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和秦京茹兩人如意算盤打的是真好。


    一個管廚房,一個管賬目。


    這兩個職位,都有實權。


    並且最最重要的一點,都有油水可以撈。


    你想想,在廚房工作,隔三差五不就能拿點肉,拿點雞蛋回來?


    到時候一家子的夥食都不用愁了。


    不僅如此, 每天廚房剩下的那些飯菜,她還都能打包帶走。


    什麽雞鴨魚肉應有盡有。


    還有比這更舒服的事嗎?


    秦京茹笑眯眯的說:“到時候,我一個吃飽,全家不餓。姐,你想要啥好吃好喝的,直接找我!”


    “不論是想吃個家常炒菜,還是小雞燉蘑菰,就是一句話的事, 我直接讓後廚燒新鮮的。”


    “對了姐,你會做賬嗎?做會計可得會算賬才行。”


    秦淮茹笑了笑:“不會做賬,難道還不能學嗎?我學東西快,一會就能掌握了,到時候賬目上的事,不就都是我說了算嗎?”


    聽到這,秦京茹眼睛頓時亮起。


    她這才反應過來,秦淮茹為什麽啥也不懂,卻想要做會計。


    會計就是算賬管錢的。


    到時候收了客人的錢,她直接抹個零頭再入賬。


    那零頭的錢,不就進了自己腰包嗎?


    別看一次數量小,一天下來次數多了,錢可就不少了!


    就這樣,薅羊毛一天, 收入說不定都能比得上之前廠裏一個月。。


    姐妹倆一拍即合, 當即就準備去找傻柱, 請他幫忙辦妥工作上的事。


    從酒樓出來後。


    兩人去了趟供銷社。


    稍微下了點血本, 買了兩瓶好酒。


    又帶了點奶糖,花生之類的副食品。


    晚上八點。


    何雨柱從外麵下班回來。


    他現在是酒樓大廚。


    平時負責指點手底下人幹活就行, 用不著每道菜都有他親自過手。


    忙完了手上的事,他就可以提前下班了。


    何雨柱兩手背在後頭,手上提個裝著飯盒的網兜子,閑庭漫步的走進大院。


    三大爺貓在一旁,早已等候多時。


    瞅見何雨柱帶著吃的回來,趕忙就和鬣狗一樣,衝了上去。


    但還得裝出一副剛巧碰見的樣子。


    “傻柱回來了?”


    “真巧,我才準備出去上茅房就碰見你了。”


    三大爺賊溜溜的小眼睛,始終盯著何雨柱網兜裏的飯盒:“今個帶了些什麽菜?你媳婦兒回了娘家,你一個人吃多沒意思,等會三大爺陪你一起!”


    “你也別見外,都是一個大院的,等會就在我那屋了。”


    “我剛巧還剩了小半盤土豆絲,充個涼菜了!”


    何雨柱轉頭看看他,冷笑說:“三大爺,你這小半盤土豆絲,就想換我這麽些好菜?做夢都沒有你這麽美的!”


    “我啊,就不愛吃土豆絲,你還是自己留著吧。”


    說完, 何雨柱就不再搭理他, 徑直朝自己屋子走去。


    三大爺不依不饒,趕緊追過來攔住:“傻柱,要不這樣行不行,你不愛吃土豆絲,咱就不吃。等會啊,你吃飯的時候,讓我也搗搗兩筷子。”


    他摸摸幹癟的肚子,腆著臉說:“不瞞你說,自從我被學校開除以後,我們一家子有半個多月都沒見著過葷腥了,就上回吃著,還是油渣青菜。”


    “你說,那也不算個肉啊!”


    三大爺想要賣慘博同情。


    在何雨柱這裏混到一頓晚飯吃。


    但何雨柱壓根就不鳥他。


    直接伸手打住:“三大爺,您甭在我這裝可憐,沒錢吃肉,讓你倆兒子買去,和我在這哭什麽窮?”


    “我這就是剩菜剩飯,不合您胃口,一會給您吃壞肚子了,你還得找我賠醫藥費。”


    三大爺氣急敗壞:“傻柱,你也太不像話了。不就是點吃的,用得著這麽小氣嘛,我這肚子啥也不怕,就怕沒葷腥!”


    “今天這頓飯,你就讓三大爺我討點便宜,又能怎麽樣?”


    “你說說你,一到晚上大夥都上床了,你就開始熱菜,搞得大院滿屋子香味兒,你,你像話嗎?”


    何雨柱嘿嘿一笑:“喲,你們都聞著了?”


    三大爺氣的大喊:“別說是我,全大院的人都聞著了。你也太缺德了,大晚上弄得這麽香,是想活生生的把我們饞死?”


