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我也沒有心思去看那聖旨的內容了,而是把我的背包裏把那張我已經印好的宣紙拿了出來,對照那個大印,我仔細地對照了後,現,字體是一模一樣的,就連那西字中間的一點突出也一模一樣!


    我讓阿白幫忙把那張聖旨提了起來,我把那張宣紙印了上去,對著光線現,兩者竟然完全重合!


    “這枚寶璽的的確確就是真品!”我脫口而出!


    那老館長也看到了,囁囁地說:“難道,難道這是真的?”


    那唐館長說:“讓我看看!”他也拿起我的那張宣紙來看了看了好久,然後又對那聖旨象我那樣,迎光看去,這回,我看得更清楚了,就連那璽的那種不太規則的邊緣也是重疊的。


    那唐館長說:“你們就隻有這張紙嗎?”


    雞公白馬上說:“當然不是了,我們手上有實物!”


    “在哪裏?可以拿來讓我們上上眼嗎?”


    “在……”


    雞公白正想說,我打斷了他的話說:“還在我們廣東呢!你也知道,帶著這東西在路上不安全,不過,照片倒是有兩張,你們看看。”


    我從背包裏取出了兩張相片,給那兩位老館長,唐館長說:“這兩張照片就留在這裏了,如果能確定這東西是真品,那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考古現,你們是在哪裏收到的?”


    雞公白說:“怎麽,還未能確定?”


    那唐館長說:“文物的鑒定是一件十分嚴肅而專業的事情,哪能這麽簡單地下結論?一件東西對不對,要考慮他的出土地點,考慮他的年限,考慮它的材質,考慮它的工藝等等,這裏頭,學問很大的。”


    雞公白急了,說:“連字都重疊了,難道還有假?”


    唐館長說:“這就很難說了,因為現在照相與電腦技術很達,不敢擔保以前的人來參觀時拍下了相片,然後再直接用照片采用電腦激光手段刻在石頭上,還是要嚴謹一點好。”


    我說:“是的,是的,要麽這樣吧,我們回去把寶璽帶來,你們見到了以後確認是真的幫我們出張證書行下行?”


    “可以,你先回去帶來吧!”


    “哪就先謝謝你們啦,那我們先回去。”說完,我拉著雞公白就走!


    那唐館長走了出來說:“兩位先生請留步,有兩句話想與你們說說。”


    我停了下來,他掏出一張名片給我,說:“您也留個電話給我吧!”


    我看了看他的名片,上麵寫著他的名字是唐小華,是個副館長,我說:“唐館長,坦率一點說,我們這些民間玩古董的並不太想與你們官方的人仕來往,因為這裏頭有一些大家都明白的道理,如果我們的東西是真的,那麽國家強行征收,我們怎麽辦?所以,我們的電話不能給你,請你原諒。”


    那唐館長忙說:“理解,理解,不過,你也把我們這些搞博物館的人看得太高了,我也坦率告訴你,很多在博物館的專家炒古董炒得比你們還厲害!”


    這一點,我倒是清楚的,隻是我是並不想與這個館長有什麽接觸,因為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必須要提防任何人。不過,留個電話也沒什麽,因為如果有必要,那還有可能再來校對,所以,我給他寫下了我的手機,然後匆匆離去。


    下了山,我對雞公白說:“我們是時候要做一點應該做的事情了。”


    雞公白不解地問:“什麽是應該做的?”


    我說:“去四川。”


    雞公白問:“我們不是把這東西弄明白了嗎?回去後倒騰一下。我也不指望能弄上千萬,能賣個上百萬,我也就滿足了。”


    我說:“看看你這個窮酸樣!一百萬就滿足了?你不想富可敵國?你不想弄到真正的寶貝?”


    雞公白說:“好吧,我其實並不太想的,不過你想,我倒是可以幫助你一下,勉強跟你去一次,不過千萬別象上次那樣,回到以前,吃都沒頓好吃的!”


