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奇從比賽開始後,一直沒有回苦居,而是住在在邵鵬的蟲居裏,他不是沒有地方可以去,他隻是想找人說話,減淡自己的緊張心。


    雖然這裏麵滿是讓人望而生畏的蟲子,可是逐漸的就習慣了,在這裏郝奇每天睡覺,吃飯上網看電影,使得自己的心態淡定,他與邵鵬的那些蟲子為伴,仿佛自己回到原始時代。


    邵鵬在這期間隻回來過兩次,隻是睡在另一間屋子裏,等到第二天天空剛剛放亮,就出門去忙事情,和郝奇互不打擾。


    郝奇和周安迪坐在這間滿是蟲子的屋子裏,兩個人各拿著一杯啤酒,悠閑的很。


    郝奇說:“沒想到花星的火氣這麽十足,要是咱麽碰到他話,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周安迪說:“是啊!他就好像是一頭猛虎,猛衝狂打下誰也受不了啊!真的是天才一個!”


    郝奇喝了一口酒,說:“可惜的是,寄生瑜,何生亮,偏偏遇到了何夢君的這把鎖,把這隻老虎鎖在動物園中,任人把玩,一點獸性都沒有!”


    周安迪說:“我看用不了多久,這隻猛虎就會成長成神虎,把牢籠掙破,獨霸山林的!”


    郝奇說:“以後的事我們誰也不知道,不過何夢君打敗花星,首先進到前四名卻是真的!”


    周安迪說:“不知道明天是誰啊!不會是你和我吧!”


    郝奇說:“那你可真要小心一點了!”他說出了花星的台詞。


    周安迪笑了笑,說:“這回,可要小心的是你了!”


    郝奇也笑了笑,說:“我絕的肯定不是咱們兩個!”


    周安迪說:“為什麽?”


    郝奇說:“玉皇大帝說,這種對局太沒有意思了!”


    周安迪哈哈大笑。


    一陣細瑣的聲音,邵鵬把門打開,進了看見他們兩個正開心的很,就說:“哥倆生活不錯啊!喝酒聊天,真愜意!”


    郝奇說:“喝酒聊天是不錯,但是還得時時刻刻防著你這些蟲子,就不怎麽爽了!”


    邵鵬打了個哈哈,罵道:“都他媽的把我儲存的啤酒喝光了,無論你們誰贏得了最後的冠軍,拿到錢之後,首先要把我這個冰箱裏麵的啤酒塞滿,聽到沒有!”他說著走到冰箱裏拿了一瓶啤酒,啟開坐在沙發上,又對郝奇說:“怎麽樣,比賽準備的怎麽樣!”


    郝奇說:“還不就是那麽回事,我亮個相就得了!”


    邵鵬說:“你小子,什麽時候了,還是這麽吊兒郎當的,一點沒有變!”


    郝奇說:“我能變什麽?難道我還去死嗎?”


    邵鵬聽到他這句話,低下了頭,說:“郝奇,你可知道我為什麽這麽在乎錢!”


    郝奇沒有看到他的反應,說:“是你說的,你不是打算去日本嗎?”


    邵鵬說:“我是想去日本不假,可是更多的我是享受成功的喜悅,每次我因為喝醉了,躺在病床上的時候,我感到自己已經走到了死亡的邊緣,我的意識隻剩下了窄窄的一絲,這僅有的一絲意識,從地獄裏麵爬了出來,然後告訴我說,你成功了,你就是死了也值了,我的心髒猛地震了一下,就這樣,我就又活了過來!”


    “從那之後,我就明白了,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你抱著遺憾去死!”


    郝奇冷靜的看著他,他從來沒有和自己這麽嚴肅的說過話,他變成了另外的一個人。


    邵鵬說:“郝奇,你要記住我和你,說的話,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抱著遺憾去死!”


    邵鵬說的話,已經深深地印在郝奇的心中,同樣印在自己心中的還有陳瑛的樣子。


    周安迪歎口氣,說:“看來,別人叫你害蟲都是假的!”


    邵鵬挺挺眉毛,說:“哦,你有什麽看法!”


    周安迪說:“你應該是蟲王才對,隻有王才能改變世界!”


    邵鵬說:“蟲王究竟是什麽?”


    周安迪說:“還是蟲子!”


    邵鵬說:“這笑話的水平真底,很難笑!”邵鵬說完,從自己的公事包裏麵,拿出來了一本書,遞給了郝奇。


    郝奇一看,書的名字是《幻境》,作者赫然是林偉,他的小說這麽快就出版了。


    邵鵬在一邊說:“就差你了!”


    郝奇會頭看著他。


    邵鵬說:“我這種人希望成功,也能成功,而和我性格完全不同的你,我希望你能創造奇跡!”


    郝奇點點頭,而後看著周安迪。


    “什麽事!”周安迪看著他說。


    “我想和你打一杆,看看我現在的技術到底是什麽層次!”


