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暢的話,顯然讓我吃了一驚。


    難不成這幾天蘭隱寺發生的一切,全是我的臆想,而許琨的受傷,竟和我有脫不了的幹係??


    驀然間,我有些不寒而栗。但嘴上卻不肯示弱,“周警官,你憑什麽說許琨的傷,是我所為?我與他情同手足,有必要這麽做嗎?!”


    周暢搖搖頭,一絲冷笑,“你若不這麽做,如何瞞天過海騙的了我,起初我也信了你話,還真以為那蘭隱寺裏有什麽蹊蹺,眼下看來不過你的一個幌子而已,事實上,你處心積慮為的,不就是利用傳說來達到你的目的麽?!殺唐擎山,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引到一個不存在的女人身上,陸朋,你果然打的一手好算盤!”


    我氣極反笑,“周警官,你越說越離譜了,唐擎山,我和他無怨無仇,犯的著這麽大動幹戈嗎?!”


    周暢顯是成竹在胸,一聽這話,不由冷笑,“你當然和他沒仇,不過為了祝倩,就難說的很了,畢竟唐擎山手裏,有祝倩要的東西,陸朋,我可說的對否?!”


    我聽的就是一愣,短短半日,周暢竟像完全換了個人樣,言談中滿是冷嘲熱諷,


    很顯然,這位警官定是掌握了極其重要的內情,而且種種跡象表明,事態的發展,對我和祝倩是相當不利了。


    果然,周暢一開口,就是單刀直入,“三年前,亭陽幾乎成了鬼城一座,這來龍去脈你不會不清楚吧,怎麽,到現在你還想為那個日本女人開脫?陸朋,可別忘了,你也是受害者之一,難道為了天國寶藏,你也要認賊作父不成?!”


    周暢的這一番話說完,我端的是冷汗淋漓,完全想不到,周暢竟是說起了三年前的那場危機,陡然間,我有些明白過來,定是有人將這罪責全部算到了祝倩身上,而今倒是百口莫辯了。


    至於唐擎山手裏的東西,這會兒,周暢倒是毫不避諱,一伸手便是說道:“交出來吧,蘭隱寺南。”


    “什麽?!”我大驚失色,蹭的一聲便是站了起來。


    我完全沒有想到,那張蘭隱寺南的字畫居然在唐擎山手裏,這張神秘的字畫,我從未見過。倒是當初宮本清子曾提及過,說是寶藏的秘密就藏著這副畫中。


    天國寶藏埋在蘭隱寺的地底深處,關於這一點,祝倩知道,宮本清子知道,鬼麵人知道,甚至那神秘的幕後黑手也知道,不過眼下,所有知道這秘密的人,要麽失蹤,要麽死去,似乎隻剩下一個我了。


    恍惚間,我隱隱感覺到了不對勁,周暢自然不知,今天早晨二人去過的洞中,正是天國寶藏的藏匿之地。隻不過那會兒,屋子裏空空如也,像是被洗劫了一樣。


    不過此刻,我心裏明白,就算得了字畫,我也沒法變出天國寶藏,驀然間,心中生出不詳的預感,難道是有人故意設下圈套,將我和祝倩卷入了這場是非中,實際上,真正的寶藏早已讓人給盜了去。


    我搖搖頭,一眼望向了窗外,茫茫夜色裏,四周死一般的寂靜。


    良久,周暢見我不再言語,起身站起,“陸朋,我給你一晚上時間考慮,你是明白人,路怎麽選,就不用我說了吧。”


    周暢走後,四下裏又恢複了寧靜。暗的夜幕下,腦子裏一片混亂,似乎無論我怎麽抉擇,都是死路一條。


    躲在暗處的人早已將天國寶藏占為己有,而將所有罪責推得一幹二淨。他是誰?我不知道,但絕對是個極其厲害的角色。


    說實話,事到如今,我總有種奇怪的感覺,那便是祝倩還在蘭隱寺中,那個扭曲的時間軸依舊存在,似乎有人在極力掩蓋這個事實。


    正當我心神不定時,門外突然有異樣的動靜,像是有人摔倒的聲音。靜謐的夜裏,任何輕微的聲響,都是格外的清晰。緊接著,門口有腳步聲停了下來,我大著膽叫了一聲,“誰?!”


    門外鴉雀無聲,根本無人回應。驀然間,我有些後怕起來,戰戰兢兢地朝門口貼了上去,還沒走出幾步,那本已鎖上的房門忽是咿呀一聲,悄無聲息地開了條縫。


    倏忽間,我頭皮一緊,直盯著房門不敢亂動。直到房門緩緩推開,我才發現,門口盡是黑壓壓的一片,壓根沒人!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我吃驚不小。很顯然,那個詭異的腳步聲,已沒了蹤影。驚慌之餘,我朝門外伸出了半個腦袋。


    昏暗中,一個高大的身影倒在地上。瞧著體型,該是周暢。


    走,還是留,當真難以取舍。想了片刻,我終於一個咬牙,出了門外,這會兒,心裏隻剩一個念頭,回蘭隱寺去!


