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不擇路的襲擊者,在頭領被楊瀟打中腿部被俘後,剩下的5人被堵在了一座木樓中,在警察威脅放火的時候,放下武器投降。


    看著被警察押送走的襲擊者,楊瀟對趕來的侍從道:


    “去國民警衛隊問問,這個編號是隸屬哪隻部隊。如果不是附近州市就回來,如果是就帶人去查問該部隊主官:要麽拿1000美刀說出實情,要麽我把他的家人全綁到他麵前,他再告訴我實情。”


    “閣下,我們先護送你會駐地,然後再行動。”


    “不用,給我留下一輛馬車就行。抓緊行動,明天會有其他變故。”


    中午楊瀟剛陪著伊娃吃過午飯,一個侍衛進來匯報:


    “閣下,槍支編號屬於長島海軍陸戰營,隊長已經帶人前往調查了。”


    “好的,我知道了。”


    楊瀟平靜的點點頭。


    上午的戰鬥總算讓楊瀟平靜的生活有了些激動情緒。


    手語:“伊娃你你知道嗎?我就喜歡你一臉清純吞吞吐吐的樣子。”


    伊娃想了一下,手語:“我也喜歡你喜歡我一臉清純吞吞吐吐的樣子。”


    楊瀟。。。。段位這麽高了嗎?


    就像電影裏演的一樣,所有證人被關押在警局一夜後,就會被滅口,本故事也不例外。


    楊瀟看著站在自己辦公室裏滿頭大汗的警長和專管議員:


    “所以你們告訴我,在嚴密看守的警局內,5位健全者和3位傷者一夜之間全被滅口,現在你們還不知道凶手是一個人還是一群人。是這樣嗎?”


    “是。。是的,閣下。看守全部被您發明的乙醚給迷暈了,其中一個到現在還沒有清醒過來。”


    “哈!先申明乙醚不是我發明的,我隻是提出了乙醚用於醫學手術。你想跟我說,不是你無能而是敵人太狡猾?”


    “也不是一點線索沒有,襲擊者使用的武器是從軍隊中流落出來的製式武器。如果從這方麵入手,閣下隻要給我更多的時間,我一定可以破案!”


    “這不是你的關注重點,這已經超出你的能力範圍了,你還是關注實施滅口的人吧,一群始終藏在暗處的毒蛇才是最致命的。”


    “明白了,閣下。我們一定把這個毒蛇揪出來。”


    “不用跟我表態,作為加利福尼亞州最大投資者,居然在大街上遭到二十名槍手的公然襲擊,這在漂亮國和全世界算得上駭人聽聞了吧。還是想想怎麽麵對議會和公眾的質詢吧。”


    昨晚通過對警局的監控,實施滅口的7個人最後進入了斯普林菲爾德商會,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層次的鬥爭,警局的人介入已經沒有意義了。


    斯普林菲爾德本來就跟軍隊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再加上M75火炮等新技術的專利遲遲沒有達成共識,斯普林菲爾德下黑手的目的顯而易見了,現在需要的隻是要弄清楚的是,到底有多少北方資本牽扯其中。


    本來開啟種田模式的楊瀟就無聊的很,這把抓住了可是要好好的耍一下。想想未來的漂亮國10大家族中,哪一家不是雙手沾滿鮮血。


    現在也是時候告訴世人,漂亮國黑斯廷斯家族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存在。不讓這些人痛徹心扉,他們永遠會不停的做一些試圖一勞永逸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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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天晚上,楊瀟帶著侍從小隊,安靜的站在斯普林菲爾德商會後麵200米外的樹林裏。


    “記住,沒看到我的火光信號不得行動!隻有佩戴呼吸麵罩的隊員才能進入樓內。”


    “明白!”


    楊瀟一個人背著背包隱蔽的向商會潛行,既然你們使用乙醚做攻擊手段,就讓你們見識一下現代軍用麻醉氣體,這可是遠東絕學~相傳由五代時期的絕頂高手慕容龍城所創,為之:鬥轉星移。


    翻進院牆的楊瀟,用麻醉槍射倒兩名守衛,用農場收取功能把打開的麻醉氣罐,送進各個有人休息的房間,和昨晚7人隱藏的地窖。


    10分鍾後,楊瀟收回氣罐,給樹林裏的侍從發出火光信號。4輛馬車順著楊瀟打開的院門進入。


    “隻要地窖內的7個人,其他保持原樣。”


