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安然歪著腦袋望了望這四個人形,說是人形吧,其實……怎麽說呢,僵硬的四肢紙片糊裱的外層加上滑稽的麵胖那兩團粉紅……這不正是咱們天朝很多鬼片裏麵紙紮人偶的形象嗎?


    不同的是,它們在動!無風而動!


    這是在做夢嗎?而且是在夢中看鬼片?看著眼前的異像,寧安然有種不真實的感覺,如果這是夢,那就必須從夢中醒來才行!


    “啪!啪啪!”痛感可以讓人從噩夢中瞬間醒來,寧安然毫不猶豫地動了手,手掌中傳來的疼感讓她不由得芳心亂竄!


    “好疼啊,原來不是做夢嗎?”


    “嗷!”安妮斯頓紅了眼,扯過寧安然開口就罵,“要死了啦你!你要確認自己是不是做夢幹嘛打我來著!”


    寧安然不好意思的捂住嘴,低了頭向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般,“不好意思……我,”纖長的劉海遮住了她美麗的雙眸,讓暴怒的安妮斯頓看不到她眼中的歉意,“我,手滑了……”她揚起劉海,抬起頭,對安妮斯頓輕輕地笑了笑。(.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她絕對是在報複自己,報複她前晚打了她一巴掌的事,而且可惡的是她還變本加厲的甩了自己三巴掌,是三巴掌!


    安妮斯頓撲到了寧安然的麵前掐住了她的脖子,邊搖晃邊道:“你居然打我,而且是三次,連我爸爸都沒有打過我呢!”


    “我這是為了確認咱們是不是在夢境中啦,安妮,”寧安然不好意思地安慰著她,然後她的手悄悄地伸進了口袋裏,掏大蒜。


    麵對四個紙紮人偶的逼近,兩女全然沒放在心裏,專心的大鬧著,如果換做在平常的日子裏,兩個如此出色的美女抱成一團想必是各種美麗奪目的畫麵,但在此時卻……作為當事人的光頭佬法海,覺得兩女是在對他行侮辱之事,是在看不起他,其實,事實確實也是這樣。


    “我說,兩位是不是該認真對待麵前的困境一下……?”


    “閉嘴,禿驢!”


    “閉嘴,渺小的人類!”


    寧安然與安地斯頓不管從嘴型到時間和速度的拿捏,她們的同步率幾乎可以用神一般來形容,而法海卻想到了另一個詞‘異口同聲’。


    脾氣再好的人也有爆發的時候,更何況一個自以為道行不低的法海?所以他聽了她們的‘豪言壯語’特別是禿子都恨別人說自己是禿子懂的心理,他爆發了,如此容易就被激怒,從另一個側麵而言,也隻能說法海他修為並沒有他自己想象中的高了,盡管是這樣沒錯,但他覺得,捏死這兩個小女娃子,還不過像拍死兩隻蚊子那麽簡單?


    如果安妮斯頓隻是一個漂亮,普通的女生,如果寧安然還是以前的膽小怕事,可能法海的伎倆,會唬得住人,但悲劇的事……她們都不是普通的那種弱不禁風柔軟的女生。


    安妮斯頓就不用說了,一個令人聞風喪膽的血族,寧安然卻也以自稱常夏之女,太陽永遠在她頭頂大放光明與安妮斯頓並列齊驅,明與暗的天使,一黑一白,就在今天拉開了她們日後被約克大傳誦數十載的帷幕。


    麵對四個圍攻過來的紙紮人偶,安妮斯頓率先直衝到離自己最近的兩個物體麵前,揮拳揮拳擋格再揮拳,簡單的招式卻非常管用,紙紮人偶被她打的東倒西歪,更甚至它們的身上被她打出了幾個窟窿。


    然而,它們倒在地上,連呻吟都沒有發出一聲,就直直地挺立了起來,仿佛一點傷都沒有一樣,僵硬地舉起手捉向安妮斯頓,攻勢慢,但力道大得將擋格中的安妮斯頓打得倒退數步。


    就一個失去魔力的血族而言,安妮斯頓的拳腳功夫也就停留在三八互毆的基礎上,所以她停了下來,她的背靠在寧安然的背上,微微轉頭一看寧安然那邊的狀況,顯然也好不到哪裏去。


    寧安然當然沒有能力像安妮斯頓那樣猛攻,加上她肚子裏的負擔,也牽製了她的動作,剛開始在麵對她撲過來的紙紮人偶時,她利用自己靈巧的風騷的走位,確實是牽引得兩個紙紮人偶打在了一起。


    加上它們沒有疼感,也沒有智力,不會分辨狀況,起初她還能應付自如。


    但她隨著走位的時間一長,她的腳就發軟了,動作就慢了下來,幾次差點被紙紮人偶碰到自己的身體。還好最後還算化險為夷。


    不過,這是寧安然的極限了,她再也沒有力氣極限走位。


    細細,兩女都喘息著,“喂,你有什麽辦法?”安妮斯頓第一次拉下臉問寧安然,真是奇跡。


    “不恥下問是好的開始哦,安妮寶貝!”寧安然那裏能放過損她的機會,“我覺得現在最好的辦法是……”寧安然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翻出了自己的手機,撥打了911……