    夜深人靜,大街上連著出租車也是少了許多。我在路邊足足等了許久,才叫住了一輛的士。


    甫一上車,司機的話匣子便是沒完沒了。這會兒,我哪有心思理會,敷衍了幾句後,便是望向窗外不再言語。直到司機師傅一聲提醒,“小老弟,到了!”


    窗外依舊是茫茫的夜色,像濃墨一樣化不開。這會兒,我依稀記得,那日我和許胖子正是從這裏進入了蘭隱寺。隻不過今夜卻是烏雲密布,半無星輝,瞧著樣子怕是又一場暴雨不期而至。


    說實話,孤身一人行在這深山老林子裏,多少有點瘮的慌,就這麽戰戰兢兢地走了許久,愣是沒看到半個寺廟模樣,四下裏除了越來越密的林子,便是茫茫夜色,陡然間,我緊張了起來。


    就這時,一道閃電毫無征兆地眼前劃過,我一個寒噤,就聽天邊響起了轟隆隆的暗雷。


    幾乎與此同時,林子裏有些奇怪的聲音響起,起先我還沒怎麽留意,直到那動靜越來越大,到的後來,整個林子被一種詭異的藍色光暈籠罩下來,終於在這時,我看到了極其恐怖的一幕!


    林子裏,不知何時,迎麵走過來無數個像人一樣的東西。隻不過這些人,半邊身子完全籠罩在一片藍色光暈中,像是隱形了一樣,隻留半張臉,半張身子,好不駭人!


    瞅這模樣,這些人穿的也絕非現代裝束,怎麽看怎麽覺得眼熟,驀然間,我突然驚醒過來,這不是二線時的日本鬼子嗎?!


    此情此景,完全顛覆了我對這個世界的認知。


    今天有點事,還有幾百字明早更新,實在抱歉。


    正當我心神不定時,門外突然有異樣的動靜,像是有人摔倒的聲音。靜謐的夜裏,任何輕微的聲響,都是格外的清晰。緊接著,門口有腳步聲停了下來,我大著膽叫了一聲,“誰?!”


    門外鴉雀無聲,根本無人回應。驀然間,我有些後怕起來,戰戰兢兢地朝門口貼了上去,還沒走出幾步,那本已鎖上的房門忽是咿呀一聲,悄無聲息地開了條縫。


    倏忽間,我頭皮一緊,直盯著房門不敢亂動。直到房門緩緩推開,我才發現,門口盡是黑壓壓的一片,壓根沒人!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我吃驚不小。很顯然,那個詭異的腳步聲,已沒了蹤影。驚慌之餘,我朝門外伸出了半個腦袋。


    昏暗中,一個高大的身影倒在地上。瞧著體型,該是周暢。


    走,還是留,當真難以取舍。想了片刻,我終於一個咬牙,出了門外,這會兒,心裏隻剩一個念頭,回蘭隱寺去!


    夜深人靜,大街上連著出租車也是少了許多。我在路邊足足等了許久,才叫住了一輛的士。


    甫一上車,司機的話匣子便是沒完沒了。這會兒,我哪有心思理會,敷衍了幾句後,便是望向窗外不再言語。直到司機師傅一聲提醒,“小老弟,到了!”


    窗外依舊是茫茫的夜色,像濃墨一樣化不開。這會兒,我依稀記得,那日我和許胖子正是從這裏進入了蘭隱寺。隻不過今夜卻是烏雲密布,半無星輝,瞧著樣子怕是又一場暴雨不期而至。


    說實話,孤身一人行在這深山老林子裏,多少有點瘮的慌,就這麽戰戰兢兢地走了許久,愣是沒看到半個寺廟模樣,四下裏除了越來越密的林子,便是茫茫夜色,陡然間,我緊張了起來。


    就這時,一道閃電毫無征兆地眼前劃過,我一個寒噤,就聽天邊響起了轟隆隆的暗雷。


    幾乎與此同時,林子裏有些奇怪的聲音響起,起先我還沒怎麽留意,直到那動靜越來越大,到的後來,整個林子被一種詭異的藍色光暈籠罩下來,終於在這時,我看到了極其恐怖的一幕!


    林子裏,不知何時,迎麵走過來無數個像人一樣的東西。隻不過這些人,半邊身子完全籠罩在一片藍色光暈中,像是隱形了一樣,隻留半張臉,半張身子,好不駭人!


    瞅這模樣,這些人穿的也絕非現代裝束,怎麽看怎麽覺得眼熟,驀然間,我突然驚醒過來,這不是二線時的日本鬼子嗎?!


    此情此景,完全顛覆了我對這個世界的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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