    楊瀟對帶著橡膠呼吸器的侍從說道。


    一位不想空手而回的侍從建議道:


    “閣下,要不要帶走商會內的現金,造成7人劫款潛逃的假象,借此拖延時間?畢竟迷暈別人是這7個人使用的手段。”


    “滾蛋,這7個人萬一是對方知根知底,拖家帶口的人,這麽做反而小家子氣了。我們已經跟對方開戰。就是要告訴對方這是我們反擊。”


    “明白了閣下。”


    “這樣~可以在商會大廳的牆上留字:厄裏倪厄斯”


    “複仇女神?明白了閣下。”


    “開始行動吧,10分鍾後撤離。”


    。。。。。。。


    霍納森·阿巴德從昏迷中醒來,常年的訓練讓他瞬間想做出翻滾的動作,可是四肢和脖子被牢牢固定的他一切掙紮都是徒勞。


    萬幸的是眼睛和嘴都沒有限製,躺在木板上的霍納森·阿巴德看到這個水泥房間內,6個同伴被同樣姿勢固定著,唯一不同的是自己躺著,其他被豎著。


    口中輕聲呼喚著同伴的名字,不知道過了多久,同伴們一一醒來,輕聲述說回憶著失去意識前的信息。


    隊長吉諾·岡薩雷斯開口道:“不要再討論了,對方故意沒有堵嘴,就是想讓我們交流有用信息。”


    聽到隊長的話,大家不再言語。


    “啪啪啪”角落裏一扇不起眼的門被推開,“外圍”襲擊小組的目標喬治·楊·黑斯廷斯,鼓著掌帶著幾名手下走了進來。


    “果然是受過訓練的專業人士,看你們的眼神已經知道我是誰了。做為紳士的我,當然不願意用粗暴的手段對待諸位。讓我們友好的從自我介紹開始怎麽樣?誰先開始?”


    房間內安靜了一分鍾。楊瀟咂咂嘴繼續道:


    “看,就如我預想的一樣,我在這特別說明一下,因為你們是執行滅口行動的專業人士,並沒有直接針對我,現在我允許你們在坦白後安全離開。怎麽樣?現在有人願意自我介紹了嗎?


    。。。。。。看,我就說我的仁慈形象深入人心,就連敵人都認為我毫無威脅力。”


    走到躺著的霍納森·阿巴德麵前說道:


    “這位獲得特別優待的先生,就是我展示威脅的樣本,先生們在我展示期間,你們可以隨時叫停,但是規矩是叫停後必須用答案來交換,否則會有雙倍懲罰哦。”


    一邊在霍納森·阿巴德身邊打開一個皮箱,一邊介紹道:


    “當我在研究乙醚麻醉效果的時候,我同時發現了一樣物質,它的作用跟乙醚恰恰相反,能讓人更加專注,感官提升數倍。用簡單的話來說,就是能放大數倍人體的痛覺,我給它命名為腎上腺素。”


    一支注射器在一瓶液體內抽出一管後,展示給大家看著:


    “他可以作用於人體二個小時,而且不能超過0.5毫升,超過這個劑量絕大部分人類就會中毒而死。所以這種邪惡的藥劑被我束之高閣,根本不敢公布於眾。”


    楊瀟認真的在霍納森·阿巴德血管中注入藥劑。看著對方瞳孔的變化。


    “好了,現在藥劑生效了,讓我們來測試一下效果。”


    在霍納森·阿巴德驚恐的眼神中,楊瀟把一根大號縫衣針(就不用針灸針了,老祖宗的隗寶用於這種場麵有點褻瀆。)刺入霍納森·阿巴德顫抖的小臂。


    “A。。”霍納森·阿巴德在針剛刺入後的叫喊聲,自己不由之主的停了下來。痙攣的喉部肌肉,讓張開的口中無法發出一絲聲音。隻有渾身緊繃的肌肉、凸起的眼珠和控製不住的淚水顯示著霍納森·阿巴德正在承受著劇烈的痛苦。


    一分鍾、兩分鍾,楊瀟拔出了縫衣針。霍納森·阿巴德大口的呼吸著。楊瀟拿起一條毛巾幫他擦了擦臉上的汗水道:


    “這是一支縫衣針的痛疼程度。”


    然後用手指在他的小臂上滑過:


    “下麵我會剝開這裏的皮膚,取下一根肌腱,這個過程會持續10分鍾,但是傷口的存在,所以疼痛會一支延續到藥劑失效。”


    “我。。。我的名字。。。霍納森·阿巴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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