    我說:“你應該感到幸運!你想去也沒那麽容易,你以為回到以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嗎?現在時空穿梭機還沒有明,那穿越回去的也僅是少數人,你是其中一個,應該感到光榮才對啊!”


    晶晶在後跟了上來,小聲說:“你們已經被人跟蹤了!”說完從我們身邊擦身而過。


    晶晶的話,並不讓我感到吃驚,因為那些人與我們是一起在這李州站下車的,但是這裏並沒有見到那些人,到底他們在哪裏?晶晶現在身上帶著我們的好件東西,有沒有人會懷疑她?


    雞公白說:“看來,這我們要找個地方先住下來再說。”


    我也覺得是這樣,但是,如果就這樣讓這班來曆不明的人在追著我們,那麽,我們不是好象要亡命天涯的樣子嗎?


    看來,這班人是避不了的,一定要把他們的頭兒給找出來。


    於是,我與雞公白走到大街上,過了不久,一台出租車來了,那司機問我們要去那裏,我們說:“我想找一個比較僻靜一點的旅館,請問那裏有啊?”


    那司機想了想說:“不是沒有,而是比較低檔,你們看樣子會住不慣的。”


    我說:“不要緊,如果你認為是比較僻靜的地方,那麽,就帶我們去。”


    那司機真的帶我們來到了一條小胡同前麵停下了車,用手指指羊裏麵的一間屋說:“那裏有一間小旅館,怎麽樣?這裏夠安靜了吧?”


    我連聲說謝謝,付了車費後下車,一直往裏走,這是一條十分狹窄的胡同,而且相當長,然而走著走著,我就感到不對路,因為,這裏根本上就沒有什麽旅館,隻有前麵走來幾個人,後麵也走來了幾個人!


    看來,這又是一個陷井!


    對於這種人,如果比他們弱,那麽他們就是刀,而我們隻是砧上的肉,如果我們比他們強,那麽砧上的肉就是他們,更重要的是,如果我們示弱,那麽以後他們就會象鬼魂一樣纏住我們,所以,對這種人,一定要動真格,否則,我們會永遠不得安生。


    “雞公白,今天要看看你的身手到底有沒有進步!”我說道,雞公白很明顯已經感到了對方的那一股殺氣,說:“現在這裏前後皆讓人封死了,還有什麽可以猶豫的?”


    我對雞公白叫了一聲:“衝過去!”


    兩人馬上向著前麵的那幾個人衝了過去,那幾個人本來把手放在身後,一見到我們衝了上來,馬上舉起了手中的刀與棒也呼叫一聲衝了上來,雞公白怒吼一聲,即已有一人讓他給掀起,其它的幾個拿著刀,向那雞公白呼呼地劈了過來,而在此時,偏偏後麵的那幾個不怕死,竟也衝了上來!


    看來,我不出重手是不行的,我迅地向後一退,在他們麵前往地下一滾,把衝在最前的那個拌倒,然後,我一躍而起,一把把其中一人的拿刀的那隻手一摟,往上一托,啪的一聲,那人的手即已經反了過來,痛得他慘叫一聲,還有一個大個子在最後麵,使一條棒球棒,當頭向我砸下,但是,他距離我太近了,我的身體反而向他靠了過去,單膝一提,又撞中了他的檔部,那一下,我仿佛聽到了啪的一聲響,不知道是他的那個蛋蛋讓我頂破了還是什麽,反正他馬上倒在地下,一臉脹紅,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痛苦地卷曲在那裏,而剛才那個讓我伴倒的那個人提刀向我反撲了過來,我隻是一閃,空手守白刃,那是我從小就練出來的絕技,非同小可,即把他的手給打得掉了臼,鐺的一聲,那把刀跌落地下,而我的腳即把那刀踢了上來,我一把抓住,一下子,把那刀壓在他的脖子上!


    而雞公白仍在那邊與一個大塊頭在對打著,我叫了一聲:“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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