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中,我感覺到牙木和在我耳邊輕輕的呼喚,我漸漸的從夢中蘇醒過來,眼前一片黑暗,我在心中嚐試的呼喚小虎,小虎沒有絲毫反應,如我預想中的一樣,耗盡了存儲的太陽能後,它又被迫啟動了冬眠程序。(.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牙木和在我耳邊怪笑道:“小子你還撐得住嗎,隻不過和那個喜歡喝血的瘋狂家夥玩了幾招而已,還不至於掛掉吧。”


    我撐起身坐了起來,失血後四肢有些軟,我靠著冰冷的牆壁,拂去做夢時額頭上滲出的冷汗。剛剛我作了個夢,夢中歐笠與他的吸血蝙蝠寵合體,變成一個醜陋的怪物,撲在我身上瘋狂的吸著我的血。


    吸血蝙蝠寵獸,這種寵獸我並不怎麽熟悉,據說隻有在古歐洲和古非洲大6才會有這種寵獸。


    這種寵獸與凡奇的蠍子寵一樣極富有攻擊性,而猶有勝之的是這種蝙蝠寵獸更加邪惡和瘋狂,它們通常會以其它的生物的血液為食物。


    在寵獸來說,成年的寵獸大多很少進食,因為它們擁有的暗能量已經足夠提供它們一切活動的能量,隻有這種蝙蝠寵,它們幾乎每天都要進食,每一次都會把進食對象吸成肉幹。


    而擁有這種寵獸的寵獸戰士們也無一例外的受到他們寵獸的影響,變成一個瘋狂的家夥。


    這從另一個角度證明了牙木和的理論,新人類一旦擁有自己的寵獸後,他的生活習性,乃至一舉一動都會受到自己寵獸的影響,變得有些像他們的寵獸。


    牙木和忽然歎了口氣,道:“現在的‘賞罰榜’似乎也不是那麽權威了?”


    “嗯?”我不知道他為什麽忽然口出此言。


    牙木和嚴肅的道:“可悲啊!賞金獵人組織竟然會讓一個實力微弱的毛頭小夥子來抓縱橫四海、無人能製的賊王牙木和,真是荒謬啊。看來不時賞金獵人組織走眼了,便是‘賞罰榜’失去了一向的嚴謹。”


    原來他轉了一個大彎隻是想要諷刺我,牙木和的冷嘲熱諷令我心中十分不快,全世界年輕一代中的最頂尖的八十位寵獸戰士中,我都可以排在前十,他竟然說我實力微弱,我怒喝道:“要不是我暗能量被製住,我立即抓你回去交差。”


    牙木和漫不經心的道:“等你能逃出這裏再說吧,也許沒等你跟我從這裏逃出去,你就會被那個嗜血成性的家夥,他叫什麽來著,歐……歐笠,對,八路中文歐笠都可以把你打的這麽慘,你又有什麽能耐來抓我,不是我老人家誇口,歐笠在我麵前絕對過不了三招,我就能把他吸血的獠牙給掰掉。”


    想到歐笠的瘋狂,我剛剛興起的“雄心壯誌”頓時意興索然,歎道:“你暗能量沒被封住當然這麽說,假若我也可以正常使用暗能量,他又怎麽可能是我的對手。”


    “嘖嘖,”牙木和歎道,“難道現在的年輕新人類都和你一樣隻懂得用蠻力,而不知道用智慧嗎?”


    我苦澀的笑了笑,校長也曾經屢次囑托過我,善用智慧!可是在麵對歐笠這種狂人的時候,用智慧能讓他認輸嗎?能讓他不吸血嗎?


    牙木和道:“你一定以為我是在說笑話。讓我來給你舉一個簡單的例子,如果在你麵前有一塊五百斤重的石頭,我讓你移動它。你會不會因為自己沒有五百斤的力氣放棄。


    不會的,因為你有很多方法可以移動這五百斤的石頭,比如你可以用杠杆,或者是鋪滑輪。你看,你不需要擁有和石頭等同量的力量就可以輕鬆的移動它。這就是智慧。”


    我雖然有點同意他的說法,但仍忍不住抗議道:“歐笠可不是一塊笨石頭,也不會站在那等我去打到他!”


