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流產,許大茂心中難過萬分,但也隻能接受現實。


    畢竟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再不舍也沒有辦法。


    回去後,從別人那裏。


    許大茂打聽到,秦京茹現在去了何雨軒的飯店。


    還在裏頭擔任了後廚主管職務。


    工資一個月直逼五十塊。


    天下一味,是現在四九城最炙手可熱的一家酒樓。


    不論是菜品價格, 還是份量味道,都是一絕。


    換做以前,許大茂還是紅星軋鋼廠工人糾察隊隊長的時候。


    早就一堆人搶著請他去了。


    可現如今,他落魄了,哪裏還能下得起館子。


    但現在秦京茹突然發跡了,這就給弄得很不爽。


    作為一個大老爺們,工資沒有娘們兒高, 待遇也沒她好, 這算怎麽個事?


    “不對!”


    許大茂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這裏頭,肯定有貓膩!”


    轉頭,他就帶著疑惑跑去了二大爺那。


    這會,二大爺正在躺椅上曬太陽。


    “二大爺,今個天氣不錯啊!”


    看見許大茂來,慢悠悠的抬起眼皮問:“許大茂,什麽事??”


    之前秦京茹工作的事,就是二大爺透露給許大茂的。


    所以碰上問題,許大茂自然就得來找他解惑。


    許大茂開門見山,直接問:“二大爺,有個事兒我始終想不明白,你說,就何雨軒那樣的人,他怎麽可能會同意把我媳婦兒給弄進酒樓裏?”


    “還給他安排了個後廚管理,這麽肥的差事?”


    二大爺從椅子上坐起,笑著說:“許大茂啊,你這心眼不是一般的小, 你跑來找我, 是不是想說,懷疑你媳婦兒背著你做了什麽不道德的事?”


    許大茂不好意思的點點頭:“我就是有那麽一點點的小懷疑,所以想來找你確認一下!”


    二大爺翻了個白眼。


    還一點點懷疑?


    你那分明就是非常懷疑好不好!


    不過,既然許大茂帶著疑惑找到他了。


    作為大院裏最權威,最有影響力的男人,他就必須得說點什麽。


    二大爺一本正經,小聲說道:“有些話呢,說出來確實不大好,但為了咱們大院的影響,該說的,我還得說!”


    “最近啊,我們大院裏,亂的很呢!”


    許大茂一臉疑惑:“啥意思?”


    二大爺神秘一笑:“先這麽說吧,前兩天,傻柱媳婦兒,就是你前妻回娘家了。”


    “秦淮茹就領著秦京茹,一起上門去找了傻柱。”


    “找傻柱?”


    許大茂皺起眉頭:“她們找傻柱幹什麽?”


    二大爺搖搖頭:“你問我,我問誰去, 我隻是看見她倆進了屋子,好一會才出來!接著下午,兩人又鬼鬼祟祟的進了何雨軒的屋子!”


    “具體做什麽我就不清楚了!”


    “但是許大茂你想想,兩個女同誌進一個老爺們的屋子,還能幹什麽?”


    “不過,這也隻是我的個人的猜測,所以我也就沒跟你說,畢竟這傳出去對兩個女同誌的名聲也不好!”


    二大爺歎著氣說:“尤其是你媳婦兒秦京茹,一個結過婚的人了,這成何體統嘛,你說?”


    許大茂壓著火氣,拳頭攥的緊緊的:“二大爺,那你說,這事和秦京茹現在的工作有什麽聯係?”


    二大爺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


    這個許大茂,當幹部的時候,腦子靈光。


    現在怎麽就和一團漿湖似的。


    是真湖塗還是裝湖塗?


    他翻著白眼說:“我都說這麽清楚了,你還不明白?”


    “天下哪裏有免費的午餐?”


    “秦京茹和何雨軒一不沾親二不帶故的,換做是你,你會給一個自己不待見的人安排個這麽好的職位嗎?”


    “顯然不會啊。”


    經過二大爺的一通胡亂分析。


    許大茂立即就意識到,一定是秦京茹和何雨軒兄弟倆達成了什麽不好的交易,所以才換來了現在工作。


    畢竟,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更沒有平白無故的好工作。


    許大茂臉憋的通紅,牙根子咬的吱吱作響:“你的意思是說,我媳婦兒讓何雨軒跟傻柱他們兄弟倆…睡了,所以,才被安排了這麽好的差事?”


    二大爺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這話是你自己說出來的,和我沒關係啊!”


    意識到自己被綠。


    許大茂肺都要氣炸了,整個人怒不可遏。


    “草他娘的王八蛋!”


    “傻柱,何雨軒,秦京茹,一幫狗男女!”


