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勞斯萊斯幻影’停在約克大學門外,丁蟹通過打開著的車窗目送寧安然與安妮斯頓走遠了才對車中其他人道,“法海先生,你有何看法?”


    坐在駕駛座的光頭老者,轉過頭來,略一沉吟才道,“丁先生,我剛剛並沒有感覺此兩女有何不妥的地方,隻是……”


    “隻是什麽,但說無妨。”丁蟹掃了一眼這個李阿寶請回來,說是有神通的人士,對這種人,丁蟹一直比較嗤之以鼻的,他覺得這些神棍就是騙吃騙喝神神叨叨、不學無術的家夥。


    但礙於李阿寶以前的情報能力,他也抱著姑且一聽的心態,才將他請了回來。


    光頭老者好像有點拿捏不定,又是掐指又是嘀咕了一陣才說:“安小姐的氣息有點淩亂,但也正常……但她身邊的哪位,對就是臉色很蒼白的那位,”


    “她叫安妮斯頓,這個小女娃在多倫多倒是蠻出名的,你不知道?”丁蟹對法海這點見識感到好笑,就對俗世的孤陋寡聞而言,他倒是和那些傳說中的‘修行者’差不多了。


    “安妮斯頓這個姑娘,我幾乎感覺不到她的氣息……”法海說的小心翼翼,丁蟹自然不明白他這是幹嘛,“氣息,什麽氣息?先生可以淺白點嗎?”


    “呃……氣息就是人和自然互相交換的那種生物磁場,太深的說了你也不懂,你就理解成,她基本上沒有什麽正常活人的特征吧,她的呼吸,我基本感覺不到。”


    “所以說,救了寧安然的很有可能就是此女,法海先生的意思是這樣嗎?”丁蟹對他的分析是再也沒有耐心了,直接拋出了問題的重點。


    “很大可能。”


    “哦……”丁蟹向法海舉起手,“這個數,夠嗎?”


    “丁先生,請不要這樣,我是修道之人……”丁蟹揮手打斷了法海的話,因為他覺得都是廢話!“這個數,加上一副新鮮的腎,你太太應該等不及了吧!”


    作為一個修道之人,作為一個拯救天下蒼生為己任的修道者,最悲傷的不是想俗世妥協,為金錢所左右,對法海而言,作為一個得道的修道者,胸懷搭救蒼生之誌,卻無法對心愛人的施出援手,得向丁蟹這樣多行不義的商人低頭,做他的走狗,才是最可悲的事。


    但,為了自己心愛的另一半,他又有何辦法?隻好妥協!


    回到學校的時候,寧安然趁還沒到上課的時間,去教務室質詢了請假的事宜。接待她的是一個中年女人,她倒是蠻熱情的,詢問了寧安然請假的時間還問了些比較私人的原因。


    末了,她給寧安然一句‘剛入學不夠一個月就請假的話,超過兩天,很有可能耽誤的課時就要全都重修了。’重修倒是沒什麽,寧安然年輕有得是時間,但當她看了一下,重修的課時價錢的時候,差點傻掉了。


    因為寧安然選修的學位不包含直升碩士的,所以要145加幣一個課時,如果入學的時候她有選直升碩士的話,課時就89加幣……寧安然估算了一下大約的課時,而且將獎學金都算上了,也算不出自己怎麽掏得出這樣的‘天價’來!


    要不要冒著掏巨額重修費的代價回去看卓文浩,這的確是一個比較大條的問題,她需要好好考慮,再計算一下,寧安然沒有卓文浩那種一砸千金的能力,誰叫她沒錢呢!


    上午上課的時候倒也沒什麽特別的事情發生,隻是寧安然滿腦子都是卓文浩的事情,心神有些不安。


    臨近中午的時候,安妮斯頓卻來到寧安然的班上找她,安妮斯頓在約克大是名人了,自然引得各人的圍觀,還有些蛋疼的跑來要簽名什麽的,她一律拒之千裏。


    “一起吃飯吧!”她走到寧安然麵前,丟下這句也不看寧安然的反應就走,寧安然本想說今天沒胃口的,來到餐廳的時候,她隻點了水果沙拉,還有一些藍莓醬的麵包,和一杯檸檬汁。


    “聽說,你的文學水平不低?”安妮斯頓用她的餐刀邊虐待那塊可憐的牛排邊對寧安然道,她的話如果是中文,寧安然可以很容易就理解,但她說的是英文,就語法而言比較婉轉。


    寧安然愣是想了半天才明白她的意思,“我會寫些東西,也有為出版商寫文章。”她如實回答,安妮斯頓如此問卻是為什麽呢?


