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到地方了,這就是水寨酒樓!”


    “車費七百塊!”


    車門開啟,胡八一,王凱旋,白勝,徐九,徐元來到了三叔的約定地點。


    水寨酒樓,這名字起的很有湘西這邊的風味兒,一眼看去,也的確是這個味兒,這水樓酒店是依山而建,三條水從酒店兩側呈現蜿蜒流淌,每個蜿蜒地方都有一處竹木搭建的風景小酒樓,一眼看去,就連王凱旋這種風水白脖都感覺這地方風水聚攏,人財興隆,這風水一定是經過高人指點過的那種!


    “氣派啊!”白勝搓著手道,“老頭兒我一輩子都沒見過這麽給力的酒店。”


    胡八一道,“那是,我三叔出手,必然是豪放,如果換做是胖子和大金牙,那就是住在水寨酒樓對麵的麗賓大酒店了。”


    王凱旋不樂意了,“我摳門,老胡你嘛意思啊?你是說上次去月亮灣那邊,我讓你吃了一碗麵條,沒去對麵五星級大酒店的事兒?我不還是給你省錢啊!”


    一側的徐元張小辮揮手道,“不要吵了,大家先進去和三叔會麵!”


    “對!先去和三叔會麵!”


    “我給三叔打個電話先。”


    幾個人帶著行李熱熱鬧鬧走了進去,剛到門口,就看到潘子熱情的迎了出來。潘子今兒穿了一襲緊身迷彩短衫,襯的肱二頭肌和魚人線格外健美,吸引了不少酒店外邊的小妹妹。


    潘子熱情道,“可算是來了,老胡,老王,老九!這位啊,我想起了,九哥你族裏的表叔是吧!我叫潘子,大哥多照應!”


    張小辮著重看了一眼潘子,這就是主上說的野生長生者?看起來好像也不怎麽樣啊!這個家夥怎麽做的,能讓主上每次提到他的時候都氣的磨牙啊!


    一側的胡八一指著白勝道,“我這次招的人手,野生我們摸金校尉一脈的老前輩了!”


    潘子遲疑的看了一眼白勝,沒有多問,而是笑道,“白老爺,老王,徐大哥,我帶你們去吃點東西,老胡,老九,三叔找你們,在樓上二一五。”


    “明白!那我們等會見!”


    “好說!”


    潘子帶著三人走了,胡八一和鷓鴣哨走過酒店大廳,眼神掃過酒店的裝潢,一眼看去,這地方都是仿漢的裝飾,似乎酒店很喜歡古籍書畫,就連大廳的最前麵都掛著兩個諾大的墨寶字跡,一個是鬥大的儒字,一個則是鬥大的道字,兩個墨寶都是被精致裝裱過的,很有牌麵。


    而最吸引鷓鴣哨胡八一的是,在兩個字之間,放著一尊酒店風水像。


    酒店有風水像是很正常的,多是武財神關二爺。


    可這個酒店在儒和道之間放的這位鎮宅的風水神像,不是武財神關二爺,而是一個手持書卷大漢儒袍的奇男子。


    鷓鴣哨好奇看了一眼這奇男子,“這誰啊!”


    胡八一道,“董仲舒,就是之前提罷黜百家獨尊儒術那個大佬,當年漢接了秦之後,百家思想亡而不僵,瘋狂內鬥,各種百家胡亂出沒,董仲舒力壓百家,提出罷黜百家獨尊儒術,把儒家推向了最巔峰,從那之後,儒家就成了九流第一,孔老九就混成了至道先師。”


    鷓鴣哨點頭,“酒店放這個,能鎮壓風水?”


    “當然了。”胡八一道,“董仲舒這人學的很雜,主修是玄門道法,然後才是儒,他最擅長的占卜預言,曾經一己之力單挑諸子百家的陰陽家,儒家,墨家,農家,名家,提出了天人合一學說,這個學說直接推動了當時玄門的跨越式發展!可以說董仲舒是綜當時獨占鼇頭的風雲人物,放這位需要特別的風水布局,你看周圍的玄關,步階就和普通酒店不一樣,周圍的擺設也是文房四寶和道法金錢盆符為主,就可以看到這酒店背後是真的有風水高人在操作。”


    鷓鴣哨道,“走了,我們上樓去吧!”


