鷓鴣哨內心沉甸甸的,走在去火車站的路上,鷓鴣哨腦海裏揮之不去的不是十一維度生命和宇宙的概念,也不是因果本位原則,因果守恒原則,而是最開始時候,趙會長對自己展示的那個釣魚的場麵,他就坐在臉盆那釣魚,他沒有施展任何的法術,他甚至看都沒有看那個精神病。


    可那個精神病就自己跑了過來,自己把魚鉤塞到嘴裏,還說自己是魚。


    這種場麵,詭異到了極點。


    雖然他後續用了自己會法術來進行遮掩,但是你根本沒用法術的好不好!


    用法術你可以做到沒什麽!


    但是你特麽沒用法術是怎麽做到的?


    趙會長辛辛苦苦鑽研生命構成學說和高級生命理論隻是為了在高維生命麵前搖尾乞憐嗎?


    不,不可能!


    他一定用這種學說,來實現某種變強,或者說遷移模式的進化!


    就好像一隻螞蟻進化到一窩螞蟻,一個二維生命進化三維生命。


    他是再給我他已經研發成功的進化方式!


    變強方式!


    那我是不是有可能使用這種方式把自己變強呢?


    “來了,老九這不是回來了嗎?”


    “怎麽去了這麽久!”


    張小辮的話打斷了鷓鴣哨的思緒,不遠處車站月台上祖師爺和金算盤倆人提著行李箱在車站月台已經等老半天了。


    鷓鴣哨注意到隻有張小辮拿了個行李箱,而金算盤空著手,鷓鴣哨好奇道,“金叔,你這是不去了嗎?”


    張小辮嗬嗬一笑,“他那身子骨還沒痊愈呢,就留下來接徐靈上下課吧,咱倆去就行了。”


    金算盤也是笑道,“你們去吧,我就不去給你們添麻煩了,留在這,還能指點一下靈兒的推背圖,畢竟我也算是術數出身的了。”


    鷓鴣哨點頭,金算盤現在隻能說命苟住了,但是距離和張小辮鷓鴣哨這種級別還差得遠,留下來也屬正常。


    三人寒暄了一會後,火車入站了。


    “走,上車!”


    “走吧!”


    倆人上車,普通的綠皮火車。


    之前的時候,鷓鴣哨想買動車票或者說飛機票,可是張小辮這人太古董,不喜歡那種超快的交通工具,說太危險了,如果車子側翻,連個逃生機會都沒有,自己好不容易活一次,不能這麽掛了。


    沒辦法,鷓鴣哨買了個很普通的綠皮火車軟臥,老火車的速度很慢,最多一百多點,張小辮說,這個速度跳下去,咱倆還有的活路,這就很安全。


    安全是安全了,可效率就低了,鷓鴣哨和金算盤提著行李進入自己軟臥裏,倆人剛打算躺回,就聽到隔壁傳來了劃拳聲。


    “五魁手啊,六六六!”


    “喝!”


    “你不行啊老胡!你連個老家夥都劃不過?”


    鷓鴣哨和張小辮一對視,倆人眼神裏都彌散出來了光芒。


    臥槽,胡八一在我隔壁?


    鷓鴣哨朝張小辮使了個眼神,“祖師爺?去玩玩?”


    張小辮興趣濃鬱,“走唄!還能慣著這曾徒孫啊!”


    對於胡八一,鷓鴣哨和張小辮有一種莫名的心理優勢感覺,畢竟老胡這個地位,實在是食物鏈最底層,胡八一的傳承,胡八一的靠山都是間接收張小辮的,遇到老胡,那不折騰一下這個曾徒孫,就真的有點惋惜了。


    二話不說,張小辮和鷓鴣哨拍響了對麵的軟臥門。


    王凱旋罵罵咧咧道,“誰啊!”


    外邊鷓鴣哨懶洋洋道,“我們隔壁的,你們喝酒聲音太大了,能不能消停點!”


    王凱旋酒醉熏熏,“嫌聲大,你就去坐硬座兒,今兒硬座不是沒滿嗎?來找我們麻煩有意思嗎!”


    倒是胡八一聽出來了鷓鴣哨聲音,“九哥!臥槽,對不住啊九哥,我不知道你在隔壁!開門老王,特麽的是徐九!九哥!”


    “啊!九哥!臥槽,等著挨踹吧!”


    果不其然,門一開,王凱旋滿臉堆笑,“九哥啊,剛剛不知道是您老在這,我這,這喝高了,嘴瓢,您別給我當回事啊!”


