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月下孤鴻雁”雁子親的粉紅,抱抱~~麽麽~~謝謝“雪ぎ塵ぺ”親的粉紅票~親親雪雪,謝謝雪雪一直支持……今天我又幹了件很二的事,哎,說來話長,so..空了吹!洗澡,睡覺~晚安~~)


    ……


    莫非握緊了拳頭,咬著唇,恨不得立刻將這丟人現眼的家夥拉走。


    司蘭雪衣卻從這句大實話中聽出了旁的意思,將頭埋在唐子俊胸膛,怯怯道:“子俊再多等幾日,我尚有些事需要了解,明日入宮後,便讓司蘭皎皎為我們定下婚期!”


    唐子俊將手中油燈扔出,油燈平穩落在桌上,然後雙手握住司蘭雪衣的肩頭,將她從自己身上分開,很認真的看著司蘭雪衣的眼睛,說道:“子俊再說一次,子俊絕對沒有偷看殿下更衣。子俊此來,的確是有些話要和公主殿下說清楚。”


    司蘭雪衣心中一動,依舊含笑看著唐子俊,並不說話。


    唐子俊右手一翻,扯下衣掛上一件大紅色的披風,隨手裹在司蘭雪衣身上,笑道:“公主可否移駕,陪子俊走走。”見雪衣點頭,唐子俊當先將門打開,待雪衣出門,又親自合上門。關門的瞬間,微微抬頭,與莫非對視一眼,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便退了出去。


    莫非自然明白唐子俊的意思,他將司蘭雪衣引走,自己可以再仔細搜一次閨房,再從容退走。待聽得二人腳步遠去,莫非自房梁輕輕躍下,開始細細查探起來。


    ……


    公主府很大。從雪衣的閨房出門,穿過長長的回廊,便是一片梅林。此時,梅花未開,卻已有了幾支含苞。


    秋風寒涼。司蘭雪衣緊了緊披風。唐子俊微微蹙了蹙眉,腳步略緩。


    唐子俊自然知道,以他和司蘭雪衣這種修為。便是冬日寒風,也不至於侵體而覺得寒冷,司蘭雪衣這樣的動作。隻不過是為了掩飾內心的緊張罷了。


    唐子俊忽然覺得。有些事,或許自己真的錯了。自己低估了司蘭雪衣的心意,也高估了她的性情。有時候,生性豁達大氣,在戰場上冷血嗜殺之人,或許內心,比別人所見的更加脆弱而需要依靠。


    唐子俊停住了腳步,望著司蘭雪衣的背影。喚道:“公主殿下!”


    司蘭雪衣第一次與唐子俊如此平靜的散步,正沉浸在緊張喜悅的氣氛中,突然被他一喚。連忙止步回頭,道:“什麽?”


    唐子俊的神情有些嚴肅。全然不是平日裏的嬉笑模樣。這樣的表情,讓司蘭雪衣沒來由的覺得惶恐。她扯著披風的手更緊了幾分,仿佛這夜風真的有了一些冬日的寒冷。


    唐子俊看著司蘭雪衣,沉默了很長時間,才道:“公主殿下,你我,相識於戰場。”司蘭雪衣望著唐子俊,沒有答話,眼中閃爍晶瑩光芒,她不知道唐子俊要說什麽,但她心中卻生出了逃避的情緒。就如同這些年來,她一直逃避的一個事實一般。沒有人提,她便當那件事沒有發生,她知道心中那根刺無法拔除,她隻想把那根刺埋得更深一些。


    唐子俊看見了她眼中難得的一絲怯懦逃避,卻強行壓製住心中異樣的情緒,硬了心腸繼續說道:“但子俊相信,在我們戰場相識之前,公主殿下早已聽過我的名字。”


    司蘭雪衣心中一陣刺痛,何止是聽過!唐子俊三個字,在二人相遇之前,已然刻印心中。她原本,利用停戰協議將唐子俊捆在司蘭,目的隻是想要利用和報複。然而……司蘭雪衣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她看著唐子俊的眼睛,道:“別說了!”


    唐子俊瞳孔微縮,繼續說道:“北庸六十九年四月,公主殿下那時,應該是在七秀。子俊受慕容大元帥之命,潛入司蘭軍營。子俊手中碎月飛刀刺殺了一名親王,兩員大將。然後……刺傷司蘭王。司蘭王身中碎月飛刀劇毒,不治身死。司蘭退軍。這些事,公主殿下當時雖然身在七秀,想必也應該清楚吧?公主殿下不是在五月初回到了司蘭國,和王妃祈由氏一起,幫助兄長司蘭皎皎壓製撫平郡王司蘭蘇,順利登上司蘭王位麽?即便起初不知,在回到司蘭後,也該知道,唐子俊是誰吧?”


    司蘭雪衣的臉色隨著唐子俊的話語越來越白,到最後,已經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她蹬蹬退後幾步,身子抵在一顆梅樹之上,震落一陣樹葉,她咬了咬牙,冷聲又說了一句:“我叫你別說了!”


    唐子俊深深吸了一口氣,有時候,化朧的傷口必須撕裂,才有痊愈的可能,他沉聲道:“當年你我涿郡一戰,議定停戰之事,你讓我做你五年親衛,難道心中所圖,不是為了利用我然後尋機殺了我替你父王報仇麽?無論如何看,你我是敵非友。你的心意,為何不能一如當初?”


