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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了協商世界大戰後的國際格局,各國外長再次相聚北京,參加中國和美國、英國、德國、法國主導的“北京和會”。???..北京城張燈結彩,呈現一派節日景象。舊紫禁城一部分,作為中央公園向公眾開放了,在無數麵旗子下麵,川流不息的人群,在道上走著,有的大人在售貨攤那裏停下來給孩子購買紀念品或玩具,有的一家人到餐館裏去吃飯,那兒有大樂隊在演奏各種中外音樂。


    空地上還出現了許多用竹竿和席子搭成的臨時售貨棚,那兒出售古玩,照片,銅製器皿,木雕製品,金魚,鬆‘花’蛋,鳥籠以及其它有用的物品和裝飾品。一些流動的雜技團在圍場上演出,人們隻要‘花’很少的錢就可進去觀看。先農壇和天壇的地麵上也擠滿了節日的遊客,在各戲院都有專場演出。整個城市連續一周都呈現著節日景象。


    街上熙熙攘攘。市麵上有大量的‘肥’鴨、豬、‘雞’、魚以及許多烘烤的食品和糖果,有的用二輪馬車、人力車等各種車輛運送,有的提在手上,大家都在喋喋不休地談論著,臉上呈現出展望未來的愉快笑容。


    相比較因為戰爭沒落的歐洲,北京城繁華的景象讓各國外‘交’總長記憶深刻。曾經,歐洲各國以為戰爭是短暫的、輝煌的,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取得勝利;可士兵們傷亡慘重卻無力將血染的戰場向前推進幾米;幻想終究還是破滅了,冷漠、憤世嫉俗、厭惡等情緒充斥著歐洲大陸。歐洲相比朝氣蓬勃的中國,顯得十分沒落。


    宋驍飛總統和外‘交’總長梁士詒商定,分三批接見這些外‘交’公使。協約國的使節為一批,中立國的使節為一批,同盟國的使節為一批。當總統與各國公使隨便‘交’談時,總統夫人席幕嫣和容蓉在毗連的一間客廳裏接待各位使節的夫人,非常自然地同她們‘交’談了諸如家裏有幾口人、挑選衣料等‘婦’‘女’關心的事情。


    剛開始談的是戰俘‘交’換問題。在歐洲戰爭開始後的第一個冬天,德國就收到了關於德國和奧地利俘虜在西伯利亞遭難的報告。他們在夏天和初秋被俘虜後不久被運送到那裏,身上穿的還是夏季軍服。他們象牲口一樣地被趕進一些連普通應有的設備都沒有的營房。在那裏受著西伯利亞冬天的嚴寒的折磨;為了防寒,這些營房都是密封的,因此各種疾病很快蔓延開來。在戰爭後期。法國和俄國俘虜的處境也很悲慘,因為德國由於運輸被英國皇家艦隊封鎖,糧食短缺,俘虜的口糧就一減再減。現在俄國滅亡了。各國就戰俘問題很快就達成了一致。在中國和美國的斡旋下,很快同盟國和協約國就達成了一致意見。


    那段時間,外‘交’總長梁士詒擔任中國外‘交’代表團團長,“憂勞所以致疾”,高燒不退。宋驍飛去探望他,看到他人都瘦了一圈。梁士詒見到宋驍飛,感‘激’得掙紮爬起。宋驍飛走到他的‘床’頭,勸他好好休息。


    梁士詒麵帶愧疚地:“如今正是外‘交’多事之秋。我的身體卻不爭氣,不能為國效力。實在慚愧。”


    宋驍飛:“梁總長,你日夜‘操’勞,受累了。外‘交’部那邊,可有合適的人推薦,來代替你參加這次北京和會?”


    梁士詒便推薦了三十九歲的外‘交’次長陸徵祥和三十二歲的外‘交’次長曹汝霖。


    “他們兩個,能力真的行嗎?”宋驍飛一聽,雖然有吃驚,但沒有否定梁士詒的提議,問道。他之所以這麽問,是因為宋驍飛深深懂得“外‘交’是不能靠所謂的愛國情緒的,外‘交’能力代表一個政fu的智商高度”。他穿越前看過一本《曆史真相》的書,陸徵祥和曹汝霖這兩位曆史教科書上巴黎和會上的“鐵杆漢‘奸’”,大抵是被冤枉的。