    “我告訴你,現在街坊們都對你很有意見,每天帶菜回來不說,還不帶大家一起吃,你這就很不像話!”


    三大爺站在一個長輩的角度。


    大聲訓斥何雨柱。


    說他不尊敬老人,不敬重長輩,吃獨食。


    可當現在的傻柱,早就已經不是當初那個。


    哪會把這些話聽進心裏。


    他掏了掏耳朵,不耐煩的說:“三大爺,你屁放完了嘛,放完就可以走了。您老吃過飯了,我還餓著肚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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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工夫聽你在這絮絮叨叨!”


    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說了半天,傻柱居然一句都沒聽進去。


    給三大爺氣的腦袋都要冒煙了。


    他幹脆破口大罵:“傻柱,你個缺德帶冒煙的摳門貨,你就吃獨食吧,那麽些吃的也不拿出來分享,噎不死你!”


    何雨柱回過頭,順手從地上撿起一塊板磚。


    一臉關心的問:“三大爺,你剛說啥,我沒聽見?”


    看見磚頭,三大爺嚇得直接就往後退了幾步:“我,我什麽都沒說,傻柱,你…把磚頭放下來!”


    “我可警告你,君子動口不動手……”


    一邊說著,三大爺一邊往後退。


    等拉開距離後,他趕緊躲回屋子,砰的一聲把門關上。


    生怕傻柱一會追過來揍他。


    看著三大爺被嚇成這幅德行,何雨柱一臉冷笑:“看見便宜就想占,就這麽個東西,以前還是老師。”


    “說出去誰信啊?”


    回到屋子。


    何雨柱利索的將這些個飯盒全部打開。


    一股腦的全都丟進大鍋裏,又往裏頭烹了些白酒。


    對於混合剩菜。


    老四九城也有一個響亮的稱呼,折籮。


    以前人窮,想吃肉也吃不起,就專門有人去大飯館去收集剩菜剩飯,簡單烹調之後再賣給窮人。


    鍋蓋一掀,瞬間香氣彌漫。


    何雨軒還沒回來,婁曉娥則是悄悄回娘家,看望親媽了。


    何雨柱就幹脆一個人坐在鍋前,自斟自飲。


    飯正吃著,門外就出現兩個人影。


    “傻柱,怎麽才吃飯啊?”


    何雨柱看著來人,眉頭微微皺起:“秦京茹,秦淮茹,你們倆來我這幹什麽?我可沒有吃的要分給你。”


    秦淮茹埋怨的說:“傻柱,你怎麽這麽說話,我們又不是奔著吃飯來的,就是想過來看看你,最近過的怎麽樣!”


    看見秦淮茹,何雨柱沒有任何的好臉色。


    以前,他各種被坑的事還曆曆在目。


    秦淮茹一家子像螞蟥一樣咬著他,不停的吸血。


    趕不跑,也攆不走。


    後來多虧了何秋,何雨柱才擺脫了這麽一家子吸血鬼。


    並且還找著了婁曉娥這麽好的老婆。


    想想過去。


    何雨柱就想狠狠的給自己來倆耳刮子。


    舍不得吃,舍不得喝,全部拿來接濟秦淮茹一家子。


    還啥也不圖?


    這簡直就是傳說中的大傻逼!


    秦淮茹好奇的走進屋子,看著何雨柱麵前的小鍋,笑著問:“傻柱,你吃的這是啥啊,黑乎乎的,能吃嗎?”


    “四九城名菜,折籮!”


    何雨柱漫不經心的說:“怎麽著,什麽事?”


    秦淮茹關心的說:“沒啥事,就是太久沒見著你了,還怪想。所以買了些酒菜過來,想和你一起聊聊天。”


    何雨柱瞥了一眼酒和吃的。


    心中暗暗冷笑。


    秦淮茹向來都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現在居然買了一塊錢一瓶的名貴白酒,還帶了奶糖花生,可以說是下血本了。


    這種情況壓根不用想,一定是有事求他。


    何雨柱冷漠的說:“吃的喝的我這都有,你拿回去,我這用不著。”


    看著何雨柱一臉不耐煩,跟在後頭的秦京茹立馬就有些不爽了。


    “傻柱,你這什麽態度?”


    “我姐好心好意的來關心你,你就這種態度?”


    秦京茹氣呼呼的說:“以前我姐對你多好?經常給你送吃送喝的,讓你一個人住著也不覺得孤單。”


    “現在你可好了,結了婚有了老婆,立馬就翻臉不認人了?”


    “有你這麽當鄰居的嗎?”


