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這件案子從現在起,就不再由你督辦了。”鬆木原兵的話音剛落,沈澤乃男一臉冷酷的走了過來。看到沈澤乃男,井上熏的心中一喜,急忙迎了上來。沈澤乃男看了他一眼,轉頭看向鬆木原兵,說道:“鬆木局長,我剛剛得到東條四野閣下的親自任命,由我來全權處理這件案子,您現在可以回警局了。”鬆木原兵的眉頭一皺,沉聲喝道:“怎麽可以這樣?沈澤乃男輕笑了幾聲,幽幽的說道:“誰知道呢?不過,這是東條閣下的權力,我想他用不著向任何人解釋。”


    鬆木原兵沒有辦法了,東條四野身為目前島國最大的反對堂的首領,手中的確有著不小的權力。井上熏衝著鬆木原兵得意洋洋的笑著說道:“鬆木局長,時間不早了,您還是趕回去陪您的老婆孩子吃晚飯吧。嗬嗬…”說著,井上熏望向沈澤乃男,振聲問道:“沈澤君,現在怎麽辦?”沈澤乃男冷哼了一聲,幽幽的說道:“屋子裏的人,膽大包天,置我們島國法製於不顧,大肆殺戮,嚴重踐踏了我們國家法律的尊嚴,實在是最大惡疾!井上熏,你馬上組織火力,衝進旅館,將他們全都逮捕。如果他們膽敢反抗,給我就地擊斃!”


    沈澤乃男的話讓井上熏聽的臉上露出一絲猙獰的笑容,振聲說道:“哈伊!”說完,從身旁的一個警察的手裏奪過了一把來福槍便準備衝進旅館。“站住!”就在此時,一把滿是沉穩的嗓音,從斜刺裏響起,眾人驚詫的回頭看去,說話之人赫然是在島國大名鼎鼎的水原德仁。見到水原德仁到來,鬆木原兵大喜,急忙將這裏發生的一切向水原德仁做了簡短的匯報。聽了鬆木原兵的匯報,水原德仁的臉色變得十分的難看,抬眼向沈澤乃男和井上熏看去。


    水原德仁在島國的威勢太大,大到沈澤乃男和井上熏根本就不敢跟他叫板,看到水原德仁的目光向他們看來,兩人趕忙低下了頭。水原德仁看著沈澤乃男,冷冷的說道:“沈澤,你小子的翅膀真是長硬了,不得了了。說話間就奪了鬆木局長的權,你可真是威風啊!”沈澤乃男一皺眉頭,說道:“不!司令您誤會了,我並沒有奪鬆木局長權的意思。我隻是奉東條四野閣下的命令督辦這件案子而已。


    “奉東條四野的命令?哈!我還沒老昵,還用不著他東條四野來管我的閑事!”水原德仁一聲冷哼,讓沈澤乃男嚇了一跳。現在東條四野正愁怎麽和水原德仁搞好關係,如果讓自己幾句話把水原德仁給得罪了,那他怎麽向東條四野交代?心中不由得大急,院忙說道:“司令千萬別這麽想。我……”水原德仁不耐煩的擺手打斷了他的話,冷冷的說道:“好了!這裏沒你什麽事兒了,帶著你的人馬上離開不要妨礙我們辦案。”


    “可是……”沈澤乃男張了張嘴,然而還沒等他的話說出口,就被水原德仁的一個淩厲的眼神給瞪了回去。沈澤乃男快速的思量了一番,猛一擺手,帶著井上熏離開了這裏。望著沈澤乃男的背影,水原德仁冷哼了一聲,嘴中幽幽的說道:“小屁孩兒,毛兒還沒長齊,就像指手畫腳,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司令,您怎麽親自來了?”鬆木原兵對水原德仁問道。水原德仁回頭看向鬆木原兵,說道:“出了這麽大的事,死了這麽多的人,我水原德仁都快要引咎辭職了,怎麽能不來?說說現在的情況怎麽樣?”


    鬆木原兵緩緩的說道:“死的火全部都是忍者,有幾十之眾。據井上熏說,殺這些忍者的凶手就藏在這座小旅館裏。我已經命令把旅館圍了個水泄不通。”水原德仁皺了皺眉頭,望著地上的一具具屍體,冷聲說道:“這些個忍者都是各大家族的寶貝。能養這麽多忍者的必定不是一般人物,我看多半是東條四野豢養的鷹犬,否則的話,沈澤乃男和井上熏這兩個臭小子也不會這麽急著要裏麵人的命。”


    鬆木原兵讚同的點了點頭道:“不過話說回來,能將這麽多忍者一舉斬殺的同樣也不會是普通人。我現在很是有些好奇,不知道此時在旅館裏的到底是些什麽人。”水原德仁輕笑了幾聲,幽幽的道:“你好奇,我也好奇。既然大家都好奇,不妨去和他們談談咯。”水原德仁的話讓鬆木原兵吃了一驚,滿是錯愕的問道:“和他們談?”