    曆史上的陸徵祥,對中華民國現代外‘交’體製的建設貢獻卓著。國會通過的“外‘交’部官則”,即出自陸徵祥手筆。外‘交’部內設“一處一室一廳四司”:秘書處、參事室、總務廳、外政司、通商司、‘交’際司、庶政司,部長下新設一次長,四秘書,分管英、日、法、德相關業務,參事則負責法規與條約之研究草擬。陸徵祥主掌外‘交’其間,竟然敢禁止大總統向外‘交’部“疏通”人事,堅持選拔“不鬧笑話之外‘交’官”,凡無外語外事專業者不予授職,袁世凱之侄兒也因此離任,顧維鈞則自美國哥倫比亞大學畢業返國即被延攬入部。至於外館,陸徵祥廢止了清代由大使統籌包辦使館人事與財政權的舊規,外館預算改由中央每年核撥決算,外館正式人員皆須經中央政fu考核任命。總而言之,民國初立,中央各部專業化程度甚低,唯有外‘交’部一枝獨秀,培養了不少傑出的外‘交’官,為中國這一“弱國”爭取到較多利權。即便是在巴黎和會上,史實原貌也和百年來的刻板印象差距很大,中國外‘交’取得了重大勝利,‘弄’得日本外‘交’部灰頭土臉,鉗製日本在東亞擴張,為三年後收回山東主權打下了堅實基礎。


    而曹汝霖,早年是晚清民國的高級官員,曾鼓吹君主立憲,反對孫大炮的“革命”,所以背上了曆史汙名。其實他非常熱衷於慈善活動。每年冬天,曹家都向拉洋車的車夫施舍100套棉衣。施舍的方式也比較特別,每次由家裏當差的抱著幾套棉衣出‘門’,看見街上有衣不蔽體的車夫,便雇他的車,拉到僻靜的胡同,叫車停下來,施舍給車夫一套,然後再去物‘色’下一個對象,不傷害他們的尊嚴。由曹汝霖發起,共有0多人出資,在阜城‘門’內白塔寺溝沿建了一所醫院。取名中央醫院,屬於慈善‘性’質,用這0萬元支撐醫院的開支。窮人來看病,一概不收醫療費。曹汝霖一直擔任中央醫院的院長、名譽院長等職,經費方麵都由他籌措,冬季用煤也由他任董事長的井陘正豐煤礦公司供給,但曹汝霖不從醫院拿任何薪水。最為難得的是曹汝霖不在日偽政權任職。在日寇襲津,曹汝霖出麵給日軍打電話:“新車站住的都是難民,不是軍人。並無敵對行動,為何要開槍‘射’擊這些無辜的老百姓?”日寇這才停止掃‘射’,他的兒子在河北公園設收容所、粥廠。將難民陸續送走。


    宋驍飛知道國內曆史教科書“愛國”“賣國”的爭執太過臉譜化,致使國人無法從曆史事實中學得應有的經驗和教訓。所以,知道曆史真相的宋驍飛對陸徵祥和曹汝霖的印象還好。梁士詒極力推薦了外‘交’次長陸徵祥和曹汝霖,:“陸徵祥這人。做事沉穩。能把握大局,對歐洲很熟悉;曹汝霖為人忠厚,秉‘性’善良,對日本很了解,都是可造之才。”


    宋驍飛問道:“我聽陸徵祥的夫人,還是比利時人吧?那他的外語一定不錯。”


    梁士詒:“是的。陸徵祥‘精’通英語、德語和法語。”


    宋驍飛:“那好。我就人盡其才了。讓陸徵祥接替你擔任中國外‘交’團團長,曹汝霖為副團長,協助他。你意下如何?”


    梁士詒頭,:“大總統英明。我也正有此意。”


    陸徵祥和曹汝霖果然沒有讓宋驍飛和梁士詒失望。關於中國在北日本國的利益,很快以“二十一條”形式確立下來,得到美國、英國、德國、法國的支持:中國政fu取得北日本國的各種外‘交’權和利益。凡北日本國內,並其沿海一帶土地及島嶼,概不讓與或租與他國。中國政fu允諾開放北日本國內各主要城市,作為商埠。中國政fu在北日本國享有優越地位,租借港口九十九年為期。中國和北日本國合辦警察學校,地方之警察官署,聘用多數中國人。北日本國每年向中國采辦一定數量之軍械,在北日本國設立中日合辦之軍械廠,聘用中國技師,並采買中國材料。如需外國資本之時,先向中國協議。


