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屬下們對男爵的華裔同族的管理有些束手束腳,唯怕楊瀟因為自己對遠東移民苛刻而生氣。


    可是上次防疫營地發生的事件讓所有人明白,雖然楊瀟偏袒和願意使用遠東華裔移民,但是不是無底線的偏向。


    現在屬下們知道底線在那,勞務公司在遠東又聯係上了官府,事情就順當多了。就一個理由:欠稅,就能把一個地區四成的貧民囊括。


    “閣下,這一批3127人隻有310名單身,其他都是全家移民,路上有12名老人,4名兒童患病死亡。7名因盜竊和淩霸他人被處死。”


    “很好,防疫營和以後都以家庭為單位分配。培訓期間也要把適齡兒童集中學習,食堂早餐為兒童增加一杯牛奶或一個煮雞蛋(乳糖不耐受症),這項福利適用於黑斯廷斯名下所有單位,這筆費用從我的特別賬戶支出。”


    “明白了閣下,您的仁慈會被傳達到每一位下屬和新移民耳中。”


    “這些都是應該的,我們要的是長久堅實的基石,所有兒童是我們的未來。”


    “是的閣下,現在大夥都明白為什麽您一定要費勁的從遠東移民,他們是最好的員工,任勞任怨,服從指揮,而且心靈手巧。分地製度公布後,現在華裔工人搶著無償加班,隻為了盡早結束鐵路工程得到自己的土地。”


    “是呀,這是一個擅長工作的族群,隻要給他們機會,他們必將爆發出讓人側目的光彩。不過無償加班不可取,黑斯廷斯家族的規矩就是,為家族付出的人就要得到回報。


    計算一下平均時薪,加班期間上漲20%,但是一名工人最多加班2小時。記住那句話,我們要做長久打算,不能為了工程去透支員工的身體。鐵路完工隻是我們事業的起點。”


    “明白了閣下,我回去就安排。請容許我告退。”


    處理了雜事,楊瀟在辦公室無聊的擺弄起功夫茶來。沒喝兩泡坐不住了,拿起外套準備出門轉轉。


    “夏莉,我去薩克拉門托的鐵路工地看看,安排2個人跟著我就行。”


    “好的,閣下。我馬上讓你套車。”


    薩克拉門托雖然是州首府,但是跟東北城市比起來,真的是簡陋的不能再簡陋了。土路加上兩邊大量的木質兩三層的樓房,好點的是第一層石質接木樓。一看到這些紅木楊瀟就心疼的厲害。


    楊瀟擁有砍伐範圍的區域,已經嚴令下屬加工廠禁止砍伐300年以上的樹木,雖然最後這些樹的所有權也不一定還屬於楊瀟,但是對於現代思維的人來說,砍伐它們簡直是天理難容。


    寬敞的充氣車胎四輪馬車內,背坐的兩名隨行侍從看著楊瀟觀望兩邊的樓房不停的咂嘴,就開口問道:


    “閣下,這些房子有哪裏不合適嗎?”


    “你們看那些房子用的全是紅木,如果做成室內家具,這些珍稀的木材可以使用數百年。可是做外牆?憑現在的防蟲防腐手段。最多5—7年就損壞了。


    你們想像一下,一顆數百年的木材隻能使用7年,我們的後輩還有木材使用嗎?這簡直就是在犯罪。”


    “可是水泥更貴呀,肯定不是所有人都願意使用。”


    “記住,水泥是人造物,所以隨著技術和規模的進步,隻會越來越便宜。而珍稀木材是不可再生資源。這就要看人類的選擇了,你願意看到禿山野領還是綠意蔥蔥的森林。。。”


    正在說話的楊瀟突然一拍車廂內的保險裝置,隨著兩側車窗被下落的鋼板擋住,楊瀟口中的“敵襲”也喊出了口。


    馬車夫在聽到楊瀟喊敵襲的時候,餘光也發現了兩邊樓上探身而出的槍手,一邊迅速的身體曲卷,一邊猛抖韁繩口中大聲喝到:“駕!”


