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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就像一條非常宏大的垃圾河,人類在裏麵暢遊經常會遇到一些惡心的、吞不下又吐不出的東西,那或者來自父母、或者來自戀人、或者來自朋友,有些人遺忘了,也有些人習慣了,但是有一些人卻無法遺忘也無法習慣,他們是周圍人眼中的渣滓、垃圾、反社會者,他們中有些人自暴自棄拋棄人性淪為禽獸,有些人則拚命往上爬,想要站高一點,改變社會或者最終被社會改變,最後剩下的就是沒有膽量拋棄人性也對社會絕望的膽小鬼,這些人最後隻會在人們的陰影中腐爛消失,這點也讓許多靠輿論吃飯的人找到了一份工作和消遣。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就我自己的理解來看我應該是屬於最差勁的那種的家夥,就算現在偶然來到個陌生的世界,還變成個公主,我也沒增加多少上進心,安安穩穩的跑回這個公主的便宜老爹那,等老頭子升天後,當了女王,把未亡人的漂亮王後占到手,再搜羅幾個美女建立百合花盛開的小小也就心滿意足了。什麽爭霸世界?什麽權利政治?我全沒有興趣,那些東西能比得上少女堪比綢緞般光滑溫熱的身體嗎?


    想著想著不由歎了口氣,把右手裏的湯匙送進了嘴裏。


    當鮮美的濃湯流過喉嚨時,從敞開的窗戶外麵傳來震耳的鍾鳴聲。


    好像有十幾下吧,現在應該也是下午了。我心裏地想著,同時也開始默默地啃食一片塗滿果醬的麵包片。


    現在奴隸市場裏一間大廳正在進行著一場遲到的午餐。


    鋪著雪白桌布的長方形飯桌放在大廳的正中央,寬闊的桌麵上擺放滿了各式各樣造型精美的美味佳肴,烤雞、水果拚盤、蔬菜沙拉……還有一大堆我完全叫不上名字的食物,因為是白天所以銀質燭台上的紅蠟燭並沒有點燃,否則的話和這麽多美貌的公主共進燭光晚餐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幸福的暈倒。


    把身體洗的幹幹淨淨,也梳妝打扮的豔光四射的公主們分坐在餐桌兩旁吃著午餐,從小接受過的良好的禮儀教育讓她們在進餐中不僅保持著動作的優雅,而且連一點雜音也沒有發出。


    與她們相比我就差多了,也許無意識中莉莉艾塔從小的習慣能使我做到的與在座的公主們沒有任何區別,但當我刻意使用刀叉時卻發現根本無法像她們一樣如臂指使,叮叮當當的清脆碰撞聲聽得站在一邊的那個猥瑣男直皺眉頭。


    但這並不是我所在意的,反正現在心情低落的少女們也不會在意什麽,至於那個男的誰懶得去管他。


    現在我正在意另一件事,就是緊緊纏在我腰腹上的東西,這個好像叫做緊身胸衣的東西在剛剛係到我身上時就差點把我勒死,從鏡子裏映出的穿著白色低胸禮服,係著黑色緊身胸衣,再加上水晶高跟鞋的金發紅眼眸麵貌清純的少女確實是夠美麗迷人,但我很擔心自己一張嘴會不會直接噴出擠爛的內髒。


    因為緊身胸衣係得太緊,現在一點食欲也沒有,所以我隻能喝著湯吃著就近的幾片麵包而已。


    既然沒食欲就開始認真考慮一下逃跑的策略吧,到底怎麽才能帶著拉克絲和安妮塔逃跑呢?


    我小口小口地喝著湯匙裏的熱湯一邊思考自己以前玩遊戲時是怎麽逃離這樣的環境的。


    姑且這也算是一個密室或者監獄吧,好像一般是硬殺出去,有把小刀在動作型的rpg裏就能毫發無損的搞定所有看守,但現在胳膊還沒有複原,很難拿起比勺子更重的東西,那把老傭兵給我的劍在第二天就被收走了,現在手上帶點刃的就隻有切麵包和肉片的餐刀了吧,否決!


    點點火製造混亂,有可能,但要現有找到酒窖和火藥庫,奴隸市場有那種地方嗎?還有就是密道啊,下水道……


    呃……下水道?下水道?!


    我一拍桌子,沒錯就是下水道,古代的下水道不像現代的那麽複雜,就跟隧道沒什麽區別,大多數怕死的有權有勢的人們所建的密道的一部分都會通道下水道,那我從下水道逃出去應該也沒問題吧。


    有可能,有可能!我用右手大拇指頂著下頷不停地點頭,心裏強烈的讚同這個辦法。


    這時,我才發現大廳裏的所有人全部都在驚訝的看著突然拍桌子的我。


    努力無視臉上的燥熱,我推開椅子站起來,對著在我剛剛一拍桌子就已經站在我身邊的猥瑣男說:“我要上洗手間。”


