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雲斌嗬嗬笑道:“教授,索秘書說得一點不錯。到現在我無時無刻不再懷念獅城,或許這個項目可以幫助我重回新加坡也不一定,所以,肖部長那邊又任何疑慮,我都會一一幫助他打消。”


    海裏惠大悅。“聽你的口氣,這項目的負責人就是肖部長?那為什麽他說有點發言權。”


    “謙虛客道罷了,不信,你可以問問身邊的競爭者,他們早已變著各種方法打聽到肖部長。”


    甜甜點頭。“的確,阿海,這裏麵所有人都等著這尊大佛呢。”


    “太好了!我們有戲!”海裏惠那張嚴肅的麵容漾起一抹淺笑汊。


    一個小時候,辦公室門打開。


    元烈和肖部長走出。


    小馮第一個走上前,肖部長便把他叫住聊起來朕。


    這邊,海裏惠戰戰兢兢地問:“總裁,怎樣?怎麽都不說話?那肖部長也麵色不悅?”


    甜甜皺眉:“是啊,元烈,他是讓我們再等結果還是……”


    “不用等。”元烈冷酷地睨著她,薄唇勾起:“任甜甜,這次你是我的了!”


    話音剛落,任甜甜愣了一秒。


    直到聽到索賽格和海裏惠的歡呼聲。


    她才反應過來,多日的奔走和努力,終於得到了回報。


    索賽格一臉壞笑。“矮油,可不能不認賬啊。”


    甜甜吹彈可破的肌膚如白瓷般光滑,此時明明爬上了兩抹酡紅的雲朵。


    海裏惠振奮地說:“元總,我這就安排在杭州最好的酒店請肖部長和小馮吃飯。”


    果然是得心應手的助理,知道此刻他心中所想。


    “恩。”元烈說:“相關人士都發邀請,包括我在杭州的幾個朋友。”


    “為什麽?這不是為肖部長準備晚宴嘛。”索賽格不解。


    “第一:人多熱鬧可以便於為我們造勢:第二:和肖部長聊天之際,我發覺他有意認識上麵的人。特意多提了我那幾個朋友,他們個個是本市有著顯赫背景之人。所以,談判才如此順利,關係打通好辦事,人之常情。”


    “知道了總裁。”


    甜甜忽然想起一個人,便支吾道:“元烈,那個……”


    “甜兒,你說。”元烈的態度是幹練的,此時看甜甜的目光卻變得柔情似水。


    “那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這次陳太太也在。”任甜甜的底氣不足。


    “陳太太?”海裏惠聽了麵色不悅:“甜甜你提起這個女人幹嘛?看看他丈夫做的那些背信棄義的事情。”


    “呃,陳太無緣無故來什麽杭州,該不會來攪局的吧。”索賽格也說。


    “欸?你們也不動動腦子,她若是來攪局,我們的事情會進展地如此順利。”這次說話的是元烈。


    “那,甜甜提起這個女人有什麽意思呢!”海裏惠此時是不能提及陳家的人。


    眼見得索賽格同樣也對陳家的人深惡痛絕,任甜甜知道自己心中的想法不說也罷。


    最起碼,不適合在這種歡慶的場合提起。


    豈料,元烈暗自瞥一眼甜甜,說:“生意場上,冤家宜解不宜結。既然陳太太也到杭州,同是新加坡人,請客的名單中倒不如加上她。顯得我們有容人之量,也有助於媒體還原事情一個真相,是陳宇不守商業信譽,而非我們逼地陳氏撤資。陳宇,自然也抬不起頭。”


    話音剛落,任甜甜驟然抬頭,眼睛瞪地像銅鈴一樣大。


    元烈讀懂了她的意思?


    雖說他沒有元烈想得深遠,但她她提陳太太的意思正是為了把陳太太加入邀請之列。


    “問題是,陳太太不會考慮不到事情的嚴重性,明知參加一場宴會會對丈夫的名聲帶來不好的影響,她幹嘛不委婉地拒絕我們?”


    海裏惠的話有道理,元烈也考慮到此。


    然而任甜甜說:“不會。我們盡管發邀請函,陳太太一定會來的。”


    影視樂園的項目進展地越順利,陳宇在解約的事件上越難下台,那酒店經理二奶為了錢財逼迫陳宇背信棄義的罪過越大。陳宇免不了埋怨二奶,拋棄她也是可能的。像陳宇那樣小肚雞腸、翻臉不認人的男人,什麽事情都可以做得出來。由此,陳太太便風風光光扳回一局,在與二奶的戰鬥中大獲全勝,她自然不會放棄這個機會。


    而任甜甜也小小地打擊了許景宗。


    因為,據言晴說那位經理二奶正是許景宗安插在陳宇身邊的眼線。


    許景宗居然不顧和陳太太的親屬關係安插了個二奶給陳太太添堵,可見這老頭做人有失厚道,簡直是未達目的不擇手段!


