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何雨軒開了酒樓,而且生意火爆之後。


    範金友這嫉妒心立馬就開始又作祟了。


    為此,他還特意在開業時跑來望了望。


    瞧見規模如此盛大的開業儀式,範金友嫉妒的整個人都變態了。


    論年齡,他比何雨軒大。


    論起處事能力,他自認也比何雨軒強。


    可為什麽偏偏,何雨軒就能混的如此風生水起, 還認識這麽多的大人物。


    而他,就得一個人縮在居委會,做一個默默無聞的辦事員。


    這不公平!


    所以,他才攛掇起趙雅麗一起過來,想給何雨軒使壞。


    給他把酒樓搞黃了。


    就是搞不黃,也得弄臭了。


    廁所門口。


    趙雅麗和範金友碰頭, 埋怨道:“範金友,你這什麽破計劃, 一點都不管用。我告訴你,那個錢包和五塊錢,你得還給我!”


    “不然我可饒不了你!”


    範金友冷哼:“誰讓你蠢,往裏頭放這麽多錢?你想要,自己去派出所拿去,我可沒閑錢給你!”


    “這是你自己的事,你自己想辦法!”


    趙雅麗急了:“你個王八蛋,喊我來使壞的時候可不是這麽說的!”


    “算了,我看清你了,以後這種事再搭理你,我就不是人!”


    說完,她就氣呼呼的離開了。


    範金友一邊洗手,一邊冷笑:“我的計劃本來就沒問題,是你自己蠢, 辦不好怪誰?蠢得像豬一樣!”


    他對著鏡子照了照。


    把腦袋上的頭發,用手隨便捋了捋,這才掏出手帕擦手, 準備離開廁所。


    可才走兩步, 就被一個人擋住了去路。


    “何雨軒?”


    範金友愣了愣:“挺巧啊, 你也來上廁所。”


    何雨軒搖搖頭:“我可不是來上廁所的,我是專程來堵你的。”


    說完,他就把範金友給推進了男廁所,順手把門反鎖起來。


    聽見門鎖上的哢嚓一聲。


    範金友徹底慌了。


    他隱隱有種不妙的感覺:“何雨軒,你,你要幹什麽?我告訴你,你別亂來!”


    何雨軒冷聲說:“亂來?你帶著趙雅麗在我飯店裏鬧事,就不算亂來?”


    “我發現你是真的記吃不記打,隔三差五的就得出來蹦躂一下。”


    範金友趕緊裝傻:“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什麽趙雅麗,什麽鬧事?我就是和朋友來吃飯的。”


    “快把門打開,不然我告你非法拘禁。”


    這貨死不承認。


    何雨軒幹脆也就不想廢話。


    上去照著他臉就是一拳。


    範金友眼冒金星,捂著噴血的鼻子,倒在地上。


    “何雨軒,你幹什麽?”


    “你這個瘋子!”


    何雨軒也不回答,揪著他的衣領,大嘴巴啪啪啪就朝他臉上招呼。


    沒一會,就給他抽成了豬頭。


    範金友不停的慘叫:“哎喲, 別打了, 別打了。”


    “我,我真的就是來吃飯的!”


    “你這麽對待顧客,是要遭報應的!”


    何雨軒看著這張滿是鮮血的豬頭臉,冷笑說:“嘴還挺硬的,敢做不敢認?我現在給你個機會,我數到三,如果你還不承認,我就把你的腦袋按在糞坑裏!”


    “喂你吃點不一樣的!”


    說著,他就拽著範金友的腳,往坑邊走。


    範金友恐懼到了極點。


    他兩手抓著地麵,手指都磨出鮮血,掙紮著大喊:“放開我,快放開我。不要啊,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我承認了,是我使壞,趙雅麗是我找來的。”


    “丟錢包也是我們故意搞得,就是想給你的店搗亂,我是罪人,我承認錯誤,我什麽都招了,你放了我吧!”


    何雨軒是個有原則的人。


    “放了你?想的倒是挺美的!”


    何雨軒按著他,直接就是一頓暴揍。


    隨著拳頭如雨點般落下,範金友抱著頭,慘叫連連。


    何雨軒把他拎起來,警告說:“以後長點記性,如果再敢來招惹我,我會找人把你抓進監獄裏,然後讓人在裏頭慢慢的折磨你。”


    範金友吐了一口血水,萎靡不振的說:“你,你是領導,你不能這麽下黑手。”


    何雨軒笑了:“你能玩黑的,我就不能玩?”


    “那我們當這些當官的,豈不是太吃虧了?”