    胡八一鷓鴣哨走上了樓區,二一五房間房門半掩著,裏麵傳來三叔吧嗒吧嗒抽旱煙的聲音。


    倆人沒多話,直接進入了裏麵。


    “來了啊!”


    “一路辛苦了!”


    “瞎子,給老胡老九上茶!”


    黑瞎子倒了茶水,看著兩個人,“我說你們倆是坐牛車來的嗎?我們約定好是昨天,你們今天才來。”


    徐九笑道,“你猜的真準,我們那個火車是綠皮車,還真就是火車裏的牛車了。”


    吳三省在一側笑而不語,畢竟現在的吳三省是解連環,解連環這人比較隨和,沒有吳老三那麽衝動。


    喝著茶水,眾人很快進入了正題。


    三叔指著桌子道,“這一次來湘西,主要是兩件事情,第一件事,我們要先解救陳玉樓!第二件事,白玉京寶庫。”


    鷓鴣哨道,“陳掌櫃現在是什麽情況?上次咱們回來都沒遇到陳掌櫃啊!”


    “這個!”三叔道,“我現在也不太清楚,常勝山那邊已經封山了,拒絕遊客進山,他們那邊大山重重,瘴氣也多,沒有本地人帶路真的很難進寨子。”


    鷓鴣哨道,“很難進寨子?常勝山那麽多人,總是要對外聯係的吧,生活物資什麽的怎麽搞定?”


    三叔笑道,“他們所有的對外營生都是通過一家百貨公司采購完成的,這家百貨公司的老總是這裏的的百年家族,姓呂,名奉仙,和常勝山數代關係百年來一直都很好,對了,他還是這家水寨酒店的老總!”


    胡八一聽到這老板名字,笑了出聲,“呂奉先?是呂布嗎?”


    此刻門外傳來了笑聲,“不是呂布,但,勝似呂布!”


    那豪爽聲音剛來,就看到屋門開啟,一個身材魁梧的巨漢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這漢子,身高快有兩米三四,身著和體的仿古功夫長衫,雙手如鐵爪,一身鋼筋梭子骨,方鼻闊口,戟眉虎目,尤其是那一對眼睛,含凶蘊煞,說不出的迫人心寒,如果給他換上一身鎖子甲,再來個方天畫戟,那妥妥就是當世呂布呂奉先了!


    呂老板一步邁入,給屋子裏所有人都帶來了巨大的心理壓力,尤其是鷓鴣哨。


    鷓鴣哨是彼岸花種,對於氣很敏感。


    呂老板這身上的一股氣,就給鷓鴣哨一種百戰將軍血戰沙場的感覺,和張小辮眯眼時候給自己的感覺一模一樣!


    要知道張小辮當時可是大清準二品參將軍,正兒八經的屍山血海裏爬出來的,而這位,即使不眯眼,就比張小辮氣勢還強三分!


    這種人要是放在古代,鐵定就是呂布典韋級別的名震一方的大將軍啊!


    呂老板看著眾人古怪的眼神,似乎已是習慣,大手合抱,衝著幾個人道,“在下呂奉仙,仙是仙人的仙,不是先後的先,三國的那個呂布太沒腦子了,我呂家可和他呂布不是一個家,我家是文儒傳承,正兒八經的書香門第!”


    這書香門第四個字出來,瞎哥是真的繃不住了。


    你這一身疙瘩肉,你給我說你是書香門第,你讓三叔怎麽看?


    三叔對於呂奉仙的話,居然很是讚同笑嗬嗬道,“你們幾個別笑,人家呂奉仙還真就是書香門第!祖上老厲害了,他的祖上是董仲舒的親傳弟子!”


    此言一出,胡八一明悟了,“我說呢,怎麽下麵風水堪輿位是儒門的中聖先師董仲舒,原來是儒家傳人啊!”


    呂老板豪爽揮手,“不要客套了,接著剛剛三叔的話說,你們想要了解常勝山的情況,除了我,沒有第二個人可以弄到常勝山的情況。”


    鷓鴣哨道,“你和常勝山是什麽關係?”


    呂老板道,“我呂家和別的家族不太一樣,我家曆代出大塊頭比較多,像我這個身板,也就兩米三多點,你們看著比較高大吧,實則,在我家族譜裏,我這個算矮子了!”