    當我說出要上洗手間時我還在擔心這裏的語言通不通用,是不是連洗手間也有好幾種稱呼方法,在相距遙遠的兩地這可是再正常不過的了,但幸好沒那麽多麻煩事,當我說完要求後,那個猥瑣男就揮了揮手叫來一個站在牆邊的保鏢帶我去廁所。


    上洗手間當然是幌子,我主要是來看看這裏有沒有下水道的入口,至於城裏有沒有下水道我可是一點也不抱懷疑,剛剛在大浴場我可是親眼看到那裏由排汙口的,而且這麽大的城市不可能把髒水排到大街上吧,按城市的建設方向來考慮,最後的出水口應該就在拉克絲講過的圍繞黑天鵝堡的護城河那裏吧。


    “喂,到了,進去吧!”領路的保鏢帶著我下了兩層樓又轉了幾個彎才走到了一扇紫色的木門前,說話的同時還睜大眼晴盯著我看,靠近我的時候從男人身上傳來一股強烈的狐臭味讓我掩鼻後退好幾步。


    真是惡心的男人,我不禁蹙起雙眉。


    但我依然學著記憶中的情節微微低頭頷首道了一聲謝謝才推開木門走了進去,不過在低頭的一霎那從男人腰上掛的皮袋露出的半截槍柄讓我不由腦中一怔。


    火藥槍?還是魔法道具?


    雖然心裏被突然出現的槍械嚇了一小跳,但我的動作並沒有絲毫停頓,道完謝後,便轉身進入了洗手間。


    總算沒有太差,最少裏麵的氣味還能夠忍受,剛一進門就看到前麵那扇橫七豎八釘著一大堆木頭棒的小窗戶,白色岩石砌成的地麵上雖然有不少汙水,但還有落腳的地方。房間裏的一側有著十多個連在一起的木質小隔間,從敞開的木門能夠看到裏麵的便池。


    啊~啊~,果然這裏還是沒有馬桶啊。我在心裏麵無力的歎著氣。


    輕巧的踩著地上汙水間的一點點幹淨地麵跳到了窗戶邊,探頭一看,不出所料,不遠處就是一座低矮的圓頂小屋,褪色的木門上掛著一把大鎖,幾根管子從我所在的的主建築延伸到小屋裏,從那附近茂盛的青苔和鎖鏈上的鏽跡來看確實應該是直通到城市的下水道沒錯。


    不過這全是我的猜測,鬼才知道這個應該存在但我還沒見過的魔法的世界裏,那個小屋裏到底用的是機械裝置還是魔法裝置,最糟糕的就是裏麵根本就沒有什麽通路。


    但這一切都要試過才知道。


    不管現在應該思考的是怎麽打開這把窗戶封的嚴嚴實實的幾條木棍,還有外麵小屋上的鎖。


    木頭和生鏽的鐵嗎?如果原來掛在身上的那把劍在就好了。我此刻不由得這麽想。


    ―――――――――――――――――――――――――――――――


    要怎麽才能逃出去呢?


    拉克絲一邊思考一邊品味著唇齒間的湯水。


    味道很不錯但稍微涼些了,這是她對於濃湯的結論。


    想要逃出去的話機會非常渺茫但並非沒有,這是對於逃跑所得出的結論。


    拉克絲慢慢的回想著以往的課程,期望中得到啟示,但在把所有的課程全部在大腦裏整理一遍以後,她沮喪的發現竟然沒有一個老師教過在被抓住後逃跑的方法。


    充斥在她課程中的全部是政治軍事禮儀外交方式等等的東西,但唯獨沒有求生脫逃之類的事情。


    也許在父王眼中被抓住就是直接送上斷頭台吧,他一定沒有想到自己的女兒會淪為奴隸!拉克絲心裏麵不由的發出苦笑。


    全無辦法的拉克絲腦中突然想到了自己母後在她小時候哄她入睡是講的一個童話故事,那是一個魔法師與和他訂立契約的龍遊曆世界的故事,拉克絲小時候非常喜歡聽母親為她講述這個故事,因為這樣她可以和母親在一起呆很久,在她從七歲開始學習一個公主正統的教育課程前,她一直是用聽故事的辦法來膩在母親身邊的。


    而現在拉克絲想起這個故事的時候,突然憶起在中好像有一段情節就是主人公潛進城堡救公主的章節。


    那是怎麽做的來著……?拉克絲直覺的認為這可能是她逃跑的關鍵,所以她拚命地回憶著:地下……酒窖……大火……馬廄……


    關鍵的字眼漸漸從深遠的記憶中浮現,拉克絲感覺就差一點了,就差一點就能想到逃跑的方法了。


    啪!!