    水原德仁點了點頭,笑說道:“不談又怎麽能弄清楚他們的身份?鬆木,你先命人把這裏收一下。讓所有人把槍都收起來,沒有我的命令,不準擅自對小旅館發動攻擊。也不準刺激他們,就讓他們先休息休息吧。”望著水原德仁一臉諱莫如深的笑容,鬆木原兵沒有再問,而是按照他的盼咐忙碌了起來。


    “林天,你看,那些個警察好像並沒有要攻進來的意思!”孫翔一直都在注意著窗外的動靜,忍不住驚聲道了一句。林天急忙抬頭向外看去,見到所有的警察都向後退了些,隻是忙著收斂地上的屍體,甚至都沒人往這裏看上一眼,他心中也是倍感納悶兒。沉聲說道:“我也不知道對方是在搞什麽鬼名堂,不過大家還是小心為妙。孫翔,你我輪流休息。”孫翔點了點頭,走到了一邊,盤膝調息了起來。


    被水原德仁從現場趕走,井上熏憋了好大一肚子火。帶著些惱怒的望向沈澤乃男,說道:“沈澤君,我們就這麽灰溜溜的離開了?”沈澤乃男看了他一眼,幽幽的說道:“要不然怎麽辦?難道和那水原德仁頂嗎?如果把水原德仁激怒了,可沒我們兩個的好果子吃。”井上熏忍不住長長的歎息了一聲,怒道:“八噶!就差那麽一點點我們就成功了,真是可惜啊!”沈澤乃男的心中又何嚐不是如此想的呢,跟著發出了一聲歎息。


    “沈澤君,如果那三個華夏人落在了水原德仁的手上,水原德仁隻要輕輕一審,東條君的計劃就曝光了,後果將不堪設想啊!”井上熏滿是緊張的望著瀧澤乃男說道。沈澤乃男的眉頭一皺,沉聲道:“你以為我不知道嗎?東條君的計劃無論如何也不能被破壞。井上,你馬上派我們的狙擊手埋伏在旅館周圍的各個製高點。隻要他們一走出旅館,就立即開槍,將他們通通打死,一個不留!”井上熏滿是錯愕的望著沈澤乃男說道:“當著水原德仁的麵兒這麽做,恐怕會激怒他吧?”


    沈澤乃男冷笑了一聲,幽幽的說道:“隻要我們的人做的幹淨漂亮,不給他留下絲毫的線索,就算他怒火連天,也燒不到我們的頭上。另外,隻要扳倒了山本尤紀夫,東條閣下就能在島國呼風喚雨,到時候,他水原德仁權力再大,也奈何不了我們了。”井上熏咬了咬牙,發出了一聲沉喝,道:“好!就聽沈澤君的!”說完,快步去布置這一切了。井上熏離開之後,沈澤乃男撥通了東條四野的電話。


    自從行動開始的那一刻起,東條四野的心就被懸在了半空中,始終都落不下來。接到沈澤乃男的電話,東條四野的心中立即顫了一顫,長吸了一口氣,平穩了下情緒,這才接通了電話,聲音低沉的問道:“沈澤,事情辦的怎麽樣了?”沈澤乃男皺了皺眉頭,說道:“事情出了點兒小麻煩,那幾個華夏人十分厲害。不過目前一切還在掌握之中。”東條四野恩了一聲,沉聲說道:“沈澤君,事關你我的生死存亡,切記不可大意。我相信你,你可別讓我失望。”沈澤乃男沉聲說道:“放心吧我心裏有數!”說完便收了線。


    與此同時,在山本尤紀夫的宅第裏,山本尤紀夫就如同熱鍋上的螞蟻,顯得異常焦躁與不安。美紀子的下落不明固然讓山本尤紀夫心急如焚,然而除此之外,山本尤紀夫分明感受到一種強烈的危機感正在向他迫近。在詭橘複雜的島國政壇混了這麽多年,山本尤紀夫早已經培養出了一種敏銳異常的警惕感。當危險來臨的時候,這種警惕感便會變得異常的強烈。憑借著這種能敏銳的洞察危險的警惕感,讓山本尤紀夫在過去不知道成功的規避了多少次危險。因此,當這種警惕感油然而生的時候,山本尤紀夫便立即意識到了危險的逼近。


    一開始的時候,山本尤紀夫以為這警惕感是因為美紀子而生,可是慢慢的他終於發現,事情沒有他想像中的那麽簡單。冥冥之中,他隱隱的感覺到有一隻巨大的黑手,正在向著他伸了過來。正當山本尤紀夫倍加緊張的時候,水戶雄浩急匆匆的從外麵走了進來。看到水戶雄浩,山本尤紀夫的眼睛一亮,急忙說道:“水戶,你來的正好,我有事要和你商量。”水戶雄浩加快了腳步,嘴裏說道:“首領,我也有事要向您匯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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