    瞎子有點崩潰,“你這麽高,還算矮子?那你家最高的能有三四米?”


    呂老板道,“我當前知道的,三代以內的族人裏,最高的應該是師叔祖,叫呂昆侖,這個家夥就破了三米三了!”


    鷓鴣哨聽到呂昆侖,下意識想到了之前在瓶山那回,陳玉樓有兩個左膀右臂,一個是花瑪拐,一個就是昆侖,昆侖在瓶山墓的時候為了救陳玉樓死在了甕城機關裏,難道說,這個是昆侖的族人?


    如果是的話,倒也不難理解為何一向狡猾如狗的陳玉樓,居然會相信外人。


    畢竟這個外人的先祖曾經用命救過他陳玉樓,除了昆侖的後人,似乎陳玉樓也不會相信別的人了。


    呂老板沒有在昆侖和自己族內身高上多說話,而是直奔主題,“前段時間,我去了一趟常勝山,現在常勝山情況比較古怪,他們在尋找一個東西。”


    吳三省道,“什麽東西?”


    呂老板看了看在座,念道,“雮塵珠。”


    雮塵珠一出口,鷓鴣哨頓時內心翻江倒海,雮塵珠,我找了一輩子的雮塵珠不是在獻王墓嗎?當時陳玉樓不是在墓裏已經找到了雮塵珠嗎?難道說獻王的雮塵珠是假的?還是說滇王當時給雮塵珠掉包了?


    比起來鷓鴣哨對於雮塵珠的研究,三叔胡八一就沒有這麽多了解了,三叔隻是知道,雮塵珠是蛇神的一隻眼睛,於高昌的墓裏提到過,是個神器,那玩意後來流落中原就沒了線索。


    三叔道,“常勝山現在有線索了嗎?”


    “還沒有。”呂老板道,“不過我打聽到了一點情報,聽寨子裏的養雞佬講,寨子裏的神雞怒晴雞這些天一直都和陳玉樓住在一個屋,怒晴雞每天夜裏都會打鳴,但是怒晴雞一天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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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衰弱了,族裏都說,如果怒晴雞死了,那八成陳掌櫃也活不久了。”


    鷓鴣哨明白的很,現在陳玉樓情況應該是被獻王索命,但是陳玉樓手裏除了小神鋒,還有一個怒晴大公雞,這大公雞當時可牛皮了,鷓鴣哨很有印象,這陣大公雞應該可以暫時的阻斷獻王對陳玉樓的索命,可也撐不住太久,畢竟它隻是個畜生,除非是遇到主上那種強大神秘的長生者,直接把獻王骨灰都揚了,要不陳玉樓橫豎是一個死字兒。


    吳老三很擔心陳玉樓,陳玉樓是吳老三九門生意可以說最靠譜的合作夥伴了,他和其他三個流派不一樣,他屬於那種有人有地盤有勢力的主兒,和這種小門派的摸金校尉發丘天官搬山道人不同,陳掌櫃如果出事兒,那九門半壁江山都沒了,所以吳老三這次來的想法很單純,不惜一切代價,保住陳玉樓!


    吳老三看著呂老板,“呂總,雮塵珠這個東西,你有線索嗎?”


    呂老板笑嗬嗬道,“這個,我哪兒會有線索,我不過是個生意人,平常給常勝山送貨的,沒有啥事的話,我就先撤了。”


    呂老板收拾完就要離開,可吳老三並不放過他,三叔淡淡道,“關於雮塵珠,我其實也有一些研究的,據我所知,這個珠子最早出現在西域精絕古城,是鬼洞族聖物,後來遺落中原,商王武丁所得,命名雮塵珠,後來珠子傳到了漢,被人從西周古墓裏挖到,而古墓位置就在滇國。”


    “滇國這個國家很有意思,屬於是秦始皇在位時期,大秦軍隊一路南征,直接把滇國幹報廢了,所有人淪為秦民。”


    “後來秦滅,楚漢爭霸,大漢高祖劉邦繼位,劉邦繼位之後大漢開始恢複秦的疆土,但是很多秦軍都不聽漢皇的,南方進度緩慢,直到漢武帝時期,武運到了極點,大漢天威第一次超越秦,成為秦的取代者,這個時間段,滇國被漢打的節節敗退,而當時藏在滇國的雮塵珠就吸引了漢武帝的目光,漢武帝命令滇國之王滇王交出雮塵珠,否則大漢軍隊所到,滇國化作廢墟。”


    “滇王根本不是大漢的對手,可也不甘心如此屈服於漢,滇王有個弟弟,叫獻王,他就出了個主意,反正漢武帝沒見過真珠子,那就給漢武帝一個假的珠子,蒙混過關。”


    “後來……”


    說到這裏,吳老三看著呂奉仙,“呂老板,你替我講下去,可好?”