    而陳太太因不屑與許景宗為伍,卻被自己的親人出賣,著實不幸。


    當然,任甜甜自己知道也就罷了,她不會把這個事實告訴陳太太。


    索賽格問甜甜:“我再多一句嘴,陳太太會不會破壞我們的宴會。”


    “也不會。”任甜甜美麗的大眼睛含著微笑,態度卻是堅決的。“你們盡管邀請,除了任何事情我一人承擔。”


    任甜甜說話從沒有這般堅決過。


    元烈深深眯起了眼眸。


    這女人,這次來杭州明顯變了許多。


    她變得成熟,變得積極進取,樂於和人一爭高興。


    元烈表麵不說,實則把任甜甜的所有改變看在眼裏。


    誠然,最早的任甜甜任性單純可愛。


    但選擇相伴一生的妻子,元烈需要的是此刻全身散發著成熟氣息的甜甜。


    步步為贏,是他的追求。他的女人,也必須擁有這樣的自信。


    一場宴席過後,陳太太非要拉上任甜甜到市中心掃貨。


    起初甜甜極力拒絕,態度堅決,豈料陳太太拉住元烈:“影視樂園有了著落,元少成功辦成一件大事,我邀請任甜甜逛街,不為過吧。”


    元烈瞥了一眼任甜甜,自是舍不得。


    然而,理智戰勝了情感,他的手伸進西服口袋摸索了片刻,拿出一張金色的卡。“甜兒,武林門附近值得一逛,我在酒店等你回來。”說著他還特意來到任甜甜耳邊。“密碼是你的生日四位數前加兩個。”


    陳太太算的上掃貨高手,看到元烈把那樣一張在各大奢侈品店購物可以打到六折的卡遞給任甜甜,驚訝之極。“這……這終身金卡不是絕版嗎?元少從哪弄來的?”這樣的卡全球通用,卻隻在杭州發行過,她到杭州多次,幾次三番想要弄到一張,托了不少當地的富商巨賈,卻沒能如願,不想卻讓這個小子輕易在人前送給任甜甜這樣的小丫頭。她於是不平衡了。


    索賽格便得意道:“我們家元少熱衷時尚,身邊的人都知道,偶爾送他一張也沒什麽好稀奇。”


    “是的。陳太喜歡,和甜甜一起刷便是。”元烈瀟灑地說完,一手插進褲袋,邁開大步走到路邊,揚手喚來計程車。


    有了這句做保障,陳太太嘴上隻是推脫。“那多不好意思。”心中已覺得元烈名副其實地瀟灑。


    誠然,有錢沒品的人,入不了她的法眼。就如同她丈夫身邊的酒肉朋友,包括許景宗,雖說有權有勢,在獅城是響當當的人物,但身上總少了些什麽,讓她唯恐避之不及。


    倒是任甜甜這樣有才華的女人以及元烈身上時時透漏出的閑散浪漫氣質,她樂意靠近。


    “沒關係,陳太太和我這麽投緣,又一起來了杭州,這點小事還分什麽你我。”甜甜看了一眼遠方的元烈,既然元烈已經開口,她不如做個順水人情。反正她是看透了,這些有錢太太們雖說錢多到幾輩子花不完,但還是喜歡討價還價,撿便宜的心理比一般的平民更甚。所以,不一定有錢人大方,窮人也未必小氣,大多時候恰恰相反,像元烈這樣的男人,自是特例,是個限量版。


    甜甜想到最初自己把空白支票給齊家明,害得元烈損失十億,那時他也不曾責備自己半句。


    想來想去,終為那時的輕率和幼稚懊惱不已,更覺得這次能回到元烈身邊,要感謝天感謝地!


    沒錯,她有理由愛元烈,元烈這樣夠的男人也值得愛,最難得的是,元烈同樣深深愛著他。


    自私些想,她無論如何也要霸占著元烈。


    可這樣的自私,對元烈公平嗎?


    成全自己犧牲元烈?讓元烈那樣霸道的男人和一個不屬於他的孩子在一起?


    不!無論如何!她做不到!


    元烈越是對她體貼,她越是不能坑害元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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