    擔心許大茂犯渾,二大爺趕緊勸說。


    “許大茂,我可警告你,你不許做出任何出格的舉動。”


    “這件事,說到底也隻是我們的猜測,雖然我能百分百確認,他們之間肯定有問題,但咱們沒有證據!”


    二大爺苦口婆心的勸說:“你要是再和上次一樣,搞出什麽流血事件,第一個倒黴的就是你自己,懂嗎?”


    許大茂眼睛噴火。


    在二大爺的安撫下,漸漸壓住了火氣。


    他咬牙切齒的說:“二大爺你放心,我不會把自己弄進局子裏,我隻要知道事情的真相就行了。”


    “謝謝你告訴我這些,回頭請你喝酒!”


    說完,許大茂就甩袖出了門。


    可許大茂這會都已經跑沒了影,根本就沒把他的話聽進去。


    算了。


    估計許大茂也就是客氣客氣。


    他現在和他一樣工資低的可憐,哪裏有錢請喝酒。


    另一頭,回到屋子的許大茂像個炸藥桶。


    氣的在屋子裏亂轉。


    茶杯瓷碗摔了一地。


    他恨不得現在就拿刀,上去捅死秦京茹還有傻柱、何雨軒這些個狗男女。


    “家門不幸,真他娘的家門不幸啊!”


    “自家老婆給傻柱兄弟倆玩了!”


    “不要臉,真他媽不要臉,還組團玩我老婆!”


    此刻,許大茂腦袋裏,滿滿的都是那些個不好的畫麵。


    一想到秦京茹的工作是靠賣肉換來的,他就覺得惡心,想吐。


    當然,他心中也想過,有沒有可能誤會秦京茹了。


    可轉念一想。


    哪裏有平白無故的好?


    換做是他,也絕對不可能把一個自己討厭的人,安排到這麽好的工作崗位上。


    所以他篤定,秦京茹一定是犧牲色相了。


    甚至,他還開了腦洞。


    深刻懷疑,秦京茹的孩子突然沒了,會不會和何雨軒他們也有關係?


    許大茂紅著眼睛,一拳頭砸在牆上:“何秋,傻柱,你們倆王八蛋敢玩我老婆,我不會放過你們!”


    “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


    ......


    兩個月後。


    天清氣爽。


    賈張氏提個菜籃子,走在路上。


    身旁還跟著剛出來沒多久的棒梗。


    “奶奶,我想吃雞。”


    棒梗一腳踢開地上的石子,埋怨的說道。


    賈張氏瞪了他一眼:“吃什麽雞,能把土豆白菜吃好就不錯了。”


    棒梗昂著頭:“可是我們老師都說,我還在長身體,想長高長壯就得吃肉!”


    賈張氏伸手恐嚇:“你這小子,還學會和奶奶頂嘴了是吧?半大小子,餓死老子,你媽坐牢的這些日子,家都被你們仨小子吃窮了。”


    “你還有臉說想吃雞?”


    “奶奶我都沒讓你們拿著盆,出去要飯就已經夠可以的了!”


    棒梗翻著白眼,一臉不爽的說:“奶奶,瞧您這話說得,一家人算賬還算的這麽清楚。等您老了,還不得指望我們這些小的給您養老送終嗎?”


    “你要是對我們不好,到時候你老了動不了,可別怪我們不管你!”


    賈張氏真是被這小祖宗氣著了。


    屁大點孩子,居然能說出這話來?


    不用想,肯定就是秦淮茹教的。


    也就她這缺德帶冒煙兒媳婦才能說出,這麽沒良心的話來。


    突然間,賈張氏像是想到什麽,拉著棒梗就往另一條路走去。


    “奶奶,咱們去哪啊?”


    “我都餓死了,走不動道了,趕緊回家弄飯吧!”


    “回見弄什麽飯啊,奶奶帶你下館子!”


    棒梗都樂了:“下館子?買隻雞你都不願意,還下什麽館子?跟著你啊,這輩子都沒戲!”


    賈張氏回過頭,笑眯眯的說:“你懂個屁,你小姨現在是酒樓裏的領導,咱們作為家屬,不得過去幫襯幫襯啊?”


    “到時候咱把身份一爆出來,誰敢收我們錢?”


    棒梗兩眼頓時放光:“奶奶,有這好事,您怎麽不早說啊?”


    賈張氏嘿嘿一笑:“我也是才想起來。趕緊的,跑起來,就在前頭不遠了!”


    很快。


    一老一小兩人就來到了酒樓門口。


    看著氣派的門頭。


    人來人往的食客,激動壞了。


    “這酒樓,可真氣派!”


    “以後啊,這裏就是咱家食堂了,隻要你小姨一天在這上班,咱們就能天天過來蹭飯吃!”


    棒梗同樣也是樂的合不攏嘴:“太好了,等會我要吃雞鴨魚,豬牛羊,我全要!”