    呂奉仙眼神裏滿是怒氣,“你居然調查我的祖上背景!三叔,你真是奸詐啊!”


    吳老三笑了起來,“不是我要調查你祖上,隻是你祖上太特麽出名了,屬於那種黑夜裏的電燈泡,海洋裏的大燈塔,想不看見都難,還有你兒子,你兒子親自在網上說自己祖上是誰?你應該先管一管你兒子,我通過爬蟲把你兒子的數據庫爬了,你家祖上的那點秘密,你覺得能包得住嗎?”


    呂奉仙怒氣衝冠,“逆子!今日不扒了你的皮,你爹我跟你姓!”


    鷓鴣哨看著麵前這一幕,心裏暗道,臥槽,這裏麵難道說還有故事?


    鷓鴣哨急忙喊了徐明,“主上,起來聽故事了。”


    徐明道,“來了來了,我最喜歡聽故事了,哪個朝代的?”


    鷓鴣哨道,“漢朝的,漢武帝!”


    徐明來勁兒了,“是冠軍侯時代嗎?太妙了!開聽,故事會了屬於是!”


    吳老三把呂奉仙吃的死死的,笑道,“呂老板,別墨跡了,說罷!大家都是摸金倒鬥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吳老三幹嘛的,說明白了,我可以幫你把滇王墓給你倒了也不是不可能!”


    三叔此言一出,呂奉仙急道,“說話要算數啊三叔!”


    吳老三道,“我說話從來算數,就看你說不說真話了。”


    “說就說!”呂奉仙道,“接著三叔的話說啊!當初滇國那個廢柴滇王想蒙混過關瞞天過海,他想屁吃呢!大漢當時百家未滅,那百家高手各個都是人精,還有集大成者的董仲舒,那個假貨都沒送到漢武帝麵前,就被董仲舒發現是假的了!”


    “漢武帝當時年歲已老,加上太子之死,他根本無心關心這個東西是真是假的了,真的也好,假的也罷,漢武帝不放心上。”


    “可漢武大帝不放心上,不代表所有人不放心上,董仲舒就很放心上,董仲舒縱覽百家是個神人,他發現這雮塵珠來曆很有趣,就使了個招,把一個叫呂步舒的人給踹了出來,讓他來調查這個雮塵珠的事情。”


    說到這裏,胡八一若有所悟,“呂步舒啊!這個我熟悉,這個是董仲舒最得意的弟子,當年據說主父偃把他坑了。主父偃拿著一堆奏折讓人評判,那些奏折名字都取消了,呂步舒就當著漢武帝的麵把一個人的奏折批的狗都不是,而那奏折是他老師董仲舒寫的,氣的董仲舒大呼逆徒,然後把呂步舒直接貶出長安,再也沒動靜了,對了呂步舒姓呂,你也姓呂,難道說……”


    呂奉仙略顯尷尬的道,“呂步舒是我家祖上!當初他得罪董仲舒是真作死,不過董仲舒緩過來氣後,也覺察到我祖上和他緣分已經盡了,董仲舒已經看透了因果緣分,他就給我祖上指了一條明路,去南方定居,我祖上當時心思活泛,他知道董仲舒放不下那個雮塵珠,就帶著假珠子,來到了滇國,想要以假換真,把真的珠子給套出來。”


    吳三省道,“那後來呢?”