    這些決議最後‘交’由聯合國安理會討論通過。以首相大隈重信為團長的日本代表團氣得不肯在聯合國安理會的決議上,宋驍飛下令調動軍隊和艦艇,對日本威脅恫嚇,下最後通牒,聲稱不惜一戰。段祺瑞擔任陸軍總長,已經開始秘密備戰,晚間運輸徹夜不停。


    “弱國外‘交’弱”,大隈重信看到中國外‘交’官已經深諳國際社會遊戲規則,再不是閉關鎖國的‘蒙’昧狀態,不得不妥協了,發電報給日本大正天皇:“我豈願意屈辱承認,環顧彼此國力,不得不委曲求全耳,兩國力量之比較,陛下應該最明白。”


    日本代表團還在北京前線奮爭,後院燃起熊熊大火,群情‘激’憤,學生湧上街頭,將“二十一條”及之後各種中日密約相提並論,矛頭直指大隈重信等官員,大隈重信的家被燒。


    因為歐洲大戰之後,亟需長時間的休整,恢複經濟,加上各國還要‘花’‘精’力去對付國內的工會組織等,在北京和會上,中國、德國、法國、英國、美國吵吵嚷嚷了半個月,最終相繼達成了和解,確立了包括中國在內的帝國主義列強在歐洲、亞洲、非洲統治的新秩序,新的世界到來了!


    在歐洲領土上,德國撤出比利時,但盧森堡被德國吞並,烏克蘭、‘波’蘭等國家成為德國的勢力範圍。法國收回阿爾薩斯和洛林,英國和法國承認奧地利、匈牙利、‘波’蘭、捷克的獨立,也就是奧匈帝國解體;俄國的海外殖民地由英國、法國、中國美國等國瓜分。俄國不複存在,西伯利亞和遠東被認定為中國的領土。芬蘭、阿富汗等地則被英國和法國瓜分。東南亞被劃歸中國的勢力範圍。中東成了英國的地盤。美洲則成了美國的勢力範圍。奧斯曼土耳其帝國也支離破碎,隻剩下土耳其本土的那些領土。其餘領土被英國和法國、德國瓜分。印度被一分為二,中國占領的地方成立了巴基斯坦,成為中國的勢力範圍。其餘地盤還是輸於英屬印度。美國人還要了所有國家的自由貿易權。


    在一些弱國的報紙上,比如日本,這次北京和會,就是中國、美國、德國、英國、法國這五大列強的分“贓”會。宋驍飛看了這些報道,覺得很無聊,完全是弱者無奈的呻‘吟’,中國現在也是帝國主義國家,是東方列強,這才是“硬道理”!


    世界格局重新劃定之後,在新世界,各國的實力發生了變化,中國、美國、英國成了世界上差不多的強國,德國和法國實力次之。從領土上看,東道主中國成了最大的贏家,其次是德國,法國除了收回阿爾薩斯和洛林,也增加了殖民地。


    在新世界,德國的實力,足以在歐洲牽製英國,英國和法國對德國也保持了足夠的警惕。聯合國一係列條約的簽訂,也讓國際關係日趨緩和。


    那天半夜,淩晨兩了,宋驍飛還沒有睡,一個人坐在總統的辦公室裏,外麵萬籟俱寂。他開始思考進行國內改革的突破,畢竟去除此前加諸國企的特權,政fu參與土地‘交’易導致的**,讓政治權力服從於法治等挑戰,會比對外戰爭更加不易解決。


    尤其是1910年的中國,已經是一個超級大國,雖實行的是具有中國特‘色’的政治製度,吸收了全人類的現代文明經驗,但終究是實用主義,什麽好用就拿來用,也會造‘成’人們思想的‘混’‘亂’,整個社會物‘欲’橫流。而且,隨著經濟的發展,官shānggou結使得國內貪汙**盛行,出現了新的特權階層,致使社會不公平和不公正的現象日益嚴重。大城市的高房價,已經嚴重影響青年人對這個國家的信心……


    這些現實的問題,都是擺在宋驍飛麵前的難題,他知道,那些世界上沒有公平正義的國家,往往是自己不講正義。他的理想,是建立一個公平正義的公民國家,守護人‘性’化的信念。他要建立的政fu,是一個沒有人敢對老百姓吃拿卡要,沒有人敢對人民故意刁難,沒有人為人民辦事拖拖拉拉的高效率政fu。


    宋驍飛知道,未來的路會很艱難,但是,不去走,中華民族的偉大複興,就是一句空話!新世界,其實不是終,而隻是下一個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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