    牙木和嘿嘿笑道:“在我眼中,任何人都是一塊又笨又蠢的石頭。(.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


    我冷冷道:“那你為什麽會被一塊石頭給抓到這裏。”


    牙木和沒有絲毫不好意思的道:“有時候石頭太多了,總會不小心讓石頭給砸到,不過我就不會蠢的讓你自己被石頭給製住。”


    我好奇的道:“你不是說鬼佬的禁製手法獨步天下嗎,為什麽你的暗能量沒有被他禁製住?”說完我便望著他處在黑暗中的那一塊,希望他能告訴我解開鬼佬禁製的方法。


    牙木和得意的道:“因為在他禁製我暗能量的時候,我是清醒的,因為早作防備,所以他的手法對我並沒有任何用處,這個也叫作智慧。”


    過了一會兒,牙木和道:“今天那鬼佬那老家夥又送了兩份食物來,我猜你肯定不願意吃,所以我把兩份都吃了,你失血過多還未能完全恢複,今天的地道還是我來挖吧,你真是個幸運的小子。”


    我忽然記起昏迷前聽到鬼佬的話,他說五天後,要讓我再和一個古人類的頂尖高手戰鬥,我問牙木和道:“現在什麽時候了?”


    牙木和的聲音從地道中傳了出來:“從你昨天下午被送回來到現在,你已經睡足了二十四個小時,你最好不要再睡了,否則你那個本就笨笨的小腦袋會變得更笨。


    我勸你還是花點時間來想想怎麽才能讓你的對手變成一塊任你擺布的比你還要笨的石頭。”


    我歎了口氣站起身來,自己竟然昏迷了二十四個小時竟然還沒有死,而且精神也還不錯,這是小虎造就的奇跡,如果這個忠心的小機器人耗盡吸收的微弱力量幫助我造血,我現在恐怕站起來都困難。


    我在牢房狹窄的空間中漫步目的的走動著,邊走邊想,智慧的真的比純粹的力量更重要嗎?


    也許是的,校長曾經就多次囑托過我,我對校長的話比對自己還要有信心,他能夠將一切不可能變成可能,我就是他的傑作,短短的一個多月,就令我一躍成為頂尖寵獸戰士,雖然離真正的獸王之路還有很遠,但這已殊為不易了。


    如今牙木和也這麽說,想來智必勝於力。


    如何能讓歐笠變成一個任我擺布的石頭呢,我喃喃的低語沉思。


    我又想起剛剛牙木和打的比喻,五百斤重的石頭之所以能夠被移動出去,是因為它失去了原有的平衡,而它平衡被破壞,則是因為外力的出現。


    而這個外力則是我考慮的重點,究竟使用多大的外力才能夠破壞十數倍於自己的外物的平衡呢。


    當我思索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的時候,我突然現自己的方向錯了,移動一個物體並不在於外力的大小,如何破壞物體的平衡才是關鍵,因為破壞物體平衡的方法不同,所使用的外力也自不同。


    既可以用最笨的辦法,使出五百斤的力氣將大石頭給抬起來,也可以用很少的力氣用一根杠杆撐開它。


    我心中豁然開朗,歐笠雖然不是塊笨石頭,但他和石頭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都需要平衡,沒有了平衡他連簡單的站著也困難。


    校長也在我度過第一關任務的時候跟我說起“平衡”,可惜當時我並不明白也沒有多麽重視,現在想來要是當時多校長幾句,現在也不用自己在八路中文這裏一個人苦苦思索了。


    校長說,世上的萬事萬物都是成對而生,有陰陽,有剛柔,有黑白,是“平衡”將這些極端的屬性維係在一起,一旦平衡打破,物體就會產生變化,直到出現新的平衡……


    我苦苦的探索著平衡的真諦,我隱隱悟道這是一種駕馭力量的至高法則,可是究竟該怎麽去駕馭這種力量,卻令我頭也想疼了,也想不到。mianhuatang.info


    “喂,你走來走去快走一個晚上了,你不準備坐下來休息一會兒。”牙木和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我愕然道:“都已經一個晚上了?”


