少不快,這讓廠科稍稍的放心了一些,本來還擔心蘇三娘會又發小脾氣的,蘇三娘本身不是一個小氣之人,在沒有嫁給廠科之前,她顧慮許多,但真的嫁給廠科以後,她隻想這怎麽盡心竭力的侍候丈夫。


    “我隻要玉娘一個人就夠了,我狠高興,能別老說這些麽?”廠科這記馬屁,拍的蘇三娘的粉臉**明媚。


    “好了,阿瑪,您都看了多少遍了,趕緊讓廠科和玉娘去他們自個的屋子歇著吧。”鈕鈷祿灝蕾能夠體會弟弟的著急,看見廠科的一雙眼睛總是往自己身上瞄著,心想弟弟是長大了,懂得欣賞女人了,也對於自己今天一身大紅旗袍的打扮挺滿意的。


    蘇三娘看廠科直盯著鈕鈷祿灝蕾的豐滿的酥胸看個不停,給了廠科一個白眼,廠科才驚覺失態,急忙擺出一副情意綿綿的樣子看著蘇三娘。小別幾日,蘇三娘被廠科給滋潤過後,越發的嫵媚動人了。淡綠色的旗袍裁剪的十分貼身,露出了一小截的雪白小腿,也將廠科的魂兒給勾了過去。


    鈕鈷祿穆揚阿不理睬鈕鈷祿灝蕾,“急個什麽?廠科首先是兒子,才是相公,我還沒有問他是為什麽升官呢?怎麽這麽快就又升官了?阿瑪可沒有繼續為你打點啊,按理說,在你這個年紀做個從六品已經很顯眼了啊,怎麽現在又突然受到皇上的賞賜呢?”


    廠科將事情的經過簡單的說了一遍。


    鈕鈷祿穆揚阿沉吟片刻,很是為了廠科擔心,“太快了,在往上就到了越接近朝堂的位置了,你這個年紀還處理不了呢,不過聽你說的,你就抱緊肅大人的大腿,不會有錯的,而且你現在已經站定了隊伍了,想改也為時已晚,千萬不能朝三暮四的腳踩幾條船,聽見了嗎?”


    廠科點點頭,“知道了阿瑪,我是那樣的人麽?我現在隻想早點回到前線去帶兵打仗,整天在銳健營混日子,真的沒有意思。”


    鈕鈷祿穆揚阿神秘莫測的笑了笑,“不會讓你這樣混日子的,你現在連萬歲爺都知道你了,早晚肅大人有大用處的時候,會想著提拔你的,放心。你現在不是職務沒有調動嗎?以阿瑪的經驗,這是好事兒,越是不給你調動,越說明,上麵在抓緊對你的考察和思量,回頭我就準備一份厚禮,你跟我一起去肅順大人的府上拜見他。”


    廠科眼睛差點沒有黑掉,心裏想著有日子沒有跟蘇三娘溫存了,小廠科正硬的厲害,跟你去行賄?你自己一個人去就可以了吧?幹這種事請,您是專業老手啊。


    鈕鈷祿灝蕾很能替弟弟著想,“阿瑪,這都什麽時辰了,您自己去安排吧,弟弟剛回家,不讓他單獨和玉娘說會兒話麽?”


    鈕鈷祿穆揚阿很不高興,“這家還是我在當家呢,小兩口說話有什麽好急的?我們去肅順大人的府上拜訪,你以為我們去人家就一定肯見啊?不得多去幾趟碰碰運氣啊?”


    鈕鈷祿灝蕾小嘴一翹起,不說話了,現在她和鈕鈷祿穆揚阿的關係好了許多,因為廠科在中間牽線的關係,本來鈕鈷祿灝蕾也就是一個沒有什麽主見的善良女人,也清楚當年阿瑪外放在廣西,時間不寬裕,主要是出於門當戶對的考慮,這樁不如意的婚事,也不能怨恨他太多的,心中對鈕鈷祿穆揚阿的責怪已經淡忘了許多了。她看見弟弟和玉娘兩個人恩愛,就好像是自己生活幸福一般的開心,隻希望人家小兩口趕緊去沒人的地方親熱,才不停的出聲提醒鈕鈷祿穆揚阿呢。