    這是最好的辦法?安妮斯頓與法海不禁看得汗流滿麵,然而禿子法海卻笑了,“可愛的女娃娃們,難道你們到現在還沒有發現?”他指了指四周,四周有什麽呢?不就是約克大學的走廊裏嗎?現在是午休時間,有很多學生在走來走去,而且不少人經過他們身邊卻沒有一個人向他們看一眼,仿佛他們根本不存在一樣。


    “我是修道之人,你們在我施放的結界裏麵,在我的世界裏不管你們怎麽樣,外麵的人都不會看見,知道的!”


    寧安然偷偷地扯扯安妮斯頓的衣袖,輕輕地嘀咕著,“電話打不通,沒信號。”


    “一會兒,你引開它們,我去解決那老家夥。”好一招擒賊先擒王!很多時候,這是街頭群毆特別是人少對人多時,最為快捷湊效方法。


    但現在是街頭爛仔群毆嗎?這樣認為法海第一個就不同意了,絕對是侮辱他的幾十年的修行。


    寧安然搖搖頭,拉住了她,“我想到一個辦法,你……”她湊到她耳邊低聲說了些什麽。


    安妮斯頓聽著先是點點頭,再是愕然,然後有邊羞紅了臉邊猛搖著頭,“安妮,咱們能否活著走出約克大學,就全靠你了呀!”


    “但是……但是為什麽你不去啊?!”


    “我……我那個還沒有來嘛……”其實寧安然想說,她那個已經很久沒有來了,而且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也不會來的,這畢竟是後話,暫且不爆了,各種羞射啊!


    安妮斯頓捂住羞紅的臉,轉過身捉住寧安然又是一陣猛搖,“你……你保證這破辦法真的管用嗎?”


    寧安然那裏能保證啊,她隻是以前在電視上看僵屍道長之類的記得而已,她是不會如實告訴安妮斯頓由來的,“放心吧,我也是來自東方的,這種神神叨叨的東西還是懂一些的,好吧,我用你齊格哥哥的第一夜保證,怎樣!”


    “切,齊格哥哥的第一夜何用你來給!”安妮斯頓錘了她一下,正色道:“你……你要保證今天發生的事,不許讓別人知道,就算是齊格哥哥也不能!”


    又是一陣猛搖,寧安然好不容易掙脫了她的手,強忍著一陣向幹嘔的衝動,她拍著那對誘人的高聳,道:“我以寧家祖宗十八代的名義向你起誓,今天的事,隻有我們知道!”說完,她想她伸出了自己的小指頭,“咱們打鉤鉤!”


    “女娃們,貧道隻不過讓你們陪我回去盤恒一段時間,倒也不定必須取你們性命的……”法海雙手亂揮,又催動了他的道術,四個紙紮的人偶再一次圍向了她們。


    就在這個千鈞一發之際,安妮斯頓躲到寧安然的身後,她猛地拉下了褲子,用最快的速度從裏麵抽出了一張帶著淋漓鮮血的……衛生巾!接著用她一生中最快的速度奔向施法中的法海。


    這一邊廂,寧安然也行動了她捂住隱隱作疼的小腹,跑向走廊旁邊的自動飲水機,打開水龍頭,將水壓調到最大,然後用手壓住出水口,隻留下一個小口加大流水的壓力。


    不算強大的水壓隨著寧安然身體的移動全數噴在了紙紮人偶的身上,幹巴巴的紙被水這麽一衝一泡馬上就像一團漿糊一樣,冒著青煙,散落在地,連抽搐一下都沒有。


    施法的法海原本是閉著眼睛,全神專注的,當發現紙紮人偶被寧安然解決後,他不由得一愣,猛地睜開眼睛查看究竟。


    就在他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一個人影,一個苗條而婀娜的女生像一隻蝴蝶一般飛撲到他麵前。


    如此美女對自己投懷送抱,他當然高興,但當他看清安妮斯頓手裏拿著的東西時,他暗爽的表情卻化成了駭然!


    “你……你”他表示驚悚的話還沒有說完,安妮斯頓高舉著的物體就直直地甩到了他的老臉上,準確無誤!


    法海雙手捂住自己的臉,被這突然的一擊直劈翻在地,“這……魔女,你這是什麽東西,哇!”一口鮮血伴隨著他的感歎而出。


    “這是什麽?姨媽紙而已,abc牌的!”


    (這一章……呃,昨天那位同學吐槽法海,還給小西西意見說奧特曼不遠的,我保證,這計劃的劇情會嚴重考慮的喲,你們知道,小西西最喜歡惡搞了,同時歡迎大家提意見,對小西西而言,沒什麽是不可以惡搞的,偶也!對了,明天開始三更,中午一次,晚上兩次,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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