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萬古,為留待騷人,狂歌痛飲,來訪雁邱處。


    穎兒實在太傻了,為了那個畜生,竟然千裏迢迢的來到了苗疆,我怕穎兒再次受到傷害,於是給了那畜生解藥,本想隻要那小子能好好對待穎兒,我也就算了,可誰想到那畜生簡直不是人!”陸霜道:“怎麽了?”


    唐逸恨恨道:“我為了不讓穎兒再傷心,於是我答應了穎兒給了那畜生吃了解除烏蠶蠱毒,那小畜生在吃了解藥後,竟然為了能當上什麽狗屁土司的職位,非要去取那個土司的女兒,我當時一聽,火冒三丈,將那畜生大罵一通,哪知那畜生被我罵完後,竟然還是不要我女兒,我一氣之下,一掌朝那畜生胸口拍去!”


    此詞寫成於金章宗泰和五年,當時他到並州赴試,路上遇到一個打獵的說:“我今早捕到一隻雁,把它打死了。另一隻逃出羅網,竟悲鳴不肯去,後來撞到地上自殺了。”元好問聽後很感動,便買了這兩隻死雁,把它們葬在汾水岸邊,堆起石頭作標誌,稱之為“雁丘”並寫成了這首《邁陂塘雁丘詞》。


    元好問金文學家。字裕之,號遺山,秀容人。祖係出自北魏拓跋氏。興定進士,曾任行尚書省左司員外郎等職。金亡不仕。工詩文,在金元之際頗負重望。詩詞風格沉鬱,並多傷時感事之作。起《論詩》絕句三十首,崇尚天然,反對柔糜、雕琢,在文學批評史上頗有地位。作有《遺山集》,編有《中州集》。


    陸霜睜大的眼神道:“那小子死了嗎?”唐逸半響才道:“那畜生被我一掌擊中後,一口鮮血從口中噴了出來,接著身子晃了晃就此死去!”陸霜道:“那小子不會武功,在堡主的掌下豈能活命,隻不過這樣一來,大小姐豈不是更為傷心!”唐逸歎了口氣道:“當時隻怪老發太衝動,要是多忍忍也許穎兒和我不會弄成現在這個樣子了!”陸霜唐逸語音略帶有悔意,心下明白唐逸心中在苗疆殺了那小子後,心中大有悔意,當下安慰道:“堡主不必過於自責,堡主也是為了大小姐的幸福著想,想來大小姐會明白的!”唐逸歎了歎道:“淡然吧!”陸霜繼續道:“你和大小姐在苗疆殺了那小子後就回唐家堡了嗎?”唐逸搖了搖頭道:“穎兒雖表麵看起來很是硬朗,其實是一個多愁傷感之人,我殺了那畜生後,穎兒當場就暈倒了,我怕穎兒的身子受傷,就在苗疆住下了下來,本想住上一日兩日等穎兒的身子調整過來,我們才返回苗疆,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我大吃一驚,我也不顧穎兒的身子受不受得了,急速的趕回了苗疆!”陸霜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讓堡主如此心急的趕回唐家堡?”唐逸道:“穎兒的暈倒後,我將穎兒的放在了一戶苗疆的人家之中休養,由於我們唐家堡世代都是研究藥物,對每個人的身子骨自然是清楚,所以穎兒的身子在暈倒後幾位虛弱,我給她吃了一些藥調養後,她的身子漸漸有所好轉,但不在和說話。”陸霜道:“看來大小姐心中定是十分的傷心,明知堡主此舉是為了自己,可要她一時接受自己的爹爹殺了自己心愛的人,心中自是十分的難過,不和堡主說話也是再正常不過了!”


    唐逸苦笑了聲道:“我當時和居郡主所想差不多,心想等到穎兒明白過來了我的苦心,說不定也會原諒我!”陸霜點了點頭道:“堡主能這麽想,自是最好不過了!”唐逸歎了歎道:“可誰知,穎兒在那戶苗疆農家之中一直休養了三日,卻從沒有和我說上一句話,我知道她心中是在恨我!”陸霜沉默不答。唐逸繼續道:“三日後,穎兒的身子慢慢的有所恢複,我本想在住上兩日等穎兒的身子骨完全康複了才返回中原也不礙事!可誰知就在我們要返回中原的途中出事了!“陸霜驚呼道:“出什麽事了,難道是苗疆人找你們報仇了!”唐逸搖了搖頭道:“那道沒有,那小子隻不過是一個小角色,雖然有心貪圖土司的職位,但他被我打死之事,苗疆人並不知情!”陸霜噓了一口氣,輕輕的拍了拍心口道:“那是什麽事?”唐逸剛想開口說出,忽聽的陸霜一聲驚呼道:“我知道了《廣寒秘籍》對吧?”