    何雨柱嗬嗬冷笑:“秦京茹,這話你說反了吧。是我成天的接濟你姐他們家,每天都是好吃好喝的伺候著。”


    “結果,沒落到什麽好名聲,反而還被一頓臭罵。”


    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搖頭說:“所以啊,這年頭好人不能做,做多了,有些個白眼狼習慣了,你要是哪天停了施舍,立馬就全都撲上來咬你!”


    秦淮茹臉上青一陣紫一陣。


    何雨柱的這番話,真是直擊靈魂,拿捏的恰到好處。


    一下就給秦淮茹整破防了。


    換做以前的傻柱,就是把牙齒打碎了,都得咽到肚子裏去。


    可現如今,他不但敢反抗,甚至還學會主動出擊了。


    秦淮茹臉上帶著怒容,不客氣的說:“傻柱,我發現你真是變了,變得有些不可理喻,和你那個弟弟何雨軒一樣,喜歡顛倒黑白,無事生非!”


    “我好心好意的拿著東西過來看你,你不領情就算了,還說這麽多難聽話?”


    “你真當我秦淮茹不要臉麵的嗎?”


    何雨柱看著秦淮茹,直接問:“咱們也認識十好幾年了,你什麽樣的人,我最清楚不過。”


    “無事不登三寶殿,你能拿這些東西過來,就證明你肯定是來找我辦事的。”


    “幹脆就直接說吧,別整那麽多彎彎繞繞的。”


    既然何雨柱已經把事情點開。


    秦淮茹也不準備再藏著掖著。


    她直接開門見山的說:“傻柱,我們確實有事,想請你幫忙,你也應該知道我因為那件事被廠裏開除了,現在一直沒個工作!”


    何雨柱點頭:“知道又怎麽了。”


    秦淮茹懇求的說:“我現在沒工作,京茹也沒工作,家裏還有那麽多張嘴等著吃飯,所以想你幫忙在酒樓裏給我們安排個工作。”


    何雨柱皺著眉頭:“這種事,你別和我說。”


    “我隻是個飯店廚子,店是我弟的,想要工作,你們去找他,他同意了我沒話說。”


    秦淮茹愣住了。


    他們想的美滋滋的,還以為傻柱和何雨軒合夥開的飯店。


    在裏頭參股,有股份的。


    沒想到竟然隻是單純的打工而已。


    一家人飯店,居然不參股,這不是傻嗎?


    何雨柱看著兩人,冷笑說:“不過我提醒你們一點,以我對我弟弟的了解,他是不可能答應你倆去酒樓工作的。”


    秦京茹好奇的問:“為啥?”


    “沒有為啥。”


    何雨柱澹澹的說:“不可能,就是不可能。”


    秦京茹還想追問,直接就被秦淮茹打住,給拉走了。


    一同帶走的,還有拿來給何雨柱的那些酒水副食品。


    既然傻柱沒能力幫忙,東西自然不會留給他,肯定是得帶走。


    看著姐妹一臉不爽的離開,何雨柱夾起一塊肉放進嘴裏,冷笑說:“還想在酒樓裏混個工作,雨軒要是能答應你,我何雨柱三個字,倒過來寫!”


    從何雨柱這裏離開。


    回到屋子的秦淮茹和秦京茹兩人商量著。


    看看怎麽樣才能說動何雨軒,給他們安排一份想要的工作。


    傍晚時分。


    何雨軒從軋鋼廠下班,回到大院。


    他正在大院裏用毛巾沾水擦臉,秦淮茹就拎著妹妹走了過來。


    “雨軒,我們想和你商量點事。”


    何雨軒抬頭:“說。”


    秦淮茹有些不大好意思:“站大院裏我們開不了口,能去你屋說嘛?這件事有點長,得慢慢說!”


    何雨軒也沒多說什麽,轉身進屋,秦淮茹姐妹倆趕忙跟上。


    坐下後,何雨軒給自己倒了杯茶,一邊喝,一邊問:“說吧,什麽事?”


    秦淮茹回頭使了個眼色,秦京茹趕忙把東西送上來,放在何雨軒的桌子上。


    何雨軒瞥了眼:“喲,還下血本了,直接說吧,什麽事?”


    秦淮茹搓搓手,不好意思的說:“何雨軒,是這麽回事,我們看你酒樓生意挺好,想在那謀個差事。”


    “我和京茹已經想好了,我做會計負責算賬,京茹管後廚,工資你看著給就行。”


    “你是酒樓公方經理,這件事對你來說應該是小菜一碟,對不?”


    何雨軒笑了。


    會計,管後廚?


    這倆貨大逼夢沒作醒呢。


    二人眼巴巴的看著何雨軒問:“咋樣,你倒是說句話啊?”


    何雨軒冷笑:“什麽咋樣,你們憑什麽覺得夠資格能進我的酒樓,還當會計,管後廚?你們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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