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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聽了莫非的白癡問題,唐子俊失笑,右手一伸,一個爆栗彈在莫非額頭,撇嘴道:“這樣的問題你也問得出來!當然是回去吃飯睡覺了!難道你喝了一肚子酒便不用吃飯麽?”說完起身便朝樹林外走去。(.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莫非一愣,連忙起身追了上去,一麵追一麵焦急的喊道:“喂,唐子俊,我們沒時間了,你就不能認真想想辦法麽?”


    唐子俊頭也不會,右手抬起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隨意道:“正在想,不過肚子餓了,腦子也不怎麽靈光……”


    ……


    兩人的身影漸漸遠去,湖畔樹林中一片寂靜,隻有秋風偶爾吹動樹葉的沙沙聲。這種寂靜持續了很長時間,才陡然傳出一聲桀驁的輕笑。


    樹林中竟然還有人!


    沒有人能想到,這普天之下,竟然有人可以在唐子俊身周不足十丈處隱藏氣息。但樹林中的這聲輕笑,確確實實的證明了這一點。


    距離唐子俊和莫非兩人談話不遠處的樹林草甸上,一身錦衣華服的男子從身下的女子身上爬了起來。他身上繡著團花錦文的華麗衣衫敞著,露出結實的胸膛和腹部的肌肉。此時他隨意的理了理身上的衣衫,有些憐惜的摸了摸身下那女子的臉頰,陰柔道:“可惜了你這一身媚功。本王還沒玩兒夠呢!看在你盡心服侍的份上,本王便讓你與這山水湖林為伴可好?”


    那女子沒有說話,因為她已經沒有辦法說話。死人怎麽能說話呢?


    那女子正是今日陪伴在司蘭皎皎身旁的新舞姬。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她此時一絲不掛的躺在草甸之上,身旁四處散著碎裂成無數塊的衣衫,身體還保持著極其魅惑的姿勢。雙目圓瞪,唇角掛著一絲鮮血,早已沒有了氣息。


    那男子自然是司蘭皎皎。他緩緩站起身來,又理了理自己的王冠,右腳一跳。腳下那女子的身體頓時飛起。“嘩啦”一聲落入湖中。


    司蘭皎皎頭也不回的朝歡宴之地走去,他的腳步沉穩,唇角卻是浮起陰森的笑意:“原來祭天大典所發生的,並不是普通的暗殺,而是李柚和慕容雲隨打起來了。哼,那些探子果然還是無法得知最核心的消息。”司蘭皎皎沉吟片刻,“難怪涿郡那邊收緊了防線,不與忽倫左正麵抵抗。隻怕軍心不穩吧。哼,如此大好良機,正是本王建立不世功勳之時啊!”


    在唐子俊帶著莫非來湖邊之前。司蘭皎皎正與舞姬在此覆雨翻雲。唐子俊抱著莫非,心中想著事情。竟然沒有警覺。倒是司蘭皎皎,在行雲雨之事時神識特別敏銳,他聽見現唐子俊二人的聲響,立刻以秘術收斂氣息,隻是身下舞姬嬌喘陣陣,卻是無法收斂氣息。司蘭皎皎也不猶豫,二話不說直接擰斷了舞姬的脖子。死人,自然再也沒有任何氣息。是以,他才能隱藏在林中一動不動,聽到了唐子俊和莫非的那番話,教他洞悉了北庸國拚命也要瞞住的事情。


    夜風輕拂,湖麵漂浮著一具蒼白的女屍,顯得無比詭異。司蘭皎皎負手而行,唇角的笑意越來越濃,卻是越來越陰森,“唐子俊,此人若能為我司蘭所用倒是好的。若是執意要回北庸,便是無論付出何等代價,也必要殺之!”


    司蘭皎皎沒有驚動任何人,而是獨自去了密牢,見了忽倫封,與他密探許久,扔給他一枚令牌,便將他放了出去。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司蘭皎皎滿帶冰冷笑意走出密牢,仰望星空,突然伸了伸懶腰,緩緩道:“老頭子,司蘭國交給我自然比交給那個丫頭強多了。本王便讓你看看,你當初的決定是多麽的荒謬!如此,你死也瞑目了吧。”說著,麵上露出極為狂傲的冷笑,略一沉吟向著王宮內的桐竹院走去。


    ……


    “找到了麽?這個時辰,宴會隻怕結束了,雪衣快回來了!”莫非口中催促,手中卻是不停歇的在一張巨大的木床上翻著,翻得極為仔細,錦被、枕頭、床沿,一一摸過,沒有一絲放鬆。