    四周仍是一片漆黑,實在分不出,何時為白晝,何時為夜晚,沒想到我一心想著“平衡”的問題竟然不知不覺走了一個晚上,這真讓我吃驚,而且我沒有趕到絲毫疲勞,精神也很好,隻是……有一點點餓的感覺,畢竟我已經五天沒吃東西了。


    “都想到什麽了?”我可以想像牙木和翻著眼睛望著我道。


    “……嗯,”我整理了一下思路道,“平衡!隻要掌握到破壞對手平衡的方法,即便沒有很強的暗能量也可以打敗對手。”


    牙木和欣然道:“孺子可教,那你有想到嗎?”


    “……嗯……,沒有。”


    突然光線射進來,牢頭將今天的食物已經送來了!牙木和道:“還是吃飯吧,你確定不要吃點,你現在已經沒有暗能量供應整個身體係統了,如果再不吃東西,到時候你連力氣都沒有,你準備拿什麽來破壞你對手的平衡?”


    事實上,深層的饑餓感已經令我沒有五天前那樣的決心了,牢房供應的食物雖然難以下咽,但至少可以保證不餓肚子。


    我猶豫不決的捧著自己那份,皺了皺眉頭問牙木和道:“你的暗能量不是沒有被禁製住嗎,你應該不需要進食的啊,難道你喜歡這種令人作嘔的食物。”


    牙木和嘿嘿一笑道:“喜歡吃的是它,吃飽了才有力氣挖洞啊。”


    一雙幽綠的眼睛突然現出在黑暗中,兩個綠色的小光電似乎漂浮在空中般,看起來十分詭異。


    “你的寵獸?”我問道。


    眼前突然光芒一閃,一個橘黃色的指甲蓋大小的微小火球在牙木和手中燃起。他的暗能量果然沒被禁製住,在微弱的橘黃光中一個如貓一般大小的老鼠正望著我,它有一身金色的皮毛,在橘黃光中尤其顯得熠熠亮,一對綠色的小眼珠子正打量著我。


    牙木和在黃光中顯得詭異的臉正對著自己的寵獸,散著難得的溫柔,向我道:“這是古非洲大6難得一見的貓鼠寵,別看它的級別不高,戰鬥力也不強,但卻擁有全世界最靈敏的嗅覺,另外它還是個挖洞的好手。”


    牙木和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中餐盤中半生不熟的肉塊喂給他的寵獸。


    小家夥興趣很快就被牙木和手中的食物吸引過去,貪婪的大嚼起來,吃的不亦樂乎,看得出,它對這種半生不熟的血食非常喜歡。


    看到它吃的津津有味,我肚子也不禁“咕咕”叫了起來,餓意上湧,我找了個位置坐下,呆呆的看著牙木和喂它的寵獸。


    牙木和一直維持著手中的那微弱的橘黃光芒,但在這黑暗的囚牢中,卻如同太陽一般令我感到了溫暖。


    牙木和忽然轉頭向我齜牙一笑道:“餓了嗎?”


    我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事實上,我真的很餓,先不說五天沒有進食,光是昨天被歐笠吸走的鮮血已經足以令我感到體乏力弱,急需要能量的補充。


    “吱吱。”牙木和忽然齜牙出兩聲怪聲。


    正在幸福的享受著午餐的小家夥,戀戀不舍的瞧了兩眼牙木和手上餐盤中的食物,一轉身出溜的鑽進了挖好了大半的地道中。


    我愕然道:“你不讓它吃完,就讓它幹活嗎?”


