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歐笠成功的以他詭異的異能突破對手的防禦,尖細的牙齒毫不留情的噬在對手的喉嚨處,將他吸成人幹時,角鬥結束了。


    歐笠痛吸對手鮮血時,四周圍觀的觀眾們不論平民還是貴族、富商,都沸騰起來,狀若瘋狂的吼叫著,似乎跟著歐笠一樣進入癲狂的狀態,再不約束自己心中平時小心翼翼收斂在最深處的心裏陰暗麵。


    場麵異常火爆,每一個人都大聲宣泄著。


    歐笠心滿意足的放下對手時,那個倒黴的家夥已經被吸成了人幹。歐笠得意的向著四麵的觀眾如同野獸般的吼叫著,引來觀眾們一浪高過一浪的呼嘯聲。


    當鬼佬宣布我上場時,觀眾席上安靜下來,歐笠也停止了吼叫,轉身離開前,血紅的眼眸若有深意的望了我一眼,似乎在向我示威,我冷冷的與他目光對視,絲毫不讓,心中暗道,歐笠和他的對手似乎都未被禁製住力量,為什麽唯獨我的暗能量被禁製住,若非如此,這個臭蟲一樣的家夥,豈有機會在我麵前耀武揚威。


    歐笠見我絲毫不讓的與他對視,露出愕然的神色,在他的記憶中,被他吸過血的對手,即便活了下來,再見到他時也都心膽俱寒,哪有人還敢與他對視。


    他隨即向我露出嘴中尖細的獠牙,舔了舔嘴唇上的血跡,轉身離開。


    鐵柵打開,兩個大漢將我押往場中央,接著解開鎖在我身上沉重的鐵鐐,事實上有過穿負重服爬山半個月的經曆,這些許重的鐵鐐並沒讓我感到有絲毫負擔。


    瞥了眼歐笠離開的方向,若是有機會和這絕世凶人再次對戰的機會,即便我暗能量未複,我也要讓他嚐嚐我新領悟來的駕馭平衡的力量。這種以吸血為樂、殺人如麻的惡人,即便是殺了他,我也沒有心裏負擔,再見麵定要打斷仗之為惡的吸血獠牙。


    這幾天我每日裏都沉浸在對如何駕馭平衡這一問題的思索著,而且又有牙木和不時的點撥,我對這種全新的力量已經有所領悟了。


    而且在死牢那種漆黑的地方,眼不能見物,全靠耳朵和感官的觸覺,這令我對力量的領悟有了更深層次的見解,倘若我一直擁有雄厚的暗能量,注意力隻會放在強大的暗能量上,而不會去注意力量的運行法則,恰恰這些看似簡單的細節,能發揮出超乎想像的力量。


    這是否也算是我的一種機緣了。


    在正餐前麵的兩場比賽已經將觀眾的情緒調動起來,我的出現,頓使觀眾席上發出了野獸般的呼喊聲,站在這裏直接麵對上萬人的聲波,真的猶如置身狂濤海浪之中,隻不過現在我承受的聲浪是無形的。


    掂了掂手中的兩個大漢按照要求給配備的武器,是一把模樣普通的鐵劍,重量尚可。隻不過這種冷兵器已經被拋棄了有整個世紀了,沒想到此刻還能用的上這個。冷兵器之所以被拋棄有好多原因,但最重要的幾個是,首先冷兵器無法對新人類的身體造成嚴重的傷害,更不要說對聯邦政府開發出來的超級隻能機械戰士了。其次冷兵器無法承載我們灌八路中文注在其中的更多的暗能量,最後是因為有了替代品。


    尤其在能量光劍的發明後,這種無論威力、還是持久力都差了很多的兵器更是被人們拋之腦後。


    在我觀注手中鐵劍的時候,四周湧來的聲浪反到被我忽略了,心情意外的漸漸恢複平靜。


    突然一陣更熱烈的歡呼聲瞬間暴響至巔峰。


    我驚訝的望去,一個上身赤裸的豪壯大漢正從另一邊的鐵柵走出,向場中央步來。


    我一看之下,差點把這幾天建立起來的信心都喪失掉。


    眼前的豪漢身材魁梧,寬肩窄腰,赤裸的上身古銅色的皮膚上肌肉虯結,仿佛鋼筋水泥澆築,一塊塊向上賁起。行走時,步履穩定,淵嵉嶽峙仿佛是一座大山在移動,但絕非予人蠢重之感。