    蘇三娘心中嬌羞無限,本來她也並不著急,被鈕鈷祿灝蕾這樣一說,倒好像是她很急似的,粉臉湧起兩團誘人的紅暈,卻不敢出聲,既怕鈕鈷祿穆揚阿會不高興,又怕冷落了鈕鈷祿灝蕾的一片好意,心道,我也不是這麽急啊,我一個人過了這些年不也過來了?但是一想起廠科在床笫之間的花樣百出就禁不住一陣臉紅心熱。


    “姐姐,沒事的,阿瑪說怎麽樣就怎麽樣吧?”廠科嘿嘿一笑,不想忤逆了老頭。


    鈕鈷祿灝蕾給了他一個好看的白眼,“你倒是會做人,我幫著你說話,你卻拿去討好阿瑪,好,還是兒子最懂事了,行了麽?”


    廠科看著鈕鈷祿灝蕾難得露出的嬌媚神態,美麗的臉蛋,再配上標致的身材,禁不住內心湧動著絲絲浴火。竟然看的癡了。


    鈕鈷祿穆揚阿滿意的看著自己膝下的幾個小輩,十分的開心,“哎,算了算了,懶得跟你們磨嘴皮子了,我先讓管家送銀子過去肅順大人的府上,讓他們的管家跟我們的管家再約時間吧,銀子到了,也能盡心了,不過畢竟沒有人一起去的好,這樣顯得我們更盡心,廠科,你也半個月沒有回家了,去跟你媳婦說悄悄話去吧。”老頭說完哈哈大笑,仿佛回到了自己的年少歲月,不由的想起了鈕鈷祿灝蕾的生母,那個他自幼玩在一處的丫鬟,後來她替自己生女兒,和自己共度了許多美好歲月,隻是不知道她現在是不是已經投胎去了,老頭就是這樣愛多愁善感的,人老了都差不多。


    蘇三娘聽老頭語氣揶揄,粉臉通紅,心道阿瑪這把年紀還是這樣,真是個老頑童,卻不出聲。


    鈕鈷祿灝蕾拉著廠科的手,嘿嘿笑著,放到了蘇三娘的手上,“好了,去吧,小兩口趕緊去說悄悄話吧?”


    廠科大汗,你們以為我們是什麽啊?半下午的就要說‘悄悄話’?太早了一點吧?不過他感受著鈕鈷祿灝蕾那柔若無骨的小手,竟然不自覺的去握了握,好柔軟,好溫暖啊,心裏一陣發熱~~


    鈕鈷祿灝蕾卻並沒有感覺廠科的異樣,隻是心裏奇怪,弟弟幹嘛捏我的手啊?真調皮,還跟小時候一個樣。


    蘇三娘嬌羞的,笑了笑,“大姐,幹什麽嘛。”


    “別不好意思了,不過,你倆小點聲音啊,不要每次都能弄得前院都能聽見的。”鈕鈷祿灝蕾是個結了婚的婦人,尺度好大啊。


    弄得廠科和蘇三娘一起大汗,心裏都在想著,我們有這麽大聲麽?都在彼此責怪對方。


    “都是你,每次弄得這麽久,沒有聽姐姐說嘛?前院都能聽見。”看見廠科關上了房門,蘇三娘的芳心突突直跳,扭著嬌媚的身段,輕輕地坐在了炕沿上麵,害怕廠科又是一陣疾風驟雨馬上就要來臨,雖然已經嫁做人婦,卻依然嬌羞無限,每一次都像是第一次,這才是最吸引男人的地方啊。


    廠科大汗,“這能怨我嗎?還不少娘子太動人了,再說,叫都是你在叫的,能怪我?”


    蘇三娘嬌嗔道,“你還是說?還不是你每次都叫人家別忍住,再大聲點,再大聲點麽?現在又這麽說,好,我再也不讓你碰別人了。”


    廠科聽蘇三娘嬌柔的語氣,似乎都能滴出水來,哪裏還忍得住啊,啪嗒一下解開了自己的官服,露出裏麵日趨雄壯的體格,他現在成天在軍隊中訓練,主要是他自己嚴加約束自己,又沒有不良嗜好,身板子已經越發的挺拔了,看的蘇三娘一陣的意.亂.情.迷。


    “你幹什麽啊?大白天的?你脫衣服幹什麽呢?”蘇三娘已經喘氣不勻了。


    廠科嘿嘿笑道,“我在我自己的房間裏麵,跟自己的老婆在一起,你說能幹什麽?”說著又將大紅的官服褲子也脫了,裏麵竟然沒有穿。


    蘇三娘嬌吟一聲,看著快有自己小臂粗壯的小廠科正在一抖一抖的,“你看你,多大個人了,你就這樣穿褲子的麽?我給你買的那些褲衩呢?”