    斷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


    何雨軒怎麽可能任由自己的產業,毀在一個小人手裏?


    如果不是礙於自己現在身份,何雨軒都想直接廢了他。


    就在這時。


    外頭突然傳來敲門聲。


    “裏頭怎麽回事,怎麽有打鬥聲?”何雨柱在外頭拍門。


    何雨軒開門,把他拉了進來:“沒事,再教訓個小人。”


    看著地上,鼻青臉腫無比淒慘的範金友,何雨柱整個人都愣住了:“這,這家夥還有氣嗎?你把人殺了?”


    何雨軒搖頭,把事情經過大致說了一下:“揍了一頓,還有氣,你找兩人,先把他塞倉庫,等下班,把他塞垃圾桶裏丟到後巷。”


    聽見這貨,居然惡意搗亂。


    想要敗酒樓的名聲。


    氣的何雨柱都忍不住朝他肚子來了兩腳。


    他現在是店裏大廚,要是店裏出事了,他工作就沒了。


    “該!”


    “要你他娘的來搗亂!”


    晚上九點,範金友被當成死狗一樣,和成堆的垃圾一起被丟在後巷。


    躺在垃圾堆裏,範金友感受渾身的疼痛,欲哭無淚:“太暴力了,太暴力了,這個何雨軒,簡直就是個暴力狂。”


    “我想回家,我,我想找媽媽……”


    .....


    天下一味。


    所有烹飪的食材,不允許隔夜。


    所以,當天燒多的菜,何雨軒會讓何雨柱他們這些廚子帶回去,當宵夜吃。


    這也算是後廚福利了。


    酒樓打烊後,何雨軒還要留在店裏對賬,就讓何雨柱帶著婁曉娥先回去了。


    騎著自行車。


    提溜著從飯店打包回來的剩菜,何雨柱心裏美滋滋的。


    回到大院,他幹脆把菜熱一熱,拉上婁曉娥一起喝著酒,吃起宵夜。


    九點多,大夥基本都已經上床了。


    突然一陣飯菜香味飄出,彌漫整個大院。


    給所有人都饞出了哈喇子。


    “這尼瑪誰啊?”


    “大晚上的在這弄飯,還弄這麽香?多損啊!”


    眾人抬頭往外瞧,看見隻有傻柱屋子的燈亮著,立馬就明白,肯定是他從酒樓才回來。正在吃宵夜。


    屋裏,三大爺感歎:“在酒店當廚子待遇就是好,工資高不說,還連吃帶拿的。這小日子過得,真是羨慕死人!”


    “得了,今晚咱一個都別想睡了,就聞著這味兒吧。”


    .....


    四合院裏。


    人人都在討論何雨軒新開的酒樓。


    但凡是去吃過的,一個個全都讚不絕口。


    倒不是說,這些人底子多闊,或是多有錢。


    何雨軒開的天下一味,主打的就是平價菜。


    他深知,不論是在哪個時候,平民百姓才是消費的主力軍。


    所以,天下一味的宣傳口號才會是,讓所有人都能下得起館子。


    “天下一味,你們去了嗎?”


    “那裏頭的炒菜味道真是絕了,打一巴掌都舍不得丟!還有那裏頭的裝潢,小橋流水,亭台樓閣,跟人間仙境似的。”


    “你居然都已經去吃過了?昨個我等位等了老久都沒排上!”


    大院的禽獸們聚在一起,三五議論。


    去飯館吃過的。


    臉上滿是自豪,說話的語氣和神態都和別人不一樣。


    沒去過的,就顯得有些尷尬了。


    好像跟不上時代潮流似的。


    二大爺還沒去過,手上也沒幾分閑錢。


    但聽著眾人的描述,二大爺是鐵了心,一定得找個時間去消費一次。


    否則一群老爺們聚在一起吹牛的時候,他如何能脫穎而出?


    秦京茹屋裏。


    許大茂坐在餐桌上,喝著米湯,啃著窩頭。


    自從被打回原形後。


    他們的生活,一天不如一天。


    吃的喝的用的,全部一落千丈。


    秦京茹坐在旁邊,一邊嗑瓜子,一邊把瓜子殼往地上丟。


    許大茂坐在一旁,聽著哢嚓哢嚓的瓜子殼聲,耳朵都快磨出繭子了。


    他放下手中的碗,冷冷的看著秦京茹:“你能不能消停會,把手上的瓜子停一停?我累死累活一天了,回家還不能讓我清靜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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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京茹冷笑:“我還沒嫌棄你,你倒是先開始嫌棄起我來了?我嗑瓜子礙著你什麽事?”