    徐九看了看屋子,然後注意到胡八一和老王的座位中間,有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老頭喝的袖口都捋了起來,正在那叨花生米吃。


    老頭也注意到了鷓鴣哨和張小辮,他看了一眼鷓鴣哨沒搭理,老眼掃在張小辮身上,看到張小辮眯眯眼笑的模樣,老頭猛地一個倒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惶恐的道,“你怎麽還活著啊!”


    張小辮微微一怔,什麽我還活著?什麽跟什麽啊!


    這人我認識?


    還是說,這人認識我?


    鷓鴣哨朝著胡八一使了個眼神,胡八一急忙介紹道,“介紹一下啊,這位是我和老王新招攬的夥計,姓白,叫勝,之前的時候因為盜墓進去了,這剛出來,最近打算加入咱們民間考古與古文化保護這個工作中!白老爺子,這兩位就是我之前給你提到的徐元大爺和徐九大哥,在業務方麵都是我的大哥,來大家認識一下!”


    “認識認識!”


    “嗬嗬!”


    在胡八一的圓場下,白勝和鷓鴣哨張小辮關係拉近了很多。


    五個老男人圍坐一個小桌前,鷓鴣哨端著一杯酒水,笑嗬嗬道,“聽這位白老爺子的意思,你認識我元叔?”


    張小辮也是笑眯眯看著白勝,這老頭是誰啊!我怎麽沒印象?


    白勝略顯尷尬的道,“其實不能算認識,我隻是看到過他的掛像,那畫像上的人和他七分模樣相像,我剛看到元爺的第一眼,我尋思著他是不是從畫裏走出來了!我嚇得急忙後退。”


    張小辮遲疑道,“你見過我的畫像?真的假的?在哪看到的?”


    白勝道,“我當真見過您的畫像,至於看到的地方,那個地方不太能說出口啊!”


    胡八一指著包間,“有啥說不出口的,都是自家人!有沒有外人!”


    王凱旋也道,“老白,你就別整的那麽神神秘秘的,我給你說,九哥和元爺這都是自己人,他們是徐家族親戚,九哥還是三叔左膀右臂,我們也是跟著三叔混飯吃的,有啥不能說的!”


    聽到眾人這麽說,白勝隻能道,“這位先生的畫像,我真的見過,而且見了不止一次,我第一次見到這畫像,還是我五十年前在武則天的墓裏見到的。”


    此言一出,眾人倒吸了一口氣。


    武則天的墓裏出現了張小辮的畫像?


    一時間所有人盯著張小辮,那眼神就代表一句話,老爺子,你去把武則天墓給挖了?


    鷓鴣哨整個人都懵了,我去,老爺子我知道你很猛,但是你把武則天墓給開了,就猛的不像話了,這武則天的墓好像還沒有人能開吧!


    張小辮此刻,頓時手足無措,“你們別這麽看著我啊!我今年才三十七!他三十年前看到我的畫像,五十年前我還沒出生呢!我隻是和畫裏的人長得像,僅此而已,白勝,你把話說清楚,到底嘛意思?”


    對此,白勝端著酒盅,“這個說來話長了,無視多年前,我不學好,是道上一個小偷,後來我偷了一個老頭,那老頭說我身手不錯,有興趣跟著他幹一票大生意嗎?我當時年輕氣盛,二十出頭,就跟著他去幹了。”


    胡八一道,“那老頭是盜墓賊?”


    “嗯!”白勝道,“而且,還是來曆很純正的盜墓賊,用他的話說,行裏自稱摸金校尉。”


    此言一出,胡八一不鎮定了,胡八一道,“摸金校尉?什麽鬼?摸金校尉不是就三個符嗎?哪兒來的野生摸金校尉?”


    白勝看著胡八一,“我知道你的身份,你朋友大金牙給我說過,你也是摸金校尉,那你有摸金符嗎?”


    胖子拿出來自己的摸金符,“我這不是嗎?”


    白勝道,“你這是假的!真的摸金符沒這麽白!”


    胡八一拿出了金算盤的摸金符,遞給了白勝,“這個呢!”


    “這個是真的。”白勝道,“他有一個符,和你這個摸金符一模一樣!”


    胡八一道,“他們的符哪兒來的?偷我祖師爺張三鏈子的嗎?”


    白勝笑嗬嗬道,“準確的說,是張三鏈子偷了人家的符!”


