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有史以來紫蘇小解時最艱難且最漫長的時候,也不知是被嚇得還是時間憋得太長了,一泡‘尿’的時間隻過了像是半個世紀。


    紫蘇想跑還不能跑,隻那跟繩子她也用牙齒咬過,但是卻是一點兒都沒有用,隻那粗繩把她的嘴巴磨得生疼,但卻還是半點兒用處也沒有。


    就知道那繩子不是用一般的方法打的結,那和尚實在是可惡,手裏的繩子更是時不時就拉動一下,繩子一動,紫蘇心裏就一突,隻她現在是別人的階下囚,隻可忍氣吞聲。


    因為手被繩子綁著,所以脫‘褲’子提‘褲’子都用了很長的時間,紫蘇一點點磨蹭著,隻這外麵雖然~~是荒郊野外,但怎麽都比著那小屋子裏讓紫蘇覺得安全。


    隻她那裏磨磨蹭蹭,那邊的和尚卻意思不著急,就像是貓吃魚一般,這貓把魚給‘弄’上來之後,總要拿著爪子先戲耍一番,等著那魚越蹦躂,他這貓也就越開心,隻等著魚兒蹦躂不起來了,貓才會吃魚呢。


    現在這和尚就把紫蘇當作一條魚,隻現在這魚還活蹦‘亂’跳的,所以就先耍著玩,好久好久他都沒有這麽開心過了。


    紫蘇想磨蹭著,可奈何貓兒也有玩累了的時候,魚兒再怎麽活躍那也得要聽貓的。萬般不情願之下,隻能又回到了那個黑屋子。


    隻紫蘇雖然心裏害怕,但是也不敢大叫,便這麽跟著進去了,而和尚見到紫蘇這麽“乖乖“聽話很是滿意,解了她手上的繩子,然後又把那繩子給捆在了紫蘇的身上。


    “停!”紫蘇想著竟然第一次喊停有效果,那麽多喊幾次差不多也應該有效果吧,所以在那和尚往她身上捆繩子後,紫蘇便又大聲阻止了。


    “我的姑‘奶’‘奶’啊,你這又要喊停,難不成又想去解手,這回是解大的,還是解小的啊?”和尚一邊說話,一邊的眉‘毛’還往上挑起,顯得很是‘浪’浮。


    紫蘇被他這麽一說,就是本身再好意思,這臉皮再厚,現在也不敢開口了,其實她還真的是想要跟這個和尚說,她還要再去一趟外麵解手!


    人都說一孕傻三年,紫蘇現在真的是感覺到自己傻了,以前這嘴皮子多靈啊,現在就連說話都開始結巴了。


    那和尚見紫蘇不說話了,便知道自己剛才無心的一句死說中她心裏話了,隻覺得今天捉來的這個‘女’人還真的是有趣。非但不哭不鬧,還很是有趣,就是那點小聰明在他麵前隻是給他增添笑料罷了。(.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和尚沒有在今晚動手,當然也沒有好好“照顧“紫蘇,隻把紫蘇捆在了凳子上,確保繩子的堅實,憑著一個‘女’人的力氣是一定討不了的,和尚才滿意的離開了。


    至於晚飯什麽的,那就不要想了,根本就不可能有的,紫蘇便看著那和尚從屋子裏出去,然後外麵的‘門’碰的一聲被關上,再之後傳來鎖‘門’的聲音。


    紫蘇想著完了完了,今晚就這麽過了嗎?坐上一宿,真是非人的待遇,隻昨天晚上也是沒有睡好,現在又遭了難,紫蘇越想越委屈,看著外麵黑漆漆的樣子,紫蘇眼裏的淚‘花’越翻越多。


    隻求著那季府的人能快點找到他,至於夏慎柯嘛,紫蘇心裏又開始罵他了,誰叫這個人隻話說的好聽,說是會****陪著她和肚子裏的孩子,可是到了現在呢,哪裏有他的人了?


    想到剛到寺廟,他就急不可待的找了一匹馬往外麵去了,紫蘇就氣的牙癢癢,其實就是夏慎柯跑了,她一個人呆著無聊,才會越走月越遠,隻走到這個剛死的白馬林。


    ……紫蘇這裏四下裏都寂靜無聲,隻白馬寺到了晚上卻還是燈火通明,今兒廟裏不是誦經木魚的聲音,而卻是一個個腳步聲。


    原是夏慎柯一回來聽到紫蘇失蹤的消息,他這心裏就開始拔涼拔涼的,紫蘇……紫蘇……紫蘇會去了哪裏呢。


    跑了?不會,肚子裏可還有一個孩子呢,但是如果不是她自己跑了的話,那這麽晚了還不回來,便是出了什麽事情了。


    夏慎柯此時心裏麻惶惶的,這寺廟裏的和尚都被他打發出去找人了,季府的家丁更是來了不少,隻是光靠這些人,這偌大的白馬寺一個晚上卻是翻不完的。


    隻現在人消失了,除了這麽大麵積地搜查,也沒有別的好辦法,夏慎柯看著帶著火把,從他麵前一個個走過去的人,除了皺著眉頭看,他自個兒也沒有別的法子了。


    “施主,佛主雲,萬事皆佛陀,我看施主這麵相也不是孤寡之象,施主要找的人定然現在沒有什麽大事,施主還是要好好保重自己。”白馬寺的主持行德過來站在夏慎柯的麵前,隻如果你以為他是來開解夏慎柯的,你就錯了。


    這夏慎柯派人把這白馬寺‘弄’了一個底朝天,這行德還知道夏慎柯是個什麽身份,真是有苦不能說,所以隻好這麽勸解。


    可是夏慎柯又怎麽可能是這般容易被“開導”的人呢,隻要紫蘇沒有平安回來,夏慎柯便不會去休息,而這寺廟裏的和尚們也不要想著好好休息之類的了。


    夏慎柯麵‘露’凶光,對著麵前喋喋不休的老和尚,甩了一個臭臉之後,也就在也不理他了。和尚的光頭雖然亮,但也是把他當作透明的,誰都沒有紫蘇重要,沒有紫蘇肚子裏的孩子重要。


    行德見夏慎柯都沒有話跟他說,便知道自己這一招在他的麵前時一點兒用處也沒有,便隻好搖搖頭走開了。


    正好看到他師弟行禮從外麵過來,老和尚朝著行禮看了一眼,行禮便朝主持一拜,兩人走到僻靜的角落處說話。


    夏慎柯掃了一眼過去,便看到行德這個老和尚在跟一個麵生的和尚說話,隻兩人雖然在‘陰’影裏,但是也餓能看到那麵生的和尚臉上有一道很長的疤痕。


    夏慎柯嘴一瞥,這麽醜的一個人,還能當和尚?當個屠戶還差不多,隻他現在可沒有心思管人家廟裏的和尚好看不好看的,現在要緊的是,紫蘇!你在哪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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