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源的身上竟然發出了碧綠色的衝擊波,而且帶著強烈的毒性,不僅將辛天建的金色鎖鏈繃的四分五裂,還將毒性擴散到了辛天建的身上,一雙手迅速的枯萎變黑。


    強大的意念如絕提的洪水一般,衝泄而出,彎刀散發著恐怖的碧綠之色,仿佛死神在召喚一般,顫動了一下,如離弦之箭刺向呂武生。


    呂武生終於感覺到了麻煩,他親眼看著辛天建慌張之中,為了保命,將自己的雙手用鎖鏈勒了下去。


    從未有過的恐懼自他的心底升起,幾乎是本能的召回了木杖,隻求保命。


    然而,人越是對自己沒信心的時候,失敗的越快,他雖然召回了木杖,卻根本無時間聚集更多的意念抵抗施源的強大意念之力,當他的木杖格擋向彎刀的時候,他的麵容如鑽入了甲蟲一般恐怖的起伏扭曲著鬮。


    一口鮮血自呂武生的口中狂噴而出,木杖竟是被彎刀生生的壓了回去,撞擊到了他的胸口,連杖帶人全部倒飛了出去,落入五丈開外。


    全場鴉雀無聲,全都被眼前的情景震撼了,望著施源那恐怖的綠色衝擊波,不敢置信,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將念場變得如此強大,讓無形的念場顯示出顏色來。


    鍾離念西緊握的雙拳終於鬆開了,麵上雖然沉靜如水,可是眼眸中卻有一絲很難察覺的笑意。她走上前去,命令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麽,快點扶兩位護教下去療傷!哦”


    七八個教徒這才上前,將重傷的辛天建與呂武生攙扶了下去。一個修士雖然可以不用雙手也能戰鬥,但是畢竟沒了雙手是一件很不方便的事,尤其是在景教這樣一個不允許有男女私情的地方。


    而呂武生直接昏迷過去,似乎心脈受損嚴重,沒有幾個月的修養,恐怕是好不了的。


    突然,圍觀的萬千教徒發出了歡呼之聲,就好像是他們戰勝了兩位護教一般興奮。當鍾離念西的威嚴目光掃向他們的時候,這才安靜了下來。(.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鍾離念西望向三位護教,神色淡然的說道:“施源打敗了兩位護教,修為之高,在同輩中人實屬罕見,空缺的內廷使者一職由他來坐,應該沒什麽異議了吧?”


    楊均恒,左曉倩與阿木古楞三個人幾乎同時點頭,其中楊均恒說道:“豈止是內廷使者,我這護教之位,都應該讓給他了!”說完,自己哈哈大笑了幾聲,看向旁邊兩位女護教,卻沒有得到回應,這才訕訕的收起了笑容,一本正經起來。


    如此,施源便正式接任內廷使者一職,他管轄的方位是東南一帶,有一千總壇教徒可供他支配。不僅如此,他也不用再每天去打掃朝拜場了,還給他分了一套專門的住宅,很漂亮的白石頭房子,一進三開,一應生活設施齊全,就差一個女主人了。


    第一次睡在屬於自己的屋子之中,心情自然大好,躺在綿軟的臥榻之上,吹著小曲,欣賞著牆壁上精美的畫作,忽然想起了遠在江南的周蕊蕊,不知她在那裏安穩下來沒有,那風流皇帝風順有沒有找到她。


    繼而又想起了在豐州城的程小煩和張久久,她們還好嗎?尤其是張久久,那怪神醫不知道將她醫治的如何了。他突然有一種想寫信給她們的衝動,可是又有些不切實際,瑞國與金國此時正值矛盾時期,商旅與貨運恐怕也大手牽連,送信的難度恐怕不小。


    不管如何,應該去一趟康巴什城裏了,去找找有沒有可靠的鏢師,順便看看袁一霖與貝璿璿姐妹。


    施源正想著心事,忽然聽到外麵有腳步聲,不一會兒便聽到敲門聲,一個女子聲音在外邊問道:“施源,我是小月,你在嗎?”


    施源開了門,一看是一個不認識的女教徒,便打趣道:“三更半夜,你一個女教徒,獨闖男教徒房間,有何企圖啊?”


    小月抬起頭,也不過十六七歲,目光靈動,嬌俏可愛。她先是一怔,繼而撲哧一笑,好玩的說道:“我能有什麽企圖,頂多把你綁了,賣給教裏的大姑大姐們,一定能給我個好價錢!”


    施源心中大樂,第一次在景教遇到一個如此會開玩笑的妹子,便笑道:“那金山銀山有何用,抱在懷中的才最實在。”


    小月咯咯的笑了幾聲,忽然捂住小嘴,左看看右瞧瞧,確定沒人聽到,這才悄聲說道:“你就別貧嘴了,知道你厲害,不過我可不稀罕,教主讓你過去一趟,有事商談!”


    施源對於教主第一次將自己趕出景教耿耿於懷,並不是很樂意見她,可人家畢竟是一教之主,不去見就太不知天高地厚了,於是問道:“教主有事怎麽不在白日議事時說,非要在三更半夜叫我去談?”


