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對著宋正橋點了點頭,“可以提出聯名詢問。”


    於是宋正橋看了李長峰和李玉堂他們兩個人一眼,就在法警的帶領之下,他們兩個人坐到了法庭的證人席之上。


    看到他們兩個人做好了之後,宋正橋開始對著他們兩個人說道,“你的父親是否和你們曾經談過男人之間的那種行為?”


    宋正橋對著李長峰問道。


    “是的,從我六歲開始,在運動練習結束之後。”


    “他是怎麽說的呢?”宋正橋對著李玉堂問。


    “我依稀記得他說的是,自古以來,男人們準備上戰場,或者去比賽的男人們會發生行為,已形成一個強大的聯盟,希臘人,羅馬人,日本的武士他們都會這麽做。”


    “那李玉堂,你呢?”我對著李玉堂問道。


    “他問我喜不喜歡和他在一起,在一起的特別時間?”


    “那你是怎麽回答的呢?”


    宋正橋對著李玉堂問道。


    “我隻能點頭,他開始對我上下其手。”


    “然後有什麽過格的事情了?”


    “然後他開始更過分了,她讓我也對她做出同樣的事情。”


    “那在這個期間,他的反應是什麽樣的呢?”


    “剛開始他很好,他,他從未如此關心過我,我很喜歡,我希望他愛我。”


    宋正橋想了想之後,對著他問道,“你剛剛所說的是最開始,那他然後變了麽?”


    “是的,她然後對我的態度就變得惡劣了,我記得是在我七歲的時候,他對我說過,如果敢把這件事情告訴別人,他就會殺了我。”


    宋正橋對著我點了點頭,這是我們之前所商議好的事情,按照計劃一直在想著前麵走著,我走了上去,在邊上一旁的展示板上麵粘著一張又一張的照片,而這些照片可以通過投影儀讓在場的所有人看到。


    那正是我們發現在遺物當中的那些照片。


    我就對著李玉堂問道,“你們是否認識照片當中的那些孩子?”


    “其中一個就是我,另外一個是我的大哥。”


    情緒一向很好的李長峰,在看到這些照片的時候,臉部都一下一下在抽,顯然是有點兒情緒過激。


    估計誰身上遇到這樣的事情都會情緒過激吧。


    “那這個是什麽時候拍的呢?”宋正橋對著李長峰問道。


    “大概是我弟弟八歲時候,那天是我弟弟的生日,爸爸拍我們彎腰等動作的照片。”


    “那他還對你們做其他事情了嗎?”


    我對著他問道。


    他點了點頭,“他得寸進尺,在我七歲的時候,他讓我跪下,然後幫她按摩。”他說完這話的時候,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然後繼續說道,“他讓我們做一些我們叫做物體環節的事情,她會用牙刷,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李長峰的表情是一陣的抽搐。”


    說的時候還保持著正常,但是提起這事情,肯定對於他來說是銘心刻骨的,要不然他也不會在多年之後的今天,如此的難過了。


    “除了這些之外,他還有別的事情對你和你的弟弟做的嗎?”我對著李長峰繼續問道。


    “他還會用一些別的東西。”


    “用什麽?”我連忙對著李長峰詢問,如果這一些事情他都說出來,而且也得到大家的認可的話,那麽就不是什麽太大的問題了。


    我想一個明眼人都能夠看得出來,在這個案件當中性侵和這個案件發生的關係,心情絕對是殺人案發生的誘因。如果要是能證明這一點,那麽他們兩兄弟可以背叛到過失殺人,也就是說可以不用承擔死刑了。


    這一點是我們所期盼的,而且我也認為這一點對於我們來說是正義。


    我認為真正所謂的正義並不是說得到伸張的,或者是說絕對的對與錯,正義和法律是用來保護弱者的,至少在我看過來,現在李長峰和李玉堂他們兩個人是弱者。


    在這個案件當中的確是如此,他們是受害者,是被侵犯的一方,而他們所作所為在我這看來,可以被理解為自衛。


    但是當我再問問這句話的時候,李長峰的表情不是很好看,淚水一下子就從他的眼睛當中湧了出來,淚流滿麵,他平時一直偽裝成一個很剛強的樣子,這一點是我沒有想到的。


    我的眼神當中對它充滿著鼓勵,我不想讓他現在精神狀態就崩潰,如果他現在精神要崩潰的話,那麽接下來的事情就不好詢問,他的事情也就不好處理了。


    我攥緊了自己的拳頭,在我的拳頭上麵,崩的都沒有血色,青筋暴起。


    在這個案件,至少我不比任何人輕鬆,甚至可以說在某些程度之上,我比他們兩個人都要緊張。


    這是對於公檢法是一次極大的考驗,我希望我們可以勝利,我希望我們可以成功。


    “他侵犯了我。”李長峰想了許久之後,終於吐出了這樣一句話。


    在場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之前所說的詞匯也就隻是性,情,這包含很多種,但是直接發生關係無異於對所有人都是最大的一個衝擊。


    “你當時哭了嗎?”我能感覺到我自己情緒當中的巨大波動,但是在法庭之上,在現在進行到一個關鍵時刻的時候,我不能再被情緒所影響,如果那樣的話我在法庭之上會失態的,對於他們兩兄弟也是一個不好的影響。


    “是的,我哭了。”李長峰在回答這句話的時候都是哆嗦著嘴唇的,現在的他就好像是當年的那個他一樣。


    “那你有流血嗎?”我繼續對著他問道。


    “是的,流血了。”


    “那你害怕嗎?”在我問完這個問題之後,李長峰的雙眼突然驚現出了那種驚恐的表情,雙眼之中仿佛又看到了那個讓她痛不欲生的惡魔一樣。


    他的表情突然縮成了一團,那種極度猙獰的表情,讓我看起來感覺十分的恐懼,我能夠對他感同身受,不知道為什麽我沒有經過那樣的事情,但是在一定程度上可以理解他。


    “是的。”他終於回答了我,但是我還要繼續向他進行詢問,“那你有沒有告訴他,不讓他這麽做了?”


    “我隻是告訴他,我不想做這樣做,傷害到了我。”他說這話的時候,雙眼迷離,看起來都要挺不住了,我一定要盡快的完成我的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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