    突然響起清脆的拍擊聲立刻就將拉克絲腦子裏好不容易才想起來的一點兒東西嚇得無影無蹤,她滿懷惱怒的抬起頭尋找壞了自己大事的元凶。


    隻看到坐在對麵的莉莉艾塔滿麵羞紅的慢慢站起來,對著身邊的那個男人說:“我要上洗手間。”


    看著莉莉艾塔轉身離去,拉克絲微微歎了口氣,右手隔著衣衫輕輕的撫摸著胸口,似乎仍能感覺到不久前留在這裏的火熱觸感。


    ―――――――――――――――――――――――――――――――


    安妮塔對自己現在這個名字其實並不滿意,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因為這是她後母取的。


    她的親生母親,也就是艾琳王國的第一任王後在生下安妮塔之後就去世了,忙於國政的父親害怕小嬰孩沒有母愛,所以在安妮塔剛剛滿六個月的時候就讓她就得到了第二個母親,也得到了安妮塔這個名字。


    後母對她很好,父親也很寵著她,少女猜著可能是與他們生不出第二個孩子有關係,但不論怎麽樣,安妮塔還算有個幸福的童年。


    隻是少女心裏有一絲的遺憾,對沒有見過真正的母親感到的遺憾。


    在安妮塔的記憶中對於母親麵容的唯一來源就隻有擺在床頭相框裏的巴掌大的相片而已,對此安妮塔略微的不滿。


    在她七歲的時候也開始接受帝王的教育,尤其是關於統治國土和駕馭手下方麵的,畢竟在這個地方混亂不止的地區,被居心不良的手下大將和被鄰國入侵滅掉的國家的比例基本上達到了令人頭疼的一比一程度。


    也許是遺傳自優秀的父母,無論是政治還是軍事安妮塔都有著出色的天賦,也因此國王更加喜歡自己的女兒了。


    不過在安妮塔經過一次晚會後,她的無憂生活就消失了,在被猩紅帷幕遮擋的陰暗角落裏她那個永遠保持著高雅微笑的後母,向著將要呈獻給國王的酒杯裏滴著從所未見的藥水……


    安妮塔害怕了,她設法將王後做過手腳的酒杯和一名將軍的酒杯換了位置,後來聽說在當天晚上那個將軍就發狂而死。


    當聽到這個消息時,國王痛苦的暈倒了,而美麗的王後扶著自己的丈夫,看向安妮塔的眼睛卻變成蛇一樣的爬蟲類般眼睛的狹長,瞳孔也從棕色變成了駭人的金黃色。


    從那天開始,安妮塔就開始變得沉默寡言,即使在晴朗的天空下歡笑玩耍,女孩的內心也從來充滿了警覺。


    安妮塔認為自己有個優勢,那就是年齡。


    矮人的年紀平均達到約三百歲,就算是體內隻有四分之一的血統,安妮塔想要活一百幾十歲也不是什麽難事。


    雖然不知道王後是哪裏的邪惡魔女,但最起碼她肯定活得沒自己長!安妮塔在那時就是這麽想的。


    當時間流逝,安妮塔一天天長大,她在發現王後連一絲皺紋也沒有長時,才發現自己完全算錯了。


    所以安妮塔握著劍進入國王的寢室,隨後就昏厥,再次醒來時就被套上了鐐銬。


    不過令她很高興的是自己的遠親妹妹也一起被抓了,她很高興,既然是朋友又是姐妹,那同甘共苦也是應該的。


    因為說出去拉克絲就實在太可憐了,說不定會自殺,所以安妮塔什麽也沒說,她腦子裏一直在思考怎麽才能打敗王後,現在她已經把自己定位成打敗邪惡的勇者了。


    從國王的寢宮裏看到了什麽她已經不記得了,留下的後遺症是她的神經變得好像蛛絲一樣的纖細,稍微一點風吹草動身體就會本能的發抖。


    在她被抓或者是被賣後的不知第幾天,一個重傷的女孩被奴隸販子扔進了帳篷,不知道為什麽本來打算隻看一眼的安妮塔,在那張蒼白的麵孔上好像看到了媽媽的影子。


    不自覺的就在這個自稱莉莉艾塔的少女麵前表現的像個普通的小孩子,所做的行為連自己也感到幼稚,雖然後來仔細的反省過,可是一點用也沒有,而且開始有意識的親近一無所知少女。


    現在來到了黑天鵝堡,即將麵臨拍賣的命運。


    其實對此安妮塔並沒有多麽害怕,與小自己兩歲的遠親拉克絲相比她多少要成熟不少。


    她唯一擔憂的就是會不會和莉莉艾塔還有拉克絲分開。


    怎麽才能避免那樣呢?安妮塔咀嚼著一片水果仔細的思考著,至於在浴池裏發生的事,她會在達成第一個目標後仔細的和拉克絲、莉莉艾塔兩人探討探討的。


    ―――――――――――――――――――――――――――――――黑天鵝堡下水道裏的某處。


    “好像以前有個大聖人說過這樣一句話:不怕有神一樣的對手,就怕有豬一樣的隊友。你聽過嗎?沒有?那麽我現在告訴你,接下來,你,就是你!再傻不愣登的撬那扇門,我就把我的匕首塞進你的[嘩――!]裏,明白了嗎?明白了就別他媽的碰那扇門了,快點給我繼續挖,那扇門是出水口!通往廁所的!你想吃大便嗎?!離開這裏兩年你連下水道怎麽走也不知道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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