    廠科哪裏還跟她廢話,一下子跳到了床上,將床簾放下,“天這麽熱,誰還穿褲衩啊,哥從小就不愛穿的,節約布料懂不懂,這叫做環保。娘子,相公有禮了!”


    “啊!嗯哼……輕點……”蘇三娘語無倫次的被廠科壓得都喘氣不勻了,剛才的要小聲的約定早就拋之腦後。


    廠科隔著薄薄的絲質麵料的旗袍揉著蘇三娘的豐滿的酥胸,“好大啊,相公很喜歡。”


    蘇三娘上氣不接下氣的,“沒有灝蕾的大,剛才看你眼珠都要掉出來了。”


    廠科大汗,“哪有,那是我親姐姐,能不瞎說嗎?”


    蘇三娘一翻身,騎著坐在了廠科的身上,解開了下旌的兩顆紐扣,露出了粉嫩雪白的豐滿大腿,“別把我旗袍弄皺了啊,我跟灝蕾一起去做的,好看嗎?你自己是怎麽想的,你自己知道。哼。”


    廠科從下麵看著上麵的蘇三娘的嬌媚神態,看著這朵隻為自己而盛開的鮮花,心中的那份滿足難以言表,他不想接著這個話題,壞手一下子就探進了蘇三娘的旗袍的下擺,順著那光滑豐潤的美腿,一路上揚。


    “嗯哼……不要摸……那兒……髒啊。”


    “這麽多水了?”廠科嘿嘿一笑。


    蘇三娘嬌羞的趴在廠科的身上,和他臉貼著臉,不讓他去看自己的粉嫩的俏臉。


    “你們等著吧,老爺正在接待客人,等會到了你們的時候,我自然會通傳的。”肅順的管家譜兒真大,鈕鈷祿穆揚阿賠笑道,“麻煩小哥了,這裏一點點小小意思。”說著送過去一張五十兩的銀票,放在了那人的袖兜之中。


    那管家立馬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穆揚阿老爺就是客氣,這讓我們做下人的太不好意思了嘛,您二位先用茶,我一會等老爺有空了,頭一個為您二位通傳。”


    哇塞,前後兩張臉,幸好廠科來古代也當官有日子了,並不稀奇,古今官場,估計都是這副鳥樣吧,雖然演的粗鄙,卻不失真實。


    鈕鈷祿穆揚阿見廠科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你別小看了這些下人,他們沒有正作用,但是惹得這些人不開心,起了反作用也讓人頭疼的。”


    廠科點點頭,他不是心疼錢財的人,況且連鈕鈷祿穆揚阿這麽吝嗇的一副性子都能夠想通這一層,他又有什麽想不通的呢?他窮歸窮卻是一副花錢流水的性子。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直等了兩個多時辰,廠科暗道這肅順做人差勁,沒有空就早點說嘛,讓人家幹等著,這是待客之道麽?


    鈕鈷祿穆揚阿卻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懂嗎?這也是官場上麵的行情,人家越是這樣端著的話,也越發說明咱們的重要性,莫要心急。”


    廠科對於等久一點也無所謂,卻感覺肅順這個人不會籠絡人心,上下級的製約並不應該是用這樣的方式,要看人,看人也沒有用,人和人的製約應該是一個利益的共同體,不是說沒有永遠的朋友,隻有永遠的利益嗎?而不應該是靠端架子來顯得自己的尊貴。


    “爺,鈕鈷祿穆揚阿和他的公子廠科已經等了兩個多時辰了。”管家小心翼翼的問著正在躺椅上抽著大煙的肅順。


    肅順懶洋洋的吐出一個大煙泡,“讓他們等著,做我的奴才,就要知道爺的脾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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