    唐逸一臉嚴肅道:“不錯,那一日我帶著穎兒回中原,在穎兒收拾包袱是,我忽然發現穎兒隨身攜帶的那把開藏書閣機關的鑰匙不見了,我隱隱約約的覺得有些奇怪,也不顧穎兒恨不恨我,找到穎兒質問她那把鑰匙去哪兒了?”穎兒本不想和我說話,但見我臉色沉重,知道那把鑰匙的重要,不敢對我隱瞞,急急忙忙的說出了鑰匙的下落。原來那可恨的死禿驢在老夫走後,就將我的行蹤告訴了穎兒,穎兒聽得我去苗疆找那畜生報仇,心中自然是大急,那覺曉和尚見穎兒打急,心中高興,說他有妙法救那畜生,穎兒救人心切,聽覺曉說有救人之法,自是極力討教!可那可惡的死和尚卻要穎兒以身上的鑰匙作為借口!”陸霜道:“大小姐為了救那個小子就把鑰匙給了覺曉和尚對吧?”唐逸點了點頭道:“穎兒雖然救人心切,但也不傻,知道鑰匙的重要性,聽覺曉和尚要用鑰匙,心中倒也有些猶豫,問覺曉和尚要那把鑰匙幹什麽?覺曉和尚見穎兒有給的意圖,心中大喜,急忙編造了一個借口,說要鑰匙隻不過是為了將功贖罪而已!”陸霜不解道:“將功贖罪?”唐逸道:“覺曉和尚知道,我去苗疆殺那畜生,隻告訴過他,倘若我看到穎兒也前往苗疆的話,那麽泄密的人隻有是他,我自是不會饒了他,所以他先下手為強,他騙穎兒,說隻要穎兒找到我後,求我不要殺那畜生,那畜生一定能和活下來,但他卻不能活,所以他讓穎兒將鑰匙交給他,然後對我說鑰匙掉了,等到我回來的時候,他將鑰匙還給穎兒說是他撿到的了在,這樣一來,我也許會看在鑰匙的麵子上,饒了他的狗命!”陸霜急呼道:“那……那……大小姐相信了?”唐逸道:“穎兒實在太天真了,他見覺曉和尚說的有理,而且平時那覺曉和尚在堡內也是老老實實的,相信他不會騙她,於是就將鑰匙交給了那個可惡的和尚!”陸霜驚訝道:“什麽,鑰匙給了覺曉和尚,那《廣寒秘籍》?”唐逸道:“我自知道穎兒將鑰匙交給了覺曉和尚後,心中極為著急,當下也顧不得穎兒的身子骨有沒有完全康複,匆匆忙忙的就拉著穎兒往回趕。穎兒見我著急,知道事態嚴重,忍著身子不適,匆匆忙忙的趕了回來,可一切還是遲了!”


    陸霜道:“怎麽了?《廣寒秘籍》被覺曉和尚盜走嗎?”唐逸望了望天空出了一會兒神,半響才道:“等我和穎兒急急忙忙的從苗疆趕回來之時,藏書閣中的機關已被破,放在藏書閣裏的《廣寒秘籍》已然不見了蹤影!”陸霜道:“看來覺曉和尚早就知道你會回來找他算賬的,所以先下手為強,提前打開了機關盜走了《廣寒秘籍》了!”唐逸點了點頭道:“我見《廣寒秘籍》被盜後,極為惱火,發了瘋的找覺曉和尚,可他藏得極好,直到三年後,我才在一個大戶人家的羊圈裏找到了他!”


