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俊義繼續給他的部下講述著倭國這個禽獸國度的惡行,與此同時,也不無遺憾地講出了後世某些國人的愚蠢。比原本認為“倭人對華戰爭罪責在於統治階級而不在倭國百姓”更為愚蠢的是,倭國給中國造成了無窮無盡的災難和恥辱,可是中國依然把它當做朋友。


    盧俊義啼笑皆非道:“適才講了許多倭奴惡行,但在八百年後中國電視、報紙、雜誌上等一切宣傳工具上,以言論、小說、詩歌、散文等各種形式宣傳著‘中倭是一衣帶水的友好鄰邦’‘中倭兩國友好關係源遠流長’‘中倭兩國是自古以來就存在友好交流的’等論調。”


    盧俊義的所有部下包括剛被痛罵過的文官都齊聲驚歎道:“太傻了吧!怎麽會這麽傻?”


    盧俊義沉痛地點點頭:“我現在不告訴你們,為什麽我們的子孫們會變的這麽蠢,你們日後總會明白的。從我的天眼裏看到,過去一千年和未來八百多年,倭國得益於中國最大,可它卻忘恩負義地侵略中國,又使得中國受害於倭國最大。滿清末年後的七十多年間,倭國屢犯中國,造成了中國數千萬人死亡,無數婦女遭到淩辱。中國不但不能把倭國當朋友,而且永遠也不要把它當朋友,相反,要把它當敵人,而且應該是頭號敵人,這是很容易明白的道理。這好比你以前有個朋友,後來他背叛了你,並且殺害了你的父母,搶劫了你的家產,那麽即使到死你也不會把他當作朋友,相反會把他當作刻骨銘心的敵人,並且發誓要複仇。


    可是中國不這麽做,他依然把倭國當作朋友;而且從後世某個時期宣傳的數量之多、形式之豐富、內容之深刻及時間之久來看,倭國還是中國最好的朋友。這實在令人無法理解。誰能相信,這位最好的‘朋友’卻是傷害中國最大最深的人。中國像個修行的和尚,像個太監,完全不會記恨別人,隻知無限慈悲,無限寬容地對待一切人──無論是善人還是惡人。即使誰卑鄙地騙他,割他,淩辱他,他也會毫不遲疑地原諒他。中國在這點上表現得特別昏聵。他以非為是,以惡為善,以敵為友,抹殺了是非善惡標準。這是個懦夫兼蠢夫的國家。在中國的眼裏,他永遠也沒有敵國;凡是國家,都是他的朋友。她發明了一個絕妙的公式:國家=朋友。公元1840年至1949年間侵略中國,使中國遭受最大災難的各個帝國中包括倭國,到後來中國都無一例外地把它們當作朋友,其實這些國家與中國又有何友誼可言?


    在弱肉強食的世界,國家與國家之間根本不存在友誼。昨天大家還在談論友誼,笑眯眯地握手,幹杯,致辭,今天就成了敵人,互相痛罵,廝殺。國家比人要自私萬倍,無恥萬倍。人有時還講情義,還講廉恥,會為了友誼而舍棄利益,為了臉麵而不敢卑鄙行事。而國家與國家是赤裸裸的利益關係,國家會為了利益而毫不臉紅地丟棄友誼。但是,這些話隻適合去說其它國家,而不適合於來說中國。中國數千年的傳統是舍生取義,‘君子喻於義,小人喻於利’,義高於一切,她確實是認真地對待友誼的。中國確實是真心地把倭國當朋友的,其中絕無假意。從後世中國的宣傳來看,中國似乎要永遠把倭國當作朋友了。有人也許會懷著一線希望,說,那個中國總有一天會把倭國當作敵人的。可是在中國在受了那般蹂躪與侮辱後,還不把它看作敵人,那麽,什麽時候才會把它看作敵人呢?


    中倭兩國從未有過友誼,但中國人卻認為中倭兩國是有友誼的,並振振有詞地拿出證據:因為中倭兩國有數千年的交流曆史。可要知道,數千年中,中倭兩國有交流的人數不到兩國的萬分之一。在古代交通不發達,因自給自足的小農經濟而又不大需要交流的情況下,兩國交流是十分少的。就中國人來說,絕大部分人連倭國人的影子也沒看見過,更不用說與他們交流了;後世也還是如此。交流的人如此之少,即使他們之間產生了友誼,也不能說兩國之間就有友誼。實際上兩國進行交流的人也不一定就產生了友誼,因為他們的交流是基於物質利益的。不要幼稚地認為,交流就會產生友誼。大地主與佃戶之間也進行著交流,但他們之間依然是剝削關係。很難說中倭兩國之間因有著交流就產生了友誼。友誼是二者心靈碰撞產生的火花,而在中倭兩國之間又何嚐見什麽火花?作為朋友的兩方應當是這方有難,那方幫忙;同舟共濟;互相尊重;絕不會有誰欺淩誰;甚至二者之間會譜寫一首可歌可泣的友誼之歌:但所有這一切,在中倭兩國之間都找不到。說中朝兩國或許有,中倭兩國一丁點都沒有。