    “急什麽?”唐子俊卻是一副極為閑散的樣子,目光閃爍,兩手隨意的查看著一台極精巧的沉香木櫃,裏麵的衣物被他翻得亂七八糟,櫃子裏的暗格已被他盡數打開。隻是,並沒有他們要找的東西。唐子俊隨意的關了櫃門,閃身到了屏風之後,屏風後有一方書案,書案上散亂的擺放著一些兵法書籍,唐子俊略一掃過,發現上麵盡是異域文字,也不再留意,將手探到書案下方,果然摸到一個暗格,打開一看,裏麵靜靜放著一柄飛刀。唐子俊心中一動,這飛刀透著他極為熟悉的寒芒,正是他的碎月飛刀。飛刀刀柄極為光滑,刀鋒犀利,顯然經常被人擦拭撫摸。唐子俊微微沉吟,他雖早就洞悉司蘭雪衣對他的心意,卻從未真正在意。畢竟,上一任司蘭王是因他而死,她和司蘭雪衣兩人,怎麽算,也該是仇人才對。可此時見了這飛刀,他的眉頭微微蹙起,司蘭雪衣對他,隻怕用情極深。這幾年,司蘭雪衣雖然在戰場上嗜殺冷血,但心性卻是純良,對身邊的人極是真誠,對自己更是極好的。自己卻時常調戲於她,是否,有些過分?


    正思忖間,便聽見莫非焦急的聲音又在外響起,“找到了麽?早說來找多好,非要去吃麵!這下可好了!匆匆忙忙的,找不到可怎麽辦?這可是雪衣的閨房呀!”


    唐子俊收起思緒,將飛刀放回暗格之中,轉出屏風,懶懶道:“這公主府,除了她的閨房,我哪裏沒找過。你不滿意,你來找。”


    莫非頓時語塞,白眼一翻,道:“廢話真多,快點找吧!”


    便在此時,園外響起侍女的聲音:“參見公主。”


    “嗯,退下吧,本公主今晚不用你們服侍!”接著,便是司蘭雪衣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莫非大驚失色,隻是還未說話,便覺腰間一緊,整個人頓時飛了起來。唐子俊竟然在司蘭雪衣推門而入的一瞬,抱著莫非一躍而起,躲在了巨大的房梁之上。


    莫非暗暗舒了一口氣,心道好險。看向唐子俊的眼神露出一絲嗔怪,若不是這個家夥,何至於如此狼狽,竟要做一回梁上君子。


    ……


    莫非看向唐子俊,卻發現唐子俊看向屋內的眼神陡然怪異起來,她連忙順著唐子俊的眼光看去,不由大驚,不及思索,第一反應竟是抬手擋住了唐子俊的眼睛。自己也連忙回頭不敢再去看。


    屋中的雪衣,正在寬衣。


    片刻後,莫非偷眼望去,隻見雪衣已經換好了枕邊的寢衣,此刻正向屏風後走去。


    莫非暗暗鬆了一口氣,鬆開捂在唐子俊眼上的右手,發現唐子俊目光閃爍精芒,正看著她,唇角掛著慣有的邪異笑容。莫非心下一慌,身子不由自主的便要往後退去,全然忘了是在房梁之上,腳下一滑,險些摔落下去。唐子俊右手一緊,將她摟入懷中,唇角笑意更濃。


    便在此時,司蘭雪衣的身影陡然從屏風後閃出,左手握著一盞油燈,望著梁上,冷聲喝道:“誰?滾出來!”口中喝問,右手已然運氣,隨時準備出手。便是莫非剛才弄出的那一點響動,已經驚動了司蘭雪衣。


    唐子俊鬆開環在莫非腰間的手,食指豎在唇邊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身影一晃,躍下房梁,笑意盈盈的站在司蘭雪衣身前,笑道:“公主殿下,咱們又見麵了。”


    司蘭雪衣一怔,她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竟會是唐子俊。“啊!”她陡然尖叫一聲,油燈頓時脫手,雙手環抱,退後數步。司蘭雪衣麵色通紅,她這才想起,自己竟然穿著寢衣。唐子俊在房中到底多久?自己換衣服時……思及此處,司蘭雪衣更加尷尬,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了進去。


    唐子俊在油燈脫手的一刻身影微動,已經將油燈接入手中,麵上的笑意依然,柔聲道:“公主殿下不必驚慌,適才,子俊什麽也沒看見。”


    躲在梁上的莫非聞言險些笑出聲來。什麽嘛,此地無銀三百兩啊!這樣說,還說沒看見!誰信。


    果然,司蘭雪衣聽他這話,麵上更是紅得仿佛要滴出血來。突然,司蘭雪衣站直了身子,深深吸了一口氣,猛的撲上前,一把抱住唐子俊。


    莫非頓時傻了。


    唐子俊也呆住了。手中燈火晃動,映照著閨房中氣氛有些怪異。


    司蘭雪衣抱著唐子俊,微微閉著眼睛,唇角露出一絲笑意。她本就是個爽利的性子,隻有麵對唐子俊時才會如此失常,此時下了決心,自然再不猶豫,說道:“你既然贏了騎射大賽,已經是駙馬的不二人選,便是看過我更衣,也沒什麽不妥。雪衣……遲早也是唐子俊的女人。”


    莫非微微張著嘴,看著二人瞪大了眼睛。


    唐子俊聽了司蘭雪衣的話頓覺冤屈,微微仰頭望著房梁,道:“適才我真的什麽都沒看到!要不然你再更一次,我認真看!”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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