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文程確實沒有想到,事情轉機竟然出現在這裏。


    大明皇帝竟然隻是因為不喜歡他,但是這也確實是一件正常的事情,說起來他其實也是明朝人,結果背叛到了建奴去。


    那麽對於明朝的皇帝來說,他就是個叛臣,如果朱由校喜歡他,那才是奇怪,隻不過範文程沒有太過難受,反倒有一種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他向施鳳來一拱手,“原來如此,隻是在下當年從大明去到了大金汗國,也不過就是想要討碗飯吃而已。”


    “大明不能容我,正所謂良禽擇木而棲,良臣擇主而死,在下才選擇了大金汗國。”


    “先大汗努爾哈赤對在下十分看重,連新大汗對在也十分看重,這更加堅定了我留在大金汗國的心願。”


    “想不到如此,竟然成了別人鄙視的小人,讓在下始料未及。”


    “不過,陛下乃是雲端上的人,我們這些泥潭裏打滾的泥鰍,還能惹來陛下的不滿,也算是讓我受寵若驚了。”


    “既然陛下不待見我,那我再留在此地也沒有意義,在下這就回去向我們新大汗建議,讓他換一個使者來寫大明商討。”


    那施鳳來聽到這話搖了搖頭,說道∶“陛下是不待見你的,也不想跟你談判。”


    “隻是我們陛下是很體恤人的,像你範文程這種人,還是很有才華的,我們陛下就是看中你這種人才。”


    “這裏從順天府回到你們的老巢,那也非常不容易,畢竟坐車勞頓的,要是傷了身體怎麽辦?”


    “陛下早就已經想到了這個辦法,打算幫你解決這個問題。”


    範文程聽到這句話都是愣了一下,就現在這種情況,有什麽辦法可以讓他解決舟車勞頓嗎?


    難道是走船運嗎?


    他們也在明朝的地盤裏養有很多探子。


    這些探子給他們帶回了很多消息,他們就說過,明朝現在是拚命的造船,不停的給那毛文龍送般和人過去。


    他們更是打探到,毛文龍在東江鎮皮島上的那些軍隊,已經擴充到了將近三萬人,還在拚命的訓練著。


    光是朱由校每年給毛文龍送過去的糧食,就絕對不在少數,以範文程他們看來,恐怕將來東江鎮也是進攻他們建奴的主力。


    “難道是走船運嗎?在下坐船坐的比較少,隻怕暈船的時候更難受,就不勞陛下操心了,我還是坐著馬車回去就行了。”


    施鳳來搖了搖頭說道,“馬車還是太難了,自然也不是坐船。”


    “我們陛下說了,讓我們把你給宰了,然後把你的頭顱砍下,讓你的手下人帶回去,而你的身軀則留在大明充當肥料,一下子少了一百多斤,那豈不輕鬆了許多?”


    範文程大怒:“大宗伯莫非信口開河?兩國交戰不殺來使,再者你用你們陛下的詔令來說笑,你就不怕這個事情傳出去,將來被人告到你們陛下那裏,讓你下被你們陛下治罪嗎?”


    施鳳來瞅了他一眼,他也是實在是閑著無聊,才耍這個範文程玩。


    但是他現在覺得,這沒有任何的意思,他跟一個將死之人胡扯那麽多幹什麽。


    施鳳來看一下身邊士兵,說道∶“開槍吧,不要再拖了,我還要回去跟陛下複命呢。”


    士兵們舉起了手裏的步槍,範文程這個時候才發現麵前的這個施鳳來,根本就不是在跟他們開玩笑。


    這是要真的弄死他。


    他連跑帶跳∶“不要!千萬不要啊!”


    但是這些近衛軍的士兵哪裏聽他的,直接開槍打出,砰砰砰的幾聲,範文成當場結束一生了。


    旁邊的建奴士兵也不是沒有看到這一幕,但顯然他們看到了也當做沒看到,他們總不能掏出刀子來跟人家拚了。.jujiá?y.??m


    他們剛才已經通過窗戶看了,下麵圍著密密麻麻的幾百人了,他們就算動手最後也是個死。


    何況沒聽到在對麵那位大官說了嗎?把那範文程給宰了,到時候就會把那範文程的頭顱給他們,讓他們帶回去。


    那這範文程死了,跟他們又有什麽關係?


    隻看到一名勇士營士兵上去,就要把那範文程的人頭都給砍下來。


    這個施鳳來大驚,“且慢!且慢!老夫心善,見不得這種事情,先等老夫背過身去。”


    那士兵瞅了他一眼,心中有點膩歪,也沒有多說話,等那施鳳來轉過身去之後,掏出刀子直接一刀,把已經不能再死的範文程腦袋給砍了下來。


    又有士兵跑上來打開了個盒子,那士兵把那範文程的腦袋直接裝在盒子裏麵。


    這個時候士兵才輕輕說了一句,“大宗伯,事情已經辦好了。”


    這施鳳來才把頭轉回來,看著地上隻有一具範文程的身體,頭顱早不知道是哪裏去了,他才鬆了口氣。


    “幸虧沒看到那範文程的頭顱,不然可把我這小心肝都給嚇爆了,我是做了禮部尚書的,這種殺生的事情,本來又是殺的使者,實在不符合禮數,能少看點,還是少看點。”


    說著,他把你盒子扔回到了在場的建奴士兵手上,又對旁邊的建奴副使說道∶“回去把,這個事情如實的告訴你們那個新大汗吧。”


    “就說我們陛下不喜歡這範文程,把他給宰了也就宰了。”


    “你們下次還是醒目點,不要再派我們的叛臣過來,否則我們可能不能保證,我們還會不會繼續宰下一個使者。”


    那使者哪敢頂嘴,帶著人就走。


    這施鳳來也是不講究,按理說把人宰了,那至少也應該拿點石灰醃一醃人頭,這不,副使把人頭帶出去不到一天,這頭顱都已經發臭了。


    無奈之下,這些建奴士兵隻好找了個村子,找一些農戶想借點石灰用一用,結果被人家當成落單的建奴士兵,打了個半死。


    但是他們也沒有辦法,不敢再還手,也不敢傷了性命,隻怕那明朝的軍隊追究起來,真會把他們拿來宰了。


    無奈之下,他們又隻能夠三更半夜潛入到一個村子裏麵,勉強偷了點石灰,把那範文程的頭顱重新醃製好了之後,灰溜溜地回到了建奴。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麽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裏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麽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幹淨。


    .jujiaz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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