    賈張氏樂嗬嗬的說:“沒問題,奶奶做主了,咱們今天就敞開了肚皮吃,就是要錢啊,也是跟你小姨,要不到咱們頭上!”


    說著,賈張氏就帶著棒梗朝著店裏走去。


    這是他們第一次來。


    之前一直聽著旁人吹噓,這飯店多麽多麽厲害。


    今天見著,當時就被震撼到了。


    “我的個乖乖。”


    棒梗吃驚的仰著頭,激動的說:“怪不得大人們常說下館子,下館子,原來外頭飯店,這麽高級啊!”


    賈張氏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似的。


    伸長個脖子,到處東張西望。


    看著兩人的模樣,婁曉娥很快迎了過來。


    這個年代的老百姓,對於下館子的定義,還是有錢人的生活。


    所以,頭一回坐飯店,而且還是這麽豪華的飯店,多多少少都會有些激動。


    走到跟前,婁曉娥才認出麵前這人,正是院裏的賈張氏。


    對於這個無良老太太,婁曉娥自然不會有什麽好臉色。


    她冷著臉問:“兩位吃飯?”


    賈張氏立即點頭。


    她也認出了婁曉娥,但並沒有太在意。


    在她的印象裏,秦京茹才是酒樓裏真正管事的,婁曉娥在這,最多就算是個小服務員。


    “來飯店,不吃飯,看戲啊?”


    “趕緊給我們安排座位!”


    賈張氏盛氣淩人的說道。


    婁曉娥心中冷哼,但打開門做生意,也並沒有多說什麽。


    找了個空位,就帶著二人過去落座。


    安排兩人坐下,婁曉娥直接讓人拿出菜單開始介紹菜品:“這是我們酒店的菜單,你們先看看。”


    “想吃什麽,就告訴我。”


    “想要實惠點的,我們這也有套餐。”


    賈張氏冷哼:“誰要吃套餐了,搞得我們掏不起那錢一樣!我們今天來,就是要吃好的!”


    婁曉娥壓根就不接話。


    賈張氏拿過菜單。


    棒梗趕緊湊上來,二人腦袋擠在一起看菜單。


    光是看著菜名,一個個就直流口水。


    “點菜!”


    “我們要醬豬蹄,燒雞,燒鵝,燒魚,炸丸子,烤羊……”


    棒梗指著菜單,像是相聲裏的貫口一樣,一連報了好十好幾樣。


    結束後,賈張氏還覺得不夠,又追加了幾個。


    婁曉娥因為提前就知道賈張氏是個老無賴,所以多了個心眼,一個菜都沒記。


    她皺著眉頭問:“你們兩個人,點了二十多個菜,還都是最貴的,吃的完嗎?”


    賈張氏笑了:“我們吃得完,吃不完,管你什麽事?你一個小服務員問這麽多幹什麽,趕緊讓廚房弄飯去!”


    “不然餓著我們了,沒你好果子吃!”


    聽見這話,婁曉娥立馬就笑了。


    她現在基本上已經可以肯定,這一老一小倆人,兜裏壓根就沒錢。


    純粹就是來吃霸王餐的。


    她冷笑說:“這樣吧,隻要你們能證明,兜裏有這麽多錢,別說這二十多個菜,就是滿漢全席,我都安排人去弄。”


    一聽這話,賈張氏頓時就不樂意了。


    這婁曉娥擺明了就是讓她下不來台嘛?


    她拍著桌子,大聲說:“你這什麽態度,我們來自己人開的飯館吃飯,你管得著嗎?”


    “自家人?”


    婁曉娥嘲笑:“我們這的公方經理叫何雨軒,私方經理是我,我們是住在一個院,但和你八竿子打不著!哪來的自家人?”


    “沒那麽多錢,就別點這麽些菜。”


    “一會,菜上來了,吃完了沒錢付,我可得叫警察的!”


    賈張氏氣的站起,發橫道:“嘿,你個丫頭片子!你,你給我把你們後廚主管找來,我倒是要問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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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大姨帶著他外甥來飯店吃飯,到底要不要給這個錢!”


    婁曉娥噗呲一下就笑了:“合著你是認識人,所以想來這吃白食的?那不好意思,今天可能得讓你失望了!”


    “我男人何雨柱今天有事出去了,不在!”


    “何雨柱?”


    賈張氏愣了愣:“不是秦京茹嗎?秦京茹才是你們這裏的後廚主管啊!”


    婁曉娥都沒說話,一旁的一個女服務員就忍不住笑出了聲:“秦京茹可不是我們這的主管,她在我們這,就負責刷廁所,倒泔水!”


    “什麽?”


    這一刻,賈張氏和棒梗都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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