    郝奇是這麽決定的,他心中的對手不是周安迪,但周安迪卻是個可以和自己說說實話,打打球,探討球的球手。


    周安迪饒有興趣的拿著郝衝的那根七妖鬼樹球杆不住的翻看,對於郝奇的問題,他隻是笑著不說話。


    郝奇見周安迪如此這般便來了氣,說道:“你不說話,是什麽意思!”


    周安迪笑道:“依我看你現在的技術,有可能是一塊金子,也有可能是一坨屎!”


    四強賽的第二場,抽出來的是何夢蘭和w-k,w-k?這是大家自從開始比賽後,議論最多的一個名字,他從參加比賽開始,一句話也沒說過,所以,沒人知道他的來曆。


    主持人高叫道:有請w-k。


    一個人走出來,他的身材很高大,服裝整齊,可臉上卻帶著一個麵目嚴肅的麵具,他就是w-k,wk今天換了一個麵具,麵具上有一些淡淡的發青,眼珠子是血紅色的,不知道透明不透明,眼角裏麵彌漫著灰色的死亡的光。


    觀眾見了,一陣噓聲。


    蛤蟆說:“是不是太帥了,勾引了別人的老婆,不敢露麵!”


    圈兒說:“這個人是不是沒臉啊!”


    餃子說:“惡,惡心!”


    主持人說:“這位先生因為麵部有些意外損傷,不便和大家見麵,組委會經過考慮,已經答應了他的要求!”


    觀眾又是一陣起哄。


    蛤蟆說:“他這臉是不是讓砂紙給磨了!”


    圈兒說:“估計是整容整壞了!”


    餃子說:“活,活該!”


    主持人接著說:“本著這次比賽的公平公正的原則,組委會采集了他的指紋和血液樣本,留下了dna檔案,在每次比賽之前,會對他的身份進行鑒定,不會出現任何的錯誤,換人替打的情況將不會發生!”


    蛤蟆說:“妖魔鬼怪都來比賽了!”


    圈兒說:“這不是脫了褲子放屁嗎?”


    餃子說:“痛,痛快!”


    郝奇看著這個w?k,心中不禁歎道,這個年代什麽事都可能發生。


    何夢蘭頭上帶著一朵銀子做成的蘭花形發卡,這是她的標誌,她和w-k兩個人友好的握了握手。


    何夢蘭爭奪到了開球權,她首先開球,觀眾們有幾個站起來,他們從來沒有看過這麽美麗的球,時而又綿又軟,時而又強又硬,絲絲到位,從不多餘,仿佛整個桌麵,包括桌麵上的一切東西都聽他的。


    w?k一陣陣叫苦,首先被何夢蘭打了一個五比零。


    觀眾中有看過w?k比賽的人,覺得此人打球球技很好,若是球技不好,也不能走到八強,可是?怎麽遇到何夢蘭後,就變得如此不堪。


    w?k坐在球手的座位上,看著何夢蘭擊球,他摸摸自己麵具,心想自己雖然披荊斬棘走到這一步,卻在這一步遇到高手,就自然自語道:“遇到這麽個對手,正直通暢大路不走,偏偏走邪道,看來我今天要敗在這裏了!”


    何夢蘭乘勝追擊,一直把球收進,最終以八比三取勝。


    w?k見自己被擊敗了,仍舊不肯認輸,賴在場地上不肯走。


    觀眾見他賴在原地,不肯服輸,都笑了起來,想起來,大家都還沒有見過他的真麵目,便高聲叫著,讓何夢蘭將此人的麵目摘掉。


    依照何夢蘭的邪脾氣,她是肯定要看看此人的真麵目的,聽著觀眾的要求聲,何夢蘭卻對著觀眾練練擺手,示意自己不好讓此人摘下麵具,自己也不會強求別人。


    觀眾見了,都好不喪氣。


    誰知道,何夢蘭一邊朝著觀眾擺手,表示自己不能強求人,一邊卻偷偷的走到了w?k的身後,趁這此人不注意,一把將此人的麵具扯下來。


    觀眾沒想到何夢蘭出此一招,就往那人臉上看去,原來是一個十五六歲,容貌秀麗的小姑娘。


    郝奇看著那個小姑娘,他知道這個小姑娘是方天朗的女兒,方憐,自己聽說她一見球桌就暈倒,怎麽她也來參加了比賽,並且進入了前八名,比中途被擊敗的任月成績還好。


    方憐沒想到被何夢蘭扯掉了麵具,她對著觀眾吐了吐舌頭,她,本來自小的時候就喜歡球,隻是不願意父親斥責自己一個女孩,不務正業之名,就沒有拋頭露麵,此次參加比賽,是為了和花星比,看誰的球技更好,誰能走的更佳,兩個人雖然都進了八強,但是兩個人在首輪就被淘汰了。


    至於w?k這個名字,英文勝利殺手的縮寫。


    郝奇看著方憐,知道她和花星好,他們兩個雖然這次首輪被淘汰,但是已經展示了很高的素質,將來,用不了多久,龍京市是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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