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清楚,朱由檢的年齡畢竟太大了,他這樣的年齡,已經不好控製了,如果想要好控製的,那必須得換一個年齡足夠小的皇帝。”


    “畢竟這大明又不是隻有朱由校、朱由檢兩兄弟是姓朱的,朱元璋的後世子孫,現在數量可不知道多到何種程度,想要挑出那麽幾個年齡適合的,分支又不太強勢的,那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實在不行,那朱由檢不是也有兒子嗎?”


    朱純臣的臉上露出了幾分殘忍的笑容,“也可以讓他的一些兒子去繼承他爹的皇位,現在算起來,他那些兒子年齡也不大,恰好能夠做了我們的傀儡。”


    東林黨人也想掌控朝廷,但是他們沒想到這一招。


    老實說,朱由檢本來已是他們東林黨心目中最合適當大明皇帝的人了。


    隻是他們現在這個手段,有點過於激進了,已經惹得朱由檢不高興,如果再繼續讓朱由檢當皇帝的話,那就有點不太合適了。


    隻是惠世揚也沒想到這朱純臣的膽子竟然那麽大。


    他有些驚訝地看著朱純臣說道,“難道你想當霍光嗎?”


    朱純臣嘴角一撇,冷笑了一聲,“有何不可?”


    “隻是這霍光的手段還是太過溫和了,依我看這大明的江山。也的確應該落在姓朱的人手裏,隻是落在哪一個姓朱的人手裏,那不是都一樣嗎?這有什麽好說的。”


    惠世揚微微低下頭,隻是為了掩蓋他眼睛裏麵的驚駭,他聽到了在朱純臣話語之中。透露著一些不同尋常的意味。


    在他看來,這朱純臣不但想要弄死朱由檢,還想要謀朝篡位,他也不想想他這個姓朱的,跟朱由檢那個姓朱的,那能一樣嗎?


    如果是朱純臣真的做了那樣的事情,那他們以後可能就會成為過街老鼠了。


    東林等人雖然想掌控朝廷,但是他們有一個共識,現在大明的民心,還沒完全散掉,還不是改朝換代的時候。


    惠世揚認為這朱純臣確實有些蠢了,這個事情結束之後,可能兩邊同盟就不能夠再繼續了,他絕對不能跟朱純臣一起做這樣的蠢事。


    他認為朱純臣想要謀朝篡位,那肯定是很難成功的,起碼分布在各地的姓朱的王爺,就不能接受這樣的事情。


    還有這朱純臣性格太過於陰險,也太過於霸道,在惠世揚他們眼中,也不太適合控製。


    如果要推這朱純臣上位,惠世揚倒是覺得,那還不如繼續讓這朱由檢當皇帝算了。


    隻是惠世揚知道現在他不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也不能跟朱純臣為敵,隻能夠先把這個事情給忍下來,等到這個事情結束之後再想辦法,到底怎麽把這朱純臣坑死。


    惠世揚抬起頭來,臉上再次對學校有,甚至就連眼睛裏也流露出了幾分真誠,可以說是裝模作樣的行家。


    就連這朱純臣看到惠世揚眼神裏的光芒。都是已經相信東林黨人還是能夠利用的。


    朱純臣現在掌控了京城也有一個多月的時間了,這一個多月他第一次感覺到大權在握,滿朝文武都對他畢恭畢敬的痛快感。


    不過,他也覺得,這一屆東林黨人利用完之後,以後就該弄死了。


    這東林黨人實在太不老實了,坑了一個朱由校,現在還想坑一個朱由檢,誰知道將來會不會坑他們。


    那邊的惠世揚仍然在裝模作樣說道,“成國公是個做大事的人,我們東林黨人對成國公向來是敬重的,至於那以後的事情,那自然以後再說。”


    “別的不說,起碼我惠某人對於成國公你提出的這個建議,是沒有太多排斥的。”


    “如果成國公認為應該這樣做,那我惠世揚也絕對不會反對,到時候我們細細商量肯定能夠成就大事,現如今我們還是先把這個京城給守住了,其他的事情大可以以後再說”


    朱純臣還以為惠世揚答應了,心中也是頗為高興,說道:“既然樣,那就等這個事情結束之後再說,你惠大學士在東林黨人之中的威望現在有多高,我是十分清楚的,現在那些什麽徐光啟,孫承宗之類的人,在東林黨人的眼中威望,都比不上你惠大學士。”


    “現在不是起事的好時機,本國公自然也明白這樣的道理,那我們現在就先去迎接迎接朱由檢,好好再利用他一番,讓他為我們的守城添磚加瓦。”


    惠世揚也笑了笑,眼睛之中流露出了不知名的光芒,竟乖巧的說道:“還是成國公你懂得大體。”


    朱由檢帶著一大批人往城池上麵趕過來,但總的來說,他對這朱純臣的布置還是十分滿意的。


    其實朱由檢一直待在他的宮中,或者呆在他的王府裏麵讀書,跟普通的文武大臣討論天下大事那是有的,但他幾乎沒有接觸過兵事,也沒有打過任何的仗。


    他對於軍事上麵的理解,比這成國公朱純臣更加不如。


    朱純臣都能夠對自己這個防禦感到滿意,他朱由檢這個門外漢,那自然是更加滿意的。


    朱由檢再一次感覺到他利用這成國公來守這個城牆,那確實是一個非常不錯的選擇,有了這成國公的布置,他覺得抵擋住朱由校的大軍。那肯定是沒有太多的問題的。


    正當這朱由檢饒有興致地左看右看時,那邊的成國公朱純臣和惠世揚,以及一大群東林黨的大臣和朱純臣手下的將領,正一窩蜂地向他這個方向湧過來


    朱純臣和惠世揚兩個人領頭恭恭敬敬地給朱由檢行禮,喊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朱純臣親自將這惠世揚和朱純臣扶了起來,笑著說道,“諸位一直為了國事奔波,朕待在宮中安享穩定,心中始終不安,後來這裏慰勞慰勞成國公和惠大學士以及各位能人誌士。”八壹中文網


    這惠世揚與朱純臣連忙露出了一副十分不好意思的表情,說道:“我們這些人食君之祿,當分君之憂,我們現在在這裏的所有布置,都是為了鞏固陛下的皇位,為我大明朝保住一位仁德的帝王,使我大明朝百姓能夠安樂祥和。”


    這惠世揚覺得自己說的話沒有什麽,但是朱由檢卻皺了皺眉頭。


    雖然這惠世揚說的話很好聽,但是他卻不太愛聽,說的好像他的皇位穩不穩固,還得看惠世揚和朱純臣這些人的態度,好像他的皇位就是這些人幫他保住的一樣。


    一時之間,朱由檢的小脾氣又來了,瞬間大家都覺得有點冷場。


    就在惠世揚也察覺到自己話語之中,有點不太對勁的時候,還想著如何把這個話給圓回來。


    可是他們沒想到的是,城牆上正往外看的一個士兵,卻突然看到了讓他無比驚駭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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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兄弟的支持!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麽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裏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麽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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