    “啪啪啪”接連不斷的槍聲響起,子彈擊中在鑲著鋼板的車廂上發出“咚咚咚”


    如果隻有幾個襲擊者的話,說不定馬車就逃出伏擊圈了。可惜襲擊者數量遠遠高於這個數字,還早有準備的在襲擊發起時,在前方迅速把兩輛四輪大型馬車打橫,阻斷了馬車的逃離路線。


    兩名侍從單膝跪地,端著杠杆步槍,通過兩側車窗鋼板上的射擊孔向外射擊。楊瀟聽到車夫的慘叫聲。


    立即打開車廂背座的暗門,把蜷縮在駕駛座旁邊凹陷處的車夫拖進車廂,打開地板拔出一個塗著紅漆的螺栓和旁邊的手刹,馬匹拖拽杆和車廂在瞬間脫離。


    沒跑出多遠的馬匹被射殺在地,車廂則孤零零的停在大街中間被打的叮當作響。


    被兩發軟質鉛彈射中背部的馬車夫,已經進入了彌留之際。


    “放心托魯,你的家人會被照顧的很好,你的孩子會成為我的義子,他會健康的長大。成為醫生,律師,議員。。。。。。願你的靈魂安息。”


    楊瀟慢慢鬆開托著馬車夫脖子的手,轉身抬手打開座位下的武器箱,拿出一支杠杆步槍開始裝彈。


    “左邊8名以上槍手!”


    “右邊同樣數量以上!”


    楊瀟拿了一條子彈帶背上:“現在無法保證敵人沒有炸藥,外麵必須有人掩護,不讓敵人靠近投擲。”


    “我去!”“我去!”


    “不用搶了,掩護我!我槍法比你們準,另外敵人一定以為離開防彈車廂的不是我本人,我反而更安全。”


    通過農場勘測楊瀟輕而易舉的觀察到敵人的動態,先在射擊孔射殺一名打開車廂能直麵的敵人,楊瀟推開車門,再次射中二樓側麵的一個敵人,兩跨步加一個翻滾,進入了路邊的一個樓中。


    起身後撣了撣身上的泥土,二樓靠窗有兩人,楊瀟把杠杆步槍插入背後的槍套,吹著口哨上了二樓(是的,在模仿殺死比爾中獨眼女殺手的情節)


    樓上房間裏的兩位襲擊者聽到滲人的口哨慢慢的靠近,都舉著槍對著門口。楊瀟猛的前撲下跪後仰,以最小接觸麵對敵的姿態,在地板上滑過門口。


    轉輪手槍在左手的配合下,快速連發四槍,在不到一秒鍾內完成了兩個莫桑比克(不完整,正確是打軀幹二槍再爆頭)。


    站起身體的瞬間,手槍消失又再次出現在手中,補充滿子彈的轉輪被插回腰部槍套,抽出杠杆步槍觀察了一下街麵,抬手射殺了兩個準備靠近馬車的敵人,這才仔細觀察房間內的屍體。


    雖然二人一副平民裝扮,楊瀟一眼還是認出了死者的軍人身份。長期佩戴軍帽的勒痕和普通人寬鬆舒適的帽子壓痕是截然不同的。


    威廉·特庫賽·謝爾曼這個屠夫?沒道理戰爭都結束快三年了,才想起來報複呀,一定還有其他內情。


    雖然當下漂亮國軍隊管理比較混亂,一個連排級長官帶著手下幹私活都是正常,但是帶著聯邦編號的製式武器出營,說上級長官不知道那就是扯淡了。


    “啪~”眼觀六路的楊瀟再次撂倒一個蠢蠢欲動的敵人。好奇怪的戰場勢態,楊瀟一杆步槍壓製了整個街區。


    有了製式步槍的編號,楊瀟已經不需要口供了。爬上後窗翻上了房頂,來到隔壁的陽台上,透過勘測係統看到二個人背靠背,坐在地板上。


    楊瀟輕輕拉開陽台的門,一對中年夫妻被綁著坐在地上。楊瀟豎起手指在嘴唇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這幢房子裏樓上樓下各一人,還在全神貫注的跟馬車內的侍衛對射(腎上腺素的分泌讓二人非常專注於眼前的戰鬥)。


    背後開槍太不紳士了,不符合楊瀟的人設。走到這家夥背後一槍托砸在後腦上,再扳成反弓捆上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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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下這位天生第六感警覺,楊瀟剛到他背後,這家夥突然一個翻滾,右手已經摸到了腰間的轉輪手槍。


    “啪~”額頭被開了個洞,腦後噴濺的紅白混合物塗滿了半個牆麵。楊瀟搖搖頭:“你本來不用死的。”


    把轉輪手槍插進槍套,撿起在這家夥翻滾時,自己放手掉在地上的杠杆步槍。


    這會襲擊者們著急起來,耽誤了這麽長時間,警察快來了。頭領招呼了幾聲,眾人開始強行突擊馬車了。


    虧得當下還沒有軍用單兵爆炸物(手雷之類),這幫人又自大的沒有另外準備。楊瀟幾個閃身打倒了三人。馬車內的侍從處於防彈車廂的保護下,心平氣和的也打倒了三四人。


    “撤退!”襲擊者首領喊出這句話的時候已經遲了。街口傳來了:“薩克拉門托警察!放下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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