    司蘭雪衣麵色雪白,緩緩的揚起了頭,靜靜看著唐子俊,身上終於如冰原雪蓮般透著一股子冰寒出塵的氣息,這股氣息,才是唐子俊所熟悉的司蘭雪衣。看到這樣的雪衣,唐子俊終於送出一口氣,雪衣回來了,隻要不再沉迷在那種氣氛,那麽一切好說。


    司蘭雪衣看著唐子俊的眼睛,仿佛想要看入他的內心,許久才道:“你雖刺殺先王,但你這幾年替司蘭皎皎蕩平司蘭楚、司蘭蘇兄弟二人的聯盟逆軍,輔佐司蘭王平定司蘭有功。功過相抵,我,沒有理由再殺你。”


    唐子俊微諷一笑,搖頭道:“平定叛軍的是你,我不過是你的親衛,隻負責保護你罷了。更何況,殺父之仇,如何能抵?你何苦一直自欺欺人?”


    司蘭雪衣突然笑了,無聲的笑,浮現在她的臉龐顯得無限悲涼。“為什麽?這些事,我都能放下。你為何偏偏不肯放下?是為了莫非麽?你當年便說過你對莫非並無非分之心!如今她更是北庸皇帝李柚的妃子,是莫東薔的娘親!即便你是她的小牛哥哥,也不可能和她在一起!你卻為何要為了她,說這樣的話傷我?”


    唐子俊上前幾步,走到司蘭雪衣身前。低頭望著她,神色極為真誠:“你若是放下了,我今日提起。你何以會如此失態?你不過是逃避罷了。逃避並不是放下。就算我答應娶你,你確定你的心真的能好過?你確定你能夠坦然麵對你的先王和你的兄長?”


    一滴淚順著司蘭雪衣的臉頰滑落,她輕輕咬著下唇。沒有說話。眼神卻閃過一絲迷茫,一絲掙紮!


    唐子俊握著她的肩頭,輕聲道:“我今日說這些話,並不是為了莫非,而是為了你。司蘭雪衣,這些年的相處,你我足夠了解!你好好問問你的真心,你若是真的能放下過往。堅持要嫁給我,那我娶你!你記住,是放下!而不是自欺欺人的逃避!”


    ……


    司蘭雪衣沒有再說話。眼中露出思索之色。


    說完這些話,唐子俊也沒有再說什麽。而是緩緩退出幾步,打算離開。該說的話他都說了,司蘭雪衣需要思考,他再呆在這裏也沒有意思。


    便在此時,園外響起一個人急切的聲音:“公主殿下,末將有要事求見!”


    唐子俊聽出是司蘭雪衣的親信忽必思的聲音,瞳孔微縮,反倒沒有急著離去。


    司蘭雪衣一聽忽必思的聲音,心知必有要事。深深吸了一口氣,收拾心情,快步走到園門口。片刻後,司蘭雪衣回到園內,對唐子俊道:“我要立刻去一趟漠東郡,你與莫非在公主府等我幾日。”她略略一頓,道,“這件事,正好讓我靜思幾日。待從漠東回來,我必給你答複。你可不要再偷偷逃跑了!”


    唐子俊微微張嘴還未說話,司蘭雪衣又是突然一撲,抱住唐子俊,笑道:“唐子俊,你可要等我!否則的話,天涯海角,本公主也要追殺你!”言罷也不等唐子俊答話,轉身快步走出梅園,口中喝道:“立刻出發!”


    唐子俊愣了一愣,終於露出一抹無奈的笑,自己煞費苦心點明司蘭雪衣這些年的心結,到底有沒有用?隨後眼中露出一絲沉思:“為何會突然去漠東郡?難道涿郡那邊有什麽變故?是慕容世家舉族遷移大燕的事影響了涿郡的戰局麽?有慕容雲奇安排,應該不會……那到底,是什麽事?”


    ……


    莫非將司蘭雪衣的閨房上上下下搜了個遍,始終沒有發現九轉還魂丹的終究,又見時間過去了許久,擔心唐子俊和雪衣回來,便將閨房內的東西略略整理,自窗戶偷偷溜了出去。


    莫非和唐子俊都住在聽雨軒,唐子俊住在東廂,莫非住在西廂。聽雨軒距離司蘭雪衣的小院並不遠。一直回到聽雨軒,見東廂依然沒有掌燈,不由歎了口氣,心中恨恨道:“該死的花花公子,還沒回來!調戲美人忘了時間麽!不過雪衣就快是這花花公子的夫人了,被他略微調戲,也不算很吃虧吧。不過看雪衣的樣子,隻怕巴不得被那壞蛋吃豆腐呢!”莫非胡亂想著,突然停了腳步,她隻覺得心中仿佛放了塊大石頭壓著一般難受。她猛的轉身,漫無目的的朝院子外走去。她不知道想去哪裏,隻是想散散心罷了。


    走了一陣,不知轉了幾個彎,突然轉進了一方小院,小院當先是一方小湖,小湖上有可供路過的石墩,踏過石墩,是一處亭子,亭子後方,是一間小屋。


    莫非略一皺眉,她竟不知道公主府還有這樣一處地方,隻怕唐子俊也是不知道的。這樣隱秘,不知藥丸是否藏於此處?莫非心念一動,二話不說踏上石墩,朝小屋走去。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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