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奴的副使帶著那範文程的人頭回到了金國,然後很快就又被多爾袞給召見了。


    隻看多爾袞看著這範文程的人頭,也是懊惱不已。


    可是沒過一會他又變得惱羞成怒了。


    “那朱由校當真是不給我們半分麵子,竟然能把我們的使者都直接給砍了。”


    “難道他就不知道,兩國交戰不斬來使的道理嗎?他難道此時已不把我們建奴放在眼內了嗎?”


    那建奴的副使也是抹了一把眼淚。


    “奴才看那範大人應對都還算是彬彬有禮,可是沒想到那些明朝的人,直接就開槍把他給殺了,我們這些人雖然拚命抵擋,但是完全抵擋不住,我們這些人還被他們毆打,直接亂棍打出了京城,差點就沒命回來見到大汗你了。”


    副使這哭哭啼啼的,多爾袞一看,他們身上果然是多數都有棍傷,心中更加惱怒。


    就是他們這個棍傷。還真的不是被朱由校下令打的,而是他們這些人去偷石灰的時候,被村民打成這樣的。


    但是他們知道,這個時候的多爾袞肯定是在憤怒當中,他們也不敢說出真話。


    免得多爾袞憤怒之下,不知道要把他們怎麽樣。


    多爾袞雖然惱怒,在這殿內來回轉了幾圈,最後還是歎了一口氣。


    他抬頭看著麵前這些建奴的官員們,從他們的臉上看出了一個尷尬的意味,就是這些將領還想繼續再談下去。


    阿巴泰站了出來,對多爾袞拱手一半說道∶“大汗,我們確實是沒有辦法再打下去了。”


    “原本我們的實力十分強大,但是在察哈爾一戰中我們損失了太多的精銳,裏麵有大量都是我大金汗國的大好男兒。”.jujiá?y.??m


    “沒有了這些勇士,我們根本就沒有辦法鎮壓蒙古各部,那些蒙古各部還接受了來自明朝方麵的命令,不斷地對我們發動攻擊。”


    “就連那科爾沁部跟我們關係如此之好,如今都對我們刀劍相向。”


    “如果說我們再不能夠跟大明求和的話,恐怕我們的下場就是隻能夠不斷的戰敗,被人家重新趕回白山黑水之間了。”


    豪格也站了出來大聲說道,“阿巴泰說的這個事情確實在理。”


    “何況那大明也不是說不跟我們談,他隻是不喜歡這範文程而已。”


    “說起來這範文程就是明朝的叛臣,那明朝的皇帝朱由校不喜歡他,奴才認為是十分正常的事情,這個事情說起來也是我們欠考慮了。”


    其他的一些貝勒貝子聽到這話紛紛附和,認為說的極對。


    但是多爾袞卻感覺到有一絲挫敗。


    他明顯從阿巴泰和豪格的話語之中,聽出了一絲衰敗,原本他們蒸蒸日上的國運,已徹底的被打斷了。


    之前,他們還能夠對這大明擁有極大的壓迫力,現在是大明對他們擁有了極大的壓迫力,讓他們不得不低頭。


    連之前這些驍勇善戰的貝勒貝子,如今都已經變成了一副不不敢再跟明朝作戰的模樣。


    那他們大金汗國還能夠再重新崛起嗎?


    多爾袞也知道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他聽說那盧象升又再重新集合兵力,打算要重新恢複對他們的進攻,這是他們無論如何也承受不住的。


    多爾袞坐在了椅子上,隻感覺到頭痛異常。


    下麵有揚古利站了出來,看向多爾袞,安慰他說道∶“大汗也不必如此的憂愁,我們之所以淪落到如今這種地步,都是因為那皇太極自命不凡。”


    “他一心想要超越先大汗,如今我大金汗國才變得如此慘淡,這一切的罪過皆是出自他身上。”


    “聽說他還投靠了那明朝的皇帝,如此說起來,他真的是一點骨氣都沒有。”


    武拜也站了出來大聲說道,“這個話說的沒錯,但凡那個皇太極真要點臉的話,早就應該拿把刀子把自己的脖子給抹了,今年他還敢好好的活著,真是不知羞恥。”


    那多爾袞聽到這裏再也忍不住一拍桌背,大聲喊道∶“好了,不必再說了。”


    “如今我們正在討論這些,跟我們與大明議和的事情有什麽關係,再說那麽多,難道大明就能夠跟我們議和了嗎?”


    在場的將領們看到多爾袞這個樣子,也都老老實實地閉上了嘴。


    但是他們看向多爾袞的時候,眼神的深處卻流露出了幾分鄙視。


    別看這多爾袞說的那麽好聽,他還不是把人家皇太極的妻子給霸占了。


    這還是個人嗎?


    那多爾袞跟皇太極可是親兄弟啊!


    不過,也有些將領不太認同,認為他們大金汗國是學了漢人那一套沒用的東西。


    若是往前倒退個幾百年,多爾袞這種事情在他們看來,也實屬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多爾袞不想再討論那些沒有意義的。


    不過有一個事情他也非常認同,如果不是皇太極率領軍隊遭遇了大敗,他們可能還真的不一定衰敗到這種程度。


    但是話又說回來了,如果不是那皇太極的話,那他多爾袞也坐不上今天這個位置,凡是都是福禍相依的。


    多爾袞看著麵前的將領們,說道∶“既然這樣,我們趕緊討論出一個合適的使者人選,派過去跟大明談判,讓他們跟我們議和。”


    “我們大可讓出一些利益,隻要他們不再對我們發動進攻,也不再要求蒙古各部對我們發動騷擾,那麽我們可以跟他們休戰。”


    “大明國內的亂子也不少,聽說那朱由校是個喜歡搞事情的,最近他也搞了不少事情了,他也想要一個喘息的時間。”


    多爾袞說的倒是好聽,但是下麵的將領和文官們聽到這個話都沉默了起來。


    不得不說,這他們打仗的本事是確實厲害,但是讓他們耍嘴皮子的話,他們確實比不過那些漢人的官員。


    建奴前些年來連戰連勝,有不少的漢人官員投靠了他們,但是都不獲重用。


    這漢官不被重用也就罷了,麵前這個事情,他們是萬萬不能夠再繼續參與了。


    那範文程去了就已經被明朝的皇帝給宰了,他們去那不是一樣的道理嗎?


    去了就是個死,事情也辦不成。


    他們相信多爾袞,也不把這個事情指望在他們身上了,果然多爾袞的眼神在在場的漢人官員麵前溜了一圈,又把眼光看向了在場的旗人將領。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麽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裏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麽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幹淨。


    .jujiaz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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