    小月的小腦袋搖的跟波浪鼓一般,很不耐煩的說道:“你問這麽多幹什麽,自己去問教主去,我隻奉命傳話而已!”


    施源也不再問,與小月走了出去。


    他越走越覺的奇怪,一般教主召見內廷使者議事都是在大殿議事廳,今日怎麽好像要直接去她的住所。


    問小月,她卻在前麵快步如飛,根本不搭理他的問題。


    當他跟著小月進入了鍾離念西的住所,發現教主的住所也不過如此嘛,除了大一點,寬闊一點,物品豐富一點之外,也是用巨大的白石頭砌成。


    鍾離念西背對著施源,站在窗前,兩邊是漂亮的紫色窗簾,窗戶打開著,微風輕輕吹了進來,窗戶外麵正好可以看到天空中的月亮。


    她身後的桌子上竟然有一桌豐盛的菜肴,雖然全是素菜,可是看著很有食欲。


    “教主,您叫屬下……有何要事?”施源忍不住偷偷吞了一下口水,眼睛偷偷盯了一眼菜肴說道。


    鍾離念西沒有回頭,說道:“施源,你幫我除去了一大塊兒心病!”


    施源明白鍾離念西指的是什麽,望著她有點孤獨落寞的背影,說道:“這是我應該做得到,畢竟我現在也是景教的一份子,要為景教的今後著想!”


    鍾離念西回過神來,麵帶笑容,雍容而有貴氣,絲毫沒有教主的威嚴在她的身上了,與白日的她判若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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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坐吧,陪我一起用餐吧!”鍾離念西首先做下去,指了指對麵的椅子說道。


    既然教主有請,施源便不客氣的坐了下去,拿起筷子,加了一筷子菜放進嘴裏,香噴噴非常可口,不解的問道:“教主不會是因為這點小事,便請我吃飯吧?”


    鍾離念西看到施源吃的很香,很高興的樣子,主動給他夾起了菜,笑問道:“怎麽,不可以嗎?況且,這可不是小事,對於我來說是大事!”


    施源的碗裏一會兒便堆的滿滿的,這令施源受寵若驚,不明白一向對他很不友好的教主,今天是唱的哪出戲,望著碗裏的菜,很不好意思的說道:“教主,我自己來,您這樣熱情,我都不好意思吃了!”


    鍾離念西便笑著放下了筷子,說道:“那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你就當我是你外婆好了,不用拘束!”


    雖然教主今日很好說話,一點架子也沒有,全身上下透著一股溫暖的氣息,可是,他總覺的哪裏有點不對勁。


    “施源,那日你在與辛護教與呂護教比試的時候,臂膀上有鱗甲出現,那是怎麽回事?”鍾離念西還是忍不住又給施源夾了一些菜到碗裏,好奇的問道。


    施源狼吞虎咽的吃了幾口,咽到肚子裏後,說道:“不瞞教主您,我有過幾次奇遇,吞下過蛇丹,不知為何便成那樣了,我現在也很苦惱,每次意念釋放到一定程度,便會出現蛇鱗,而且隨著意念的釋放,體內還有一股暴戾之氣!”


    施源說到此,忽然心中一驚,忙閉上嘴巴,心中暗罵自己該死,怎麽一不留神便說了這麽多不該說的。


    鍾離念西嘀咕著,認真的想了一會兒,關切的問道:“那你的感覺怎麽樣?有沒有什麽不適?”


    施源撒謊道:“沒什麽不適,感覺還可以,教主,過幾天我想出去一趟!”


    鍾離念西點了點頭,她雖然年紀大了,可是臉上卻幾乎看不到皺紋,喜歡用手指放在眼角思考問題。


    “會不會是獸魂作怪?”鍾離念西忽然問道。


    施源點了點頭,含糊其辭的說道:“也許吧,教主,我問個問題,希望您能回答我,我的父母倒地在哪兒呢?”


    鍾離念西突然臉色一變,目光一凜,站了起來,怒道:“我都說了,你的父母不在景教,以後不準你再提起他們,聽到了嗎?”


    施源點了點頭,心中納罕,這教主說變臉就變臉,翻臉比翻書還快。


    鍾離念西歎了口氣,語氣和緩下來,說道:“你的意念十分充盈,還有部分意念閑散於你的體內,是我見過最奇特的修士,這樣對你的身體很不好,若是能將那部分意念寄存起來就好了。”


    施源搖了搖頭,說道:“不行了,我的氣海雪山已經滿了,除非我早日達到無界,才會有足夠的氣海雪山空間存放那部分閑散意念。


    鍾離念西搖了搖頭,說道:“那樣太慢了,等你到了無界境界,恐怕也用不著封存那部分意念了。如果……能夠有獸魂來寄存的話,是最好的!”


    施源將飯菜扒拉進了嘴裏,放下碗筷,然後微用意念,將他體內的那兩隻獸魂召喚出阿裏,笑道:“教主,那您看看我這兩個獸魂,哪個更適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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