    陸霜道:“覺曉和尚偷了《廣寒秘籍》之後逃到了鳳陽,在那裏躲了整整半年有餘,想來他是想找一個隱蔽的地方好修煉《廣寒秘籍》上所載的無上絕學,可他並非絕頂聰穎之人,即使擁有了《廣寒秘籍》我想他也跳不成經書上的武功,以老夫所見,他在鳳陽的半年之中暗自修煉了經書上的武功,隻是受天資所限,所學有限。但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在這半年之中,我發動了唐家堡所有的弟子在江湖之中打探他的消息,終於有一天找到了他的行蹤!”陸霜歎道:“唐門要找的人,不管這人多麽的厲害,我想也活不了多久了!”唐逸冷笑了聲道:“不錯,查出那個死禿驢的下落後,我立馬派出了穎兒,徒兒趙文傑帶領唐門死士一路追蹤下去,覺曉雖然很狡猾,但終於在一個漆黑的夜裏,我們在鳳陽縣的一座深山之中找到他,一番打鬥後,他僥幸逃脫了,他以為能逃過這次,可他不知道老天看他做的壞事太多了,不想讓他留在這個世上,我們順著他留下的鮮血一路追了下去,終於在一戶大人家的後院裏找到了他,他見來的穎兒和我的徒弟,竟然仗著學了幾招《廣寒劍法》狂妄到不把穎兒和我那徒兒放在眼中,穎兒本想隻讓他交出《廣寒秘籍》和鑰匙念在他在唐家堡住了這麽多年,放過他,誰想那個死禿驢竟然不領情還口出狂言,最可恨的是他竟然在藏書閣之中偷看了我們唐門的家世秘籍,如此一來,即使穎兒想放他一條生路亦是不可能的,於是在那戶大人家的羊圈裏穎兒和覺曉和尚大打出手,覺曉和尚雖然隻修煉了半年的《廣寒劍法》,但對付穎兒還是綽綽有餘,幾個回合下,穎兒不是他的對手,覺曉和尚見穎兒不是他的對手,心中大為高興,以為這次他一定能逃脫,可惜他忘了一句話!”陸霜不解道:“一句話,什麽話?很重要嗎?”唐逸嗬嗬的笑了兩聲道:“很重要!”陸霜道:“那是什麽話呢?”唐逸哈哈哈大笑了幾聲道:“郡主言不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陸霜一愣,隨即醒悟,也笑了笑道:“不錯,這麽說來堡主那晚也到了?”唐逸笑著點了點頭道:“那晚老夫本以為憑著穎兒和唐門死士的武功,量那死禿驢也逃不掉,所以本不想理會,但心中想到這事關係重大,不敢大意於是在穎兒帶著唐門死士離開後,我也尾隨身後,最後見覺曉和尚口出狂言是在忍無可忍,隻得現身一見了!”陸霜道:“看來那覺曉和尚是活得不耐煩了!”唐逸臉上的表情微微笑了笑道:“覺曉和尚一見我現身立馬嚇了一大跳,可見我一人仗著自己修煉了《廣寒秘籍》上的無上劍法,根本不將我放在眼中,我見他如此狂妄,心中大怒,一掌直奔覺曉胸口而去,我這一掌用了生平八成功力,攻勢極其迅速猛力,覺曉和尚見我掌法迅速猛烈大吃一驚,急忙揮劍朝我手掌刺去,我見他劍法淩厲,不敢大意手掌揮到半路用力一飯,改為鷹爪,直取覺曉和尚咽喉,那覺曉也算狡猾,見我手上功夫厲害,劍招一過,運勁至右手快速揮劍擋架,可我手上的功夫何等厲害,覺曉和尚根本無法抵擋,隻能展開身法向後倒退!”唐逸冷‘哼’了一聲道:“殊不知老夫早就看穿了覺曉和尚會由此一招,見他身法倒退,立馬展開身法,近身跟在覺曉的前麵,鷹爪依然直取覺曉的咽喉。覺曉見狀臉色大變,心中著是大吃一驚,急忙收劍抵擋,我一聲冷笑右手跟著一翻化爪為掌,一招‘泰山壓頂’朝覺曉胸口擊去。覺曉來不及躲閃,老夫的雙掌就這樣紮紮實實的擊在了他的胸口上。隻聽見‘喀’的一聲響,覺曉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身子如同斷線的風箏一樣朝牛棚一角飛出,很快重重的落在了地上發出一聲巨響。”陸霜道:“那覺曉和尚不自量力,堡主蓋世神功,那覺曉和尚焉有活路!”唐逸微笑了一聲,繼續道:“覺曉和尚中了我一掌之後,身子在地上像死了一般,過了半刻才微微將頭從地上抬了起來,望了我一眼冷笑了一聲,喘著氣朝我說道:“唐逸,我告訴你,你這輩子都學不會《廣寒劍法》!”我一聽這死禿驢如此可惡,登時大怒,伸出右足,對著那死禿驢的身子就是一腳,這一腳的力道何其的重,覺曉的身子被我一腳一踢立馬重重的飛了出去,在幾丈外才落了下來。半響又是一口鮮血噴灑了出來,想來傷得極重。老夫有慢慢的走到了他的身邊,哈哈一聲大笑道:“今日碰到老夫心情甚好,老夫不想殺人,隻要你說出了《廣寒秘籍》和鑰匙在哪兒,我立馬救你一命!可恨的是那個死禿驢竟然像沒聽見一般,半天沒有動靜,我見他半天沒動,心想不是死了吧,鑰匙那樣的話,那可真有些麻煩,當下顧不得多想伸出右手隨即抓起了覺曉的身子,可恨的是他已停止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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