    若說歐笠是絕世凶人,但在這個不知名的豪漢麵前,卻頂多算是個未長大的孩子。[.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說]


    我一眼望去便看出此人是高手中的高手,即便我恢複全盛時的暗能量恐怕也不是他的對手,就算是換李秋雨來與他對戰,也未必能穩贏。麵對這樣的豪勇之人,怎能不讓我驚駭。


    就在心生驚駭之時,鬼佬的聲音通過擴音器壓住全場瘋狂的叫喊聲,介紹了此人的來曆。


    站在我麵前看似天生豪勇之人名白木,有“泰山”之稱,自從十五年前進入角鬥場以來從無敗績,是個遇鬼斬鬼、遇神殺神的狠角色。也是當今角鬥界首屈一指的人物。


    十五年前,白木三十五歲,是一家古武術館的傳人,由於經營不善,在古武術界頗有些名聲的父親去世,令白木欠下大筆高利貸。為了償還債務,天生豪勇的白木並沒有走上邪路,而是投入角鬥場,利用自己的一身功夫在角鬥場上廝殺,賺回高額的出場費償還貸款。


    經過角鬥場十五年的生死磨練,白木的家傳武學“水靈真氣”已經修煉至爐火純青的境界,在古武術界享譽盛名。雖然已是五十許人,但是看上去就隻有三十多歲。


    其實白木是另一個角鬥場的當家人物,鬼佬為了擴大這次角鬥的影響力而從另一個角鬥場租借來的,當然租借費用可令一般的大富豪也聞之瞠目結舌。


    不過即便付了昂貴至極點的租用費,今次比賽通過各個途徑賺回來的錢也足以令鬼佬盤滿缽滿。


    當白木走至我麵前不足十米遠時,我看的更加清楚,白木天庭寬廣,兩眼開闔間精光有神,氣度非凡,站在我麵前就如高山竣嶽般,令我仰止。赤裸的上身布滿了各種兵器所致的大小形狀不同的傷痕,由此推知此人實乃身經百戰,


    他忽然皺了皺眉頭道:“竟然是個小孩,鬼佬當我白木是什麽人?”說完鼻腔中哼了一聲,就欲轉身離開。


    他不把我當一回事的輕視表情,頓時將我激怒,下意識的脫口道:“站住!”


    白木真的就站住,好奇的望著我。見他站住,我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和他說,說實話,此人一望便知天生豪勇,雖然麵貌粗獷卻予人好感,令人生出結交之心。而且我還從剛剛鬼佬的話中得知,他是個傳奇般的人物,在角鬥場十五年從無敗績,而且從未主動殺一人,現在更是古人類中修煉古武術的頂尖高手。


    被這樣一個英雄般的人物看輕,令我難以接受。


    不過我現在暗能量未複,根本沒有與他爭勝的資格。他的目光訝異中帶著兩分好奇,卻沒有絲毫的敵意,我支吾道:“你小看我。”


    他啞然失笑,眼睛中透出長輩的和善。


    我不忿道:“我承認你很厲害,但是你難道沒看出我的暗能量被鬼佬禁製了嗎,否則未必就打不過你。”


    白木雙眸精光一閃,在我身體掠過,我感到他的目光若有實質,令我的感官也生出感應。


    他點了點頭道:“不錯,你的力量確實被一種獨特的手法給禁製了。不過就算我幫你解開禁製,以你的年齡,你也不會是我的對手。”


    我哂道:“野狗再大也是野狗,老虎在幼,也是百獸之王。更況且,聞道有先後,達者可不以年齡大小來分。”


    白木莞爾道:“好一個強詞奪理的固執小子。你的年齡太小,這就限製了你不可能經曆過太多的生死較量,而你看我身上的傷疤,便可知我經曆了多少次生死,每一次險死還生,我對這個世界的認知就多一分,我的力量就更強一份,我戰鬥經驗也更富一些。


    而我所具備的正是你所缺乏的,也許我說的話,你還聽不懂,這些是需要用時間去經曆的。但是無論你的暗能量是否能夠恢複,你都不是我對手,既然結局已經定了,我們之間的戰鬥還有繼續的必要嗎?”