    牙木和笑道:“這小東西去給你找吃的了。”


    牙木和正說著,貓鼠寵已經迅的從地道中躥了上來,肥嘟嘟的兩隻小爪子抱著一些奇怪的東西,交給了牙木和,接著又轉身進了地道,來回三次,牙木和腳下堆了一小堆的東西。


    牙木和嗬嗬笑著把餐盤都放在地上任它享用八路中文,一邊撿起貓鼠寵找回來的好像枯枝般的東西道:“看看這個機靈的小東西都找到什麽了……”


    牙木和將手掌大小的“枯枝”一掰兩半,清脆的響聲中,豐富的汁液溢了出來,我隱約能夠嗅到一種淡淡的清香的味道。


    牙木和道:“小子你有福了,沒想到這裏會有黃精,這正適合你現在虛弱的體質,接著小子。”


    我一把接過他拋過來的類似生薑形狀的東西,表麵黑色,皺巴巴的,我嚐試的舔了舔,味道清涼,甘甜中帶著淡淡的苦味,味道似乎不錯,剝去表麵濕潤的泥土,我大口吃起來,等到將手掌大小的黃精吃完後,我才覺,這種東西吃多了竟然會上癮。


    我舔了舔嘴唇望著牙木和道:“還有這個東西嗎。”


    牙木和哈哈笑道:“你以為這是樹枝嗎想要就有,這種能補血的藥材可不是隨便一挖就能挖到的。這裏還有一些別的藥材,我都看過了全部是可以吃的,拿去吧,多吃點,你現在需要補充體力。”


    我大喜過望,抱著貓鼠寵挖回來的那些不起眼的野生植物坐在一邊大快朵頤,這些或酸或苦的東西在現在的我的眼中簡直就是山珍海味。


    直到把眼前一小堆吃的全部吃光,我才意猶未盡的停了下來。


    忽然我瞥見牙木和正以一種如慈愛般的目光望著我,這種目光我經常會從校長的眼中看到。我下意識的道:“我是來抓你的,為什麽你還對我這麽好。”


    牙木和神色一怔收回目光,淡淡的道:“我後半生的希望全在你身上了,要知道‘賞金獵人’是新人類中最有威懾力的組織,凡是名登‘賞罰榜’的人沒有人能逃掉的。


    我老人家雖然不是威武不凡不是那些凡俗可比,但也不想下半輩子生活在每天身邊都圍著一些討厭的蒼蠅的環境中。所以隻要我順手把你救出去,我老人家下半輩子依舊可以過著自由自在的生活了。


    不過你要是撐不過四天後的大賽,我老人家再有天大的本領也救不了你了。趁著這些天你還是盡快領悟一下平衡之道吧。”


    說著,他撐了個懶腰,意興闌珊的道:“我老人家困了,上了年紀就容易疲乏,比不上你們這些年輕氣盛的小夥子了,我要去睡個午覺,不要打擾我老人家。”


    隨著牙木和收回那團火焰,囚牢又陷入極度黑暗。


    我心中歎了口氣,如果不是有牙木和陪我,我一定會在這個漆黑不見五指的囚牢中徹底瘋了。


    忽然感覺腳下毛茸茸的,卻是牙木和的貓鼠寵躥到我的腳下,扯著我的褲腳,我伸手給它抱到懷中,小東西長滿倒勾刺的舌頭親昵的舔著我的手,我喃喃的道挖洞辛苦了。


    我輕輕的撫摸著它柔順的皮毛,真不知道它在髒兮兮的地道中奮力挖洞時,怎麽保護自己的皮毛仍能保持光澤柔順如同緞子一般,沒有一絲的灰塵。


    小東西乖巧的趴在我懷中,和它的主人一樣睡著午覺。我忽然想到牙木和的辨認對手寵獸的理論,究竟是他影響了他的寵獸呢,還是他被他的寵獸影響了,為什麽兩個都同時午睡,我不禁啞然失笑。


    睡足了,又吃飽了,我的狀態很好,在黑暗中我靜靜的思索著“平衡”的問題。


    黑暗中分不清白天黑夜,當上次的兩個大漢又來帶我去角鬥場時,我才知道四天很快就過去了,而地道還差一截才能貫通,我在兩個大漢的帶領下又一次站在角鬥場上。


    震耳欲聾的喊叫聲幾乎要將山都給掀開,我和兩個押送我的大漢停留在通往角鬥場的隧道的盡頭。耳邊是如同驚濤怒浪般的嘶喊聲,一**聲浪震撼著我的聽覺,外麵究竟生了什麽事,竟讓圍觀的觀眾如此癡狂。


    我道:“嘿,兩位大哥,能把頭套給摘了嗎,我四肢被你們捆的像是個送往屠宰場的豬一樣,兩位大哥還怕我跑了嗎?”