    “你知道,我是‘死亡觸手的主唱’?”寧安然當然知道,就算她沒實地看過她的表演,也沒聽過她的歌,但安妮斯頓的種種傳說在約克大乃至多倫多地區都是家傳戶曉的。


    寧安然點點頭,喝了一口檸檬汁,酸酸的感覺讓她如咽在喉的感覺是減輕了些。


    “加入我的樂隊,為我寫歌!”她是開玩笑嗎?自己可是一點樂理都不懂的,就算是五線譜都看不明白,為她寫歌,這絕對是開玩笑吧?


    “我不是開玩笑的,樂隊原先兼任作曲作詞的人,前幾天嗨大了,”嗨大的意思寧安然多多少少懂,不外乎是大、麻之類的東西,聽說在這邊特別是混樂隊的人,是刺激靈感的必備品。


    “我不懂五線譜,對於音樂我隻停留在欣賞的階段,安妮……”寧安然真不知道她為何要自己來為她寫歌了,不說她對哥特音樂沒有認識,但說東方的文化就和暗黑係的哥特樂派,完全不一樣啊。


    “不懂五線譜有什麽好擔心的,你知道喜多郎吧,那個將你們東方文化傳遞到世界的音樂大師,他也是不懂五線譜的,他用他對自然的感悟用自己的語言來記錄編寫他的音樂世界。”


    喜多郎這樣用音樂作畫,描繪思想的世界級音樂大師,寧安然怎麽可能不懂,小時候寧安然特別喜歡看一部記錄片,‘尋找他鄉的故事’裏麵各種滄桑,靈動又傳神的音樂就是出自他之手。


    從此他的名字寧安然記住了,後來她一有時間就往cd店淘他的碟,終於也聽了不少他的音樂,每當夜闌人靜的時候,或者寫作要醞釀情緒的時候她就聽喜多郎的音樂。


    一張‘宋家王朝’的專輯她是聽得最多的,特別是裏麵的‘孫文與慶鈴’‘父之死’‘回音壁之終章’三曲貫穿了孫文和慶鈴的一生,從相遇相知一起走過,到他死去……這種種,不也想自己和卓文浩之間的感情麽?隻是她與他相遇相知,卻各自老去,各自死去,不再相愛不再相知……


    “你來,我也方便保護你,日後演出賺了,也分你一點,怎樣?”


    “那,不來呢?”寧安然並不是故意找茬的,她隻是好奇不去有什麽後果而已。


    “死!”安妮斯頓原本冰寒的雙眸突然閃過一絲紅光,她想恐嚇寧安然,寧安然也做出了回應,她掏出一片大蒜揚了揚。恨得坐她對麵的安妮斯頓咬牙切齒。


    寧安然輕輕一笑,“好吧,你不嫌棄我音樂白癡,我就加入了。”


    這天是值得紀念的一天,作為日後風靡萬千約克大,乃至加拿大男女的‘死亡觸手’黑白天使組合的誕生,這一天應該大書特書,然而這樣的一天卻在一陣混亂中,以寧安然差點殞命做為序幕,上演了。


    走出‘爆肝’咖啡廳的時候,寧安然和安妮斯頓下午都沒有課,她們一起去了‘死亡觸手’的訓練室。


    途中,卻被一個光頭的老者攔了下來,“你,跟我走一趟。”他指指寧安然,但他插在一袋裏的手卻好像在準備掏出什麽,寧安然回想起前天被歹徒襲擊的場麵不由得緊張起來,她拉了拉一臉不以為意的安妮斯頓。安妮斯頓撇了她一眼,並沒有什麽反應。


    寧安然隻好輕輕地對老者道:“我不是白娘子,她也不是許仙,老伯你找錯人了!”


    “呃……什麽亂七八糟的!有人要見你!”法海有點想吐血的感覺,他這個法號,沒少給他引來各種嘲笑,這隻怪他師父腦抽地覺得他的光頭比較像大海,然而他入門的時候正好排到法字輩,這麽多年麵對人們的嘲笑他也習慣了。


    “誰要見她,叫他滾過來。”安妮斯頓攔在寧安然麵前,冷冷地對法海道。


    “敬酒不喝喝罰酒的小姑娘,看來你是想強出頭咯?”法海這句說的是中文,寧安然隻好對安妮斯頓解釋說,他是在罵你醜的像母豬,你全家都是母豬。


    一向自認,和公認的大美女安妮斯頓聽了可想而知有多怒了,紅光一閃,她抬起了手,虛空中一握,接下來原本會出現老光頭,用力掐著自己的咽喉,呼吸困難的樣子卻沒有出現。


    “哦,你的妖法不靈光了?”法海大笑了起來,並且從他的衣袋裏掏出了一張黃色的紙,黃紙燃燒了起來。


    “妖孽,受死吧!”法海朝一臉驚愕的安妮斯頓丟了出去,安妮斯頓側身閃過剛想嘲笑一把老頭亂丟垃圾,沒有公德心之類。


    忽然,她們卻被四個青白色的人形包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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