    白木淡淡的口氣中,有著強大的信心八路中文,令人不敢忽視他的話。


    他淡然的樣子反而激起了我的戰鬥欲望,更何況,我明知他不會殺我,因為這麽多年他都未曾殺過人,我相信他也不會因為我而破戒。


    我一振手中長劍,加強自己說話的信念道:“不比過怎麽知道勝負,未來總是充滿懸念,這世上也總是充滿奇跡。”


    他苦笑著搖了搖頭,似乎為我的堅持而感到無奈。


    我們之間遲遲沒有動手,令的觀眾席上的人都不滿起來,大聲的叫喊著,好在當所有叫喊咒罵聲融合在一起時,誰也分不清那聲音是在表達著什麽意思。


    若不知情的人定會以為我和角鬥界的第一高手“泰山”白木是在暢談聊天。


    白木眼中迫出奇光盯著我道:“好吧,就讓我給你一個結局!”


    他腰肢一挺,氣勢為之大變,驚濤駭浪般的殺氣向我卷了過來,差點迫的我喘不過氣來,我忙伸出一隻手做出阻止的動作道:“且慢動手,我還有個請求。”


    我的動作大出他的意料,他一愕後,收回了淩人的氣勢,皺著眉頭望我道:“什麽請求。”


    我大大的喘了口氣,嘻嘻道:“你不覺的我被封住暗能量太不公平嗎,就算你勝過我,也會被人說勝之不武。不若你幫我把禁製打開,我們再全力一戰,不是更好。”


    因為之前他的話語中透露出有能力幫我解開禁製,因此我也冒險一試,為了逃出這裏重獲自由,也隻能希望他一心軟幫我解開了禁製。


    白木哭笑不得的望著我,這種要求恐怕是他十五年角鬥生涯第一次遇到吧。竟然有人在角鬥場和他大談公平!


    他沉吟了片刻道:“好吧,我隻能試一試,不敢保證能夠一定解開你身上的禁製。”


    我大喜,生怕他反悔,幾步走到他麵前催促道:“趕快,趕快。”


    他有些無奈的抓著我的一隻手,“水靈真氣”傳入我的體內,我隻感到有一股異樣的能量瞬間從他的體內傳出,這種力量與值錢我從白老大身上感到的能量又不一樣,難道古人類中這些修煉古武術的人在能量上也各有不同嗎。


    我心中不敢確定,這時候,白木輸入到我體內的能量已經迅速流經我半邊身體,我趕緊收斂心神全心去感覺他的能量。


    剛才鬼佬介紹時曾說他的修煉的古武術是家傳的“水靈真氣”,想來定是和水有些關係,他輸入到我體內的能量到真的和水流有些相似,清澄湛藍的光澤,淡淡的涼意。


    這使我突然記起在沙漠中的三天時,我曾在一個沙漠湖中意外的發現了靠自己的“盤龍勁”駕馭水之原力的方法。當時那個水能量分子就和現在白木的“水靈真氣”有幾分相似。


    我正在思索時,白木已經睜開眼來,望著我道:“我早已聽過鬼佬的獨門禁製,原來以為不過是孩子的把戲,沒先到還真有幾分難處。”


    我驚道:“你的意思是說,你也解不開。”


    白木哈哈笑道:“那也未必,隻是有些為難罷了,若論曾經受過的傷,誰有我受傷受的多。”


    我奇道:“你受的傷和解開我身上鬼佬的禁製有什麽聯係嗎?”