    呂奉仙道,“後來啊,後來那一夜,滇國發生一場大亂,獻王出走,滇王大病,我主上不見蹤跡,後來獻王據說建造了一座大墓,有人把墓的位置給了滇王,滇王後來也歸天,歸天之後滇國大亂,城外大漢軍隊順勢收服滇國,滇國就成為曆史上的名詞了。”


    聽著呂奉仙的話,徐明注意到了幾點。


    按照劇情來說,獻王把真珠子拿走了,滇王才給漢武帝的假珠子,漢武帝沒在意真假,所以,獻王手裏有真珠子這是事實。


    可現在看來,似乎漢武帝沒注意真假,獻王帶走珠子的既定劇情也是對的,唯一變數是,漢武帝麾下的董仲舒動了念想,還派了自己弟子橫插一腳。


    這麽以來,徐明的社恐病又犯了。


    考慮到之前的精絕女王墓能把東漢於高昌扯進來,奧古公主墓能把大唐風水師楊公扯進來,龍嶺迷窟能把李淳風袁天罡扯進來,這次的獻王墓和滇王墓,這是打算給我扯個董仲舒嗎?


    臥槽!老天你在玩我嗎?


    你是打算給我來一個華夏五千年最屌風水師大套餐嗎?


    這些該死不死的牛皮人物他們都去世好不好!他們如果都還活著,我就很難受了!


    楊公,月神,李淳風就算了,再竄出來個董仲舒,這特麽都湊一桌打麻將了!


    而我,居然是麻將!


    想下,將臣也帶個麻將的將字,徐明深深感受到這個世界的惡意,自己會被這些人打的親嗎都不認識的,這墓我不倒了行不?


    已經晚了!


    三叔聽此,聲音平靜,“看來,要想解開這些謎題,必須要把兩王之墓給開了!”


    呂奉仙道,“我已經有滇王墓的線索了!三叔下好決心,我可以和你共享!”


    “好!”吳老三道,“我需要和人商榷一下,呂老板先回去!”


    “好!幾位留步!”


    呂奉仙匆匆離開了。


    吳老三看著在座幾個人,“現在問題很明了了,當年不管呂步舒獻王滇王發生了什麽,都可以確定雮塵珠是存在的,我們要解救陳玉樓,就必須盡快找到雮塵珠!”


    鷓鴣哨道,“所以,我們先開滇王獻王墓,最後去白玉京寶庫嗎?”


    “對!”吳老三道,“你們回去休息兩天,我需要準備裝備!”


    “明白!”


    “那撤了!”


    眾人紛紛離開。


    鷓鴣哨心裏道,“主上,我總覺得這事情好像有點蹊蹺啊!”


    徐明道,“是很蹊蹺,雮塵珠這個線索來的太容易了!呂奉仙這也交代的太利索了。”


    鷓鴣哨道,“這裏麵有詐嗎?主上!”


    徐明道,“有詐倒談不上,不過可以確定一點,當年呂步舒這個家夥一定對珠子做了手腳,這讓獻王拿到珠子之後也無法全部消化,所以獻王一直在尋找呂步舒的後人,而陳玉樓明顯是知道呂步舒後人是呂奉仙,但是陳玉樓用了某種我們不知道的辦法抹殺掉了這個記憶,讓獻王不知道,然後陳玉樓以自己為魚餌,釣著獻王,在通過對外不斷暗示呂步舒,打算把獻王滅了!”


    鷓鴣哨道,“這,這,陳玉樓這好大的心計啊!”


    徐明道,“人家陳掌櫃能當老大,還是常勝山老大,腦子可比你管用多了!可能獻王自己都沒想到,他的棋子居然對他藏了一手,但是這一次龍嶺之行,我的二十八星宿把獻王累的半死,獻王估計傷勢已經很嚴重了,迫切需要解決雮塵珠的弊端,也就是找到董仲舒弟子呂步舒的後人,而這時候呂步舒後人跳出來和我們合作,很明顯他也知道獻王在找自己,所以幹脆先下手為強,把獻王滇王都幹掉,他呂奉仙也能得利!”


    鷓鴣哨道,“聽主上一頓分析,我頓時不迷茫了,呂奉仙,陳玉樓,獻王,呂步舒,沒有一個省油的燈。”


    “是啊!”徐明感歎道,“太特麽燒腦了,這計謀太多了,真不是僵屍幹的活兒,我先撤了,休息一會,太累僵屍了!”


    鷓鴣哨道,“這些告訴祖師爺嗎?”


    “告訴!”徐明道,“張小辮為人還可以的,而且腦子比你靈活,不愧是當過大官的人!你都告訴張小辮吧,他會教你怎麽做的。”


    鷓鴣哨道,“明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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