    七十餘年中,倭國侵略中國,割占土地,勒索賠款,搶劫財產,屠殺人民,淩辱婦女,把中國像團子似的揉捏著,於是倭國成了強者,成了優秀民族,而中國成了弱者,成了劣等民族。倭國人打心眼裏看不起中國人,認為中國人奴性十足,軟弱好欺,愚昧無知。倭國經濟、科技比中國先進,這更增加了倭國人自負的資本,他們在中國人麵前擺出一副高人一等的樣子。假如倭國把中國當作朋友的話,是不會歧視中國的;朋友怎會歧視朋友呢?倭國老板罵起他的工人時,說,你們不要像中國工人那麽懶!罵人的方法很多,何必扯到中國頭上來?可見倭國人已養成了歧視中國人的心理積澱和心理習慣,要不然老板罵工人時怎麽那麽容易扯到中國工人頭上來?假如倭國把中國當作朋友的話,是不可能會出現這樣的事的。”


    後來盧俊義講了一個絕好的事件,說明後世倭國人對中國的態度:


    公元1995年10月,有一位中國央視記者乘飛機前往紐約采訪聯合國成立50周年的紀念活動,途徑倭國東京成田機場轉機。因為成田機場龐大無比,一個個候機的衛星廳很容易讓人眼花繚亂,誤入歧途。到了前往紐約的候機廳裏,他就來到一個環形的問訊處前問訊。裏麵站著一個頭發染成金黃色的倭國女服務員。中國記者將飛機票遞過去,用英文問她,飛往紐約的航班幾點起飛,在哪個登機口上飛機?她接過機票看了看,自言自語道:BEIJING(北京)。然後她把機票放在櫃台上轉身走了。中國記者想,她可能是不熟悉,問別人去了。過了五分鍾,那個服務員回來了。她似乎忘了剛才的事情,而是直接接過中國記者身後一位西方人的機票,開始為那位旅客改簽機票。中國記者有點莫名其妙,就問她:對不起,小姐,我剛才問你我們的飛機幾點起飛,你還沒回答呢?沒有回答。那位服務員低頭在寫著什麽,似乎沒有聽見。中國記者又問她,小姐,我在問你話呢?還是沒有聲音。那位服務員改好了機票後,雙後將機票恭恭敬敬地遞給那個西方人,用英文對他說,機票已改好,祝他旅途愉快,她的臉上堆著謙卑的笑容。這時中國記者忍無可忍,大聲對她說:小姐,現在你是否可以回答我呢?沒想到,她眼皮都不抬,轉身走了。中國記者勃然大怒,找到了在場的值班經理,對這位服務員的行為進行了投訴。事後,一位常駐倭國的朋友告訴中國記者,這種事情在倭國常有。倭國人對中國人極不友好,聽到你是中國來的,他們有時候就會裝胡塗。


    一個月後,這位中國記者又一次前往倭國。這次是去倭國大阪報道那裏的亞太經合組織領導人非正式會談。有一天,他想采訪一些倭國老百姓,請他們談談對於本次會議的看法。於是,他和攝像記者來到大阪街頭。他們走了幾個街區,碰上的都是軟釘子。給他們的感覺是,倭國人都不願意接受采訪,而且沒有幾個人會說英文。在一家飯店門口,他們叫了一輛出租車,上了車,中國記者讓攝像記者把攝像機打開,然後他拿出話筒想對司機進行一番采訪。那個司機穿著筆挺的西服,手上還戴一雙雪白的手套,頭發梳得光亮。然而,無論中國記者怎麽問那位司機,他總是搖頭,一句話不說。無奈,他們隻好作罷。臨下車的時候,那個司機接過中國記者付給他的車錢,臉上一副不滿的樣子,嘴裏嘟嚷了兩句日文。中國記者當時隻是想:車錢一分不少呀,也許是嫌我們坐得太近了。當天晚上有一位在大阪的朋友來看中國記者。見到了這位懂日文的朋友,他突然想起了白天那個司機說的兩句日文。就在他說話的時候,攝影記者的攝影機還沒關,所以也錄下來了。於是,他把攝影機抱過來,想讓他的朋友聽聽那個司機到底因為什麽不滿意。他的朋友耳朵貼在機器小喇叭上聽了半天,抬起頭來,瞪著眼晴,破口大罵起來。朋友告訴他,司機在中國記者下車的時候說:“這兩個中國來的討厭記者,還想采訪我。為什麽當年大倭國皇軍不把這些中國人都殺光了?”原來那司機懂英語!聽到這話,中國記者當時氣得直想衝出去把他殺了。後來他才知道,在倭國小學和中學,英語都是必修課。但是,許多倭國人卻隻對西方人講英語。


    隻要略有知覺的人,從那位中國記者的故事中就能得知,倭國人根本不把中國當做朋友。而後世的中國卻把倭國當做朋友,不過是亂套交情,強拉硬扯,一廂情願而已。實在沒想到,有著悠久曆史的、懂禮儀的、持重的中國會淺薄到如此程度。聽到盧俊義講述完這章故事後,義軍將士都發誓絕不會像自己那些傻瓜後代一樣看待倭國,這是仇敵而絕非朋友。(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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