    他道:“久病成醫的意思你總知道吧。”


    我點了點頭,仍不明白他想對我說什麽。


    他傲然道:“十五年的生死角鬥,我受過的傷不計其數,大大小小什麽樣的傷都受過,不論是刀劍的傷,還是藥物的傷,還是各種特殊手法的傷,沒有人敢說比我受到的最多,而至今,我仍能完好無損的站在這裏,這說明,這些傷沒有一種能難倒我,所以對治療各種人體所受到的傷害和禁製,沒有人能比的上我。”


    我大喜道:“那就快點啊。”


    他道:“若是這個禁製在我身上,我有把握能夠馬上破去,可是在你身上卻又不同,每個人雖然身體構造都一樣,但因為後天的經曆,又具有細節上的不同,除非我能夠完全了解你的身體構造,否則不可能手到病除。”


    說半天,還是無法破去鬼佬的禁製,我不禁大為失望。


    就在我沮喪的時候,他話鋒一轉道:“雖然無法完全破除,但是解開幾處禁製總還是可以的。”


    我呆呆的望著他,人生大起大落的太快,我已經不知該露出什麽樣的表情了。


    他忽然道:“可能會有些痛,忍著。”


    本來猶如穀底清流的“水靈真氣”突然變化為洶湧的駭浪,順著我手臂經脈奔騰傾瀉。


    突然短暫的刺激著我的神經劇烈的疼痛過後,我忽地有種輕鬆之感。如此這般,每一次劇痛過後,我都能感覺到自己的暗能量在迅速恢複。


    由於經脈被貫通,暗能量迅速匯聚在一起,一條在白色巨蟒很快在“水靈真氣”中成型,在碧波中時隱時現,搖頭擺尾,在我的指揮下,駕馭著身下的驚濤駭浪向著被封住的其他經脈衝過去。


    在我痛並快樂著的感覺中,我們一路暢通無阻,半邊身體都恢複了正常。


    我正要鼓足餘力一鼓作氣的將另半邊身體的禁製給衝潰,“水靈真氣”突然潮水般從我經脈中退出。


    我愕然望著他道:“你怎麽把能量收回了?”


    他驚怒的望著我道:“你怎麽能控製我的力量?”


    “控製你的能量?”我大愕,分辯道,“沒有啊,我隻是將我的暗能量與你的能量合在一起增加力量去突破鬼佬的禁製,並沒有去控製你的能量,更何況我也不可能控製你的能量。”


    他道:“你這沒有控製我的力量?”


    我迎著他銳利的目光,坦誠的搖了搖頭。


    事實上我卻是沒有控製他的能量,不過回想剛才他的能量一直隨著我的白色巨蟒衝鋒,我原因為是他配合我的緣故,現在想來,難道是因為被我控製的緣故。


    他收回目光道:“我的水靈真氣,確實不是任何人能夠控製的,不過到真是奇怪,剛剛有片刻的工夫,我竟然差點失去對它的感應。”


    我嗬嗬笑道:“我還有半邊身體沒有恢複呢。”


    他瞪了我一眼道:“你可知,就是剛剛片刻的工夫已經消耗了我近一般的‘水靈真氣’。”


    我剛剛隻圖突破鬼佬禁製的痛快,卻沒注意到白木的能量竟然消耗如此之巨,我到真的不好意思請求他再幫我破開剩下的禁製了。


    他見我小心翼翼賠笑的樣子,又失笑道:“可以開打了嗎?”


    我幹脆的舉起手中鐵劍道:“你用什麽武器?”


    他變魔術似的從後背取出一杆不及一米長的鐵槍,朗聲道:“刀槍無眼,若是不小心死在我的槍下,可怨不得我。”


    他一槍再手,頓時像化為一尊戰神般氣勢迫人,令人魂為之奪。


    當胸一槍戳來,並無變化,隻是速度驚人,迅捷無比,隻是眼前一花,我剛看見他出槍,鐵槍已經刺至我麵前,可以當的上是我神鬼不及之快速。


    不過好在我最擅長的也是快速,更何況破解快的方法也隻能以快對快,在鐵槍即將接觸到我的刹那,我倏地橫移過去,避開了他的攻擊,同時手中鐵劍快速無倫的撩起。


    “當”的一聲清響,劍槍相擊。


    一股沉重的力量蕩來,我幾乎握不住手中鐵劍,不禁心中大駭,在對方槍勢發生變化前,迅速避開去。


    一般來說,新人類由於天生優勢,力量總是較古人類要大的多,卻沒想到剛才試探性的一擊下,我差點連劍也拿不穩,這怎麽不讓我吃驚。


    白木似乎已經料不到我會閃避,槍勢一變,堪堪將我攔住。


    鐵槍由左至右,由上向下向我劃來,速度已然是快捷無比,甚至比剛才還要快上一分,我感覺他似乎成心要與我比較一下速度。


    當下,我展開身法,快速躲過他的鐵槍後,鐵劍從他的死角由下向上的斜刺他的肋下,對他還以顏色。


    他眼中射出欣然的目光,對我的還擊感到非常開懷。


    我們都沒有施展出什麽套路,均以普通的一招一式,施以極快的速度攻擊對方。


    兔起雀落,我們兩人如同兩個光影在場中快速的攻擊著對方,而且位置多變,令場中觀眾大呼痛快,分不出哪一個是我,哪一個是他!