    眼前忽然一亮,頭套被其中一人粗魯的扯去,我眯著雙眼逐漸的適應外界強烈的光線,小虎也在太陽光線的刺激下漸漸蘇醒。


    在我麵前兩步外是一麵巨大的鐵柵,透過鋼條之間的縫隙,我看見角鬥場內正有兩人在瘋狂的廝殺,在我視線所及的觀眾席上坐滿了人,人山人海、人頭攢動,觀眾席上座無虛席,甚至還有一些人擠在普通席位的過道上。


    牙木和告訴我鬼佬的角鬥場是世界上規模最大的角鬥場之一,座位共有六十多排,最靠近角鬥場的是貴賓席,其次是貴族席,再次是富人席,最後也是最高的席位是普通席位。


    大部分的觀眾也似乎和場上的角鬥者一樣瘋狂起來,歇斯底裏的叫喊著,角鬥場上的聲浪一波接著一波,衝擊著我的五官。


    上一次來,隻有鬼佬等少數幾人,而現在可以坐滿五萬人的角鬥場座無虛席,比雷霆還要猛烈持久的聲波深深的震撼了我。


    不知道當自己置身角鬥場時,成為四周聲波的核心時,我是不是還能夠站得穩,從容應對。


    旁邊一個大漢似乎看出了我的恐懼,嘿嘿怪笑道:“小子,好好看著吧,也許這是你最後的時光了,他們隻是開胃小菜,你才是今天的大餐。”


    我竭力鎮定的望著鐵柵外狀若瘋虎的兩人賣力的廝殺著。沒想到其中一人還是我的老相識,正是差點將我吸成*人幹的歐笠。


    自從新人類出現以來,新人類與古人類哪一個更優秀的問題就在社會中展開了熱烈的討論,而直到現在也沒有一個權威的定論。因此新人類與古人類的角鬥最為觀眾們癡狂。


    歐笠的對手顯然是個古人類,正用一杆銀槍與歐笠周旋。歐笠此刻已然化身為寵獸戰士,身體矮小粗壯的他背著一對蝙蝠的肉翅,看起來格外惹笑。


    化身為半人半獸的狀態,歐笠變得更加瘋狂,雙眸紅的猶如瘋牛,嘴中“嘶嘶”的叫喊著徒手與他的對手搏殺。


    歐笠對手雖然將手中銀槍施展的如同一匹匹練似的,但是我直覺的感到他已經被歐笠逼上絕路,落敗隻是遲早的問題。場中呈現一種詭異的狀態,銀槍的每一記殺招,歐笠都好像早有預感似的,每每在最後關頭輕鬆閃開。


    歐笠扇動著一對強有力的肉翅,雖然飛的不高,但始終漂浮在空中,靈活的圍著他的對手上下翻飛,不時的穿過銀光給對手留下一處傷痕。


    但是他對手心誌也出人意料的堅韌,明知道自己已經站在對方的刀俎上,隻要對方手起刀落,自己就會落敗,但仍苦苦的撐著,尋找雷霆一擊反敗為勝的機會。


    我不由得想起五天前,我與歐笠戰鬥的情況,當時我也曾有感覺,似乎我的每一招他都有預感似的,往往在不可能的情況下避開。難道這是他化身為寵獸戰士時開出的異能?


    “主人,那是他的聲波。”小虎受到陽光的刺激,第一次在我心中和我說話。


    小虎在與我合體狀態時能夠感應到我心中所思,這已不是第一次了。


    它的話頓時提醒了我,一定是聲波,否則歐笠也不會在戰鬥時叫個不停了,他正是用大聲的叫喊聲掩人耳目出聲波,再用雙耳接收聲波的回饋,從而在最後關頭躲開敵人的攻擊。


    我腦中靈光一閃,隻要度快過聲波的度,那麽他的異能就沒有用了。


    想通這點,我不由得全身一鬆,對一個寵獸戰士來說,想要快過聲波的度並非是一件很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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