    眾人更暈了,張三鏈子的符,是偷人家的?真的假的?


    鷓鴣哨看向了張小辮,始作俑者張小辮這次罕見的沒吭聲,隻是吃花生米,他似乎心事有點大。


    王凱旋就來了興趣,“白爺,到底這摸金符和張三鏈子,還有就是武則天墓有什麽關係啊!來我敬你一杯。”


    白勝接了酒水,噓聲長作,“這個就有說頭了。”


    “當年我年輕氣盛,沒讀過書,也不知道摸金校尉代表什麽,我隻想混口飯吃,就跟著老頭走上了盜墓不歸路。”


    “那一兩年,老頭待我如己出,可以說很夠意思,我也許會了不少開墓本事,但是後來老頭在盜墓之中不小心被毛僵給幹掉了,他臨終之前囑咐我去投奔他的一個曾經效忠過的組織,喚名騰格裏。”


    鷓鴣哨遲疑道,“騰格裏?”


    白勝點頭,“嗯,那個組織就叫騰格裏,它存在時間很久遠了,老頭也是這個組織的,老頭而且還是這組織的頭頭!我去了這個組織裏後,才知道,原來這個組織裏高層幾乎都是摸金校尉!”


    聽到這裏,胡八一有點崩潰,“你是說,還有很多的摸金校尉?”


    白勝道,“嗯,很多,少說千百個吧,這些摸金校尉可厲害了,我曾經混到這個組織的機密層,知道了一些他們組織最深處的秘密。”


    “他們這個組織最早能夠追溯到漢朝!傳聞組織的創建者不是中原人,而是匈奴人,當初組織的創建者並不是什麽摸金校尉,而是一個普通的匈奴頭領,大漢征服了匈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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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匈奴人投奔大漢,而這個組織創建者聽聞大漢之所以滅了匈奴純粹是因為大漢把匈奴的長生天毀滅了,然後匈奴就想複活長生天,複活長生天就需要兩個特別的信物,一個是祭天金人,一個是金人手捧的玉璽叫做長生印。”


    “這一批匈奴人瘋狂的尋找這兩樣東西,可惜的是!當初冠軍侯霍去病把這倆東西拖回中原之後,祭天金人直接融了變成金錠分給了冠軍營的兄弟,所以祭天金人是沒得找了!那隻能找長生印。”


    “他們從漢武帝時候一直尋找到了東漢末年,終於發泄了長生印,此刻長生印已經改名發丘印了,發丘印落在了呂布手裏,這些匈奴人就去找呂布,然後呂布把他們全霍霍了,敢來呂奉先嘴裏搶食,那根本是找死。”


    “他們打不過呂布,就等,等呂布死了,然後去拿長生印。”


    “可呂布死了,長生印又被曹操拿走了,曹操比呂布更凶殘,他們根本不敢去和曹操對線。”


    “然後繼續等,等到曹操死了,長生印給了曹丕,然後曹丕把這東西給了一個麾下將軍叫於高昌,這於高昌是個厲害的高手,會很多神通法門!曹丕把長生印給了於高昌後,命令於高昌去了西域,他們就火急火燎的跟著於高昌去了西域!”


    “後來,他們真就把於高昌給算計死了,於高昌死後,他們以為能拿到長生印和於高昌的那些法術了,可結果於高昌的女兒把長生印和法術一包裹帶走了!這些人撈了個邊角料。”


    “他們氣的沒辦法,隻能從西域回到中原,然後就一蹶不振了,慢慢的融入中原。”


    此言一出,胡八一此刻心裏打開了一個天窗,老胡算是整明白了。


    我特麽這個摸金校尉還真就是假的啊!


    是的!


    真的摸金校尉已經出現了,他們就是曾經跟隨於高昌的那一批,效力曹操的第一代摸金校尉!


    人家才是曹操親口封的摸金校尉啊!


    自己和人家比起來,好像還真就差那點意思。


    此刻鷓鴣哨道,“那你怎麽在武則天墓裏看到我元爺畫像?”


    “這個。”白勝道,“當時我和他們一起倒的最後的墓就是武則天的墓,本來說好,隻要成功,我就是新的摸金校尉,能加入他們,可我們在武則天墓外遭遇到了非常強大的守墓者!他們善用血滴子,就是一種可以直接套住人腦袋,把腦袋切下來的恐怖殺器,這些人身著舊清服侍,自稱粘杆處辦事,當時死了老多人!我當時在墓道裏殺了一個粘杆處的高手,然後在高手身上發現了一張畫卷,那畫卷上就是這位元爺的畫像,畫像上麵還有一行字,遇到此人,格殺勿論!”