    又過了片刻,可能是我和他都感覺對在速度上難以勝過對方,於是幾乎是同時改變了攻擊策略。


    白木不愧是身經百戰的高手中的高手,牢牢把握著場上的主動,令我隻能疲於應付,偶爾才能還上以兩招。


    白木招式一變,我的眼前頓時暴起漫天的光影,鐵槍中因為灌注了他的能量而呈現出湛藍的毫光。


    白木的鐵槍猶如長江大河般向我攻來,大開大闔中隱有細密纏綿的槍法藏在其中,一正一反,一剛一柔令我大開眼界的同時,更令我感到頭疼,對方的厲害確實是我料想不到的。


    眼前漫天湛藍光影,猶如滔滔江水泛濫,我連一絲還手的餘地也沒有。我隻好強撐著腳踩“靈貓三步”勉強的遊走在對方的槍影著,等待對方氣勢衰弱的一刻。


    哪知又過了片刻,白木不但沒有氣勢衰弱的跡象,反而愈加犀利。


    我四周盡是槍影勁氣,能夠活動的空間越來越小,倘若不出奇招恐怕不出十招就得拜在對方槍下。


    本來我知道他定不會傷我的,不若向他認輸和氣收場,可是這又牽扯到新人類與古人類之爭,他是古人類中頂尖高手,我卻是新人類培養出的獸王。


    我若輸了不免要給新人類臉上抹黑。


    我暴喝一聲,鐵劍硬是從對手的千萬點光影穿出,施展出“獸王十式”中最擅攻擊的一式,大巧若拙搶攻白木的咽喉。


    我突然暴起發難,仿佛並沒有使白木的堅定的信心受到一點影響,冷峻的臉容絲毫不為所動。從容化去我這精妙的一式,旋又展開水銀瀉地般的攻擊,令我沒有一絲可趁之機。


    鐵槍揮舞出的光影連結在一起,仿佛漫天的雪花籠罩在我頭頂。


    我似若被萬千朵飄舞飛揚的晶瑩剔透的雪花所包圍,我盡展所學,阻擋著雪花落下,因為在雪花落下的一刻,就是我失敗的一刻。


    驀地在雪花中出現了一朵最大、最美的雪花,六朵湛藍的雪花瓣釋放著璀璨的迷人光芒,這才是白木的殺招。


    透過小虎的計算,我早已得知這記殺招,但卻因為種種原因,根本無力躲避,也無從躲避。


    雪花似慢實快的向我胸前落下。


    突然在這一刻,聲音忽然在我耳邊消失,整個天地都靜下來,隻有校長的聲音在我耳邊喃喃低語:“天地初開,陰陽始分,有正有反,有順有逆,駕馭力量之道,乃是平衡之道……”


    一切似乎都慢了下來,我的眼中隻剩下那朵雪花,湛藍的能量如水流般在六瓣雪花中循著某種難以明喻的至理在流淌,保持著花瓣的平衡。


    我心中一動,不顧一切的揮劍而起,鐵劍猶如飛鳥劃過長空,一道美麗至極點的弧線在我眼前留下殘痕,後發先至的擊中那個控製平衡的點。


    “當當”兩聲清響。


    白木的攻擊瞬間被我瓦解,並且連他的所有後續招式都因為失去了平衡而無以為繼。


    我們麵對麵站著。


    他滿臉驚訝的望著我,動容的道:“這是什麽武功?”


    我的鐵劍在剛剛的一擊中,因為敵不過對方兵器中的能量而折為兩段。


    半截斷劍從空中落下,紮在我們之間的空地上,“錚錚”的搖動著。


    我露出欣慰的笑容道:“力量之道,平衡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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