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這件事情,平頭老百姓不理解的話倒是情有可原,但是他是法官的法官,怎麽可能不理解他把這件事情認為是瑣事。”我對著宋正橋抱怨的說道。


    “那是因為他們沒有把這兩件事情聯係在一起,殺人和虐待他不是唯一一個。”宋正橋苦笑著說道。


    我咬了咬牙,對著宋正橋說道,“去tmd陳東,去tmd賈國民,一旦我們的男孩出庭作證了,所有的事情都將真相大白。”


    “一定會這樣的。”宋正橋拍了拍我。


    “去找他們兩個人說一說吧,如果他們兩個人注定作證的話,就是明天的事情了。”宋正橋想了一下,站了起來,對著我說道。


    “好吧,那我們兩個人現在就動身吧,既然已經決定去找了,那麽我們兩個人就隻能用我們最快的速度去找到他們了。”


    於是我就和宋正橋,我們兩個人一起來到了拘留所,而此時李長峰和李玉堂他們兩個人已經送到了拘留所裏麵,而我們也順利的見到了他們。


    宋正橋拍了拍我,我知道他是什麽意思,我和他們兩兄弟的關係之間還稍微好一些,如果讓我說這個事情的話,他們兩兄弟顯然能更加容易接受。


    看到李玉堂和李長峰坐在我的麵前,我深吸了一口氣,對著李玉堂說道,“你能不能出庭作證,你自己去說你自己的故事,如果這樣的話,那麽你們兩個人獲勝的幾率會大大增加。”


    但是沒想到李玉堂的雙眼一下子就紅了起來,他說了一下自己的麵部,對著我說道,“這件事情能不能讓你們說,然後我隻用是或者是否回答。”


    我還沒有說話,在邊上的宋正橋說道,“那不行,那就叫做引導證人了,是不能這樣的。”


    在邊上的李長峰也稍微有些緊張,他晃來晃去的說道,“我們不希望奶奶在法庭邊上聽到這個事情,他不應該聽到這些事情的,這個事會傷害到她的。”


    宋正橋轉身過去,安慰著李長峰說道,“他不會在場的,我們已經和你滿地姨媽說了。”


    聽到宋正橋這麽說,李長峰才點了點頭,而在邊上的李玉堂深吸了一口氣,雙眼當中已經布滿了淚水,說道,“我想有可能的話,我把它寫下來,而不是大聲的說出來。”


    我看到他現在的這個樣子,我知道他一時很緊張,第二個是很悲傷,所以這個時候必須要去勸說他,不能再逼問她什麽了。


    我就走到了她身旁,擦了擦她臉上的淚水對著他說道,“讓我叫你一聲弟弟吧,弟弟,你現在實在是太緊張了。你今天早上有吃鎮定藥嗎?”


    李玉堂搖了搖頭,因為這是我和李玉堂之前所商議好的事情,每一次他上庭的時候都會吃一些鎮定藥,而這些鎮定藥會讓她的心態變得更好,同時也能讓他不畏懼那麽多事情。


    “李玉堂,你曾經答應過我的,說要吃鎮靜藥,那你現在身上帶著嗎?”


    李玉堂搖了搖頭,把自己的腦袋深深的埋在了雙腿之間,還是在邊上的李長峰也說道,“我感覺很不舒服啊,周正警官,我現在覺得我都要吐了。”


    “深呼吸,”宋正橋對著李長峰說道,“你現在太緊張了,保持深呼吸,我去給你倒點水,喝點水之後你的胃會好受一點。”


    李長峰點了一下頭之後,宋正橋就從她的房間當中出來了,而我也跟在了他的身後,對著他說道,男孩們現在還沒有準備好,該上場了,但是他們還沒有準備好。


    宋正橋點了點頭,他當然知道這一點,但是我們卻改變不了這法庭上庭的時間,畢竟他們兩個人是被告,更何況我們也沒有任何的勢力。


    所以在半個小時之後,李長峰還是坐在了證人席上。


    “你現在可以開始說了。”法官對著李長峰說道。


    李長峰深吸了一口氣,“我六歲的時候,我們一起養了一隻小狗,我給它起名叫卷兒,我記得他和我爸爸在外麵玩耍,我也覺得出去一起和小狗玩耍。那真的是一段美好的記憶。”


    宋正橋站了起來,對著李長峰問道,“那你有關於媽媽的美好記憶嗎?”


    “有,我記得他照顧我,小鳥那些小鳥撞到了窗戶,受了點傷,他就會照顧好她。”李長峰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整個臉都發紅,更不要提眼睛了,眼神當中更是濕潤了一片。


    “他對小鳥特別好。”李長峰最後又補了一句。


    “那從這個時候開始體育運動變成你生活當中重要的一部分了嗎?”宋正橋對著李長峰問道。


    “是的,他們對於我父親來說很重要,能讓她開心,我想這麽做。”


    “你為什麽想讓她開心?”


    “那樣的話他就會愛我。”


    “你愛你的爸爸媽媽嗎?”


    “愛。”


    “但是在4月30號,你是不是和你的弟弟殺了你的父母?”


    “是的。”


    “好的。”說完這句話之後,宋正橋就回到了座位上坐好,這讓所有人都感覺到奇怪,當然我除外,這是我和宋正橋之前商議好的事情,這個故事最後要讓弟弟來講,因為弟弟的被性侵的時間稍長一些,一直持續到了案發之前。


    這也是讓他們兩個人作案的真正的目的和動機。


    而很快,李長峰就被帶去了,李玉堂則是坐在了證人席之上,這回就該我發問了。


    我對著李玉堂問道,“你覺得是什麽原因導致你和你的哥哥最後受傷了你的父母?”


    “我,我告訴……”


    李玉堂就說了幾個字,而她的雙唇也是一片的潮紅,包括臉上都是如此,一個稍微有一些生活經驗的人都能看得出來,李玉堂之前哭過,而且他現在的狀態很不對,每一次的呼吸幅度都很大,包括他在反複地挺直自己的腰板等一係列的動作。


    “你告訴了什麽?”我有點緊張的對著李玉堂問道,因為他必須現在鼓起勇氣,說出他自己的故事。


    李玉堂的嘴唇開始哆嗦了起來,緩緩的說出了一句話,隻不過說那句話的時候,聲音的顫抖,讓所有人都感覺到心疼。


    “我告訴了我的哥哥。”他長出了一口氣。


    “是你告訴了你的哥哥發生了一些事嗎?”


    “我爸爸……”


    “我爸爸……”


    李玉堂一直重複著這三個字,沒有任何一個多餘的字說出來。


    我內心有些著急,於是就對著法官說道,“法官,我能不能申請問一個引導問題?”


    關於引導問題的這個定義還是之前宋正橋告訴我,他說不行的話就要問出了,這樣的問題,不一定不要讓法官發現,我現在也不知道我能否觸犯這個規則線,所以我就提前對著法官問。


    但是沒有想到發過去拒絕了我的,看了一眼李玉堂之後,對著我說道,“不行,他現在正在嚐試著回答問題,不需要引導提問。”


    我雙眼緊緊的盯著李玉堂,對著他問道,“你能回答這個問題嗎?你現在?”


    李玉堂深吸了一口口水之後說道,“是,我能回答。”


    “那好,你告訴了李長峰什麽?”


    “哪個……我父親一直在侵犯我。”


    在這句話說出來之後,李玉堂便長出了一口氣,就好像所有的壓力都釋放出來了一樣。


    我把眼神向著李玉堂看過去,對著他說道,“好的,你是一個好男孩,很有勇氣。”


    “我提出聯名詢問。”宋正橋站了起來,對著法官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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