    胡八一道,“粘杆處,這不是大清的特務機構嗎?雍正設立的,專門幹見不得人的,等等,你倒武則天墓是在民國時期還是之後啊!”


    白勝道,“我倒武則天墓倒了八次,第一次時候是在民國時期,大清還在呢!最後一次大概就是幾十年前吧,然後我進去蹲著了,這不剛放出來。”


    王凱旋道,“那你也算是毅力頑強了,堅持倒八次,直到被抓!那你今年多大了?”


    白勝笑嗬嗬道,“一百歲了吧,當時第一次我印象特別深刻!我就記住了那幅畫了!”


    胡八一道,“那摸金校尉組織呢?麵對粘杆處的狙殺,他們沒反應嗎?”


    白勝道,“摸金校尉那群人很雞賊的,他們一聽說粘杆處來搞他們,就意識到朝廷可能要對付他們了,他們有很豐富的躲避朝廷的經驗,從大漢一直苟到大清,他們的苟命本事是真的厲害,他們就藏了起來,沒再出現,而我因為暴露了,他們也不認可我的身份了。”


    胡八一道,“那你憑啥說我的摸金符是偷的?”


    白勝道,“很簡單,據我所知,摸金校尉這個組織他們的摸金符幾乎不會外傳,唯一一次外傳就是武則天墓,我們意外遇到了粘杆處的大內高手,那一次,摸金校尉死傷慘重,不少摸金符都落入了粘杆處手裏,而那一戰後沒多久,盜王孫殿英召集武林豪傑共襄盛舉,粘杆處被迫阻擊盜王,結果被盜王孫殿英以秋風掃落葉之勢全滅!孫殿英之氣勢,天下無雙,絕世無敵,堪稱那個時代盜墓的氣運之子!”


    “孫殿英把粘杆處幾乎團滅的同時,粘杆處寶物也都落到孫殿英手下,孫殿英手下很多五花八門的家夥,那裏麵肯定有你口中的所謂祖師爺張三鏈子,他一定趁亂撈到了不少的寶貝,像是摸金符啊之類的!這才傳下來,你們有了摸金校尉的摸金符,可你們不知道,真正的摸金校尉可不是小貓三兩隻,他們一直都不少!而且藏得很深。”


    眾人聽著白勝這話語,頓時大概明白了。


    大內高手粘杆處把摸金校尉宰了,搶了摸金符,後來孫殿英又把粘杆處滅了,開了慈禧墓,搶走了摸金符,祖師張三鏈子意外從孫殿英手裏混到了摸金符,然後傳給了胡八一。


    所以,得到結論,胡八一的摸金符是偷的,胡八一這個摸金校尉身份還特娘真是假的!


    王凱旋揉著肚皮,一副老氣橫秋的模樣,“有什麽真的假的,假的真的!這年頭,真的摸金校尉不出來,我們就是真的!老胡,你別放心上,該喝喝,該吃吃!”


    胡八一尷尬一笑,“真的也好假的也好,我都沒辦法證明這摸金符來曆了,總不能把我祖師爺張三鏈子挖出來問個明白吧,你說是不是九哥,元爺?”


    胡八一這一問,就很有味道。


    徐九憋出內傷了,你當著祖師爺麵要扒祖師爺墳,你這麽吊,你考慮過頭七怎麽過嗎?


    徐元強忍著暴打胡八一的想法,笑嗬嗬道,“這世上沒有人證明你是假的,那你就是真的!你說對不對,白老爺子?”


    白勝也笑嗬嗬道,“其實真假都無所謂了,摸金校尉那幫老鼠麵對粘杆處大敗而歸,而孫殿英麵對粘杆處大勝團滅對方!由此可見,當年真正的摸金校尉是孫殿英,而不是他們!孫殿英已經站在了摸金的新巔峰,他才是真正的盜墓之王,您祖師爺從孫殿英手裏拿到摸金符,胡爺也算是新王傳承了,對不?”


    胡八一略顯尷尬,孫殿英那一脈主要還沒斷呢,陰陽耗子郭陰陽還活著呢,自己說自己是孫殿英傳承,那陰陽耗子還不得刨我家祖墳啊!


    “有點乏了。”張小辮念了一句,“我回屋睡會,到地方喊我!”