    許大茂憤憤的說:“煩著我了!”


    “哎喲喂,當領導的許大茂的開始耍脾氣了!”


    她手指狠狠戳戳許大茂的腦袋:“以前你是廠裏的幹部,糾察組組長,你在家裏愛怎麽著怎麽著!”


    “現在你屁都不是,錢也掙不著,在家裏,你有什麽發言權?”


    “該閉嘴,就給我把嘴閉上!”


    許大茂壓著火氣,一言不發。


    要不是因為還需要秦京茹照顧著,他現在就想一巴掌扇過去。


    自從他被廠裏貶職開始,秦京茹對他的態度就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在家裏,冷言冷語都是最基本的。


    時不時的還會翻舊賬出來,故意和他吵架,找事。


    原本,在廠裏累死累活一天就已經夠煩了,回來還得吵架,簡直給他煩透了。


    可秦京茹壓根就不管他是什麽感受。


    繼續用手指戳著他的腦袋:“你看看你,和傻柱年紀差不多大,人家現在是飯店大廚,每個月工資一百來塊,你呢,一個臭刷茅坑的!”


    “之前,你還說在廠裏要把傻柱置於死地,結果呢,你被撤職,人家高升。”


    “但是人家那是什麽眼界,壓根就瞧不上主任的位置,直接就出來,跟著何雨軒後頭幹活,掙大錢去了!”


    秦京茹冷哼:“要我說,論眼界,論能力,你比人家傻柱差的遠了!”


    她一臉嫌棄的:“你說我當初怎麽就瞎了眼,看上你這麽個沒用的東西,我要是現在嫁給傻柱,日子好著呢!”


    “要什麽有什麽,天天想吃什麽好的,就吃什麽好的!根本就不用跟著你受這份窮罪!”


    “要我說,你比人家傻柱差得遠呢!”


    好言一句三冬暖,惡語傷人六月寒。


    秦京茹的話,就像利刃。


    一下下的紮進許大茂心裏。


    原本就已經無比喪氣的他,再被自己媳婦兒如此打擊。


    尤其是那句還不如嫁給傻柱。


    你比他差的遠著呢。


    更是直擊靈魂。


    同時也成了壓垮許大茂的最後一根稻草。


    他把饅頭狠狠拍在桌上,紅著眼睛憤怒站起:“秦京茹,有能耐就把你剛剛的話,再說一遍!”


    秦京茹被許大茂的模樣嚇了一跳。


    但她還是硬著頭皮,倔強大喊:“你比傻柱差遠了,當初我簡直就是瞎了眼,嫁給你,不然我……”


    秦京茹的話還沒說完。


    一雙大手就已經掐住了她的脖子。


    “京茹,我這麽愛你,你怎麽能這麽說我?”


    許大茂怒紅眼睛,爆發出全身的力氣,死死抓著住秦京茹的咽喉:“可是你為什麽要逼我,我哪裏不如傻柱?”


    “他不就是一個破廚子嗎,不就是會燒兩個菜嗎?”


    隨著許大茂兩手發力,秦京茹此刻已經無法呼吸。


    臉色憋的血紅。


    看著許大茂此刻猙獰的模樣,她心中害怕極了。


    “大茂,放手,快放手,我,喘不過氣了。”


    秦京茹用力的拍打許大茂的,但歇斯底裏的許大茂此刻已經完全變態,根本聽不進去任何話。


    滿腦子都是剛剛她嘲諷自己的模樣。


    慌亂中,秦京茹拿起桌上的擀麵杖,一下子打在了許大茂的大腿上。


    “啊!”


    一聲慘叫,許大茂這才鬆開了秦京茹:“你個瘋婆子,居然用擀麵杖打我!”


    獲救的秦京茹,癱軟在地,摔倒在一旁的凳子上。


    猛吸了兩大口氣,秦京茹的大腦這才恢複運轉。


    原本,她隻是想言語上刺激一頓。


    激怒許大茂,讓他動手揍自己,這樣,秦京茹才好順勢將那個本就不存在的孩子流產。


    可哪曾想。


    她發力太過。


    再加上現在傻柱跟著何雨軒後頭,混的這麽好。


    嫉妒和仇恨,讓他完全喪失理智,差點沒動弄死秦京茹。


    恢複行動能力,秦京茹趕緊把門打開,跌跌撞撞的跑出去大喊:“來人啊,許大茂打老婆了,許大茂打老婆了,大家快出來救我!”


    “快來人呐,快來人救救我!”


    PS:推一本四合院,名字就掛在下方鏈接了,別怪作者打廣告,實在是對方給的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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