    “好!”鷓鴣哨道,“元爺記得把手機充電啊!”


    “嗯!”張小辮回到了屋子裏,張小辮此刻躺在那,怎麽也睡不著。


    一個聲音出現,“有點意思啊,跟隨發丘天官的那一批摸金校尉居然還都活著!月神他爹的老部下感情都是一群二五仔啊!”


    是徐明的聲音!


    徐明怎麽會知道這些東西?


    也簡單,張小辮對徐明開啟了隨時觀察的權限。


    雖然彼岸花長生種可以拒絕長生者的附體觀察,但是作為人精的張小辮,人張小辮學的是相物之法,相物之法裏就有相人之術,也就是做人之法,張小辮很會做人,尤其是像劉伯溫討好朱元璋一樣來討好徐明!


    張小辮直接對徐明開啟隨時都能看我的權限,屬於是我單方麵宣布絕對透明,表示我對主上的忠誠。


    這一點,張小辮就比鷓鴣哨會當人!


    鷓鴣哨對於徐明還遮遮掩掩,張小辮表示,我無所謂,我所有的都是主上的,主上隨時來看都行!


    徐明此刻已經開始搬家了,閑的無聊,就在那偷看,一看不得了,於高昌的那幫二五仔手下居然還都活著,這就讓徐明很來興趣了。


    徐明道,“小張,按照那個白勝的意思,你當年還真就跟著孫殿英搞過慈禧墓?”


    “沒有的事兒!”張小辮道,“主上,我是左宗棠左公麾下的準二品雁字營參將軍,正三品的上將軍!我也是有牌麵的,我要是去盜慈禧墓,那豈不是自己挖自己主子的墓?那不是鬧嗎?我和孫殿英當時是對立麵,我不揍他已經不錯了,我哪兒會和他一起幹這種事兒?”


    徐明道,“那你的摸金符哪兒來的?”


    張小辮道,“撿的。”


    徐明道,“撿的?從哪兒撿的?該不會是粘杆處高手把那些死的摸金校尉的符孝敬給你的吧!”


    張小辮道,“不是,我和粘杆處那些人關係不怎麽樣,幾乎沒打過交道!至於我的摸金符,主上還記得不,我當時得十六字風水秘術是在一個西周古墓裏,那個西周古墓裏撿到的三個摸金符!”


    徐明遲疑道,“西周古墓裏撿到的摸金符?具體掰和一下唄!”


    張小辮道,“那個西周古墓嚴格說不是我倒的,我就是去撿漏的!我當時養了很多貓,我的大貓是金絲虎紋貓,喜歡吃山精野怪,它有一次吃東西回來肚子疼,我給它治療發現它吃了很多粽子心髒,我就覺察不對勁,然後跟著它去了一趟它吃粽子的地方,那是一個西周墓,一個被人倒過的西周大墓,我在裏麵找到了摸金符和十六字風水秘術,我還看到了一句話,說是什麽月神到此一遊,我特姥姥的,鬼知道月神是誰!”


    “不過那個墓,我推測很有可能是西周時期周文王某個子嗣的墓!極有可能是伯邑考的墓,否則是不可能有周文王原版十六字風水秘術的!我還記得,那個十六字風水秘術是雕刻在墓裏麵的,根本無法取走,隻能現場學,現場領悟,我當時領悟能力不錯,就學會了,出來之後,我想再找那墓,卻再也發現不了了。”


    此言一出,徐明閉嘴了。


    我糙!月神到此一遊!


    這不就意味著,摸金符是月神留下的嗎?


    而且,這還意味著,月神不但有半部天書,還有十六字風水秘術完整版!


    也就是說,我的宿命之敵月神,她,她又強化了!


    徐明此刻心情要多悲傷有多悲傷,本以為突破了,自己不是渣渣了,結果一回頭,月神已經掌握了十六字風水秘術,笑嗬嗬看著自己,仿佛是在嘲笑自己,小渣渣,就你還和老娘鬥,你也配?


    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胡八一摸金校尉真不是偷的,是月神親自給的,於高昌女兒發的,所以某種意義上說,他的摸金校尉身份比起來那些二五仔摸金校尉,他是真傳的,二五仔們是假的。


    可惜,張小辮不會給胡八一說真相,畢竟從自己複活到伯邑考墓整個事情都太扯淡了,說了胡八一也不一定相信。


    還是讓他覺得自己是個假冒的好了,反正隻要能打擊胡八一,徐明主上都是歡喜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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